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波清驚道:“難不成你們要走懷師弟一樣的路?”


    李覺真哈哈大笑:“已經在走了,隻不過你始終沒有發現而已。”


    這時人群中突然多了赤鈞雷王左瑞,旁邊一左一右各站了一個男子並列站著,領著一群喬裝打扮的白蓮教弟子出來,左瑞揚聲道:


    “李副宗主和白長老已經投靠我白蓮教了,石宗主,我勸你也早日投靠的好,省的你什麽事情都被蒙在鼓裏!”


    眾人一聽皆嘩然。


    “怎麽可能?”


    “什麽時候的事?”


    “這戲可比宴席還要熱鬧!”


    吃瓜群眾此時正如饑似渴看著表演。


    “師弟,那就休怪師兄不客氣了!來人!將這些非分之人拿下!”,石波清一聲令下,一行鬼穀弟子衝了出來,而白雲首當其衝,拔劍對著眾人。


    這時李覺真和白欒同時緩緩起身,沒有理會白雲,而是徑直往台下走去,直到站在了白蓮教的一幫人堆中。


    李覺真伸手向譚東岸要什麽東西,隻見譚東岸從袖中掏出一個瓷瓶,李覺真接過瓷瓶,從裏麵道出了幾粒黑色的藥丸,分給了白欒兩粒,然後兩人一起服下。


    吃完後李覺真說道:“師兄,你還是那麽的自信,難道你們沒還注意到,內力已經盡失了嗎?”


    其實石波清從剛剛的談話開始就覺察到酒水有問題,但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座的所有人都中了招。


    賓客中有會武的,聽聞後大驚:“什麽毒!趕快將解藥交出來!”


    李覺真回頭對那些焦急的賓客說道:“放心,今晚我隻要鬼宗,不會對你們怎麽樣,時辰一到,內力自會恢複,你們就老老實實看熱鬧吧。”


    新派長老曹望德攜子曹金瑞同洪支山坐在一起,新派和鬼穀向來交好,曹望德本欲出手相助,可是此時感受不到內力的存在,隻好老老實實的坐著看熱鬧。


    “師父!徒兒給你報仇來了!”,李覺真說完,緩緩向鬼宗走去。


    來雲提劍橫在他麵前:“休得無禮!”


    李覺真並未放在心上,繼續向前走著。


    來雲提劍便砍,不到三回合,隻聽到當的一聲,來雲佩劍被擊落,自己也被震倒在一旁,嘴角流血。


    李覺真低著頭道:“來師弟,回春堂堂主傾心熬製的麻酥散可沒那麽不堪,你就不要在費力氣了。”


    至於其餘的長老此時也站了出來,可惜此時加起來也不是李覺真一人的對手,結果和來雲一樣被擊倒在地。


    高台上隻剩下石波清孤零零一人,依舊是從容不迫。


    “師父!你這麽做是為了什麽?”,蕭海岩突然出現,沒想到今天師父會變得那麽陌生,這輩子都沒見過他是這個樣子。


    李覺真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對他說道:“海岩,你沒經曆過,不會懂的。”


    蕭海岩道:“那珊珊也是你們抓走的?”


    李覺真回道:“嗯嗯,不過她很安全,不會有性命之憂。”


    蕭海岩終於放下心來,長舒一口氣說道:“那我就放心了!”,然後人群中快速穿過,手裏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劍,徑直衝向李覺真。


    李覺真見狀不氣反喜:“不愧是我的好徒兒!”


    李覺真這次沒有憐惜愛徒,同樣的結局。


    蕭海岩躺在地上,嘴角掛血。


    再也無人阻擋他了,隻要他狠下心來,石波清也會是同樣的結局,這樣他就可以給師父報仇了!


    就在這時,洗丹湖南麵的山體內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緊跟著又是一連串爆炸聲,就連人們都覺得腳下的廣場也為之顫抖不已。


    石波清看著南山的方向楞楞出身,石波清想要起身前去查看,可是眼下形勢容不得他抽身離開。


    可是他高興的太早,這時不知從北山哪裏飄來一道黑影,發須皆白,比在座的所有人都要年老,衣襟飄飄,猶如仙人降臨。


    “覺真!回頭是岸!”,那黑袍之人用悠長的聲音隔空傳道。


    李覺真抬頭看向空中飄來的黑袍說道:“師叔,你終於現身了。”


    “黑袍!”


    “是黑袍!”


    人群中有人看見黑袍之人,大驚道。


    其中有見多識廣的年老客人正在給身旁涉世未深的年輕人講解道:


    “鬼穀衣著極為講究,宗主身著白袍,長老都是身穿灰袍,入室弟子都是藍袍”


    年輕人不禁問道:“那這個黑袍呢?”


    老人道:“這黑袍呀,可是上任的長老們才有資格穿的。”


    年輕人道:“那此人資曆豈不是比鬼宗還要高!”


    老人回道:“沒錯,但是在鬼穀裏穿黑袍的也都卸了任放了權,大多都怡享天年了,不在參與教內事務了。”


    年輕人腦子轉的快:“看來他這次出現,應該是教內發生了十分危險的事,才臨危出宮。”


    老人一臉欣慰:“孺子可教也!”


    黑袍之人並非古黃,而是上一任蓮花峰的長老尹秋華,上任鬼宗之師弟也。


    尹秋華落到高台之上,對著麵無表情的鬼宗石波清說道:“為何你不把實情說出來?”


    石波清搖了搖頭:“即便我說了,師弟們也不會相信的!”


    尹秋華道:“那你就選擇一個人默默承受?”


    石波清點了點頭。


    尹秋華眼神裏充滿了愛憐,而他的師兄也何嚐不是這樣,什麽事都寧願自己承受,可最終還是誤入了歧途,走火入魔。


    李覺真道:“師叔,你老人家一個人是擋不住的,你還是講他交出來吧!”,說完白巒以及身後的白蓮教眾人一起上前。


    其中站在左瑞左右之人,一個使劍,因其臉色極其白,人稱玉麵飛龍冷月。另一個使刀,刀法凶殘蠻橫,人稱血刀人屠葉枯。兩人加之燕南天和左瑞同為白蓮教四大護法。


    三大護法加上譚東安開始衝向尹秋華,四人合力圍攻,尹秋華一人應對,尚未落得下風,可是也離不開身去保護石波清。


    李覺真和白巒則紛紛朝石波清出手,不過他們還是低估了鬼宗的身手,雖說是中了麻酥散,不過好歹身懷其他絕技,功法和身手卻不曾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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