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話怎能當真”第五洛冷笑的一句話把儀妃直接打到了地獄,是啊,這個男人什麽時候說的話能信,自己竟然傻到真的相信他會讓自己當著麵殺掉他,看來不是太子傻了,而是自己這個落魄的皇妃傻了。


    第五洛猛然向前一挺,皇妃娘娘‘啊’的一聲慘叫,猛地瞪大眼睛,緊咬嘴唇,眼神絕望而空洞,下體這幾年未曾被人開發的花朵就這樣被人給強行侵入。


    像一朵迅枯萎的月季花。


    她曆盡千辛萬苦在地靈王的tiáo教之下安排進了皇宮,皇上這些年根本已經不碰自己的身體,唯有二皇子這幾年的來往填滿了她的空虛,但依舊不敢以身試犯,最多都是在全身按摩,貼身擁抱,就算是她敢,二皇子也不敢,所以幾年來所謂的皇妃娘娘也都是幹旱枯草。


    在皇宮裏有著皇上的盔甲保護著,哪想到在地靈王和皇上的博弈中自己成了犧牲品,曾經在地靈的時候,儀妃問過地靈王有沒有相當皇上的心思,為什麽要把自己送進皇宮,是不是想以後造反的時候讓自己給他們做內應,這樣的話儀妃多半是不情願去皇宮的。


    可當時地靈王曾用真心說過一句話,那就是今生他不會去想那個王位,把儀妃安排到皇宮唯一的想法就是保全自己,畢竟現在天界所有人眼中最能對天界造成威脅的就是地靈王自己了,所以他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就算是死也要讓自己有個準備。


    但儀妃沒想到的是當初離開地靈的時候,地靈王的兒子多徒還沒有像現在這樣張揚,也沒有表漏出想要坐那王位的意思,那個時候他還不過是藏在地靈王身後的貴族公子,頂多就是強搶民女,和一些地靈其他的公子哥一起在地靈上天下地的折騰,哪想到這才過去幾年,這多徒的心思卻表露在麵孔上,基本上地靈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位地靈王的兒子想要篡奪天界皇宮裏麵的那個皇位,地靈小皇宮裏的椅子已經滿足不了他了,龍椅才是他的目標。


    這才是地靈和根特這一兩年緊張的根源所在,所以儀妃本來已經覺得在皇上強大的庇護下,自己應該沒事了,除非地靈王來到根特或者地靈王把儀妃的消息的捅出去,儀妃才有可能遭到危險,哪想到竟然就是在這個強大的庇護下,那個未來的天界主子給用最羞辱的方式把自己趕出了皇宮後,不由分說刺破了她身為皇妃的最後一層單薄防禦。


    半個鍾頭後,她麻木的眼神逐漸轉化為驚恐和憤怒。


    因為某個家夥還在孜孜不倦地開墾她這幾年都未曾開放的田地,動作依然粗野狂暴,唯一的差別無非就是換了一個戰場,從椅子上麵到小床上。


    一個鍾頭後,皇妃娘娘感到滑稽而悲憤。


    因為那個在天界風liu放蕩不羈名聲的混蛋竟然不重複地說了半個鍾頭的甜言蜜語,這也符合他在天界出了名的名聲,不愧為萬年來第一個因為風liu昏庸而坐上太子的位置,當然,他肯定不會停止對她身體的探索,每一寸,每一個細節,都布滿他的雄性氣息,就像一頭在領地周圍撒尿的雄獅,讓精疲力竭的皇妃娘娘感到不適而憤怒,隻是她潮紅濕潤的嬌軀似乎開始有背叛她靈魂的趨勢,竟然不知羞恥地迎合他的油滑挑逗和溫柔侵犯。


    兩個鍾頭後,“吃飽了”的皇妃娘娘被榨幹了最後的力氣,像一條豐腴鯉魚任由那個家夥玩弄,而她的身體早已不聽指揮,順從yu望上下聳動。


    而那個沒有任何藥物支撐便不知疲倦持續了兩個鍾頭床上戰爭的“偉大”男人與皇妃娘娘一樣,全身都是汗水,顯得有點油膩,兩人的身軀完美契合。


    “你能放過我嗎?”皇妃娘娘喘息道,她的乞求更像一種誘人的呻yin。


    “聽話的小貓咪才有糖果吃。”第五洛眯起眼睛,用胸膛擠壓她的傲人雙峰。


    “我會很聽話。”皇妃娘娘猶豫許久,熬不過趴在她身上男人似乎毫無止境又充滿技巧性的衝擊,認命地閉上眼睛,羞紅著臉咬牙切齒。


    “不會再想偷襲,不會再想一起成為死神的食物?”第五洛笑問道。


    “不會。”皇妃娘娘搖頭道。


    “向你偉大的信仰神域宣誓。”第五洛謹慎道“哦~~~本太子忘了,你的信仰好像也是靈仙道觀裏的靈子,怎麽樣?看到她現在就在你的身邊,而且整日跟著本太子,有沒有一種褻瀆神靈的感覺,或者說你已經背叛了你當初信仰的靈子,而把靈魂交給了皇上。?”


    儀妃屈辱的道:“我沒有背叛我的信仰,是你打破了我們的信仰,當然我還是信仰心中那個神聖的塔樓靈子,仆人舞長月向心中的靈子發誓,不再企圖傷害天界偉大的太子殿下第五洛。”舞長月睜開眼睛,眼神有點古怪。


    第五洛終於一個翻身,從她身上撤離,躺在她身邊,望著屋頂,大口喘氣,這絕對是一項最考驗男人是否真正英勇的體力活。


    他並沒有在宣泄完內心所有負麵情緒和解決掉積攢了一個多月的欲火後,就很不負責地倒頭便睡,他伸出手,將刻意背對他的皇妃娘娘身體扮過來,輕輕撫摸布滿抓痕和吻痕的胸脯,手指在她一顆蓓蕾上纏繞。


    另外一隻手勾起她的尖銳異常也漂亮異常的下巴,笑道:“我知道你肯定憎恨我到了極點,但我也知道你的身體對此持有反對意見,別急著否認,事實就是事實,你的嘴巴再靈巧,也改變不了。


    “讓我們重新回到談判桌,地點就是這張充滿美好回憶的小床,相信這樣以來我們可以拋棄很多沒必要的偏見和懷疑,我,天界的太子殿下,不被你認可的未來皇上最佳人選,你,一個對我來說一切都是未知的性感尤物,我未來的小波斯貓,並沒有讓我們兩者非要付諸武力的因素。”


    “尊敬而詭辯的太子殿下,您似乎忘了您剛才用整整兩個鍾頭忙著玷辱我,而現在您的兩隻手還在我的身上肆意玩弄,您覺得換做任何一名女性,會認可您所謂‘沒有讓兩者付諸武力的因素’嗎?”舞長月冷笑道。


    “我玷汙了你?”


    第五洛一臉無恥的笑道“那皇妃娘娘也一樣玷汙了我啊。”


    舞長月哭笑不得,氣急之下撞進第五洛懷裏,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再次滿嘴的血腥味道。


    奧第五洛沒有阻攔,任由她加深力道,將牙齒陷入他的肌膚。


    舞長月停止動作,僵硬身體,許久才出壓抑的哽咽聲。


    第五洛輕輕抱住她,輕聲道:“我的小羊羔,向厄運和yu望投降吧,duo落會給你帶來最愉悅的歡樂,像一個瘋子一樣與命運與天界抗爭的傻事,你就別做了,做一隻無憂無慮的大花瓶,安心放在那個叫第五洛家夥的書房裏。”


    “我也實話實說,你是我天界和地靈王之間戰爭的關鍵鑰匙,你大致清楚天界現在的情況,地靈存在的威脅性,就算是我不說,那在民間也都是傳成了歌謠,西邊有老虎,這一層薄膜就算是本太子現在不去戳破,未來也會被戳破,因為第五皇族不允許有人能威脅到整個天界的掌控權和完整性,我也知道地靈王本沒有造反的心,但把一個老虎放在你身邊,你會永遠也睡不踏實,龍榻之側,豈容鼾睡”


    “所以本太子這一趟就是要逼著他這隻老虎造反,但光是單單的破壞地靈的信仰,打死一群王公貴族,這隻已經成精了的老虎不見得會發怒,那唯一的這把鑰匙就是你了,在天界欺君大罪那就是死罪一條,更何況你這個臥底還被安排在了皇上的枕邊,就是皇上不想殺他,天下人也不可能不殺他,到那時他這隻想隱藏的老虎也就沒有隱藏的必要了,要麽自己親自進根特被賜死,要麽帶著他那個野心很大的兒子一起造反。”


    “你瘋了?”舞長月呢喃道。


    “從決定讓你伸出右手的那一刻起,我就瘋了,但我頭腦會更加清晰,知道如何去做一個聰明的瘋子,也可能如你所想,我當不了未來的皇上,一個風liu昏庸的皇子怎麽能當上皇上,就是背負上去,身邊沒有大臣的臣服,那也是徒勞,更何況我還是一個被遺棄的皇子,出身不好,那就更不可能坐上皇位,或者坐穩皇位,但有一點我比誰都清楚,我是第五皇族的子嗣,有皇族先祖先宗都在看著呢,我不可能任由天界落入別人的手中,就算是皇上或者其他皇子想要借我的手來幫他們完成清掃這道路上的障礙,本太子也無怨無悔。”第五洛認真的念道,也許他認真就是第五皇族的信念,今天是如此,以後更是。


    舞長月第一次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不再是那個風liu放蕩不羈的皇子,也不是剛剛趴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的惡魔,而是天界真正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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