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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有德曾經是個蘿莉控,但是大自然留給人類的本能是強大的,所以隨著年齡的增長林有德也順從本能,開始要去伴侶具有優秀的哺rǔ能力以便孕育強壯的下一代。**


    所以林有德來到這邊碰上的蘿莉不少,可林有德卻都覺得她們隻是一群可愛的黃毛丫頭,從沒有起過什麽邪念。


    現在也是一樣,眼前明顯是一隻東歐血統的蘿莉,林有德很確定林記總部的編製中不存在這樣一個不。所以按道理來她絕不應該出現在戒備森嚴的林記總部的走廊上。而這個時空,所有不合道理卻又發生了的事情,一般都和神姬有關。這姑娘應該是不久前接收的俄國修道院——其實是俄國的神姬養成機關——裏麵的孩子。


    由於林有德的自我防禦係統沒有察覺到敵意,林有德放心大膽的蹲下來,湊近姑娘問道:“怎麽了,你迷路了嗎?”


    問完他才想起來,這姑娘不一定懂英語。


    就在這時候,家夥開口了,一口標準的英語:“你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林有德扭頭聞了聞自己的衣服,沒聞到什麽味道。


    “這個……”


    “什麽叫馬蹄糕?”


    “哈?”


    麵對冷不丁從姑娘嘴裏冒出來的中文詞讓林有德大吃一驚,實話,標準的英語中夾了一個標準的中文詞實在令林有德有些不習慣。


    “我想吃馬蹄糕。”姑娘伸出手,抓住林有德的袖子,“你帶我去吃。”


    “咦?”林有德完全搞不清楚狀況,“怎麽回事啊這是……我帶你去吃當然沒問題但是……”


    就在這時候姑娘身後的走廊裏冒出一大堆人,為首的一個俄羅斯妹子看到姑娘立刻就指著這邊大喊起來,語速極高的俄語別林有德沒學過了,就算學過估計也聽不懂。


    姑娘一臉堅定的丟開林有德就要腳底抹油,卻被林有德眼疾手快反手抓住衣領提了起來。姑娘掙紮了一下,隨後完全放棄了抵抗,像隻貓一樣掛在林有德手上。隻是用一雙藍sè的眼睛盯著林有德。


    林有德好生奇怪,就問:“你是神姬,為什麽不用力量來逃跑?”


    “因為沒有熊。/”


    熊你妹啊。你是安妮嗎?


    林有德算是明白了,這貨就是個電波係,對她的話語計較邏輯ìng根本就是自討苦吃。


    這時候看起來正在追趕這姑娘的俄羅斯妹子跑到了林有德麵前,林有德這才發現在這群穿著黑衣服的修道會嬤嬤身後還跟著陸戰隊的士兵和穿著中山裝的翻譯。帶隊的少校“啪”的一下對林有德立正敬禮。這個動作提醒了嬤嬤們,她們似乎這才發現像拎貓一樣拎著蘿莉的人正是收留她們的大恩人林有德。


    “怎麽回事?”林有德維持著拎貓的姿勢問少校。


    “報告林大人,”年輕的軍官看起來是第一次直麵林有德,聲音特別的緊張,“這個家夥從修道院裏跑出來了。我們在幫助嬤嬤們搜捕她。”


    這時候嬤嬤中最老的一個開口嘰裏咕嚕了一堆,翻譯官在林有德的目光示意下開始翻譯:“這個女孩雖然還有兩年就要成年了,但行事方式卻還跟幼兒一樣,身體也不見成長。她是逃跑的慣犯,每個月都要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從修道院逃走幾次。”


    “你們就不知道加強一下修道院的防備嗎?”


    翻譯把林有德的話翻譯過去後,老修女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們都不知道她怎麽逃跑的,所以就算加強防備也沒什麽用。這個姑娘血統純度很高,但是我們一直沒能成功的讓她使出自己的力量。”


    “換而言之她是用這種未知的力量逃跑的?”林有德。


    翻譯還沒翻完老修女就連連頭。


    林有德這下來了興趣。他對老修女:“這樣。我看她挺喜歡我。”


    “我不喜歡你。”姑娘一麵子都不給林有德,“隻是你聞起來好香。”


    “你要吃我還是怎麽著?”林有德在心裏吐槽,“你丫是貝爺麽。”


    “總之,”表麵上林有德這樣對修女們,“她先交給我看管,你們就請回。”


    “不行。”這時候一直呆在老修女身後的中年眼鏡修女站了出來。用口音濃重的英語對林有德,“俄羅斯所有修道院中的未成年神姬。都是沙皇陛下的財產,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中年修女散發出來的師nǎi味讓林有德皺起眉頭。他不由得想起高中時那個令人討厭的政教處主任,於是聲音也變得不客氣起來:“沙皇陛下的財產啊,那麽隻要沙皇陛下同意轉讓財產就可以了?當然,現在沙皇死球了,無法找他下令。不過如果皇儲阿列克謝皇子同意,你們就沒話了?”


    林有德刻意在“死球了”這三個字直譯成的中式英語上加重了語氣,那師nǎi修女也不是傻的,當然聽出來“DEADlikeaball”不是什麽好話,當即氣得渾身哆嗦。


    還被林有德提著的姑娘衝中年修女吐舌頭做鬼臉,發出“波拉波拉波拉”的怪聲。


    看來這家夥不是一般的討厭這個中年修女。


    “回頭我讓皇子殿下補個字據,就這樣了。”著林有德就把姑娘往肩膀上一放,“走,我們去吃馬蹄糕去。”


    “我想吃年糕。”


    “那就吃年糕。”


    “我叫塞拉。”


    “好好,”林有德扛著蘿莉,直奔廚房,“塞拉,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裏了,想吃什麽就能吃什麽。”


    離開修女們的視線後,家夥突然開口了。


    “那個眼鏡,老欺負我。娜塔莎還在修道院的時候總護著我,可娜塔莎成年以後,就沒人護著我了。她其實特別討厭神姬,覺得我們是上蒼待人不公的最佳例證。但是她不敢欺負其他神姬。就總是欺負我。”


    “你還真清楚啊。”林有德。


    “當然,”姑娘把林有德隨口的話當做對自己的讚譽,“我可是很聰明的。”


    “就是怪了一。”


    姑娘沒答話。


    這時候林有德扛著家夥已經走了相當長的距離。他抄了個近路,所以路過了好幾個辦公室,林記的雇員們都驚訝的看著這個奇怪的組合,議論紛紛。


    好不容易又回到較為安靜的生活區內的時候。姑娘突然又開口了。


    “娜塔莎其實覺得你還不錯。”


    “哦?是這樣嗎?”林有德很高興。


    “但是摳腳的習慣還是改掉比較好。”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另外,娜塔莎喜歡胸毛比較多的。”


    “啊,謝謝你告訴我。”林有德半是敷衍的道。


    這話讓一直注視著大本營牆上的裝飾浮雕的姑娘低下頭,看著林有德的腦袋殼子。片刻之後她不為人知的歎了口氣,嘟囔了一句:“不信就算了。”


    **


    當天晚上晚餐前。約瑟芬把林有德拉進正在布置餐桌的餐廳旁的隔間,沒好氣的問道:“這到底怎麽回事?我確實做好了在家庭餐桌上多一位俄羅斯姑娘的準備,可為什麽來的不是娜塔莎?”


    “這很難解釋清楚,”林有德撇撇嘴,隨後如此這般的跟老婆解釋了一遍。


    然後他:“隻是……真的隻是偶然碰上了,然後我把像貓一樣提起來放在肩膀上,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約瑟芬皺著眉頭瞪著丈夫,林有德被瞪得有些心虛——盡管他覺得完全沒必要心虛。


    這時候伊莎貝拉推門進來了。


    “我感覺到門後有約瑟芬的氣息。”伊莎貝拉。“就想林你是不是也被拽進來了。那個家夥是怎麽回事?”


    於是林有德隻能又一次如此這般的解釋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伊莎貝拉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突然覺醒了什麽奇怪的癖好……不過話回來,塞拉真的還有兩年就要成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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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是真的?”


    “……這可完全看不出來。神姬一般都有比較明顯的第二ìng征,就算天依其實也是有胸的,像這樣完全平坦的還真少見……”


    林有德無比想吐槽伊莎貝拉那奇怪的思維切入。可這個時候,又有人推門進來。


    “感覺到你們倆的氣息都在裏麵。”巴,“我就想親愛的會不會也在……”


    “你們約好的嗎?”


    林有德打斷巴的話。正打算第三次解釋來龍去脈,門就又被打開了。


    “薰連你都……咦?”


    門外沒人——不對,是開門的人太矮了,以至於林有德第一眼沒看見人。


    塞拉站在門口,首先看著離她最近的巴,然後是伊莎貝拉,最後約瑟芬。接著塞拉“哦”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好像在讚歎著什麽。


    林有德和老婆情人們麵麵相覷。


    這時候姑娘看著林有德:“你果然很奇怪。”


    奇怪的是你才對!


    可沒等林有德反應,姑娘就從門口消失了。林有德上前一步拉開門,看見塞拉已經一溜煙跑到餐桌前坐好。


    林有德撓了撓後腦勺,回頭看看同樣雲裏霧裏的妹子們,最後兩手一攤聳了聳肩。


    “我們就暫時接納這孩子,怎麽樣?”


    他的女人們都露出“我已經習慣了”或者與之類似的表情。


    就這樣,在林有德身邊那波峰浪穀之間,多了一塊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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