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裏啪啦!”


    牛炸天的命令就是聖旨。


    炸天軍士兵上去將李老板拉到一旁,開始一頓狂砸,十分賣力的砸。


    “我的車可是奔馳大g頂配,你們就等著賠錢吧!”


    李老板怒吼連連,心中不斷滴血。


    沒想到牛炸天說砸就砸,完全不給他一點兒反應的時間。


    “一輛破大g很了不起?你們幾個,把路邊那幾輛也一並砸了,然後推到河裏喂魚。”


    “是林將軍!”


    “嘭嘭嘭!”


    李老板的那些狗腿子,看到自己愛車也遭到牽連。


    那感覺就像老婆被壯漢欺負,想要衝上來,卻被黑洞洞的槍口製止。


    隻能在原地痛苦嗷嗷大叫。


    李老板更痛苦。


    主要這車他剛提沒幾天,都還沒有好好享受。


    這次是真遇到狠人了。


    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暗暗將牛炸天和林天的容貌記下。


    “劈裏啪啦!”


    砸完車後,炸天軍士兵按照林天的吩咐將車推到河裏喂魚。


    送殯隊伍繼續啟程。


    “小天,咱們這麽做是不是有點欺負人了?”岑豔有些於心不忍。


    “媽,是他們不講道理欺負我們在先,你跟他們磨嘴皮子,老祖宗估計等明天都進不去墓地。”


    “你老人家就放心好了,該賠多少我一分都不會少他們的,就讓他們長個教訓。”


    很快。


    就到了墓地。


    牛炸天根據先人數量,依次讓人挖好坑,然後直接埋就完事了。


    其實下葬並沒有太多的繁瑣禮節,主要是現代的先生基本上都是半桶水,書上怎麽教的就怎麽來。


    下葬之前,不是跳大神就是念長篇經文。


    牛炸天就沒有那麽多規矩,愛埋不埋。


    外麵。


    送殯隊伍還有很多人在進山的路上。


    河裏的風景線,也成為了後麵來人的拍照目標。


    李老板咬牙切齒將證據拍下,一臉陰沉說道:“我們走。”


    車全部被砸了,他們隻能先走一段路了。


    “老板,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怎麽可能就這樣了算了,我們老板是誰,市裏知名企業家……”


    李老板哼了一聲,一句話也沒說,


    現在,他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


    “咦,李老板!?”


    背後突然傳來一個驚咦的聲音。


    李老板一回頭,頓時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付領導,真巧啊!”


    李老板打起招呼。


    付禾,當地鄉長。


    前些年下鄉的時候,一起吃過飯,談過一些項目。


    “和李老板比起來,我這小小職位算不上什麽。”


    付禾以為李老板也是來參加送殯的,語氣十分熱情。


    再加上,鄉鎮的發展,離不開這樣大老板的投資。


    “付兄,能否借一步說話?”


    李老板將付禾拉到一旁,然後壓低聲音說道:“付兄啊,有件事我想請教你一下。”


    “李老板太客氣了,但說無妨。”


    “事情是這樣的,我父親剛去世,我今天剛好將這塊地買了下來……”


    李老板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付禾的表情頓時變得怪異起來,立刻和李老板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


    原本他還想說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


    現在,節哀?


    他就說河裏怎麽有十來輛報廢車,原來李老板這小子去找牛炸天的茬。


    得罪了牛炸天,怎麽死都不知道。


    得趕緊離這小子遠點。


    李老板作為商人,察言觀色是基本功。


    付禾的舉動,瞬間就讓他有了答案。


    “付兄,你要救救兄弟我啊!”


    李老板展開雙臂,將付禾牢牢抱住,死活就是不鬆手。


    付禾心中大急,要是讓別人看到了他和李老板這麽親密,去牛炸天那裏告狀,那自己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付兄,那是一個你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不僅僅是你,就連咱們省裏的王秘書在他麵前都隻能恭恭敬敬。”


    “好了,我知道的就隻有這些,怎麽做就看你自己了。”


    “趕緊把手鬆開,不然我要叫人了!”


    李老板失魂落魄的鬆開手。


    “媽的,好險!”


    付禾趕緊逃一般的進山,晚一秒都怕和李老板牽扯上關係。


    李老板能有今天的成就,和省裏一些人的關係自然不一般。


    就拿王秘書來說,每次在王秘書麵前,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原本以為,墓地用不成,也可以拿來大賺一筆。


    沒想到,不僅賠了夫人,還踢到了鐵板。


    這件事,一旦處理不當,那自己就完了。


    “老板,那個姓付的估計跟前麵那小子是穿一條褲子的,你可是堂堂李氏集團總裁,千萬別相信他的鬼話……”


    “我信你麻類隔壁!”


    李老板反手一巴掌甩在這個豬腦子手下臉上。


    “老板,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手下一臉委屈。


    李老板對眾人說道:“你們所有人都給我過來,排好隊站好。”


    “老板,你這是打算和他們硬剛到底?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對,還是咱們老板有實力。”


    “不就是當兵的,有什麽了不起,搞得我們老板好像不認識當兵的一樣……”


    往日的阿諛奉承,如今在李老板聽來,簡直就是催命魔音。


    以前自己怎麽就沒有發現,這些豬隊友一個比一個腦殘?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李老板深吸了一口氣,隨即一人賞了一個大嘴巴子。


    “都給我跪好,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起來!”


    “啊老板……”


    “不跪的話,回去之後我第一個把他鏟平!”


    見李老板這麽嚴肅,眾人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跪下。


    被這麽多人看著,好丟人啊。


    可為了工作,為了家庭孩子,隻能跪了。


    等眾人跪下後,李老板則走到眾人前麵。


    眾人都在猜測,李老板要幹什麽的時候,李老板直接跪了。


    這……


    眾人大跌眼鏡。


    心想老板今天是吃錯藥了吧?


    算起來,他們才是受害者啊!


    送殯的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指指點點,有的甚至拿出手機拍照。


    李老板一臉無所謂,想怎麽拍怎麽拍。


    臉沒了隻是一時,命沒了就隻能等下輩子。


    而且有沒有下輩子,還很難說。


    隻要能獲得牛炸天的原諒,那他就安全了。


    墓地裏。


    牛炸天又宰了兩頭牛。


    現宰現吃,野外原鍋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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