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26!!”


    波爾布特痛苦的嘶吼起來,耳畔鮮血直流,使得它更加的瘋狂起來。


    一旁的肖麻子看紅了眼睛,整個人變得像波爾布特一樣急躁,對著波爾布特大聲吼道:“咬它,咬死它!!”


    波爾布特再次朝著嘯天衝了過去,可他的靈活性遠低於嘯天。


    嘯天一個側身閃躲,再次躲過了波爾布特的猛撲。


    就在波爾布特準備調整身姿再次攻擊的時候,嘯天直接來了一個回頭望月,充滿力量的前爪直接拍在了波爾布特的臉上。


    波爾布特甚至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嘯天的前爪重重的一巴掌直接拍倒在地。


    從額頭到鼻子,波爾布特的臉上直接出現四道紅色口子,血肉淋漓……


    “嗚嗚嗚……”


    波爾布特發出痛苦且帶著一絲敗者嗚咽。


    可肖麻子哪裏甘願認輸。


    怒斥了一句。


    “廢物波爾布特,給我爬起來,狠狠的咬死它!”


    波爾布特的凶性和肖麻子一模一樣,在地麵上躺了不到兩秒鍾,竄的一下再次站起來,身上越痛苦,就越瘋狂。


    前爪彎曲,後肢前驅,波爾布特先是一陣貓腰,隨後全身肌肉的肌肉與青筋暴起,瞄準幾米遠的嘯天嗖的一下往前躥了兩步,而後從地麵上騰空而起,再次朝著嘯天撲了過去。


    嘯天見了不退反進,在波爾布特在空中飛躍的時候,嘯天往前邁動半步,像彈簧一樣,在原地跳起,張開血盆大口,在波爾布特飛躍到自己頭頂上空的時候,鋒利尖銳的獠牙直接撕咬在波爾布特的脖子上。


    “嗚……”


    波爾布特在空中被嘯天生生的拽在了地麵上。


    它試圖去掙脫開撕咬自己脖子的嘯天,可它越掙紮,嘯天撕咬的越緊,力量越來越大。


    嘯天可是能上山攆野豬,與黑瞎子搏一搏,與東北鬥一鬥的守山犬。


    彼此的咬合力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嗚嗚……”


    波爾布特四肢在地麵上胡亂掙紮了十幾秒鍾,無能為力的忍受著最後的窒息時刻,等到力量開始減弱,生機開始失去,雙目開始緩緩閉上,發出無力的呻吟。


    下一秒嘯天直接把站立著的波爾布特咬翻在地。


    霸淩了山嶺村好幾年的波爾布特一命嗚呼。


    像波爾布特這樣土不土洋不洋的大狼狗,完全不是嘯天的對手。


    就算這樣,嘯天也沒有鬆口……


    看到波爾布特沒有了氣息,肖麻子氣的直接抄起了門口的鋤頭朝著嘯天的頭上砸去。


    楊夏見了,大喊一句“小心!”


    嘯天頓時鬆開了波爾布特的脖子,一陣鮮血噴湧而出,直接噴到了肖麻子的臉上,肖麻子的鋤頭還是砸了下去,砸在了波爾布特的後腦上。


    躲開攻擊的嘯天怎甘心被偷襲,直接朝著肖麻子的大腿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


    肖麻子痛苦的喊了出來,手握著鋤頭再次朝著嘯天砸了下去。


    嘯天也是眼疾嘴快,用力的一陣撕扯,直接把肖麻子腿上的一塊肉撕扯下來後,再次躲了開來。


    “啊!!”


    “痛死我了!!”


    肖麻子十分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大腿上被生生的扯下一塊肉。


    無盡的痛楚洶湧全身……


    他跌坐在地麵上,雙手捂住傷口。


    如此血腥的畫麵,婉兒楊不禕和曹白釉都不忍再看。


    可就是不知為何,有一種莫名的酸爽。


    尤其是周甲第,心中憤怒總算發泄了出來,目光中閃過一絲報仇雪恨後的輕鬆,他輕聲的嘀咕了一句“活該。”


    波爾布特死了。


    楊不禕心有餘悸也憑空消失。


    楊夏讓婉兒帶她回去。


    扭頭看向一臉幸災樂禍的曹荊棘。


    “你不怕?”


    “你別忘了,我可是一名軍人,這有什麽怕的?”


    “也對,我忘了!”


    楊夏輕聲說了一句,把對著肖麻子依舊虎視眈眈的嘯天叫了過來,摸了一下它的頭,從口袋裏麵掏出紙巾,擦拭了一下嘯天的嘴巴。


    “都被血惹髒了,回去要好好刷牙!”


    擦拭完嘴角的血漬,楊夏對著鐵柱說道:“你把肖麻子扶到醫療站去,別死在這裏了!”


    說完又對著嘯天喊了一句。


    “幹的不錯,晚上給你加餐!”


    安排完這一切,楊夏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早早的圍觀在一旁觀看雙犬大戰的村民們給楊夏和嘯天送來了熱烈的掌聲。


    “幹的好,早該治治這肖麻子了!”


    “還有這大狼狗,死的好死得妙,死的呱呱叫。”


    “可算為我家的雞鴨鵝出了一口氣!”


    “楊夏,你這養的是神犬吧,殺死波爾布特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


    楊夏笑而不語,一人一狗,在夕陽的餘暉中慢慢遠去。


    有個小女孩忍不住讚美了一句。


    “哇!楊夏哥哥會發光!”


    ——


    回到別墅內。


    曹荊棘對於剛才的大戰還回味無窮。


    她來到後院,看著正在幫嘯天洗牙齒的楊夏,問道:“咬肖麻子那一下,也是你讓嘯天做的吧?”


    楊夏有些詫異的看向曹荊棘。


    “你怎麽知道?”


    曹荊棘興奮的看向嘯天,摸了摸對方的身子。


    “我在警隊和警犬呆過一段時間,忠實的警犬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是不會傷害人類的,嘯天這麽通靈,我想道理是一樣的。”


    楊夏點點頭。“都被你說對了,在嘯天攻擊波爾布特之前,我的確給它下過這樣的命令,我得讓肖麻子感同身受一下皮肉之苦。”


    曹荊棘朝著楊夏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還是你夠狠!”


    “我這算是報仇,也是為民除害,誰讓他欺負我妹還有婉兒。”


    曹荊棘笑了一下。


    楊夏的睚眥必報,她是見識過的。


    蹲下身子,摸著嘯天的狗頭興奮道。


    “和你商量一個事唄?”


    “不行!”


    曹荊棘美眸一凝。“我都還沒說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肯定是想打嘯天的主意。”


    “這你都知道。”


    曹荊棘打量著嘯天的身體,無比讚賞的說道:


    “我就想把嘯天送到軍隊去接受專業的訓練,到時候肯定能成為一隻合格的軍犬,為軍隊為民人立下赫赫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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