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見棒梗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越發得意起來:


    “哼,你瞪我也沒用。這次你算是栽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


    棒梗緊緊咬著嘴唇,心中滿是委屈和懊悔。


    他知道自己這次確實做錯了,可麵對許大茂的奚落,他又覺得格外難堪。


    就在這時,閻埠貴走了過來。


    看到許大茂在欺負棒梗,而棒梗眼紅了一圈眼瞅著快要哭了:


    “許大茂,你也別太過分了,棒梗已經在接受懲罰了,你就別再落井下石了。”


    許大茂撇了撇嘴:“三大爺,這小子平時沒少幹壞事,我就說他幾句怎麽了?”


    閻埠貴搖了搖頭:“話不能這麽說。棒梗畢竟還是個孩子,這次的事情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了。”


    “咱們當大人的,應該給小孩改正錯誤的機會。”


    許大茂雖然心中不服,但也不敢跟閻埠貴頂嘴,他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棒梗感激地看了閻埠貴一眼。


    閻埠貴走到棒梗身邊,語重心長地說道:


    “棒梗啊,你別聽許大茂亂說,隻要是個人都犯錯,認識錯誤並改正就是好事。”


    棒梗點了點頭,感謝地說道:“三大爺,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說是這麽說,但許大茂的話棒梗還是聽在耳裏,記在了心裏。


    秦淮茹和許大茂結婚的時候,其實他打心裏是不樂意的,可架不住秦淮茹總往家帶好吃的。


    軟磨硬泡之下,他很快就麻木了,覺得隻要餓不著肚子並且有好吃的,管他呢。


    可許大茂竟和小姨秦京茹搞上了,還逼得媽媽和他離了婚。


    害得他們一大家子不但沒了肉吃,還經常要餓肚子,這讓他怎麽能不恨。


    新仇舊恨之下,棒梗心中對許大茂的怨恨愈發強烈。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個機會讓許大茂也嚐嚐苦頭。


    棒梗心中的怨恨不斷翻湧,終於在一個機會來臨的時候,他實施了自己的報複計劃。


    幾天後,許大茂得意洋洋地在胡同裏走著,嘴裏還哼著小曲。


    不遠處,棒梗正躲在一個角落裏,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許大茂。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許大茂曾經對他和秦淮茹所做的種種過分的事情。


    此刻的棒梗,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讓許大茂也嚐嚐痛苦的滋味。


    終於,他瞅準時機,趁著許大茂不注意,將事先準備好的狗屎扔向了許大茂。


    狗屎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許大茂的身上,頓時惡臭彌漫開來。


    許大茂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措手不及。


    方才還沉浸在自我滿足中的他,此刻猶如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都懵了。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身上那散發著惡臭的狗屎。


    那惡心的汙漬沾染在他嶄新的衣服上,仿佛是對他的一種極大的侮辱。


    “是誰?是誰幹的?” 他扯著公鴨嗓大聲怒吼著。


    棒梗躲在一旁的角落裏,心髒怦怦直跳,緊張與興奮交織在一起。


    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許大茂,看著許大茂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湧起一陣快意。


    那快意如同洶湧的浪潮,瞬間將他心中的怨恨衝淡了一些。


    他看著許大茂憤怒地吼叫著,那副模樣讓他覺得無比解氣。


    然而,棒梗也知道不能被許大茂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確定安全後,悄悄地挪動腳步,準備繞著胡同溜走。


    當棒梗終於成功地繞著胡同溜走後,就沒敢回家,生怕遇上許大茂。


    他知道,自己這次的報複雖然有些冒險,但也讓許大茂嚐到了苦頭。


    許大茂在胡同裏四處尋找肇事者,卻毫無頭緒。


    他隻能氣呼呼地回家去換衣服,一路上嘴裏還不停地咒罵著。


    許大茂氣呼呼地回到家,一進門,秦京茹就聞到了那股刺鼻的臭味。


    她皺著眉頭,滿臉嫌棄地看著許大茂:“你這是怎麽搞的?弄這麽一身髒東西回來,臭死了!”


    秦京茹捂著鼻子,往後退了幾步。


    許大茂本就一肚子火,聽到秦京茹的埋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還不是被人給算計了!不知道哪個混蛋用狗屎砸我!”


    秦京茹撇了撇嘴:“你平時肯定是得罪了不少人,這下好了,被人報複了吧。”


    “趕緊去把衣服換了,別在這裏熏人。”


    許大茂狠狠地瞪了秦京茹一眼,轉身去換衣服。


    他一邊換一邊想著一定要把那個肇事者找出來,好好出這口惡氣。


    許大茂在胡同裏被砸一身狗屎的事很快就傳遍了院裏,大夥對這事反應各異。


    傻柱聽了這事,高興地咧著嘴直樂:“該!許大茂這缺德冒煙的,就該讓人每天糊一身狗屎。”


    玲子聽了這件卻有些擔心,看著傻柱說:“柱子,你說這事是誰幹的呢?”


    “管他誰幹的,反正在我看來很解氣,媳婦你說以前我怎麽沒想起來給他來這招呢。”


    玲子微微皺起眉頭,繼續說道:“咱院隻有東來他們家養了狗。”


    “我擔心許大茂認為是東來幹的,到時要找他麻煩,那就不好了。”


    傻柱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說道:“怕什麽呐?許大茂他能怎麽滴?他要是敢亂來,我傻柱可不怕他。”


    “再說了,這事兒幹得漂亮,就得讓他吃點苦頭,長長記性。”


    玲子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你呀,就是衝動。”


    “這事兒肯定會讓許大茂懷恨在心,以後指不定怎麽找機會報複呢,還是小心點為好。”


    傻柱嘿嘿一笑,說道:“放心吧,媳婦,許大茂他沒那個膽子惹東來。”


    “他要是敢惹咱們,我就讓他嚐嚐我傻柱的拳頭。”


    而此時的棒梗,正躲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裏。


    他心裏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


    過了一會兒,棒梗覺得許大茂應該不會找上自己,便悄悄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生怕遇到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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