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神力值的描寫現在33係統也不知道是什麽。


    蘇白月等待了許久才發現自己沒有任何其他異常之後她準備出去找人。


    可是她踏出門口的時候皺了皺眉頭。


    “不對啊,一整個晚上了,他去哪裏了,我完全不知道。”


    蘇白月又開始嚐試了給他打電話,摸出手機才想起來他沒有手機!


    該死的!


    她黑了一張臉,坐回了房間。


    突然她想過一個人!


    立馬在手機裏麵找到那個人。


    陳見錄!


    今天他輕而易舉找到了自己,那他可以猜測一下,就是他擁有可以隨意探索出一個人在哪裏的能力。


    陳見錄剛到家,正抱著抱枕臉色微紅的回味今天一天和蘇白月的相處。


    她的強大而又美麗,讓自己心馳神往。


    突然,他的聯係通話響了。


    陳見錄完全想不到她會給自己打電話?


    他高興得瞬間就彈跳起來,咳嗽了幾聲,接起電話。


    “月月,是有什麽事情嗎?”


    蘇白月沉默了一下,然後她好聽的清甜又淡漠的聲音響起。


    “是這樣的,你可以幫我找一個人嗎?他是我的朋友,他的名字叫月歌,可以在網上看到他的照片。”


    隨後蘇白月在網上搜索了莫歌的照片之後又再發送給了陳見錄。


    “可以幫忙找一下嗎?”


    “好,沒問題!”


    陳見錄心裏甜絲絲的,居然被美人請求了,這誰頂得住!


    於是他立刻打電話給舅舅,讓舅舅幫公安局的人去尋找。


    可聽到他說的人是誰的時候對麵也沉默了。


    “你找的是誰,再說一次。”


    舅舅的聲音有點奇怪。


    “月歌,怎麽了。”


    “他是你的誰?”


    “他是我的一個朋友的朋友。”


    對麵的聲音古怪起來了。


    “你的朋友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話,那趕緊割掉吧。”


    舅舅的聲音有點暗啞。


    “這個人的身份有點特殊,他今天下午被餘家抓捕關在了七星實驗室,他是這個世界上僅存的最後一隻鮫人。”


    “什麽!”


    陳見錄心裏一沉,也有點慌了。


    他沒有想到這個人的身份這麽特別!


    一想到蘇白月還在手機對麵正在等他的回信,他就覺得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蘇白月剛剛救了自己的命啊,難道自己幫他找朋友這件事情都做不到嗎?


    他猶豫起來。


    “舅舅有什麽辦法能夠把這個鮫人放走嗎?”


    他舅舅沉默了一下,突然語氣怪異了。


    “不是我不幫你,如果你現在是陳家的家主和我說這句話的話,那我一定當仁不讓的命令所有人去把這個鮫人給救出來,並且把這些事情全部抹掉!


    可是現在你還太小了,現在當家的人是你的父親。


    如果你真的要救的話,讓你的父親來和我商討此事吧。


    不是舅舅不幫你,而是這個事情涉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沒有幾個人是輕鬆的,更更何況其中還涉及了餘家和言家,他們好得一條褲子裏穿的,我們也不好得罪!”


    陳見錄還是第一次被舅舅拒絕,還是如此的坦蕩的,剝開了斯文的體麵的那些說辭,鮮血淋漓的說出來的話。


    他才剛滿十八歲沒多久,一直生活在鮮花和掌聲裏。


    因為上頭還有兩個哥哥,所以他所接受到的幾乎都沒有任何壓力和負麵。


    也就養成了他天真的,熱血的意氣風發的少年脾氣。


    可現在,舅舅這一番話把他打醒了不少。


    他坐在原本舒服的幾十萬的沙發上,卻第一次感覺坐如針紮!


    言家向來和陳家不對付。


    這也就天然的注定了他們兩個家族的對立。


    所以他們在進入校園的那一刻就開始對立,直到他廢除了學校的那個惡心的《國王遊戲》二人更是水火不容。


    像今天突然派出了兩個高手來狙擊自己,想要把自己的手斷掉,這種行為雖然確實很惡心。


    可是隻要那兩位高手不說是言梓夜派的,那誰能夠知道呢?


    而且,言家相比於自己家,他是獨子。


    比自己的重要性可多多了!


    想通了許多,陳見錄不再吭聲要求舅舅什麽了。


    把電話掛了,無奈隻能低頭回複。


    【月月,你朋友在餘家人手裏,你朋友的事情可能有點複雜。】


    於是他就把前因後果全部和蘇白月一股腦的說了。


    她收到信息之後心口一團火焰在燒,擔憂和憤怒充斥了她的腦子。


    [33,那個加的神值不會是什麽所謂的麻煩值吧?不然的話,莫歌隱藏好好的,怎麽會突然間被這個地方的實驗機構給抓起來啊?


    這也太離譜了。


    他如果有這麽容易暴露的話,在原來的a市的難道不是被整死了100次了?]


    蘇白月感覺有點不對。


    從在海麵上見到那濃濃的黑霧開始就諸事不順!


    算了,具體的事情她不想再說了。


    她深吸一口氣,看向狹窄的昏暗的房間。


    她從來沒有住過那麽差的地方。


    也從來沒有如此的想要擁有權利和欲望。


    就算是神明與世間的事情產生了連接之後,都會開始出現軟肋。


    而現在毫無疑問,33和莫歌現在都是蘇白月的軟肋。


    當他們出現任何問題的時候,蘇白月整個人會陷入一種和從前一樣的脆弱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境地。


    也是從這一刻開始,蘇白月才突然間恍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太弱小了。


    或者說,別人認為自己還是如此弱小。


    無論是在從前的a市,還是在這裏,她都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弱小。


    就算已經擁有了可能常人無法想象能力,可是在巨大的權勢和數不清的那敵人麵前,自己的力量還不夠保護自己真正重要的人。


    蘇白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極快的晦澀和陰暗。


    腦子一串星光炸過。


    仿佛是腦海中飛馳而過的一顆流星,給她行動的勇氣和力量。


    救莫歌,那要從哪裏開始呢?


    她突然低下頭去給陳見錄又發了一條信息。


    【你昨天對我的邀請我同意了。】


    一步步來,當務之急是找到莫歌的具體所在地。


    對麵的陳見錄秒回!


    顯然他一直緊張的等待蘇白月的消息。


    他看到消息之後非常的高興。


    【好,那我明天給你安排個身份,你插進我們班和我一起上學吧!】


    看到上學兩次蘇白月脆弱的社恐神經抖動了一下。


    可這次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來。


    【好,多謝。】


    【明天見!(笑臉)】


    陳見錄微微一笑,他坐在房間裏麵,巨大落地窗可以看整個y市最繁華的高樓大廈。


    霓虹燈閃爍,一片繁華之景。


    【我明天去你樓下,接你,我們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我會變成那種人嗎?”


    蘇白月的聲音像煙一樣飄散了。


    她抬頭看著黑暗潮濕的房間,第一次不想在房間裏麵待著。


    陳見錄躺在床上,微笑著,幻想著。


    在他從小到大順風順水的生涯裏麵,從來沒有過這樣子一個渴望而不可得的人。


    而現在蘇白月就是他的可望而不可及。


    良好的家世修養以及克製的本性讓他不敢做出強取豪奪的事情。


    其實他想過不顧一切的去把蘇白月的朋友救下來。


    如果他極力的要求父親應該不會阻止。


    可是………


    他腦海中閃過一絲卑鄙的想法!


    如果他不同意的話,那蘇白月會不會求他呢?


    會不會想用其他的方式來求他?


    懷著這樣的想法,他最終和蘇白月也打了這通電話,和他說明了自己無法拯救他的朋友。


    事情如他所料,蘇白月打電話過來求他了,同意了他之前的邀請。


    這一係列的變故都讓他極其的快活,想到他明天就能見到那美麗的人了,便感覺到難以入睡。


    期待感,興奮感讓他忍不住大半夜的起來還收了自己明天要穿的衣服,可一口氣看到淩晨3點,他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他是學生,在這邊的高中,是要穿校服的。


    他搜羅出來這一大堆衣服根本就穿不了!


    陳見錄拍了拍自己腦袋苦笑。


    “啊,真的是昏了頭啊,不行,我得趕緊睡了。”


    說吧,他閉上眼睛沉沉入睡。


    蘇白月的麵容在深夜幻化成夢境纏繞到陳見錄的夢境之中。


    窗外閃過一次紅色的流星。


    是一隻烏鴉。


    可是它卻不敢靠太近。


    它在遠處望著,濃霧消散,一個看不清身影的黑袍人緊盯的陳家。


    “這就是粵西地區的頂尖戰鬥力嗎?看上去好像確實有點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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