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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月末最後一天,一個月又過完咯!


    ------題外話------


    被人攬在懷裏的安淺夕在空中轉了一圈,雙雙穩穩落地,抬眸,嘴角一抽,這貨怎麽也來了?


    安淺夕低咒一聲,風朗霄送的那把手槍已然握在了手中。不等抬手,一道黑影席卷而來,伴隨著木樁的飛射,飛奔而來的男人哼都沒哼一聲就此定格,“噗通”一聲直挺挺倒地。


    “找死――”


    男人抹了把嘴角的血跡,盯著安淺夕桀桀發笑,仰頭聞了聞,笑著舔了舔唇,似乎找到了令自己更加滿意的獵物,一把推開懷裏的人,朝著安淺夕掠了過來。


    吸血鬼?開學第一天就在學校裏遇上了進食的吸血鬼?


    聽得聲響的男人驀然回頭,本已轉身的安淺夕敏銳嗅到一抹血腥味,腳步驟然一停,回頭,恰見男人嘴角還殘留的血跡。安淺夕瞬間冷了眸光,定睛看去,那女人,頸項上兩個血洞,歪在一邊的頭顱依稀露出容顏,可不真是金熙娜麽?迷蒙中還在有氣無力求救。


    “呃……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繼續!”艾瑪,這回是要長針眼了麽?竟然不小心打擾了人家的好事。


    再走得深一點,人影也越見稀少,真準備轉身,悉悉索索的聲響傳來,安淺夕謹慎地循聲而望。卻見一男一女靠在樹幹上,月光下,女人的衣衫半褪,露出雪白的皮膚,而男人的頭正埋在女人的頸項間。


    如果真有什麽事,大路上肯定是不會有的,想著安淺夕就竄入了林蔭道上的一片小樹林。入了林,安淺夕就無語了,西方人果然開放,大晚上的在林子裏隨處可見雙雙對對、卿卿我我,敢情這片樹林已經成了男女幽會的場所。


    “ok,保持聯絡。”掛了電話,安淺夕直接從窗口一躍而下,在月色下開始尋人。


    “你先別急,我和貝亞特去校園裏找,保持聯絡。”


    “還沒來得及問,不然我早打了。”說是室友,也是第一次正式見麵而已,能有多熟?


    “派對裏也沒有,對了,你有娜娜的電話嗎?先打個電話問問看。”


    安淺夕進了門,哪裏有人的氣息?沒回,果然沒回,心底的不安漸漸擴大,抬手打了個電話:“科瑞恩,娜娜還沒回。看來要麻煩你們了,我們分頭找找吧。”


    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走了,晚安。”飛吻,看著安淺夕匆匆上樓才轉身,帶笑的雙眸已染上了些許異色,抬眸看了眼月色,“果然有些異動。”


    “回吧回吧。”


    “得,還是我想你吧。”


    “……”


    “去吧。”閻非墨在安淺夕額頭印下一吻,“好好休息,記得想我。”


    到了宿舍樓,安淺夕停步:“行了,大晚上的,你也快回去吧,下星期天我給你捧場。”


    “嗯。”安淺夕垂眸,卻是加快了腳步。


    “這裏是學校,治安很好。她也不是什麽新生,會照顧自己,不會有事的。”


    “沒什麽,隻是有點擔心。”


    “怎麽了?”


    出了派對,晚風習習,安淺夕卻從空氣裏嗅到幾分不同尋常的因子,眉頭微皺。


    “不客氣。”


    “那先謝謝你們了。”


    “沒問題,安真是有愛。”


    科瑞恩大方報了自己的手機號,安淺夕掏出手機撥打號碼:“呐,這是我的號碼。能麻煩你們先在這裏幫我找找娜娜麽?一會我回了宿舍,大家通個信也就放心了。”


    “那行,就讓你做一回護花使者。”安淺夕沉吟片刻,這倒也有可能,點了點頭,回頭對著科瑞恩問了聲,“能告訴我你的手機號嗎?謝謝。”


    “難得我當一回護花使者,你就急著趕我回去。”閻非墨搖頭輕歎,“我看這樣吧,我先送你回去,可能她怕打擾我們先回去了呢?”


    “終歸是室友,而且難得不那麽聒噪。”自己身邊聽話的有很多,可安靜的真沒有。


    “你太上心了。”


    “妖孽,要不你先回去?我找找看。”


    朋友?那性子……她可不敢保證。隻是誰沒一兩個朋友呢?


    “可能碰到朋友了吧。”


    “不會,我們說好了的。”


    “娜娜?哦,你的室友。剛還在那坐著,可能先回去了吧。”貝亞特撓了撓頭,顯然不知。


    “你們看到娜娜了嗎?”


    回頭,卻不見金熙娜的蹤影,人呢?


    “嗯,那我們就先走了。”安淺夕淡笑點頭,腳步一頓,“等一下,我去叫娜娜。”


    “貝亞特,安剛來,還不太適應,你要體諒。”科瑞恩拉過那半空中停得尷尬的手,很大度一笑,“安,請別介意,貝亞特比較孩子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下次還有機會的,對吧?”


    “娃娃……”貝亞特噘了噘嘴,雙眼滿是乞求。


    “淺淺作息向來規律,時候不早了,不宜過度興奮勞累。”閻非墨側身一讓,拉著安淺夕越過兩人,“我先送她回去休息,不奉陪了,二位玩盡興點。”


    “娃娃,舞技棒極了,現在我能邀請你跳支舞了嗎?”貝亞特彎身伸手。


    一舞完畢,在眾人的豔羨中,閻非墨將安淺夕帶出了舞池。


    “……”這臉皮厚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越說尾巴翹越高,她還是閉嘴吧。


    “真相了你!”


    “還真不謙虛。”


    “非也,純屬無師自通。智商和情商在那擺著,別人羨慕不來。”


    “明明就是老手。”媽蛋!甜言蜜語一套套的,這是沒追過女人會說的話?打死她都不信!


    “誰說的?那你是什麽?”閻非墨手下一緊,二人緊緊相貼,“你把那傳謠言的人拉出來,我保證不打他。不是不近女色,隻是不近你以外的女色而已。”


    “好好好,不費神不費神。”她也沒那個心思去主動搭理一個不記得自己的人,不過是試試閻非墨的態度而已,“妖孽,傳言說你不近女色,還真是!”


    “又不熟,虛禮就免了。難得我來,就別為無關緊要的人費神好嗎?”


    “好歹也是相識一場,咱去打個招呼?”


    “又不是你,我幹嘛要去認識?就算見過,於我不過是不相幹的陌生人,不值一提。你就這麽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吃你妹的醋啊!”安淺夕白眼一翻,“還說你不認識她?”


    “淺淺這是吃醋了嗎?”


    “你丫再裝?!”安淺夕別過閻非墨的臉,朝向了愛麗絲,“瞧見沒?人家眼睛都看直了!”


    “我說過了,我隻有一顆心,隻給我愛的人。所以,隻能對別人無情了。”閻非墨神情自如說著情話,末了又補了一句,“愛麗絲是誰?”


    “閻非墨,你還真夠無情的,人家愛麗絲心心念念都是你。”抬眸,似要看出閻非墨臉上的蛛絲馬跡。


    “無關緊要的人別浪費心神,淺淺,我就在這裏,你能隻看我嗎?”閻非墨自然知道安淺夕嘴裏的某人指的是誰。可是,和他有什麽關係呢?


    “妖孽,某人一直盯著你看呢。”某人自然指的的愛麗絲,抬眸掃去一眼。


    “隻是不錯嗎?那我得更努力才行。”


    一吻過後,安淺夕挑眉:“吻技不錯。”


    愛麗絲自然注意到了閻非墨,一看就呆住了。確切的說是被牢牢吸引住了,哪怕沒來由心底生出莫名的恐懼,還是被那發光體給吸引得移不開視線。那種明知前麵是懸崖也要一探究竟的念頭占據了整個腦海,大有飛蛾撲火的渴望,直勾勾盯著閻非墨。


    “愛麗絲,那個男人好帥、好有魅力。”


    就在二人相擁共舞的時候,原本場內擁舞的雙雙對對悄悄退開,實在是這二人太過耀眼奪目,讓人自慚形穢,不如在一旁觀賞美景。


    “好,各憑本事!”


    “嗬嗬,各憑本事。”


    “這句我也聽過,看來你也是不會放手了?”


    “我倒是知道華夏的一句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貝亞特興味眨了眨眼:“科瑞恩,這個女人我喜歡,你別和我搶。”


    “東方女人害羞含蓄?”科瑞恩看著場中熱情擁吻的二人,掃了眼盯著二人不知在想什麽的貝亞特,“那男人好強的氣場!”


    安淺夕對於閻非墨的那套理論不像別的女人聽了會覺得心裏不舒服甚至會唾棄,反倒認定了閻非墨對於自己的情感是出於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欲。征服是麽?誰說隻有男人征服女人來著?咱不介意來個反征服啊,看看到底誰輸誰贏。所以閻非墨吻上來的時候並沒有拒絕,反而熱情地環上閻非墨的脖子,糾纏不休。


    “多謝誇獎,那咱流氓一個?”哎喲,這不沒生氣嘛,這明顯是打情罵俏嘛,好現象。閻非墨心隨意動,低頭就吻上了那嬌豔的紅唇。


    “……”安淺夕霎時無語,銀牙一咬,“你丫的就是一流氓。”


    “對別人我從不強求,對於你,哼哼,就得用些非常手段。我可不保證我會先奪了你的人,把你鎖在我身邊,讓你日日夜夜對著我。當然了……”閻非墨轉而曖昧一笑,“必須先讓你‘性福’,讓你肯定我的能力,再慢慢收你的心。”


    “哦?怎麽個硬法?不是說不會強人所難嗎?”


    “獵物?愛情本來就是你追我趕,除非兩人都一見鍾情。一見鍾情顯然不適用於我們之間,那麽對於自己的愛人花些心思,哪怕是勾引,對,你就當我不擇手段勾引你好了,反正你總說我不要臉了。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也沒追過別的女人,不知道所謂的追求方法,一切出於本心。說到不擇手段,你這頑石要是總不點頭,我也不介意來點硬的。”


    “閻非墨,我怎麽就覺得你把我當獵物,讓我一步步掉入你的陷阱?問題是你還把你的打算都說了,你,你真是……”


    “說不求回報那都是假的,我可不是什麽聖人!我要你,要你的所有,我要你的眼裏心裏隻有我一人,我希望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能牽引你的喜怒哀樂。沒錯,我自私、我獨占、我霸道,那是因為我相信我可以給你想要的幸福。”旋身帶著安淺夕轉了兩圈往懷裏一帶,眼裏是勢在必得,“現在我不逼你,我也從不強人所難,我會循序漸進讓你感受到被人心疼、被人嗬護、被人寵愛的感覺,我要讓你慢慢離不開我,心甘情願把你的一切都給我。”


    “不求回報?”


    “噓!”閻非墨低頭,與安淺夕鼻尖相抵,“我喜歡對你好,我願意給你我的一切,你隻需盡情享受我的給予,別一開始把我拒之門外。”


    “可我……”


    “我是認真的。”


    “閻非墨,不要隨意說出這樣的話。”她會當真的。


    把我的給你就是!安淺夕心口猛然一撞,從來沒有人這麽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誓言”,抬眼盯著那雙藍眸,她卻看不出一絲的玩笑,隻有真誠。


    “好說,把我的給你就是。”


    “我要是根本就沒心呢?”


    “此言差矣,知難而退、輕易放手還談什麽喜歡?那不過是沒毅力、半途而廢的人給自己找的借口而已。認定了就要不遺餘力去做,我相信金誠所至金石為開。就算你有顆冰冷的心,我也能捂熱了。”


    “嗯哼,我天性涼薄嘛,沒心沒肺也很正常,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


    “看吧看吧,這不是沒心沒肺是什麽?”


    “你本來就無聊。”


    “碰上你這沒心沒肺的,我不多多表達自己的情意,你隻會當我無聊好玩。”


    “你少說一句話會死嗎?”


    “哎!我家淺淺就是心善,沒我在身邊給你看著可怎麽辦哦?”


    安淺夕雙眸微垂,她自然知曉看人不能隻看表麵,那倆人……至少目前還沒什麽壞心不是?不接觸又怎麽知道人家到底打的什麽鬼主意?


    “孩子?”閻非墨不著痕跡看了場外的二人一眼,回頭,“有些人就喜歡討巧賣乖。”


    “不過一個稱呼而已,沒那麽嚴重,再說那不過是個孩子,心性活潑了點。”


    “不喜歡可以拒絕。”再說了,娃娃?叫這麽親密當他死人啊?


    “咳咳……可以不討論這個話題麽?”今兒就娃娃的事還糾結了半天來著。


    “娃娃?”閻非墨眉梢高挑細細看著安淺夕,輕哼一聲,“死物也拿來和我的淺淺比?”


    “不好意思,她是我的舞伴。”閻非墨旋身,攬腰將安淺夕帶出,合著柔美的音樂在場內翩翩起舞。


    “那、那我請娃娃跳支舞總可以吧?”


    “嗯,不錯,又近了一步。”閻非墨愉悅地又偷了一記香吻。


    閻非墨做男朋友這幌子還是不錯,可以為自己擋去不必要的麻煩,安淺夕作勢紅了臉,一手卻是在閻非墨腰間猛掐一把:“權宜之計而已。”


    “東方女子多含蓄,淺淺她隻是不喜歡炫耀而已。”說話間低頭在安淺夕紅唇上輕啄一口,“對吧淺淺!”


    “嗯嗯?雖然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最後一句我懂了,隻是……”抬頭看了眼並不那麽自在的安淺夕,笑道,“你確定娃娃的心在你那嗎?”


    閻非墨挑眉,握住了貝亞特的手:“勇氣可嘉!不過……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我家淺淺的心已經在我這了。”


    “啊?娃娃已經有男朋友了啊?我還想追你的。”貝亞特泄氣般耷拉了雙肩,再抬頭琥珀色雙眸已燃起了不服輸的光彩,抬手,“我是貝亞特,這是我表哥科瑞恩。我也喜歡娃娃,雖然你是她男朋友,可我不會放棄的哦。”


    閻非墨淡掃貝亞特一眼,糾正:“是男朋友。”


    “閻非墨,我朋友。”


    “娃娃――”熱舞過後的貝亞特興奮地跳上前來,額頭還冒著汗珠,身後跟著科瑞恩,二人看到閻非墨時一愣,“這位是……”


    “你――”真不要臉!


    “是是是,我就缺一個給我撐臉麵的人。”閻非墨莞爾,寵溺揪了揪安淺夕的鼻子,“這麽大的恩德我得怎麽還呢?想想別的真不行,肉償吧,對,就肉償了。”


    “去就去咯,異國他鄉有個熟人撐個臉麵也行啊,別說我不講義氣。”


    “隨你怎麽說,確實是有海外行程,正巧碰上機會提前了而已。”閻非墨也不否認,“下星期天,我等你。”


    “行啊你!”安淺夕一拍閻非墨的肩,嘴裏嘖嘖兩聲,“敢情留學深造是幌子,其實是來海外為自己造勢吧?”


    閻非墨看著安淺夕不期然紅了臉頰,愉悅一笑:“過幾天我有個演唱會,特地來邀請你的,賞臉不?帶上你的室友也可以。”


    安淺夕頓時語塞,這家夥,什麽事都可以扯上自己,還非得說得這麽曖昧,搞得自己臉紅心跳都不知如何自處了。


    “這裏有你。”


    “行,你有理。”安淺夕回頭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轉頭,“怎麽,你們學校沒什麽迎新派對非得上這來湊熱鬧。”


    指望人家主動?這世界可不是圍著某一個人轉的,即使是,那也是個人的本事。


    “每人都有自己的一方小天地,無論是外在還是內心。強加自己的意願給別人,人家未必喜歡。”閻非墨淺飲杯中物,微微側目,金熙娜正熱切地望著安淺夕,唇角一彎,“不過她麽……無論自卑還是渴望與人相處,不勇敢踏出第一步隻會畫地為牢。”


    要是夜叉在這裏聽到這話肯定嗤之以鼻。擺架子?大人需要刻意去擺嗎?那是生來的氣勢,要不是你安小姐在一旁,別說對人笑了,大人眼角都不會給一個。


    “閻非墨,這不是國內,不是所有人都圍著你轉,你能別擺你的明星架子嗎?”沒瞧見人家小丫頭別扭的樣子?


    “哦,好,謝謝。”轉身低頭,朋友?自小性格封閉,一度被人叫做怪胎,遭受排擠和欺淩是家常便飯,哪有什麽所謂的朋友?倒是安淺夕此刻的關懷讓金熙娜心裏升起一股暖意,不由自主就紅了眼眶。


    得,這丫頭一看就不善於和人打交道。閻非墨雖臉上帶笑,通身卻若有似無透著股疏離,也難怪這丫頭會感覺不自在,既然如此不勉強。輕笑一聲:“那你別走遠了,如果碰到要好的朋友就一起玩玩,一會我來找你。”


    “哦不,不用,你、你男朋友剛來,你們玩一會吧,我就在一邊坐會,感受一下熱鬧的氣氛就好。”金熙娜有些緊張,自己這電燈泡是不是該走遠點?


    “娜娜,你要是覺得這場合無聊,我們早點回去也可以。”話說她自己對這種派對也不太感冒,無非是入鄉隨俗意思一下而已。


    “我、我隻是……”不習慣和男生相處,特別是帥氣的男生。


    “娜娜,你的膽子也太小了。”過於內向,看著身邊好像也沒什麽朋友。


    “呃……不敢……謝謝。”閻非墨一笑,宛如曇花一現,雖然短暫,卻讓害羞的少女羞紅了臉,不好意思低了頭。


    “我們家淺淺就麻煩你多多關照了。”閻非墨唇角一彎,給金熙那遞上了一杯果汁。


    “閻非墨――”掙紮不過,放棄,“這是我室友金熙娜。”


    “男朋友。”閻非墨接過話茬,將安淺夕又往自己懷裏攬緊了幾分。


    “娜娜,這是我……”


    天性涼薄?獨來獨往?閻非墨笑而不語,那隻是以前,現在麽……怕是你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一世自己的轉變。


    “天性涼薄就一定得獨來獨往?同一屋簷下適當的關心必不可少,這留學的日子還長著呢。”喝了口果汁朝金熙娜招了招手,“娜娜,過來。”


    “什麽時候起關心起陌生人了?”閻非墨掃了眼孤零零站在原地發愣的少女,室友?


    “哎哎,我室友……”誰跟你心有靈犀?安淺夕習慣性翻了個白眼,不等有所動作已被閻非墨帶到了一邊,一杯果汁送到了唇邊。


    “心有靈犀自然什麽都不是阻礙。”


    “你怎麽……”會來?明明不在同一所學校,明明新學期第一天,各自都有新的環境要去適應,為什麽會來?來也就來了,重要的是怎麽就找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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