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程的路上,林有德一方麵十分期待來強盜山賊什麽的,另一方麵卻又不希望山賊一次過來太多,他才不想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冒險。最好的狀況,就是來了幾個不識相的毛賊,戰鬥力剛好是能被跟著行動的家丁和管家王天麟打跑的那種程度,然後他林有德就可以在安全的範圍內試試他剛出來的新技能。


    可惜的是,這踏青歸來的隊伍裏不光有夏家的大姐夏芳蘭,還包括好些廣州地頭蛇的少爺姐,跟著行動的鄉團就有差不多兩打人,大刀梭鏢紅纓槍這些不算,光長短槍就十來條,哪有強盜這麽不識相會來搶這群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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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但回程平安無事,接下來連著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裏,林有德都沒碰上應用他的新技能的機會。其實在最開始的新鮮勁過了之後,林有德對體驗下貨真價實的子彈時間這事就沒太大興趣了,按他的想法,飛黃騰達的路上什麽危險都不遭遇那最好,最佳的情況,敏銳這個技能應該永遠都不要派上用場才是。


    本來,自我防衛這一係,就是為了擁有效忠自己的神姬,而且那還是從他林有德在原來的時空中擁有的手辦裏選一個召喚——林有德大學畢業那麽多年,手辦可攢了不少,其中有幾尊把玩得太多,表麵都被磨光滑了,能把這些妹子真人召喚這種好事對林有德來吸引力實在太大了。


    吸引力大歸大,林有德不著急,太早出那個技能太惹人注目了,而且自身沒勢力的話,多了個神姬反而危險——不定就有哪一股大勢力看上林有德的神姬,動動手指把林有德滅了,神姬搶走。給別人做嫁衣這種事,他林有德才不會幹。


    踏青歸來後的那些日子,林有德專心的經營他的桌遊事業。他首先搬出了“可以聚集年輕人,方便有誌青年串聯”這樣的理由,然後從杜拉克之類的營銷大師那裏山寨了一堆理論,終於服了王天麟,弄到了夏家名下一家慘淡經營的茶館,當上了掌櫃,然後把茶館改成了桌遊沙龍。


    接著林有德沒費什麽力氣就服夏芳蘭從自己存下來的壓歲錢裏拿出一部分來入股,這筆錢被林有德用來對茶館進行了全麵的翻新,把純中國風的茶館內設給翻成了倍兒純正的巴洛克風。


    跑堂的夥計叫林有德全給辭了:巴洛克風格的沙龍裏麵當然要用女仆了,廚師一時半會沒法換成西洋糕師傅,就暫時以擅長製作廣東甜的師傅代替。供應的茶自然也從廣東茶館常見的普洱鐵觀音什麽的換成了紅茶和咖啡,林有德還充分發揮穿越者的智慧,在沙龍裏配備了磨咖啡豆的機械,提供手磨咖啡服務——客人自己磨那是有格調有品位,讓妹抖代勞磨那是懂得享受,和妹抖一起磨嘛……你是個死阿宅沒跑了!


    後世的經典營銷思路就這麽被林有德盜用成了自己的。


    既然拿到了夏芳蘭的私房錢,玩桌遊的工具自然就不能用紙片了,林有德打著夏家的名號,請來了木雕師父,製作了一批殺人遊戲的身份牌,牌的正反麵都雕著精美的圖案。王天麟對此很不理解,覺得這東西“不過就是和牌九一樣的玩具”,隨便弄一弄就完了。林有德卻“咱賣得就是這‘格調’”。


    一切張羅好了之後,桌遊沙龍迎來開業第一天。為了這一天林有德唆使夏芳蘭給廣州城內的闊少們發了一堆請柬,結果精蟲上腦的高富帥們全都欣然過來跳坑,幫林有德炒氣氛。那天一起去踏青並且順便體驗了未來桌遊的樂趣的少爺姐們也自發前來,還每人都帶了一群朋友:原來他們踏青回去以後,都在朋友圈子裏熱心推廣這款好玩又新鮮的遊戲,現在聽遊戲的創造者開館子了,自然過來捧場。


    於是開館那天盛況空前,林有德把應酬都推給夏芳蘭和他親自教了幾天的妹抖們,自己躲在幕後看情況。


    能做的他林有德都做了,剩下的就看殺人遊戲本身的魅力在這個年代是否如另一個時空中那般有效,以及從未來引進的營銷思路是否真的有“把冰賣給愛斯基摩人”的神通了。


    相比之下,夏芳蘭的笑靨和大方裸露的胸脯的效果倒是完全不用林有德擔心。在籌辦桌遊沙龍這段時間裏,林有德把夏芳蘭這枚棋子運用得得心應手,完全實踐了他穿越之初定下的利用花瓶發家的基本路線。


    本來林有德還擔心,夏芳蘭已經到了當嫁的年紀了,每個月來提親的顯貴絡繹不絕,萬一他林有德還沒充分利用夏芳蘭,這大姐就嫁做人婦了怎麽辦?待字閨中的大姐和他林有德這夥計親密一問題還不大,夏芳蘭成了別人家大少奶奶之後再和他林有德不清道不明,那問題就大了。


    現在他林有德有了這沙龍,身份也從末流的夥計躍升成了掌櫃的,夏芳蘭再要嫁人他也不太擔心了——最多就在她嫁人前把她的貞潔吃掉,完了就沒什麽遺憾了。


    至於罪惡感,要是過去的林有德那不定會有,但現在林有德是個開了外掛的穿越男,那個不靠譜的白臉金手指讓他的心境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就和玩遊戲類似,如果你是開金手指直接修改金錢數值去玩一款遊戲,玩不了多久就會索然無味直接刪遊戲,然後投入其他遊戲的懷抱,隻有當你是自己花了很多時間去一一練級攢錢積累裝備,你對這款遊戲才會有感情,可能遊戲出了好幾年它還呆在你的電腦裏。


    對於穿越四個多月的林有德來,夏芳蘭就是個花瓶,所有不免疫他林有德白臉外掛的妹紙都是花瓶,利用完了就可以放棄。隻不過,夏芳蘭這花瓶太精美,除非必要不然林有德舍不得丟,平時放在房裏養眼還是很棒的嘛。


    可惜能不能把夏芳蘭留住林有德了不算,他才剛剛升格掌櫃,夏家老爺子要把夏芳蘭嫁掉,他也隻能在一邊看,啥也做不到。


    因此在自己的房間裏俯瞰沙龍那熱鬧非凡的廳堂的當兒,林有德又開始盤算找個機會把夏芳蘭吃掉這事。想來想去最大的阻礙還是來自夏芳蘭自身,不是怕她反抗——那種事情基本不可能發生,林有德擔心的是推完了之後夏芳蘭就不肯嫁人一門心思的要跟著自己了,萬一她要私奔什麽的那不就完蛋了?好不容易開出這桌遊沙龍,為了一個花瓶妹子就放棄掉,林有德可不幹,他還沒“發明”三國殺呢,還沒“發明”遊戲王呢,全世界的桌遊事業還等著他去擴展。


    要美人不要江山?開玩笑呢?有了江山,還愁沒美人?反過來,為美人丟了江山的家夥,最後不都是美人也沒吃到,還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


    想來想去,林有德覺得就這麽算了吧,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那怎麽都輪不到你。


    林有德的桌遊沙龍開業第一天毫無疑問獲得了大成功,並且在之後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裏門庭若市。


    這年頭,洋玩意本身就代表著時尚,代表著潮流,加上林有德在洋風之外還添加了那麽些後現代的營銷理念,手磨咖啡之類的東西都大受歡迎。而桌遊沙龍本身經營的內容也不負林有德的期望,殺人遊戲在林有德原來的時空會火那麽些年果然有它的道理,本來林有德還準備萬一殺人遊戲火不起來就推出更有中國味,更符合中國人思維的三國殺,現在看來短時間內沒有這個必要了。


    生意大好也給林有德帶來了人脈方麵的好處,他先是從幾個混熟了的少爺那裏拿到了幾筆新的股金,又順手迷倒了幾個花瓶大姐,坑了不少胭脂錢,用這些錢林有德把旁邊的鋪麵也給盤了下來,開了個“平價館”,向兜裏錢相對少一的年輕學生開放,還開始出售紙質的身份牌,供大家平時遊玩。


    幾個合夥人擔心紙質身份牌出售會導致沙龍生意下滑,林有德對此嗤之以鼻:他作為一個未來人,充分了解在桌遊店和認識不認識的一大幫人玩遊戲的感覺是無可取代的,這和個人電腦已經普及,YY等語音即時通訊也完全成熟後,有條件的人還是喜歡網吧五連坐是一個道理。


    人脈的擴充,讓林有德的聲望又升了一級,他本想把敏銳的下一個技能給出來,讓自己變得像強一樣耐打和善於恢複,不過看現在這歌舞升平的狀況他又覺得自己多半一時半會用不到這技能,就轉去了商業係的第一個技能:


    明察秋毫:你的雇員私吞資金的概率降低百分之二十五。


    再升兩級林有德就能把第一個增加全體雇員工作效率的技能出來,效率就意味著金錢,金錢就意味著勢力,有勢力了就能自保,另外有勢力了就能把神姬那個技能出來,這樣反過來又能增強自己的勢力。


    林有德這如意算盤是打得啪啪直響,不亦樂乎。


    但都計劃趕不上變化,1895年8月的一天,王天麟找到林有德。


    一看王天麟那樣子,林有德就預感到自己的神仙日子要到頭了。


    林有德把王天麟迎進自己的書房,然後裝作啥也沒察覺的模樣給他倒茶。這邊王天麟屁股還沒坐熱乎,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有德兄,驅除韃虜恢複中華的時候到了!”


    林有德背對著王天麟撇了撇嘴。他記得1895年除了公車上書之外還有個大事情就是第一次廣州起義,這次起義和孫大炮策劃的其他起義一樣,都失敗了,參加起義的人要麽英勇就義要麽避居海外,結果都不咋地。尤其是這第一次廣州起義,除了孫大炮和黃興之外幾乎沒人看到辛亥的曙光。


    這幾個月林有德一直在探聽和起義有關的消息,以做好回避的準備,卻沒收到什麽風聲,他還以為這個起義就像江南機械製造總局的建立一樣被推遲了。哪知道現在王天麟自動找上門來了。


    都是當初那句豪言惹的禍啊。


    林有德不動聲色的來到書房的大門邊上,拉開個縫隙心翼翼的朝外窺視了幾秒,然後他回到屋裏,把書房唯一的窗戶給關了起來,這才端著茶壺和茶杯回到書桌前坐下。


    “天麟兄,康有為梁啟超公車上書已達聖聽,近日又聞康有為在北京組織強學會,準備變法事宜,天麟兄這是準備北上支持變法?”


    五月以來,林有德在王天麟身上刷了不少聲望,結果就是現在他能用這種平起平坐的口吻和夏家年輕人裏首屈一指的實權派對話。


    林有德話一完,王天麟當即搖頭道:“康梁二人不足以成事,清廷滿人,隻想自己的統治,不思我中華的振興,依靠清廷必然失敗。要實現中華振興,就像有德兄你的那樣,必先驅除韃虜,也就是武裝起義推翻清廷。”


    “哦?”林有德不置可否,繼續裝傻。


    結果王天麟推了他一把:“你就別裝了,有德兄,我看出來了,在我進門的時候,你就已經猜到我的來意了。”


    林有德心廢話,我不但猜到你的來意了,我還知道你會把我帶陰溝裏去,這次廣州起義就是坑人的,跟孫大炮混沒前途的騷年。


    可這話不能直,現在林有德手裏這個沙龍,那還是靠著王天麟的關照才會這麽順當,所以就算不參加起義,也得弄個讓王天麟信服的辭。


    林有德這人,你讓他單純用三寸不爛之舌服人,那難度太大了,他根本就不擅長這些。但他作為前文藝青年,現役的漫評名筆,在用筆服人方麵還是有一套的,隻不過在林有德之前的時空中,嘴上高談闊論誰也不會當回事,在公司裏你不可能靠這個來建立你的聲望經營你的關係網。但在此時這個時空,滿大街都是文藝青年,在進步青年當中,人家還就吃這套。


    林有德這兩個月和所謂進步青年接觸多了,摸著了這個規矩,此時自信滿滿的清了清嗓子,準備用他擅長的正論來折服王天麟,順便再刷一把聲望——誰知道這帥哥幾個月後會不會英勇就義,能刷聲望抓緊時間刷啊。


    “天麟兄,在這廣州地界,清廷駐紮了多少軍隊,你知道嗎?”


    “有德兄……”


    “清廷在虎門的將風營那六十具將風甲和一百二十架踏雲機,你們要如何對付?”


    將風甲是清朝對引進的西式魔裝戰甲的稱呼。


    “我們有神姬相助。”


    “那麽歸兩廣總督府直接節製的神姬營一部,又由誰對付?”


    王天麟不話了。


    林有德仔細觀察王天麟的表情,以他那蹩腳的識人功力,都能看得出來這進步青年內心本來就對清廷和起義軍方麵的力量對比心存擔憂,林有德的話不過是把他內心的擔憂給挑明了罷了。林有德對這個結果非常的滿意,這有助於在王天麟那裏營造一個知己的形象。


    林有德愈發覺得該把王天麟發展進自己的陣營,這貨在林有德看來能力相當不錯,有行動力有熱情又不盲從,唯一的缺就是不是妹子。


    終於,王天麟開口了:“沒錯,我也覺得這次起義凶多吉少,但是,這次起義的血不會白流,他將會喚起更多的國人。我覺得有德兄能夠理解我的法,有德兄不是曾經對月吟出‘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這樣的好句嗎?難道天麟我對‘血薦軒轅’一句的理解有誤?還請有德兄賜教!”


    林有德心中就一個想法:“臥槽,你妹的還真被人聽見了?不過也難怪,自己在王天麟這裏刷聲望刷得那麽快,原來還有這個緣由在裏麵。”


    “你誤會了,天麟兄。”林有德沉聲道,“這一句寓意為,我林有德為了中華民族的複興不惜拋頭顱灑熱血,但這不表示我會平白無故的送掉自己的性命,隻為‘喚醒民眾’這樣虛無的目的!”


    這一下王天麟不樂意了,他用茶杯敲擊桌麵,怒斥道:“喚醒民眾這樣崇高的目的,怎麽能是虛無的呢?”


    “中國曆史上農民起義數不勝數,又有哪次是需要什麽人用血來喚醒的?中國人,在日子還能過的時候,是天底下最好的順民,一旦日子過不下去了,中國人的血性就會顯出來。你該不會真把我們這個民族當東亞病夫了吧?對國人多一信心不好嗎?”


    接下來又是長達一分鍾的互瞪,然後王天麟的肩膀鬆弛下來,他用緩和許多的口吻問道:“那依有德兄看,國人的覺醒會在什麽時候到來?”


    “不用太久。我觀西方列強的殖民曆史,發現最近數十年,西方列強的殖民方式在發生改變,過去他們喜歡直接的掠奪資源和輸出商品,而最近則慢慢轉向輸出資本,在當地設廠辦廠,掠奪的重也從資源逐漸轉向勞力。中法新約中允許法商投資國內鐵路,便是這種趨勢的體現。可以預見,不久的將來西方列強必然會對清廷發動新的戰爭,以獲取資本輸出的途徑。這場戰爭清廷必敗,戰爭賠款會讓本來就不堪重負如履薄冰的清廷財政徹底崩潰,屆時清廷必然克重稅以補財政,導致民不聊生。”


    “所以有德兄認為那時候才是革命的良機?”


    “別急啊,清廷屆時將會完全淪落為洋人的代理人,它勢必得到洋人的支持。列強是不可能支持革命的,他們巴不得中國永遠積貧積弱做東亞病夫,隻要列強還在關注中國,革命就不可能成功。但是,列強們本身並非鐵板一塊。英美法德奧,其中美德工業產值已經超過英法,但英法卻占據了世界上絕大多數的殖民地。美國尚有廣闊的領土來提供資源和市場,還有毗鄰的墨西哥作為原料產地和產品傾銷地,德國卻不具備這些條件。實力與獲得的利益之間的不平衡會導致什麽?”


    林有德頓了頓,賣個關子,而王天麟也很爽快的咬鉤了:“戰爭。”


    “沒錯,未來十數年,西方列強之間必有一場重新分配世界的大戰,屆時西方諸國自身難保,自然就無法騰出手來打壓我們的革命。到那個時候,革命成功的條件方才具備。我估計,這大概會發生在0年後,在這之前,我們需要蓄積實力,為未來的革命軍儲備軍費,準備人才和裝備。”


    王天麟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二十年?”


    反問的同時,王天麟臉上仍然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罷了,林有德也沒指望他馬上信,反正鎮住他目的就達到了。


    “反正,這次起義我不參加,你也別和我扯上關係。你們用我的沙龍聯絡沒問題,但我不提供住宿,也不能在這裏儲備軍火,你們的一切我都不知情。”


    王天麟沉默了一會兒,才歎了口氣,答道:“好吧,有德兄的意思我明白了,也理解。那麽我就此……”


    “等一下。”憑空冒出來的女聲把林有德嚇了一大跳。


    緊接著一名長發少女從虛空中冒了出來。


    “寅藏姐,”王天麟當即站起來,對新出現的女孩畢恭畢敬的道,“您怎麽……”


    這下輪的林有德大吃一驚了,寅藏?


    這莫非是孫大炮的好基友,日本大陸浪人之一的宮崎寅藏?


    提到這宮崎寅藏,就不得不提日本近代史上的親中派——林有德自己給這幫人起了個更形象的名字叫“大中華原教旨派”。在明治維新之前,日本人仍然保留著親中的傳統,社會的上流階層都懂中文,會漢字,這種風氣在明治、大正兩個時代都得到了保留,那個時代很多日本知識分子就算不會中文,也能用漢字和中國進步青年通信。這種風氣之下,誕生了這樣一批日本人,這批人實際上和抗戰時期的漢奸,兩千年以後的黃皮香蕉類似。


    以這宮崎寅藏為例,在林有德過去的時空中,這位孫中山的好基友過這樣的話:“目前的世界,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戰場。強者逞暴,日甚一日,弱者的權利與自由,一天天地喪失殆盡。現在如不設法改變這種狀況,則黃種人將永遠遭受白種人的壓迫。而這個命運的轉折,實係於中國的興亡盛衰。”


    看看,這段話體現出的國際中華主義精神多麽的令人感動啊。


    這批“大中華原教旨主義者”中最著名的,當屬日本首相犬養毅,這老頭在日軍實際上控製整個東北之後,還想著在談判桌上“以主權換商權”,把東北名義上還給曾經的宗主國,結果觸怒了日本軍隊,引發了兵變。


    對於這群日本人,林有德是很有好感的,這可是將來建立偽日本政權,推行“日人治日”政策的關鍵啊。何況這幫人很可能已經妹子化了,像這宮崎寅藏,雖然他在“那個時空”長得虎背熊腰奇醜無比,在這邊倒是出落得如花似玉,完全符合中國男人林有德對大和撫子的遙想。


    於是林有德習慣性的對宮崎寅藏亮出一個爽朗的微笑,這幾個月林有德的笑容堪稱情場大殺器,目前為止沒有哪個少女在見過這笑容之後眼睛不變成愛心型的。


    於是,宮崎寅藏順利成為第一個免疫林有德金手指的妹子。這明她是猛將良臣,是人才,要招攬的——何況從她剛剛突然出現這來看,她還是個神姬。


    林有德收起笑容,在心中對偉大革命先行者道:“孫大炮啊孫大炮,你未來的忠實支持者恐怕我要捷足先登了,隻怪你遇到她太晚,莫要怪我翹牆角。”


    就在這時候,林有德突然靈機一動,萬一孫大炮已經和宮崎寅藏碰麵了呢?


    於是他:“難道這位就是宮崎寅藏先……啊,我一直以為您是男兒身呢。”


    “無妨無妨,”宮崎寅藏擺擺手,操著生硬的中文道,“我這名字經常被誤會。我也樂得沒見過麵的人以為我是男人。”


    “這樣啊……那請問,您是否已經和孫文先生見過麵了?”


    沒想到宮崎寅藏聽了林有德的話竟然爽朗的大笑起來:“你一定是被雯桑在日本用的筆名中山樵誤導了,孫雯姐和我一樣是女兒身呢。”


    “臥槽,那大月熏腫麽辦?”林有德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結果毫無意外的,他對麵的兩人一臉奇怪的看著他,一副沒搞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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