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你們有什麽事衝著我來。別為難我老婆、孩子。”妞妞爹聞言一改被抓以來的沉默,激動地吼道。


    “你的老婆孩子,丁勇,是不是偽裝得太久了,你連自己是誰都忘了?抬起頭來,看看我是誰?”來人狠狠地用鞭子朝丁勇揮了一下,戳穿了丁勇的僥幸。


    丁勇絕望地閉上眼睛,卻低沉地開口解釋:“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在河裏撿到安娘母女的。”


    如果楚辭在這兒,聽到這樣的對話,高低會感歎一句:“真刺激,簡直是現實版的狗血劇啊!”


    可惜楚辭不在。


    這會兒的楚辭由於和紫衣使的約定,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索性把女子學院的建設提前了。


    打著為女子學院選址的名義,楚辭領著紫衣使在連州各個山林以及偏僻的村子之間穿梭。


    一連八天,楚辭的腿都快累斷了。


    但是,除了發現一些隱藏得很深或者沒來得及撤走的“聖母教”信徒之外,他們一無所獲。


    秀衣執法中有很多人因此而有怨言:“也不知道紫衣使大人是怎麽想的,難道楚氏比我們這些受過訓練的人還要厲害嗎?”


    金明聽到這話,心裏不禁一緊。


    果然楚辭平等地不遷就任何人。“我是否比得上你們,我不清楚,但這差事是你們的紫衣使大人主動要求的。所以,該閉嘴的時候就閉嘴,懂?”


    “憑什麽?我……”當真是仗著秀衣執法的威勢久了,有些飄飄然了,楚辭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對方竟然還不服氣。


    這下紫衣使也惱了,“向英,本使不缺少不遵從命令的下屬,若有下次,自動退出。”


    楚辭聽了這話,不屑地撇了撇嘴,心裏想著下次自動退出,這次就不追究了唄!


    “紫衣使大人,本夫人餓了、饞了,想吃烤全羊,您就成全一下唄!”自從被迫答應了紫衣使的要求,楚辭時不時就要發作一下。


    紫衣使也任由她這樣,隻是苦了身邊的屬下。他們不是在漫山遍野地蹦躂著找兔子、捉野雞,就是摘一些奇奇怪怪的野草。


    怨氣十足,卻抵不過上司的一個眼神。即便再憋屈,向英也隻能憋屈地去找羊。


    奈何,野山羊並不是哪座山頭都有,向英即便跑遍了整座山,也沒見到半隻羊的蹤影。無奈之下,隻能逮了兩隻山雞來充數。


    “屬下無能。”雖然語氣硬邦邦的,但還是學會了低頭。


    向英本以為這樣楚辭就會放過他。


    沒想到楚辭直接丟下一句:“沒胃口,走了!”


    其實是在這段時間裏,楚辭已經將整座山都掃描了一遍,確認沒有金礦,所以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但向英不知道啊,他狠狠地朝地上一動不動的野雞踹了好幾腳,才憤憤不平地將地上的野雞提起來,跟上了大部隊。


    但是,楚辭可能因此開啟了隱藏的惡趣味。在之後的每次爬山中,各種刁鑽的要求輪番上演。


    即便如此,楚辭他們幾乎將連州及其附近的山脈都搜尋了一遍,也沒有找到金礦的蹤影。


    事已至此,楚辭不禁心生疑慮:“是不是根本就沒有金礦,妞妞她隻是聽錯了?”


    “不,您沒有猜錯。金礦是存在的。”這些日子,紫衣使雖然跟著楚辭一起折騰,但他手下的人並沒有閑著。說著,他拿出了一份名單。“少夫人,請您過目這份名單。”


    “這是連州的失蹤人口名錄?沈家村和附近的連家口怎麽會有這麽多失蹤人口呢?”楚辭看著名錄,眉頭緊鎖。“那沈家村你們有沒有查過?”


    楚辭相信紫衣使已經查過了,果然,紫衣使皺著眉頭說:“沈家村和連家口都沒有問題,但附近的山林傳說有老虎經常吃人。”


    “這應該是那些人故意放出的煙霧彈。”老虎或許真的存在,但經常吃人恐怕就有待商榷了。


    紫衣使點頭道:“本使也曾有過這樣的懷疑,派了兩個兄弟前去探查,卻隻能在外圍徘徊。”


    “出發,前往沈家村。”楚辭毫不猶豫。


    紫衣使要的正是這個,自然不會阻攔。隻是他們誰也沒料到,剛到沈家村村口,就聽到一聲聲吆喝:“抬穩點兒,抬不動就換人。”


    走近一看,隻見村民們抬著一個渾身是血、少了一隻胳膊的年輕後生。


    “這是被老虎咬了?”楚辭雖然疑惑,卻沒有任何猶豫。“我是大夫,如果你們願意,我和師兄可以幫著看看。”


    楚辭唯恐自己無法取信於人,一把拉過金明,給他安了個師兄的頭銜。


    果然,領頭的老者立刻走向金明。“大夫,求求您救救強子吧。”


    金明也沒有推辭,立刻打蛇上棍:“把人放下,師妹過來幫忙。”


    如此嚴重的傷勢,一般的傷藥肯定不行。


    好在楚辭為了掩人耳目,隨身帶的包裹很大,借著包裹的掩護,楚辭偷偷夾帶了不少靈泉水和上等的傷藥。


    不過都推到了華神醫頭上:“師兄,用這些,這些藥都是師父給我以防萬一的。”


    金明沒有絲毫猶豫,按照楚辭所說的,先使用靈泉水清洗傷口,再用酒精消毒。


    對於傷口較淺的,直接上藥;對於傷口較深的,則進行縫合。


    一番操作,沈家村的村民們眼睛都瞪大了幾圈兒,不過效果也是顯著的,除了斷臂之外,其他傷口都不再滲血了。


    “神醫啊,真是神醫!”大多數人都為地上的傷員感到慶幸,也有一些人則為之前受傷的人感到不平:“如果三兒當時……說不定也能保住一條命。”


    或許隻是單純的感慨。


    但這話一出口在場的村民立刻小心翼翼地看向楚辭和金明。


    為首的老者更是連連道歉:“二位神醫,沈木他不是故意的,隻是,隻是他的兒子也是這樣,卻沒有強子這般幸運,已經走了……”


    楚辭聞言,眉頭微微皺起:“那畜生經常來村子裏嗎?”


    老者臉上布滿愁容,歎了口氣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村子的風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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