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洛走了出來之後,看到擂台上麵一下子站滿了有二三十人,張如說這都是今天跳出來要挑戰四強的人挑戰者,看來今天這群人又要一番苦戰了,長老團們還真是下苦心,洪琪三走了出來後也沒有看第五洛,而是直接坐在了座子上麵,朱望天宣布了一下規則,那就是所有在台麵上的參賽者一起打鬥,最後留在擂台上麵的人,隻需要四個,然後就可以挑戰四強了。


    後麵的人說大小姐帶的人呢,怎麽沒有出來,洪琪三說不著急,馬上就出來了,正在大家都疑問的時候,從房子那邊走出來一個人,上身**,肌肉暴漲,有點驚訝的不光是第五洛,洪堂裏麵的兄弟全部都驚訝了起來,這不就是戳子嗎,但又看上去不像,因為身材比之前強壯了很多,身上還冒著一股子黑氣,戳子沒有走上擂台,而是來到洪琪三的麵前,單膝跪了下來。


    洪琪三說今天隻需要進前四就行了,戳子站起來往擂台上麵走去,路過第五洛身邊的時候嗎,看了一眼第五洛,然後就直接上了擂台,在朱望天的一聲令下,擂台上麵的人開始廝殺了起來,幾十個人在一起就會混亂,殺的不可開交,但有一個人讓所有人都驚訝,那就是戳子,他的身手完全就和之前不一個等級,過了沒有半柱香的時間,擂台上麵竟然就隻剩下戳子一個人。


    問題是剛剛說好的剩下四個就行了,可是戳子一個也沒有給留下,全部都被打了下來,幾位長老團的人心裏那叫一個恨,但是沒辦法,既然已經打了下來,自己再講規矩,讓他們上去,就像是在打自己的臉,今天也就當是戳子替他們檢驗了一下勢力,因為今天倉促,所以臨時找來的人也就是在場隨時報名的,看來今天晚上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找幾個真的厲害在,明天再上擂台也不遲。


    朱望天問戳子用不用休息一下,戳子說不用,直接開始吧,問戳子打算挑戰哪一位四強裏麵的參賽者,這時候之前晉級的四位強者都不想讓戳子選到自己,一是打一場就會消耗一場的體力,二是剛剛戳子的身手卻是讓他們有點害怕。


    戳子用手隨便的指了一個,那人的臉上立馬就黑青了起來,心中暗罵怎麽就選到了自己,但是也沒有辦法,那人上了擂台想要好好的教訓戳子一下,讓他知道選自己的下場,兩人剛站好,朱望天說可以開始了,那人還沒有出手,戳子一個身影就飛了過去,速度那叫一個快,從那人的身後直接一拳打進了那人的身體裏麵,從後麵把拳頭從身體裏穿透到了胸膛前麵。


    戳子上手使勁往後一拉,那人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甚至是連說話都沒有來得及,下麵的人都震驚了,其中一個長老團的人因為生氣直接站起來罵了起來,最後還是被邊上的長老們給拉回到了椅子上麵,因為剛剛死的就是他的手下,明明有希望競爭堂主的,現在一下子消失了,他能不生氣嗎,在氣過了之後,想著晚上回去一定要再找一個,明天把戳子給狠狠打死在擂台上麵。


    一場八進四的比賽就這麽結束了,明天也就是最後一天了,


    下麵的湊一下字數,正在碼字中,大家明天看吧這章。


    第五洛點了點頭,像是相信了張末的,看似漫不經心隨口問道:“聽說你有個義兄,在四環做都尉,掌一營兵馬,麾下三四百甲士,清一色的輕騎,戰馬都是乙等中上,放到北邊邊境上都半點不差了,遠比北涼校尉的士卒還來得精銳善戰?”


    張末撓撓頭嘿嘿一笑,一臉實誠地咧嘴道:“都是銀子堆出來的花架子,好看肯定是好看的,真要去邊境拉出去遛一遛,跟蠻子拚命的話,我看懸,都是些沒打過仗的新卒,不過說實話,很多人都是根特幫派的嫡傳弟子,打仗不行,但是打架很有譜兒。這些家醜,黃公子問起,我也隻能實話實說,如果哪裏錯了,黃公子說給張末聽,回頭我就跟我爹還有我義兄說清楚,反正保證一點不差全部順遂了黃公子的意思。”


    一字不漏聽在耳中的花若,愈發驚奇。


    敢情這位根特公子哥不光是跟李家沾親帶故的後生那麽簡單?否則哪裏能對根特軍政指手畫腳?紈絝之間的意氣之爭,捅破天也就是相互鬥毆,兩幫人各請神仙,打得天昏地暗,最厲害也無非是讓衣甲鮮明的軍伍士卒做幫凶,萬萬沒有嚴重到讓家族根基都牽連動搖的道理。


    在西樓小掌班印象中,還真沒有哪位根特的年輕二世祖可以去越過父輩,跟那些官場老油條叫板。


    四環作為根特的糧倉,能在這裏作威作福的官老爺們,都不簡單,不說太守宋岩手腕淩厲,張如也是出了名的滴水不漏,可以說個個都是馬蜂窩。


    第五洛笑道:“根特有錢人太多了,不過很多人都是提著豬頭找不著廟,說到底還是本事不夠。當年爭奪豐州刺督一職,不是張伯父輸給了經略使大人,而是水經張氏輸給了龍頤張氏,被經略使大人打壓了那麽多年,以至於後邊連根特三環太守都沒當上,接著又被官大一級壓死人的宋岩排擠,還能穩坐釣魚台,硬是緊握一郡官帽子分發的大權,已經殊為不易。如今宋太守終於要從三環挪窩,去南邊當別駕了。”


    張末臉色複雜,難道太子殿下言下之意是要他爹更進一步?


    第五洛也沒有賣關子,直接給張末擺明利害關係,“不過太守一職,還得是龍頤張氏那邊的官員出任,官場上一脈相承的規矩,不能說壞就壞,否則太遭人恨。我現在好奇的是你那個義兄,到底有沒有幾分真本事。”


    張末一咬牙說道:“我那義兄。”


    說到這裏,張大公子瞥了眼豎起耳朵的花若,第五洛笑道:“花若姑娘,你跟雪衣去換些新鮮吃食。”


    外人一走,張末立即站起身,小心謹慎措辭:“殿下,我那義兄叫趙匡武,本事是有的,在幽州邊境上也曾立下不小的軍功,可惜被同僚栽贓陷害,讓我爹一萬多兩銀子打了水漂不說,義兄差些都沒能活著回到根特,不過這樁恩怨,咱們張家認栽,張末也不會在殿下這裏訴苦什麽。義兄趙匡武這幾年在根特經常借酒澆愁,可一身武藝並沒有丟掉,這時候還經常帶著士卒去河上鑿冰,讓他們跳入河中挨凍,誰若撐不下就得滾蛋,我不是給義兄說好話蒙混殿下,實在是從沒有見過這般凶狠帶兵的都尉。”


    第五洛笑道:“你要去了邊境看一看,就知道這根本不算什麽了。”


    張大公子立即漲紅了臉,訕訕然道:“殿下莫怪,是張末見識短淺。”


    魑魅魍魎輕輕咳嗽了一聲。


    幾乎同時,第五洛就對張末搖了搖手,然後轉身站在窗口,望向外麵。


    張末納悶這是怎麽了,這時候第五洛用手擺了擺,意思讓張末也過去,張末小心翼翼的來到窗口,第五洛指著下麵道上走來的十來個人問道:“帶頭的認不認識?”


    張末先是看到下麵的人一愣,然後趕緊道:“認識。”


    第五洛笑道:“說來聽聽。”


    “他是根特這幾年新起來的一個小幫派,最開始胡作非為,倒是不值得一提,不知道後來那個皮五怎麽勾搭上了洪堂裏麵的人,一下子在根特吞並了兩三個之前比他大的幫派,現在主管根特長安街的治安,不過說是治安,實際上也就是收保護費,這幾年名聲很響,當年就有個傳言,哪個幫派接管了長安街,也就相當於拿到了金飯碗。”


    “不過這群小樓樓見到我們這群紈絝,還是要低上一個腦袋,畢竟要沒有這群官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再怎麽混,也隻能是一群小窩裏的臭蟲,起不來的。”張末評價著下麵的皮五,很明顯在張末眼裏,這種人就跟臭蟲一樣,能惡心著他,但他卻不願意去碰,任由他長大。


    第五洛問道:“是你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是其他的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第五洛這話一出,張末好像是聞到了什麽危險的東西,立馬在自己腦海裏搜索半天,然後小心翼翼的道:“不知道黃公子這話是什麽意思,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張末我這輩子雖然心狠手辣,但有一點,我喜歡明著來。”


    第五洛在後麵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麵罵道:“怎麽?你是說我做事都暗著來是嗎。”


    張默趕緊彎腰道:“不是,隻是張末不知道太子想知道什麽?”說實話,張末被第五洛這麽一打,倒是心裏立馬痛快了許多,他寧願自己從進來就被太子吊著打一頓,然後再坐下來聊天,也不願意太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讓自己心驚膽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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