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易傾心情愉悅地離開那個鍾乳色建築,抬頭看看黑壓壓的雲層,今天天氣不錯!


    作為蘇紅岩的秘書兼任情婦的彭敏打開辦公室大門就看到蘇紅岩一動不動的睡死在地上,身體下麵好像還有一灘血印,一下子就呆住了,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跑出去找人幫忙把他送回別墅。


    離開之前,彭敏的眼中閃過一道極快的光芒。


    蘇紅岩當然沒死,黎易傾就算再囂張,她也是光明正大從大使館正門進去的,更何況,黎易傾可不希望用蘇紅岩的死來作為這場遊戲的彩頭。這段時間損害了ni多少收入已經被陸林旭一筆一筆的統計出來放在黎易傾的辦公桌上,蘇紅岩既然已經體會過人上人的滋味,現在怎麽能這麽輕鬆就去死?


    蘇紅岩半夜清醒,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手機給認識的幾個“朋友”打電話,守在旁邊的彭敏不明所以的看著激動的蘇紅岩,斷斷續續的話總結歸納之後得到一個驚人的結論――蘇紅岩要被雙規了!


    彭敏外表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實際上卻和龔靜差不多年紀,聽到這裏,她已經在想著到時候怎麽撇清和蘇紅岩的關係了……夫妻尚且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用金錢和肉體買來的關係?更何況,她還是衝著其他東西來的……


    蘇紅岩打完所有能打的電話號碼,才頹喪的發現,自己成了孤家寡人,往日交好的那些人早已經聽到風聲對自己唯恐避之不及,連接電話的人都隻有幾個金品梅:少女鑒寶師全文閱讀。


    蘇紅岩癱坐在床沿邊,露出悔不當初的表情和對那些翻臉不認人的“朋友”的怒意,這時,一雙柔白的手搭到了他的肩上……


    “敏敏,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蘇紅岩依舊不懂黎易傾這樣做的原因,他們素不相識,黎易傾為什麽從一開始就給他下套?到現在要是再不明白黎易傾的目的,他這四十年吃的飯就真的全部喂狗了。


    一開始程序問題再到ceo,什麽叫做孤掌難鳴?黎易傾對ni的控製根本就是一呼百應!


    彭敏伸手在蘇紅岩的下巴撫摸,比平時更添了幾分疼惜和柔情,這是蘇紅岩現在最渴望的東西,彭敏心裏雖然已經有了打算,現在卻不急著表現出來,對男人,不能來強的,得安撫!


    “紅岩,我跟的是你。”


    一連被人拒接電話,被落井下石,被冷待,被孤立,彭敏的話一下子把蘇紅岩的心都說軟了,抬手在彭敏嫩滑的手上拍兩下,對彭敏生出以前沒有的親近。


    “事情會解決的,等這件事情結束以後,你馬上離婚娶你!”蘇紅岩已經雙目通紅,裏麵帶著破釜沉舟的陰狠,彭敏不自覺的瑟縮一下,為了不讓蘇紅岩發覺異樣,借勢抱住蘇紅岩的頭,女人的香氣吸進鼻子,這個女人又是剛剛安撫了自己心的女人,蘇紅岩一下子來了性致,在白晃晃的胸口上方輕舔一下。


    彭敏察覺到蘇紅岩的想法,一點沒掙紮,反而把雙峰往蘇紅岩的嘴巴邊送……


    二月六日,針對美國的侵略,伊國國內活躍起來的民族分裂運動,國家領導人頂住四方壓力,決定再投入一百億到前線,給予最直接的反擊。


    美國的出征兵多達十二萬,再加上英軍部隊、澳國軍隊和大約5萬人的伊國反叛軍。這支遠征兵達到二十萬,遠征軍已經從科威特出發伊國,與此同時,蕭容堇已經順利進入新罕布什爾州,在一個廢棄的海產加工工廠蟄伏。


    海邊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暗礁和岩石凸起,一些海貝被衝上岸,破舊的鐵塊、貝殼和零丁的幾隻寄居蟹,這裏帶著一種窒息感。


    蕭容堇站在最高處,這裏是個岩峰,曾經這一代是重點海魚出口區,專門對外出口本地海魚和海鮮,十幾年前卻因為一宗涉及三百多人的命案宣告破產,這一帶靠著這片海岸生活的人也紛紛搬走,這裏也一下子成人無人區。


    打火機的火讓蕭容堇的臉有些可怖,麵無表情加上那雙冰冷的眼睛,微弱的晨光下,地下還有幾十根希望的煙頭。蕭容堇平時不怎麽抽煙,可是現在隻有這種摻了大麻的煙才能稍微減輕他的急躁和殺人的衝動。


    看著下麵一動不動的黑影,蕭容堇的眼睛變成暗紅色的漩渦狀,已經一天了!


    這時,郭杜河從半坡爬上來,眼角看到那些煙頭,心裏開始後悔自己這次上來。


    不過這個時候後悔明顯已經晚了,蕭容堇已經注意到他了。


    郭杜河不敢走近,隻敢站在十米開外開口,“老大,老比那邊說運送的人加了兩倍。”


    蕭容堇表情不變,黑漆的目光盯著郭杜河,對預知比例的增加沒有絲毫觸動,郭杜河再往後退幾步,確認已經不能在退之後才停下來。


    “因為增加的那個班延誤了半天,所以他們還要多等半天才能按照原訂計劃動手!”


    這次的行動是上麵給的計劃安排,並非像往常一樣全部由蕭容堇指揮傲世劍典最新章節。果然,聽了郭杜河後麵一句話,一股殺氣以蕭容堇為中心迅速蔓延開來,雖然知道這股殺氣不是對自己,郭杜河還是不可避免的顫抖打顫。


    “叫下麵的人集合整裝,五分鍾後要能馬上出發!”蕭容堇冷聲道。


    郭杜河一驚,馬上點頭應下,用信號機給其他十五人打出指令,就見黑影從各隱蔽處現身,不到兩分鍾,十個人已經站好待命,而遠的人也迅速收拾了東西飛快敢過來。


    蕭容堇的這支兵一開始並非都是能夠支撐起國際任務的兵王級人物,甚至會有幾個還是剛剛服役的公子哥兒,全隊的平均年齡隻有二十五六歲,最老的一個都沒滿三十。


    由此可見,上麵本不希望蕭容堇能好。蕭家在軍部的能量足夠高,即便蕭衛國已經不做司令多年,上麵的人也不希望蕭容堇繼續走他祖父的老路,蕭容堇為什麽一上手就能自己訓練親衛兵?當然不是因為倚重,而是在變相放逐。


    蕭容堇如果進入部隊,以他蕭家人的身份就多的是人繼續追隨,到時候蕭家又會成為軍界力量的權威,蕭家再上一層樓。這種結果,在現在這種緊繃的局勢下是不被允許的。


    最遠的一個人在五分鍾到來之前站好,蕭容堇站在岩峰尖,墨黑色的營長軍裝,掌寬腰帶扣在腰間,標準的倒三角身材,黑發被海風吹亂,英俊、不羈,此時的蕭容堇,失去了眼中的溫度,眼中帶著火焰般的欲望,那是對鮮血的渴望。


    心心念念等來的日子,卻因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打斷,蕭容堇嚴酷的表情下,是任性和霸道,不過每次他的任性發作起來,都是要死人的!


    蘇紅岩做了個夢,一個說不上美好的夢!從噩夢中掙脫醒來,接觸到的不是溫軟的女性身體,而是一杆黑色的手槍。


    “砰――”


    一絲不掛的蘇紅岩在床上失禁了,不明白昨天晚上還溫言軟語的女人怎麽變成要他命的凶手,對麵的桌子上有一個密碼箱,是他所在保險櫃裏的那個,昨天晚上結束欲望之後,彭敏提出要喝酒,說喝了酒以後睡一覺一切就都好了。


    他確實也醉了,以至於後來彭敏問了他什麽都不記得了,隻是現在,蘇紅岩已經不需要知道,因為事實擺在眼前,什麽不離不棄,都他媽的是假的!


    房間門窗都關著,空氣中充滿蘇紅岩的尿騷味,彭敏嫌惡的皺眉,和以往的清純保守不同,今天彭敏穿了一套性感的低胸皮衣,下麵配著短裙,長度比照龔靜身上穿的。


    雖然知道彭敏背叛了他,可是蘇紅岩卻不敢惡言相向,因為他不想死,就算他隨時都可能收到一張法院傳票,甚至以他違反了對弗朗克州長承諾這點,他甚至會被判死刑,但是他有錢,花錢可以打通關係,至少不用死!


    “敏敏?怎麽了,我們不是說好要結婚的嗎?你這是幹什麽,你要是喜歡打槍,等會兒我帶你去靶場。”


    彭敏現在的表情可和清純搭不上邊,假睫毛、厚粉底、紅口紅,所有的一切都和蘇紅岩看到和迷戀的相違背。


    “嗬嗬嗬,我當然知道你是蘇紅岩,不然我幹嘛要等你醒過來?”


    彭敏的語氣有些古怪,不過這個時候蘇紅岩隻敢往好的方麵想,所以馬上接口道:“乖,先把手槍放下,今天下午就去靶場怎麽樣?你要是喜歡我給你辦一張年卡,你隨時都可以去玩。”


    彭敏詭異一笑,果真移開手槍,蘇紅岩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彭敏馬上上膛開槍,這次不是對著背後的牆壁,而是蘇紅岩的肩膀。


    “你不知道吧?龔靜找我的時候可是承諾給我一大筆錢,你猜,她叫我接近你是為了什麽?”


    聽到龔靜的名字,蘇紅岩一下子眼眶暴突,瞪著床前的女人重生1991全文閱讀。


    “看來你不笨,其實我沒想這麽早要你命的,不過你馬上就要被抓去吃槍子了,一樣是死,還不如讓我來,你昨晚不是說喜歡我嗎?那就幫我完成這個任務吧?”彭敏笑得天真無邪,蘇紅岩卻再也不敢把她和小白兔扯上邊。


    這哪裏是隻兔子,這明明就是一隻蠍子!


    蘇紅岩死不瞑目,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最後會死在一個女人手裏,不,應該說是三個……


    彭敏處理完現場的痕跡,拿起蘇紅岩的手機報警,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做完這一係列事情,彭敏提起那個黑色密碼箱開門離開。


    沒多久,警笛從窗戶外麵響起,街上的人見怪不怪的繼續自己的事情,美國警察的忙碌程度一直都排在世界的首位。


    不過奇怪的是,以往發生案件到的警察一般就兩三個,而今天一下子來了十幾個人,還有兩個穿著西裝經常出現在時政新聞上的議員。


    記者們都聞到了新聞的味道,已經拿著攝像機趕來。


    兩個議員從房子裏麵出來之後沒說幾句話幾離開了,不過臉色都不怎麽好。看熱鬧的人都猜想這棟房子也許發生了命案了,而且死的人可能還是重要人物!


    州電視台主持人對著鏡頭開始報道這則新聞,不過說到那兩個議員的時候選擇了隱瞞姓名。


    還坐在美國華盛頓一間賓館裏的黎易傾喝一口下麵送上來的特調酒,辛辣的味道劃過喉管,一股後勁湧上來,黎易傾眯起眼睛……


    這件事情並不在她的算計這內,沒想到蘇紅岩身邊竟然養了一隻美人蠍!


    黎易傾似乎在透過屏幕看到什麽。精神力越來越強大的同時,她能“看”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就比如現在被攝像機拍進去的高級別墅發生過什麽,以及現在彭敏的所在地!


    昨天去蘇紅岩辦公室的時候並不怎麽注意那個秘書,自己這算百密一疏了……黎易傾合上眼睛,用手機撥出一組號碼,那邊隻響了兩聲就接了。


    “是我。”


    冷殺沉默,停下手邊的“工作”,把手上的血擦幹淨,認真聽對方講話。


    黎易傾知道冷殺這個性格,也不等他回答,問道:“美國華盛頓有島上的人嗎?”


    “有,荊古刑在那邊。”


    荊古刑是個退休黑道教父,現在是鄂霍茨克海島的訓練教官。


    “你繼續工作。”


    等對方低沉的“嗯。”一聲,黎易傾掛斷電話。冷殺看著斷掉的通話,再轉頭看死透的一個人,繼續向山頭走去,這是一個群滅任務,執行人也隻有冷殺一個。


    在電話簿中找到荊古刑的號碼,撥過去……


    一樣也隻響了兩聲,一道磁性的聲音從耳邊響起,荊古刑是個年歲成謎的男人,出道的背景成謎,不過此人培養出幾個黑道大哥還是在二十年前,那個時候黎易傾還沒出生。


    荊古刑上島不是俞亮安排的,而是荊古刑自己找了黎易傾的聯絡方式要求的,至於他為什麽會知道她的身份依舊是個未知。


    不過像荊古刑這種不明人物最好的解決辦法還是放在身邊,而黎易傾也是這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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