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


    “我幹爹都去了?那得趕緊回去,準備的東西還不夠。”


    在電梯上輸入了自己的指紋。


    電梯門打了開來。


    “走進電梯。”


    曹荊棘詫異道:“曹大司令說你好大麵子,連上方都驚動了。”


    楊夏捂了一下臉。


    “沒有沒有,全是仰仗我幹爹黃老爺子的麵子。”


    “得了吧,上方先答應,黃老爺才打算去的。”


    “嘿嘿嘿”楊夏笑了起來。


    房間裏麵還放著上方的“免死金牌”最近忙於工作救人,這些必要的人際交往都忽略了。


    回到別墅,楊夏去地窖看了眼缸子裏麵的藥酒。


    還好。


    還好一大半。


    這些天,也就自己偶爾喝上一些。


    要麽就是在肖二狗送春花去學校的時候,給他來了一兩。


    這藥酒,價值堪比黃金液。


    受傷治傷。


    垂死救命。


    無事壯陽。


    這樣的藥酒,楊夏稀罕著。


    尋常人可不給喝。


    找來了好幾個小毛鋪酒酒瓶,數了數一共七瓶,然後又整了一個湯溝的酒瓶。


    在瓶口放上一個漏鬥。


    小心翼翼的拿起缸子裏麵的勺子,一一將瓶子灌滿。


    這才小心翼翼的裝進一個袋子裏麵,從酒窖裏麵走了出來,把入口鎖好。


    “準備好了嗎?”


    曹荊棘也是大手小手都拎著東西,看向楊夏問道。


    “額……地瓜帶了沒?”


    “沒。”


    “帶一些吧,都稀罕著呢!”


    裝了二十幾斤地瓜,小心翼翼的把東西裝進後備箱。


    這才出發去機場。


    一上飛機楊夏就往大床上一躺。


    側著頭看向坐在沙發椅上的曹荊棘。


    拍了拍自己身旁挺空餘的位置。


    “要不要一起?”


    曹荊棘白了她一眼,靠在沙發上,拉了拉眼罩,睡去。


    等到了遼省的桃仙機場。


    剛到登機口。


    曹焜曹大司令便已經在出口等著他們了。


    “這裏!”


    曹焜朝著兩人揮了揮手。


    曹荊棘愣了一下。


    “大司令親自迎接,你楊夏好大的麵子。”


    楊夏笑了笑。


    “曹叔叔這是想女兒了應該。”


    “不可能,他把何政委何叔叔也叫來了,在手下麵前,他可沒有父親柔情的一麵。”


    果然。


    當曹荊棘走到入口的時候。


    曹焜隻是象征性的點點頭。


    在看到楊夏過來後,這才上前了幾步,笑容滿麵的喊道:“可把你盼來了我的好女婿!”


    說完直接給了楊夏一個大大的擁抱。


    “曹叔叔好。”


    “好好好,你來了比啥都好。”


    曹荊棘在一旁翻白眼。


    一旁的何政委倒是滿臉慈祥和疼愛的拍了拍她的肩。


    “不錯啊荊棘,氣血更好,夜更漂亮了!”


    其實從小他們就住在一個軍屬大院。


    何政委是看著曹荊棘和兒子何保單一起長大的。


    對曹荊棘何政委那就像對自家閨女似的。


    可惜兒子不算爭氣,沒能追上荊棘。


    現在真就像看女兒一樣看她。


    “何叔叔好久不見。”


    曹荊棘笑著問候了一句。


    曹焜拉著楊夏的手,就跟老父親拉著榮歸故裏的兒子手一樣,笑個不停。


    和身旁一起來的同誌一一介紹。


    “老何,神藥公司董事長楊夏,我女婿!”


    何政委笑了笑,伸出右手。


    “百聞不如一見,確實不同凡響。”


    “謝謝。”


    “……”


    一路介紹來。


    隨行的都是少將以上級別的軍隊首長。


    這種陣仗曹荊棘從來沒見過。


    長這麽大也是頭一回看到。


    回去的時候,那都是清一色的軍綠吉普車。


    一來就是十多輛,霸氣側漏。


    楊夏跟著曹焜上了中間的車。


    車子啟動。


    一路閃耀著燈光朝著軍隊開去。


    那些前往機場的出租車司機看見了後,忍不住驚呼。


    “氣派!”


    “豪橫!”


    “有麵!”


    有一個師傅喊了一句“牛逼!”


    身後的乘客好奇道:“哪裏牛逼?”


    “哪都牛!”


    他對著身後的乘客喊道:“不管哪輛車,單獨拎出來都是大佬,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第三輛軍車的白色車牌?”


    “有點印象,好像是va開頭,咋了?”


    司機師傅:“你知道這兩個字母的含義嗎?”


    乘客搖搖頭。


    司機便解釋了起來。


    “v代表軍委、總參、總政、總後勤等……”


    “a則代表司令部!”


    合在一起知道什麽了吧?


    乘客驚愕的點點頭。


    隨後不由的問了一句:“這是什麽樣的人物來了遼省啊?”


    司機師傅搖搖頭,但又說了一句。


    “如果是當官的,那至少是個副國。”


    “如果是其他行業,那必定是個國士,而且是那種無雙國士。”


    乘客:“……”


    到了軍隊的時候。


    炊事班準備了夜宵。


    滿滿一大桌子的東北菜。


    曹荊棘看著桌子上的菜發呆。


    “大晚上的吃這個?”


    曹焜給楊夏遞了雙筷子。


    “你不想吃嗎?”


    “我說的是正餐,明天中午。”


    曹焜搖搖頭。


    “明天上麵都來人了,怎麽能整這些呢,怎麽也得正經著點,吃的像樣一點不是。”


    說完又給楊夏倒了一杯酒。


    曹焜最愛的燒刀子。


    曹荊棘把自己的杯子往前一推,夾了一個蘑菇塞進嘴裏說道:“我也要,饞這一口好久了。”


    “行,有我女婿在,我不怕你喝多。”


    “你要喝多了最好,房間就不用安排兩了。”


    曹荊棘剜了他一眼。


    “就你話多。”


    楊夏在一旁淡淡一笑。


    “來,走一個。”


    曹焜舉杯:“歡迎楊夏。”


    “謝謝曹叔。”


    碰了杯,曹焜直接一杯子下肚。


    楊夏屬實被這東北的彪悍作風給整蒙了。


    曹荊棘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伸手拿筷子夾菜,一邊夾一邊對著楊夏說:“你喝你的,別管他,他這樣喝,幾十年了,鐵打的心肝,可勁的造。”


    “哈哈哈!”曹焜大笑:“這才痛快!”


    “那我也不孬,必須哈一氣!”


    楊夏拿起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燒刀子,辣烈刺鼻,燒心窩子,下了肚,那從喉嚨到胃都是火辣辣的。


    “嘖嘖!”


    長舒一口氣。


    楊夏咧嘴喊了一句:“過癮!”


    “夠爺們!”


    “是個男子漢!”


    曹焜確實沒想到楊夏這麽灑脫,這麽來勁。


    又給他倒了一杯。


    “可勁造,喝多了上床睡覺!”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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