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聞言嘿嘿一笑:“師父,您看那小女孩是不是很聰明?”


    華神醫仍是不解,楚辭這才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師父,您看收她為徒怎麽樣?”


    “你自己的事情,自行決斷即可。”華神醫的回答十分幹脆。


    楚辭本還打算套路一下華神醫,沒想到對方竟然沒有中計。不過徒孫也挺好的,難道師父真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教出一個半吊子嗎?


    楚辭的小算盤打得劈裏啪啦響。


    而一路跟隨楚辭二人回來的父女倆,恐怕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他們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已經被對方視為自己人了。


    父女二人忙活著將海蜇搬進廚房,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一半兒。


    與楚辭告別時,語氣都不自覺地輕鬆了幾分,“貴人,小的這就告辭了。明天小的就帶拙荊過來。”


    二人要走,楚辭也沒留。“可以,來的時候記得帶著小丫頭。”


    男人雖不明白楚辭的意圖,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其實就算楚辭不提,男子也會帶著女兒的,畢竟他們夫妻都是孤兒,孩子還是放在身邊比較安全。


    當然,這些楚辭並不知情,送走父女二人後,楚辭立刻給夫君範景瑞送信。


    然而,來的人有些多,不僅夫君範景瑞來了,五皇子和紫衣使也不願錯過,還有剛從鄉下回來的楚爺爺和楚家主。


    五皇子更是一進門就喊道:“碰到好東西怎麽隻想著夫君,我們這些人就不值一提嗎?”


    楚辭直接無視了五皇子和紫衣使。


    看到明顯消瘦的楚爺爺和楚家主,她連忙迎了上去。“楚爺爺、大爺爺,你們怎麽瘦了這麽多?”


    “傻孩子,我們這可不叫瘦,而是精煉。況且你師父不是常說有錢難買老來瘦嗎?”見楚辭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兩位老人趕忙安慰道。


    楚辭撅嘴道:“才不是呢,你們原本的身材就很勻稱使用,現在太瘦了。”


    說著便自顧自地規劃起來:“不行,這次你們回來,得好好補一補。還有幹糧,也得多準備一些肉類的才行。”


    原本收楚辭為幹孫女是有私心的,沒料到他們兩個老頭子還真真切切地享受了一回孫女的孝順。


    於是楚家主微笑著說:“好,都聽阿辭的。缺什麽就讓小五去置辦。”


    果然,楚辭笑得更加燦爛了。“多謝大爺爺。”


    說著還不忘瞪一旁的五皇子一眼。


    五皇子則很鬱悶,憑什麽,憑什麽他堂堂皇子還比不上兩個糟老頭子。


    “表嫂,幹糧的事情不著急。您能不能先考慮一下大家的肚子呀?”


    聞言,楚辭直接翻了個白眼,這家夥真是沒有一點兒自知之明。雖然心裏這樣吐槽,但摸了摸自己癟下去的肚子,楚辭還是順勢道:“今天吃海蜇大餐。”


    接著,她將腦海中閃過的海蜇菜係報了一遍,不過考慮到兩位爺爺的身體狀況,主食由原來的糙米飯換成了雞肉卷。


    元娘帶來的廚子悟性極高,楚辭隻簡單地說了一遍,又把調料補齊,做出來的味道竟然相差無幾。


    一行人吃得心滿意足。


    紫衣使甚至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給手下的兄弟打包一些,一點兒也沒蹭吃蹭喝的覺悟,真是夠了。


    於是到了晚上,盡管十分疲憊,楚辭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娘子,可是有心事?不妨說與為夫聽聽。”如今範景瑞對楚辭可謂是了如指掌,當下便出聲問道。


    “五皇子和紫衣使留下來是因為連州之事?還是單純的因為範家,還有我?”楚辭閉著眼睛,看不到範景瑞的臉色。


    但範景瑞自己知曉他的臉色肯定不好看。“楚靈兒拿到楚家的藏寶圖了,現在的她成了段家養女。”


    楚辭聞言一下子坐了起來,“段家,是天季舅舅的那個段家嗎?”


    範景瑞點頭,“沒錯,明明楚靈兒體內的蠱蟲已經被清除了,段家的那位繼母卻還是像失去了理智一樣,皇上始終查不到幕後之人。現在他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你我身上了。”


    楚辭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不是,皇宮那位是不是有什麽大病?”


    範景瑞不知道皇宮裏的那位有沒有大病,但他不想讓娘子也染上大病。“娘子,有些話還是少說為好。”


    說著,他指了指屋頂。


    屋頂上有人?楚辭立刻讓“星兒”掃描了一遍,沒想到僅僅他們這一間房,就藏了四名暗衛。


    楚辭眸光一轉,“夫君,現在的暗衛這麽不值錢了嗎?如果是這樣,我能不能同五皇子商量商量,雇他們一段時間呢?”


    這想法就很另類,範景瑞暗自歎息,真不知道該怎麽評價。


    “也許你可以嚐試一下,五皇子那裏不行的話,紫衣使那邊也可以考慮。”


    屋頂上的暗衛聽著楚辭夫妻倆的對話,一個說他們不值錢,一個想走後門雇傭他們,就很氣。


    於是等換班的時候,抓緊機會狠狠地告了楚辭夫妻一狀。


    沒想到紫衣使卻若有所思。


    次日清晨,楚辭剛起床,還未來得及洗漱,就被紫衣使攔住了去路。“聽聞範少夫人有意雇傭保護你們的暗衛?”


    楚辭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窘迫,雙眼亮晶晶地問道:“可以嗎?”


    “可以,那我們來談談報酬吧。”紫衣使本來就是為此事而來,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一人一月五兩,您也知道我們是身無分文被流放過來的,多了我也付不起。”楚辭睜眼說瞎話。


    但偏生範家的確是被皇帝遷怒,繼而流放的。


    紫衣使自認還是有良知的人,也不願過分為難楚辭。“成交。”


    說完,他對著空氣喊了一聲:“十五、十六,近兩個月你們就暫且聽從範少夫人的調遣。”


    “是。”隨著兩道聲音響起,楚辭麵前出現了兩名全身被黑衣包裹的人。


    楚辭在周圍巡視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兩人之前的藏身之處。於是不死心地問道:“能告訴我,你們之前藏在哪裏嗎?”


    兩人一臉便秘的表情,不知該如何回答。最後還是紫衣使開口,緩解了兩人的尷尬:“抱歉,這屬於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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