見他這副樣子,花舒不禁皺眉,他怎麽一副很怕傅貴妃的樣子。


    還不等她想明白,花懷遠先開口道:“既然你有客到,那為父就先走了。”


    說完,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他又道:“你安心養著身子,過幾日我想辦法讓你母親進宮跟你說說話。”


    他說完,也不等花舒反應,徑直開門走了出去。


    誰知剛出去,就碰上迎麵走來的傅貴妃,花懷遠下意識的低下頭,還是朝她行了一禮。


    “微臣拜見貴妃娘娘。”


    傅貴妃一看見他,臉色瞬間就冷了下去,語氣中更是充滿了嘲諷。


    “多年未見,你還是這副令人作嘔的樣子。”


    花懷遠的臉色也冷了幾分,但想到花舒還在屋中,為了不讓她起疑,他什麽也沒說,隻是垂著頭。


    傅貴妃本來還想說什麽,但看見花舒站在門口,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從花懷遠身邊越過,上前扶住花舒。


    “你身上還有傷,不好好息著,下床做什麽。”


    花舒看了花懷遠一眼,笑道:“嬪妾已經好多了。”


    “臉色還這麽難看,能好到哪裏去,快回去躺著。”傅貴妃說完,扶著她往屋中走。


    花舒也沒有拒絕,同她一起走了進去,在轉身時,她看了花懷遠一眼,正好看到他一臉狠戾的看著傅貴妃。


    她不禁皺眉,看來傅貴妃和她父母,還有花懷遠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麽事情,要不然花懷遠不可能會怕傅貴妃。


    隻是她有些好奇,傅貴妃到底做了什麽,會讓花懷遠感到害怕。


    她們進了屋後,花懷遠收回視線,快步出儲秀宮。


    出宮的路上,他的手心已經浸滿了冷汗,臉色也是極其難看。


    倒不是因為傅貴妃說的話,而是因為他沒想到傅貴妃居然與花舒走的這麽近。


    當年之事,傅貴妃雖然知道的不全,但對於花舒的身世她是知道,的若她將此事告訴花舒……


    想到這裏,花懷遠袖中的手不自覺攥成了拳,看來得想辦法盡快除了傅貴妃了。


    ……


    這邊,傅貴妃扶花舒坐下後,忍不住問:“他都同你說了什麽。”


    花舒笑了笑道:“沒什麽,就是問問我的身體好些沒。”


    傅貴妃聞言,冷笑道:“黃鼠狼給雞拜年。”


    聽她這麽說,花舒忍不住問:“娘娘,您跟他認識嗎。”


    傅貴妃點頭:“算是認識吧。”


    她語氣裏帶了幾分花舒聽不懂的情緒,她本想問問她為什麽會這麽恨花懷遠。


    可傅貴妃卻先一步轉移話題道:“你聽說了嗎,昨晚的刺客有可能是四皇子的人。”


    花舒點頭,眸子暗了暗道:“聽說了,但我覺得應該不是四皇子的人,畢竟,他不是傻子,不可能留下這麽明顯的證據指認自己。”


    傅貴妃聽完,點了點頭道:“我也這樣想的。”


    說完,她握住花舒的手道:“他們的爭鬥卻害你受了這無妄之災。”


    花舒笑了笑沒有說話,她不想騙傅貴妃,也但也不會跟她說實話,索性還是什麽都不說的好。


    傅貴妃輕輕歎了口氣道:“若當初你進宮時,我能攔下就好了。”


    花舒看著她,忍不住問出藏在心裏許久的問題:“娘娘,我能問問您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嗎。”


    傅貴妃看著她沉默了,就在花舒以為她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


    她歎了口氣道:“因為是我欠你父親的,若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落到屍骨無存的下場。”


    聞言,花舒一怔,父親不是被她誤殺的嗎,為什麽傅貴妃會說,是她害的父親屍骨無存?


    她還想問什麽,傅貴妃像是突然想起什麽,看著她道:“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你好好休息,我過些日子再來看你。”


    說完,傅貴妃帶著王嬤嬤逃也似的出了儲秀宮。


    花舒看著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難道當初她那一劍並未傷到父親性命?


    可若是這樣,蕭君茹為什麽要騙她,說他已經死了?


    越想花舒越覺得當年的事情很奇怪,就在她思索之際。


    彩月和忍冬端著藥走了進來,花舒收回思緒,接過藥喝了下去。


    彩月接過藥碗遞給忍冬後,上前握住她的手道:“主子,您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子,其餘的什麽也不要想。”


    花舒握住她的手,笑著點頭道:“好。”


    她也打算先將這些事情放一放養好身子,她現在是真的很虛弱,尤其是假孕藥還會時不時發作,折磨的她難以忍受。


    彩月給她脫了鞋,替她蓋好被子,直到她睡著後才出去。


    花舒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武仁帝來的時候她都沒有醒。


    彩月本想叫醒她,武仁帝卻道:“讓她好好休息吧,你們盡心伺候著。”


    說完,他便帶著人出了儲秀宮。


    他一走,花舒便睜開了眼睛,他不留下過夜也好,她現在完全沒心思應付他。


    隨便用了點晚飯後,花舒又沉沉睡了過去,這一夜彩月和忍冬都沒有離開,一直在房中守著她。


    ……


    此日。


    丞相府。


    改名換姓的蕭君茹進府,給大夫人許凝淑敬過茶後,便被人扶去了喜房。


    而花懷遠和許凝淑留下來招呼客人,盡管許凝淑很不喜,但麵上還是帶著得體的笑。


    花景彥和花瑤雪對視一眼,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盡管他們都知道自己父親是做戲,但他們知道母親心裏不舒服。


    喜房內。


    蕭君茹讓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她掀開蓋頭,看著屋中熟悉的一幕,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這是她之前住的院子裏,沒想到這院中的布置還是跟以前一樣。


    看來他心裏還是有自己的,想到這裏,她臉上的笑容深了幾分。


    她起身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想要看看窗外的景色。


    誰知就在這時房間門被人推開了,蕭君茹以為是花懷遠來了,她麵上一喜,下意識回頭叫了一聲。


    “懷遠。”


    可當她看見來人時,臉色瞬間白了下去,整個人更是癱坐在地上。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蕭懼竹見她這副樣子,沒忍住笑出聲:“許久未見,姑姑膽子是怎麽越發小了。”


    看著他臉上的笑容,蕭君茹的手都忍不住在發抖,她努力跪直身子道:


    “奴婢拜見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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