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煦的心情不爽到了極。


    她很不喜歡把自己那引以為傲的頭發盤起來的感覺,雖然今天她的頭發沒來得及打發油沒那麽重,但腦袋後麵鼓兩個包實在讓她不爽。在換裝新裝甲之前福煦都喜歡讓頭發在飛行中就這麽飄散著,雖然有時候會被風扯得很痛但那種飄逸的感覺她打心底裏喜歡。


    可現在,她如果不把頭發盤起來,那金sè的發絲就會攪進發動機裏,頭發給攪斷了是事,發動機卡了是大事,戰鬥中卡這麽一下那可是致命的。


    正因為這樣,福煦非常不喜歡新式裝甲。


    而現在這糟糕的天氣則讓她的心情雪上加霜。


    烏雲壓得很低,福煦和她的護衛們簡直就像貼著烏雲的底部飛行一般,空氣中彌漫著水汽,讓福煦感到一陣陣胸悶。


    最致命的是,能見度相當不好,整個大地漆黑一片,地麵上的火光雖然照亮了一定的範圍,卻沒能照出敵人的蹤影——大概聽到引擎聲德國兵都藏起來了,在這樣的夜裏就算有偵查專jīng的神姬恐怕也沒辦法迅速辨明敵人的動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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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糟糕透了。”福煦低聲的咒罵道。


    如果使用的是老式裝甲的話,至少不會被人聽見引擎聲——她這樣想的瞬間,有東西闖進了她的感知。


    德國的神姬!


    “來得正好!”福煦裂開嘴大笑,“我正想找個人發泄下心中的不快呢!”


    著她猛的一揮手。法國人便兩人一組散開陣型。


    這時候德國人進入了視野,雙方的第一輪交火隨即展開,曳光彈組成的火網在天空中交錯,卻理所當然的沒有獲得任何戰果。


    福煦憑著感覺迅速鎖定了一名敵人。她認為那應該是德國神姬的指揮官,她將兩台發動機的轉速提升到極致,迅速拉近和目標的距離。目標顯然也發現了福煦,她刻意離開友軍,進入一塊較為空曠的空域然後減速,簡直就像在邀請福煦一般。


    這種頗具騎士風度的做法立刻贏得了福煦的好感,她回頭對一直伴隨著自己的僚機做了個“你去支援其他人”的手勢,然後孤身一人衝向德國人。


    “法軍總司令、羅蘭騎士團高等騎士福煦!”對著無線電話筒高聲報出自己名號後。福煦就將手中的武器對準了目標。


    目標在空中劃出不規則的運動軌跡,跳舞一般的躲過了福煦的機槍掃shè,隨後在空中一個華麗的轉身——使用新裝甲在高速運動中做出這個動作可不簡單。


    “條頓騎士團,曼芙蕾娜?馮?裏希特霍芬。”透過無線電傳來的聲音異常的清澈。福煦甚至覺得就連那濃重的德國口音也因為話人的嗓音而變得不是那麽難聽了。


    “很好,”福煦,“你就成為我開戰以後的第一個戰國吧!”


    就在這時候,有閃電劃過她們頭的雲層,福煦呆住了。因為她這才發現德國人的裝甲塗成了顯眼的全紅sè,頭上不知道為啥還加了一根獨角一樣的飾物。


    福煦抬起機槍對著德國人劈頭蓋臉的掃過去,卻被德國人用一串匪夷所思的奇怪機動閃開。


    “不開火的話,再能閃也沒用的哦!”福煦的話音剛落。德國人手中那把長得略微有些過分的長槍開火了。


    並非是機槍連shè,而是單發的shè。


    子彈呼嘯著擦過福煦的前胸。將衣服扯掉好大一塊,讓福煦雪白的左胸就這樣裸露在夜晚的寒風之中。紅sè的粉下方一大塊燙傷的痕跡清晰可見。


    在自己高速機動的同時單發shè命中也處在高速運動中的目標——這樣難以置信的事情這位德國神姬竟然完成了!


    福煦大驚,趕忙提升發動機的功率,開始無規則機動,同時繼續向敵人發shè牽製的彈幕。


    德國人的第二發呼嘯著從她耳邊飛過,讓她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意識到這樣遠距離交戰對自己太過不利,於是開始試著拉近距離。


    “你那把槍是導力武器!”福煦通過無線電對對手道,“如果我沒記錯,那應該是……”


    第三發子彈打碎了福煦的耳機,抱著頭發布被子彈上的灼燒符文燃,雖然火星迅速被呼嘯的狂風吹滅,但福煦那誇張的長發就這樣散開了大半,然後毫無意外的卷入左發動機的旋翼之中。


    那貴族卷當即被削掉大半,飛散的發絲有許多被攪入軸承之中,少量還被發動機的進氣口吸入。左發動機當即發出令人不安的爆音,隨即吐出大股的濃煙。


    “我的頭發啊!”福煦發出淒厲的慘叫,“你這家夥!我要殺了你!”


    這時候,第四發子彈shè來,準確的命中速度大大下降的福煦,卻打在了她腰部的賽可謬骨架上,強大的衝擊力還是向一擊重拳打在福煦的腹部,讓她噴出一大口嘔吐物,而賽可謬骨架當即融化解體,連接在骨架上的兩台發動機從福煦身上脫落,跌向地麵。還好福煦已經啟動了身上的導力翼,才沒有一塊落向那黑暗的大地。


    紅sè的騎士在距離福煦數百碼的空中懸停,以流暢的動作拉動手裏長槍的槍栓,將彈殼從槍膛中排出,然後上新的子彈。


    一瞬間,福煦感受到了名為絕望的情緒——這是她之前從未有過的體驗。


    “該死的新式裝甲!”她低聲咒罵道,“如果是舊式裝甲的話,至少還能……”


    德國人舉起了槍,福煦知道她不可能打偏,這樣的神shè手絕不會在這種時候失手。而此時天太黑,她的護衛們又都陷入了激戰之中。沒人會注意到她需要救援,如果無線電還在的話也許還能呼救一下,但是……


    絕望攫住了她的心,緊隨而來的是對死亡的恐懼。她等待著敵人扣下扳機。每一秒鍾都仿佛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她甚至看到了傳中的走馬燈,可惜全都是無關緊要的場景,而死神在每個場景裏對她微笑,那笑容啃噬著她的內心……


    這時候,德國人收起了槍。


    “我不殺沒有戰鬥**的人。”她的聲音隨著夜風飄來,隨後,紅sè的騎士利落的轉身,雙馬尾在閃電的光芒中甩成一個金sè的同心圓。


    德國人轉身離開的瞬間。福煦捂住嘴,把混含著慶幸和不甘的呼號堵在嗓子眼裏,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剛剛尿了,濕漉漉大腿和馬褲將成為她永遠的屈辱。


    就在法德交界地區上空爆發大戰之後的第一場大規模夜間神姬大戰的同時。地球另一側的荷浪牙波正處在溫和的陽光下,一派和平。


    伊莎貝拉坐在林有德的辦公桌前,正在閱讀杜琪峰提交的報表。


    伊莎貝拉並在內政方麵能力平平,但好歹幹過那麽長時間英國女王,政治家應有的基本素養她還是有的。再加上來荷浪牙波以後又耳濡目染受了不少影響。又有杜琪峰這個大管家在,伊莎貝拉此時代替林有德總覽荷浪牙波的大局倒也做得還算順手。


    伊莎貝拉終於看到報表的最後一頁,她長長的鬆了口氣,拿起筆在最後簽下名字。隨後她把整疊卷宗往桌上一丟。整個人往後仰躺進椅子裏。


    “兩周了……”伊莎貝拉扭頭看著牆上的掛曆,上麵林有德率領特混艦隊禦駕親征的rì子被紅圈明顯的標注出來。


    “應該沒有遇到什麽問題吧?”


    雖然林有德的特混艦隊每天都有定時聯絡回來。可伊莎貝拉還是不禁有些擔心。


    “我的RX為什麽造得這麽慢嘛……我也好想和你一起共赴戰場啊……哪怕藏在船上不能出來見人也沒所謂呀……”


    這樣自言自語著,伊莎貝拉將鼻子貼著椅子的靠背。用力吸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最近幾天每當伊莎貝拉這樣做,總覺得能聞到林有德的味道,她貪婪的用鼻子擠壓著椅子的軟靠背,想要讓更多的“味道”溢出來。


    這樣做的同時,她的左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揉著自己的胸部……


    “他喜歡這樣做……”伊莎貝拉自語著,左手捏著胸口的豆豆,將它整個按進去,“然後是這樣……”


    伊莎貝拉的右手伸向股間,由於洋裝采取連體式設計,她隻能隔著一層層的罩裙和襯裙撫摸自己,可光是這樣就讓她覺得無比的舒適。


    伊莎貝拉整個人在林有德坐了十年的椅子上扭動著,發出嬌媚的聲音。


    就在這時候,薰打開門走了進來。


    “杜先生,這些卷宗是……呃……”薰拿著一堆文件呆立在門口,整張臉漲得通紅。短暫的呆滯之後她反應過來,轉身把門關上,隨手反鎖。


    伊莎貝拉也站了起來,滿臉的尷尬。


    “我……我隻是……”


    “其實……我也很想念林大人,”薰低著頭,滿臉通紅的道,“那、那樣的事情,我可以理解,真的……”


    然後,尷尬的沉默降臨了,整整兩分鍾,兩個人就維持著這樣的姿態站在房裏紋絲不動。


    終於,伊莎貝拉假咳兩聲,清了清嗓子。


    “要不……”她微微偏過臉,目光轉向側麵,盯著屋裏的地球儀,“我們今晚……來做一次?就是那個……既然林不在,就隻好互相,解決問題了,不是嗎?”


    薰的目光偏向另一邊,仿佛刻意要和伊莎貝拉的目光形成平行線一般。


    “嗯,我……我沒問題,不,我……請務必這樣做……”


    又是一陣尷尬的沉默後,伊莎貝拉動起來,她走到薰身邊,伸手抱住了整個人都僵住了的東方女孩。


    兩個被林有德留在荷浪牙波的妹子就這樣相擁著,做著平常林有德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而要求她們做的事情:她們互相吻著對方的唇,而且絲毫沒有林有德在場是那種半推半就的感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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