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下楊不禕的頭。


    楊夏問:“十四歲,你許的心願是什麽?”


    楊不禕抬頭看向老哥,嘟了嘟嘴道:“我說出來你別生氣。”


    “不生氣。”


    “我的願望是,老哥你要陪我一輩子!”


    楊夏愣了一下。


    隨後抱住楊不禕的臉,在對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傻姑娘,我們是一家人,肯定是要過一輩子的。”


    “嗯……”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左右。


    所有人都走了,肖難還留在院子裏。


    楊夏看向她。“這麽晚了,你還不回去?”


    將那無處安放的雙手負於身後,肖難低頭有些難為情的說道:“院子髒了,我留下來幫你們打掃。”


    楊夏愣了一下。


    一旁的楊不禕是怔怔的看向對方。


    “多好的孩子。”嬸子喃喃了一句。


    楊夏從客廳拿了一份他預存下來的蛋糕,遞給肖難:“不用了,我們這邊人手夠了,這麽晚,早點回去睡覺,蛋糕端給奶奶嚐嚐。”


    楊不禕雙手接了過來,好似受之有愧,表情難為情,微微低著頭:“謝謝哥哥,那那……那我回去了。”


    “嗯,注意安全。”


    楊夏給鐵砣示意了一下。


    鐵砣陪著肖難一起走了出去。


    “鐵子哥,不用送我了,我不怕黑。”


    “那你怕鬼不?”鐵砣做出一個猙獰的表情。


    “怕!!”肖難縮了一下脖子。


    “那還是送你吧!”


    “嗯……”


    一直到十二點,所有人合力打掃完客廳和院子這才回了房間。


    曹荊棘進入房間的時候,曹白釉穿著內衣,四肢張開,斜躺在床上。


    那白皙柔嫩的膚色,真是好一副人間胴體。


    縱使是冰清玉潔曹荊棘看到這幅身體,那也是難以自控,用手捏了一把。


    “手感的確不錯!”


    將對方睡覺的姿勢調整好,躺下……


    喝的剛剛好的曹荊棘很快便睡去。


    楊夏房間內。


    他剛一躺下來,小姑娘楊不禕就一臉開心撲上床抱著自己,一隻腿架在自己腿上。


    家中有女初長成。


    楊不禕的身材也漸漸的凸顯出來。


    楊夏努力的控製住彼此的距離。


    但身體間的接觸,還是能夠感受到楊不禕的呼吸有些急促。


    輕輕的敲了一下楊不禕的額頭,楊夏關心道:“還不睡。”


    “困了。”


    “那睡吧。”


    “抱一抱。”


    楊夏輕輕的摟了一下對方的脖子,兩人躺下,楊不禕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兩人很快便進入了睡眠。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


    楊夏被尿憋醒。


    他輕輕的把楊不禕的頭輕輕的移開到枕頭上。


    沒有開燈,怕刺醒不禕。


    打著哈欠,躡手躡腳的朝著衛生間走去。


    沒有關門也沒有開燈,直接打開褲襠就是一瀉千裏。


    然而他正舒服著……


    忽然聽見“吧嗒”一聲,衛生間的燈亮了,曹白釉半閉著眼睛,披頭散發,穿著歐美款式的風情內衣直直的走了進來,身上還帶著酒氣,還是一副半醉半醒的樣子。


    楊夏驚了一下,連忙收起好兄弟,錯身讓開。


    沒想到曹白釉這都沒發現他的存在,直接擦肩而過,身體碰觸了一下都不知情,走到馬桶旁,雙手往下一拉,直接坐了下去。


    這身材……


    這皮膚……


    這個時候……


    楊夏錯愕緊張害怕的愣在了原地十幾秒鍾,雙腿邁不開來,雙目好似被定格一般,就對準了曹白釉的身上。


    等到“嘩啦”一聲衝水,曹白釉微微蹲起,抖了抖臀,站起來拉褲子的時候,楊夏這腿才好利索,快步走出了衛生間。


    欲望和酒精的強烈刺激。


    楊夏剛走進房門,透過夜色就看到了楊不禕的長腿暴露在月光中,更是讓人血脈噴張。。


    他咬了一下唇邊,三下深呼吸,輕拍了自己的臉。


    理智讓人清醒。


    從衣櫃裏麵翻出一條毛毯,走到二樓客廳的沙發上,直接躺了下來。


    難為了自己這個血氣方剛活了兩個世紀的小夥子。


    第二天天亮,為了不讓楊不禕引起懷疑和好奇,壓製住了血性的楊夏又回到了房間中。


    不禕這丫頭就好像能嗅到自己的味道一樣,一趟下來就撲在了自己身上。


    奶香奶香的……


    清晨。


    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小丫頭房間的時候,肖難立馬穿衣起床。


    走出房間,剛想著去廚房做早餐,才發現奶奶已經在客廳的飯桌上吃起了蛋糕。


    “不用做了,我吃不了這麽多,你過來吃另一半。”


    “喔,我先去刷牙。”


    “吃完刷不會長蛀牙。”


    “奧。”


    肖難坐了下來。


    “還算你丫頭有良心,知道幫你奶帶一個蛋糕回來。”


    奶奶又回到了癡呆前凶巴巴的樣子。


    但肖難習慣了,她喜歡這樣的奶奶。


    “不是我故意要帶的,是楊夏哥哥給我的。”


    “那你就是沒良心了。”


    “那你別吃。”肖難伸手去拿蛋糕。


    “死丫頭,我吃過的還想收回去。”


    奶奶把她的手打了回去,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個紅包道:“這也是楊夏給的?”


    肖難點點頭。


    “沒想到這小子還真大方,唱幾句生日歌,給了一千塊!”


    “啊?一千塊?也沒很厚啊!”


    “你知道什麽死丫頭,都是新錢。”


    肖難美滋滋的吃了一口蛋糕,笑道:“你怎麽知道這是我唱生日歌得的?”


    “整個村子的人都聽到了,那聲音比殺豬聲還大。”


    “咯咯咯……”肖難笑了起來。


    “這錢我沒收了。”


    “……”


    吃完早餐刷完牙,肖難在院子裏麵翻曬地瓜幹。


    路過同村同年級同班的小胖正開心的含著一根棒棒糖,手裏麵拿著好幾根棒棒糖和幾包辣條,還有一把玩具手槍。


    肖難連忙喊了一句:“小胖!”


    小胖子回頭看了肖難一眼,故作炫耀的從嘴裏拔出棒棒糖。


    “阿爾卑斯的,五毛錢一根,好甜!”


    肖難笑了一下:“一根地瓜幹,換你一根棒棒糖換不換?”


    “不換!”


    “兩根呢?”


    “不換,我家地瓜都是喂豬的。”


    小胖的父親是一個屠夫,家裏麵養了幾十頭豬。


    “小氣!”


    肖難嘟起嘴,本來不想再搭理對方的,但是忽然想起了什麽,問道:“昨天楊夏哥哥給你的紅包裏麵有多少錢?”


    小胖豎起一根食指道:“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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