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爺 作者:柚子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連夏哼了聲,“你再不回來,我就死給你看。”在一片近乎瘋狂的彈幕海洋裏。連夏調了調麥克風,丟出一句:“主持哥哥和粉絲寶寶,庭書不給我配設備,還不讓我出門。我隻能清唱啦。我唱……唔,唱兒歌吧。”他的聲音綿軟又甜蜜,除了唱情歌好聽,也很適合幼稚的童聲。今天開始我要自己上廁所爸爸媽媽你們不要小看我上廁所時不能吃東西上廁所時節約用紙……木魚味的叉燒:雖然夏寶很甜很甜很甜,但我在思考剛剛夏寶說的庭書不讓他出門……海鹽妙妙屋:囚盡文讀百變,其義自見,姐妹我懂你!而且不知道為啥,我真覺得庭boss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洋芋加辣:那麽在夏寶不能自己上廁所的時候難道都是被庭boss抱著去的。問題來了夏寶為什麽不能自己上廁所呢家人們??在公屏區即將越來越離譜的時候。連夏成功的清唱結束:“麥甩庭書哥哥,愛你,等你喲。”主持生怕再出現意料之外的情況,忙道:“庭書準備好唱那首了嗎?”“《親密愛人》。”瞿溫書道,“夏夏,今晚見。”今夜還吹著風想起你好溫柔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輕鬆親愛的人親密的愛人……蘋果夾心:如果我沒記錯,庭書排檔到現在就唱過兩手情歌,全是唱給夏夏的。小蜜餞:雀食,狠狠磕到了。從情非得已到親密愛人,戀愛還是看別人談最甜tut鹹奶油泡芙:磕到+1……好甜啊這一對,呲溜。主持人鬆了口氣,重新接過麥克風:“和家人們一樣,我直接磕生磕死。那麽讓我們繼續走這一輪麥序,下一位演唱的歌手是”刷屏的禮物打斷了主持人的話。【c.楚舟在溺音向 ny.夏送出 99 個嘉聯華】【c.楚舟在溺音向 ny.夏送出 99 個嘉聯華】【c.楚舟在溺音向 ny.夏送出 99 個嘉聯華】緊接著。一條加粗飄屏在“溺音”語音廳飄然而下。c.楚舟:“替身上位有什麽好磕的?各位姐姐,我才是正主。”c.楚舟:“夏寶,不是你自己說的庭書無趣又死板,像塊木頭。他哪裏比得上我呢?”連夏:“!!!”連夏:“……”刷屏的彈幕猛然間全停了下來。全廳嘩然。在這堪稱頂級修羅場的一刻,捂嘴已經再來不及。連夏甚至還沒來得及周旋挽尊。便聽瞿溫書開了口:“你配嗎?”連夏:“……”*縱然廳管很快將楚舟封出了直播間,但引起的話題討論度還是飛快爆上了熱議榜。“溺音”今晚的流量本身就大,再加上連夏幾次排檔都是腥風血雨,更何況從上個八卦貼的結論來看。連夏和“溺音”的老板,庭書都有微妙的曖昧關係,甚至還過id叫楚舟甜心的小號去“沉聲”給那時剛進入語音廳不久的楚舟刷過不少錢。於是。哪怕當事人連夏和庭書都沒有對這件事做出任何回應,在唱完後就直接下了檔,但新的八卦樓還是高高飄揚在了話題榜上。【細扒ny.夏情史全紀錄,腳踏三條船還不翻究竟是為何?】呆在別墅裏百無聊賴的連夏仔細拜讀了這座高樓。然後默默點了個讚。這樓主恐怕主頁是個偵探,不僅能一邊講述一邊上圖,還能同時構思ny.夏的心路曆程。值得表揚。這座別墅的二樓有個十分寬敞的觀景台。從觀景台往外看,可以看到整個城市的夜景和緩緩流淌的護城河。而再往上看,可以看到市區內看不到的點點繁星。連夏對這座城市並不熟悉,他不是土生土長的人,因此也估計不出這裏距離市中心有多少距離。但這棟別墅環境其實很好,坐山觀水。偌大的前花園裏栽滿香檳玫瑰,沁人的香氣繚繞撲鼻,曳曳生姿。庭院後的遊泳池旁搭建了全套陽光房,內設溫泉池,溫度濕度保持恒定,連泉水都由山上天然溫泉自然引入。空氣。水。土壤。陽光。一絲一厘,每分每秒,都是金錢焚燒的奢靡。這棟別墅比溫室更像溫室,比金籠更像金籠。連夏脫離了煙酒給予的刺激,精神從一開始就很難振奮。他穿著淺灰色的蠶絲睡袍,纖細而蒼白的腳踝搭在藤席上,整個人倚靠在玫瑰花田的搖椅裏一晃又一晃。月光皎皎。喧囂的蟬鳴伴著夜風撲在美人臉上,愈發有種任人擺弄的易碎感。像蟒獸一般絞緊他,讓他無法呼吸,以至不得不伸出豔紅的舌尖拚命求饒。讓他顫抖著掙紮,又無助的選擇攀附,最後乖巧的敞開自己,柔順的哭著承受。然後甜蜜的接吻,長久的侵蝕,徹底的弄髒。瞿溫書隨手拔下身邊一株最嬌豔的玫瑰。尖銳的刺毫不留情的紮破他的掌心,猩紅色的血緩緩順著掌紋流淌而出,粘膩又殘忍。而瞿溫書將花瓣全數扯落。柔嫩的玫瑰花瓣在他掌心被徹底揉碎,汁水四溢。瞿溫書鬆手。那掌心中碎成零落的香檳玫瑰便紛紛揚揚,瓣上染著瞿溫書的溫涼的血。由上自下,傾瀉般的落在了連夏如玉般漂亮的臉頰上。肮髒。又糜頹的豔麗。連夏被莫名的觸感弄醒。他伸手去揉眼睛,卻揉到一手花瓣:“……庭書哥哥?”庭書哥哥。瞿溫書的西裝外套不知脫去了哪裏,骨節分明的手指拉開了領帶。他伸手,輕而易舉便將連夏整個人從梨花木的搖椅上帶進懷裏。然後兩個人一起重新回到搖椅裏,毫無距離的親密相貼。一晃又一晃。瞿溫書熱而重的呼吸由後側席卷而來,最終停在連夏脖頸。低啞的煙嗓染了其他情緒,更顯得瘋狂又澀氣。瞿溫書說:“換個稱呼。”連夏被頂得難受極了,偏偏整個人都陷在懷裏,力氣又掙脫不了。他不樂意讓瞿溫書好過,轉了轉眼睛:“我聽宋勘喊你……阿書?”腰間大手的力度猛然重了幾分。直到這一刻瞿溫書才突然發覺。這個從兒時便熟悉的名字,原來有一天也會如此刺眼。“再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