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雙贏。闕爺的為人信得過。有個值得信賴的人能夠取代柳逸明在翰城商圈的勢力,這種好事何言求都求不來。兩人當即一拍即合。“你能有把握說服盛垣?”闕爺的眼神透著懷疑,“你平時不關注商圈,可別說大話,到時候辦不到,我可要聯合羅聞一起笑話你。”“擎好吧你就。”何言胸有成竹。說服不一定能做到,但是“睡服”,他還是有把握的。有什麽事情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呢?如果不能,那就睡兩覺。但這都是後話。首先得先把柳逸明解決掉。當天夜裏,何言和盛垣溫存了一會兒,哄著他睡下,然後在臥室裏點了沒有傷害性的催眠熏香。看著盛垣陷入沉睡,何言翻身起床,換了身利索的衣服,和闕爺一同潛入了夜色中。已經是淩晨一點了。城市的喧囂早已散去。柳逸明麵色陰沉,滿臉怒容,行走在街道上。前後圍了六個保鏢,身形高大,神情嚴肅而倦怠。柳逸明失去了這一次重要的並購機會,心中的怒火無法平息。更讓他惱恨的是盛垣強硬的態度,以及自己在停車場看到的那個男人。他們似乎很親昵。這讓柳逸明怒從中來。他饞了十年的人!他還沒品嚐到是什麽滋味,就坐在別人的車裏曖昧。街上空無一人,隻有路燈的光芒照亮著他們的路。保鏢們默默地跟隨,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惹惱了這位情緒低落的老板。結果沒走幾步,柳逸明就聽到身後傳來呼嘯的風聲。分明是春季,柳逸明卻感受到頭皮一緊的壓迫感。還沒來得及反應,下一秒傳入耳中的就是沉重的悶哼聲以及拳腳摩擦的聲音!柳逸明心道不好,頭也沒回,拔腿就跑,一邊對護在前麵的保鏢大喊,“有偷襲!快!”剩下的三個保鏢之中有一人留了下來,貼身護著他,另外兩個則迅速轉身朝著何言與闕之淵撲去,展開了激烈的纏鬥。混戰之中,一名保鏢突然用手肘狠狠地撞擊到了何言的胸膛,發出一陣沉悶的摩擦聲響。闕爺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動靜,心頭一緊。“有事兒沒?”何言眉頭都沒動一下。動作敏捷出拳,鐵鉗一般牢牢地控製住了對方的身軀。手掌化刃抬手在對方頸後一劈就像是丟棄一件無用的包袱那樣,將那名保鏢狠狠地甩飛了出去。“沒啥,一個蚊子,拍扁了。”何言輕鬆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路燈昏暗,柳逸明倉惶逃竄的路上借光回頭一看,心驚肉跳!身後地上稀裏嘩啦堆了五個保鏢,躺著一動不動。還剩下一個貼身跟著他的,回頭一看遍地慘狀,毫不猶豫撒腿就跑!堪比光速。“視頻呢?”何言冷聲,一步一步逼近柳逸明。昏暗的路燈之下,柳逸明滿臉倉惶,步步後退,如喪家之犬。“你先回去吧。人交給我,明天把視頻交給你。”闕爺拍了拍何言的肩膀。對待這類人,闕爺有的是手段。何言借著燈光看了一眼時間,心裏咯噔一下,當下沒再跟闕爺客氣,轉身就跑。說真的,麵對五個保鏢圍攻的時候何言都沒現在這麽慌。沒別的,纏鬥太久,那催眠香最多持續三小時,盛垣該醒了。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臥室內。一片漆黑。煙灰缸裏盛放著的一枚催眠香剛好燃盡,暗紅的火光熄滅。盛垣緩緩醒來,隻感覺腦袋有些沉重,眼皮沉的像灌了鉛。“何言?”他迷迷糊糊下意識伸手去夠身邊的枕頭。“嗯?”空的。盛垣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一把摁上了床頭櫃上放著的的煙灰缸,有什麽粉末狀的東西潑了他一手,還帶著溫熱。盛垣皺起眉頭借著清淺的月光看了一眼。香灰?就在這時,“滴”的一聲,房門打開,小心翼翼露出一條縫。狹長的燈光照進來。盛垣眼睛一眯,看了一眼熟悉的身形,立刻悄無聲息躺了回去,閉上眼睛,不動聲色。何言躡手躡腳進了房間,首先走到床邊想看一眼煙灰缸。結果腦袋剛伸過去,後脖頸就被人拎住了“三更半夜幹什麽去了?”何言頭皮一麻,來的路上太匆忙,借口還沒想好!“嗯??”盛垣嗓音拔高。何言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找闕爺去了!他說……他說要和你談生意!對對談生意!”盛垣冷聲:“闕爺要談生意,怎麽不直接找我談?”“這不是,他覺得我有家庭地位嘛!”“那你有嗎?”月光下,盛垣眯起了眼睛。“沒有!我斬釘截鐵告訴他,我沒有任何家庭地位,要談生意得他親自拜訪你。”何言縮了縮脖子,目露哀求,“主人,把刀放下,饒我一命。”“哼。”“主人”二字十分受用,跟個爪子一樣在盛垣的心頭撓了一把。盛垣冷哼一聲鬆開了他的後脖頸,捏住他的手一把摁在了床頭翻潑的香灰上。壞了。何言心頭一涼。被他發現了。“何院長不解釋一下嗎,這香是怎麽回事?談什麽生意需要把我先迷暈?”何言幾乎都快忘了,自己麵對的是個商界巨鱷。這種拙劣的謊言根本瞞不過智商超群的盛氏總裁。“你不說,我替你說。是不是去打拳了?”盛垣冷聲。啊對對對!極好的借口!何言脫口而出:“是……”“距離上次在川海打拳,過去了有一個月了嗎?我們定好的規矩,怎麽說的?”盛垣沉了嗓音。何言麻了。次。忘記了這碼事。行,話都到這裏了,隻能認,沒路走。何言老老實實垂下腦袋縮成鵪鶉,“我錯了。”“禁賽半年。”盛垣冷哼一聲,拍了拍床邊,“躺上來。”這一幕似曾相識。這一回何言沒法嘶哈嘶哈了,他知道,這是盛垣給他驗傷來了。他迅速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剛才的打鬥。然後心頭又一個咯噔。他好像……被人捅了一拳。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何言果斷奮起反抗,一邊假裝乖順的脫下外衣往床上躺,一邊趁其不備伸手掐上盛垣勁瘦的腰肢,一個用力攬到了懷裏,翻身壓了下去,手肘支撐,把他困在了胸膛的方寸之內。【文末感謝一世安然寶寶的催更符,啊啊啊你的催更符都快把我淹沒了……原諒九九這幾天生病沒時間加更,等我!等我緩過這幾天,狠狠加更補償你們!愛你們?(′???`?)】第六十三章 你會知道我配得上你這件事不能和盛垣坦白。從一開始,何言就想好了。盛垣和他說了關於柳逸明的一切,所有細節都毫無隱瞞,唯獨沒提那個視頻的事情。為什麽?隻有一個原因,盛垣自己不想麵對這個視頻的內容。那裏麵一定有讓他無法啟齒的傷痛。盛垣不提,何言就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即將拿到那個視頻。就算拿到了,何言也不準備去看它。他小心翼翼護著盛垣,費盡心思把盛垣從童年帶來的陰影裏拉扯出來,並不是為了有朝一日逼著他直麵傷痛的。他珍視盛垣,如同珍視自己的眼睛,珍視自己的心髒。現在盛垣誤會他去打拳了,這樣也好。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都省的自己找借口再被拆穿了。隻不過……事兒可以隱瞞,吃虧,咱是不吃的。不但不吃,該占的便宜咱還得占。此時此刻,何言把盛垣圈在自己的雙臂之內,鼻尖迫近他的鼻尖,呼吸深沉又急促。“先別急啊盛董。我自己來。”何言低聲。盛垣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少廢話,你明知道我讓你脫衣服幹什麽,別來這一套,我不吃……”盛垣一句話還沒說完,何言已經利索的把自己扒光了順便把盛垣也扒了個幹淨。“吃不吃?想好了再說。”活爹!盛垣一抬頭就懟上了何言線條明晰的下巴,光滑的肌膚因為趕著早班飛機來看他,胡須都沒來得及刮,冒著一點點青色的胡茬。視線往下,健碩的胸肌飽滿,八塊腹肌塊壘分明,曲線流暢。大概是脫衣服太急,何言微微喘息,胸膛起伏,有細密的汗水沿著溝壑滑動。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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