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臉拒絕的李恪,李斯文不由發出一聲歎息,語重心長的勸道:


    “殿下,這賊子詆毀的可是你父皇啊,說陛下殺兄屠弟逼父退位,又荒淫無度,將嫂子弟媳一股腦收入宮中供他肆意玩賞.......”


    李恪臉皮抖的像是抽瘋,心想特麽的這還是當時本王就在現場,你就敢如此添油加醋,要是本王不在,鬼知道你還能把什麽屎盆子扣他腦袋上!


    但李斯文仍在口若懸河:


    “尤為可惡的是,他不僅詆毀陛下,還妄圖顛覆大唐江山,說什麽太白犯日女武當王......”


    李斯文滔滔不絕,將李恪一顆小心髒嚇得瘋狂亂跳。


    “李斯文,閉嘴,這種話也是你一個臣子能說的!”李恪力吼一聲。


    “殿下,這可不是某說的,是這個賊子蠱惑災民時說的!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某隻是複述一遍而已。”


    李斯文嘻嘻哈哈的:“殿下就真的不想知道,究竟是誰這麽膽大包天,在背後指使小人作亂,又究竟是誰,在圖謀顛覆大唐江山......”


    李恪看著被打成一塊爛肉的死士,目光中露出一絲不忍,咬牙道:“但是他不招,本王也無從得知!”


    李斯文點頭認可,轉而鄙夷的看了一眼程處默:“你們都把人折騰成這副慘樣了,居然連個子醜寅卯來沒問出,實在是……”


    程處默被說的羞愧,但臉上依舊帶著敬佩之色,朝那奄奄一息的黑臉漢子豎起大拇指:“實在是條硬漢子!”


    李斯文毫不留情的打臉,鄙夷罵道:“是你們活幹的太粗,這才拿不到口供,與其腆著臉誇犯人是硬漢子,倒不如反省一下自己有多無能!”


    程處默一張黑臉變得更黑,指著刑罰工具,沒好氣的叫道:


    “鞭子某都打斷了三根,渾身上下沒一處好地方,可這個田舍奴就是死活不開口,某有什麽法子!”


    李斯文歎了口氣:“審犯人不能這樣蠻幹,大家都是斯文人,就算上刑也要講究點。”


    “將犯人抽的這樣血肉模糊,他受罪你們看著也難受,真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那侯爺說怎麽辦!”程處默冷哼一聲,大有你行你上的意思。


    李斯文悠悠道:“用強硬手段逼供,隻能激起犯人的血性。”


    “反正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一說出口就斷了生路,招供反而會連累家人親族,所以他隻能選擇頑抗到底。”


    “因此想要從死士手中拿到口供,首先要做的,就是將他的尊嚴擊碎。一個沒有了尊嚴的犯人,想要撬開他的嘴總是比較容易一點的……”


    程處默不解撓頭:“犯人的尊嚴是什麽意思?”


    李斯文斜了李恪一眼,見他麵無表情,嘿嘿壞笑道:


    “男人能頂天立地,都是源於男人的本錢,先把他的本錢割了當麵喂狗,再問問他招不招。”


    “不招咱們再想辦法,反正犯人在咱們手中,有的是時間,陪他慢慢玩!”


    “比如將他閹割之後,扒光衣服,跟一條發情的公狗關在籠子裏........”


    李恪和程處默沒來由脊背上冒出一層白毛汗,看向李斯文的眼神又是驚恐又是敬畏。


    你是得有多陰損啊!能想出這麽缺德的招數......


    李斯文根本就在意他們兩個,一邊說話一邊仰頭,將注意力全放到黑臉漢子,觀察他的神色。


    那漢子被自己嚇的精神,低垂的腦袋微微抬起來,眼神從李恪身上一閃而過,雖是短短一瞬,但還是被李斯文捕捉到了。


    文哥見李恪你跟鄭仁基眉來眼去,就知道裏麵有貓膩,卻真沒想到你敢玩這麽大!


    李斯文和程處默一左一右,將李恪夾在中間,聊的話題卻異常勁爆。


    程處默沒他心眼多,但虛心求教卻是真的,畢竟有一說一,這位自家兄弟是真的陰:


    “侯爺,除了閹割,你還能想出什麽法子,能刑訊犯人讓他乖乖開口招供嗎?”


    “某還真知道幾種刑法,雖不危及性命卻能讓人生不如死。”李斯文說的漫不經心:


    “都說十指連心,所以人的十根手指是最敏感,最容易感受到疼痛的。”


    “你說如果咱們用竹簽子,從他的指甲縫裏一根一根插進去,那感覺......嘖嘖,簡直不要太酸爽!”


    “還有嗎?”程處默很有默契的繼續追問。


    李斯文噙著冷笑:“最佳的刑訊方法,就是將犯人放在野外,身上塗抹蜜糖,這樣會招來大量的蟲蟻,蟲蟻嗜甜,會一點點,一點點的將他身上塗有蜜糖的血肉咬下來。”


    “這個過程又疼又癢又足夠持久,少說也得三五天的時間,犯人才會被噬咬成一具森森白骨,如果你有興趣,不防......”


    程處默光是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又敬又畏的向李斯文比了個大拇哥。


    還得是你!玩陰的誰玩的過你啊!


    李恪嚇的雙腿都開始哆嗦。


    吊在半空的黑臉漢子更是不寒而栗,突然噗的一聲,吐出一截舌頭,大股鮮血噴湧而出!


    程處默拔腿狂奔,跑到犯人跟前,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意識模糊了。


    李恪跳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回了原處,眼神幽幽的看著李斯文:“他被你嚇死了。”


    李斯文卻滿不在乎:“扯淡,咬舌自盡死不了人!他這是疼暈過去了!”


    又看了一眼不成人樣的漢子,實在沒心情給他看看:“再說死了就死了,有什麽大不了。”


    李恪在一旁幸災樂禍:“看你怎麽跟父皇交代!”


    李斯文反而一臉的驚訝:“不是殿下主審,某和程將軍陪審的嗎!”


    “就算陛下要交代,也是殿下去見駕請罪,這裏麵沒不關某和程將軍的事兒啊!”


    李恪氣急而笑:“你讓本王怎麽跟父皇說?說這個逆賊是被你幾句話嚇死的!”


    “都說了人還沒死,隨便治治還能繼續用刑!”李斯文淡淡的提了一嘴,而後掃了李恪一眼,見他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慶幸。


    “不知殿下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請侯爺賜教。”


    “天知、地知、神知、鬼知,何謂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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