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深度睡眠裏一清醒過來馬上就意識到朱拓再幹什麽,隻是不好意思睜開眼,因為他實在不知該如何麵對這一尷尬的局麵。


    所幸朱拓已有所察覺,主動停止這一耍流氓的行為。


    陸小果這回不得不睜開眼,朝朱拓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王爺,您能把手稍稍挪開些嗎?”


    朱拓看了眼自己那隻已經伸進陸小果衣襟裏的右手,絲毫沒有收回的意思。


    陸小果隻能作勢起身,隻要自己站起身,朱拓的手自然就拿回去了。


    然而他居然沒成功,朱拓右手不知怎麽一用力,陸小果就又重新躺回去了。


    “王爺……嗚……”


    可憐陸小果一句整話都沒說出來,就再次成為流^氓王爺口中的美味。


    陸小果想反抗又不敢真的反抗,他那點小掙紮在朱拓眼中頓時帶上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更加刺激了他繼續施^虐的邪惡欲^望。


    朱拓的手在陸小果平坦的小腹上滑過,一路向上,指尖撫上茱萸的一霎那,陸小果全身一陣顫慄,呻^吟聲脫口而出。經過前幾次的親熱經驗,朱拓已經知曉此處是陸小果的一大敏感點,隻要朝此處進攻,陸小果絕對無法抵擋。


    果然,盡管臉色已經紅成醉蝦一般,陸小果硬是沒能推開朱拓,任由對方靈巧的手指肆意玩弄自己的茱萸,全身的力氣都仿佛被抽幹,隻是緊緊攥住對方的手腕,也不知是想要呢還是想要呢還是想要呢。


    朱拓的嘴也沒閑著,一連串炙熱滾燙的吻細細落在陸小果的下巴脖頸,最後停在耳垂處,時而舌尖輕輕舔^弄,時而將整個耳垂含在口中,玩得不亦樂乎。此處同樣是陸小果的一大敏感點。


    是不是朵小雛ju隻要看被挑^逗時的表情就知道,盡管才是剛開始,陸小果就仿佛高^潮臨近一般,表情痛苦,眼神放空,呼吸粗重,嘴巴微張,看似羞臊,實在慡呆,看得朱拓心裏的邪^火一拱一拱的,食指和中指一併,將已經腫^脹的粉嫩茱萸夾在其中。


    “啊……”


    陸小果仿佛受了多大刺激一般,後背都弓起,視線從朱拓肩膀處探出,無意識的落在門口,然後整個人瞬間僵住。


    左護法正站在門口,也不知已經在那裏站了多久,與陸小果視線相遇,兩人都不知該作何反應,一時間竟誰都沒動。


    直到朱拓也轉過頭來,左護法這才如夢初醒般,結結巴巴說道:“屬……屬下有事稟告教主……,不如改日再報!”


    說完瞬間消失在門口。


    陸小果這時才發現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時已大敞四開,露出赤^裸的胸膛,昔日的粉嫩茱萸此時紅腫不堪,要多yin^盪有多yin^盪,最讓他抓狂的是朱拓的賊手竟悄無聲息的溜到小腹下麵,再差一點就要摸到小小陸上方的小毛毛……


    如此yin^亂的一幕居然被人看到,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陸小果悲憤絕望的穿好衣服,招呼都不打一聲便匆匆離去。


    朱拓也不攔他,隻是在他離開後又招來左護法。


    左護法似是早有心理準備,進門第一句話就是,“王爺,我以性命起誓今天什麽都沒看到,也什麽都沒聽到,就算說夢話也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否則立時死在您的麵前!”


    朱拓悠悠道:“最近北漠不太平,你有何看法?”


    左護法沉聲道:“屬下願親赴漠北,替王爺掃除一切魑魅魍魎!”


    “何時啟程?”


    “現在!”


    朱拓不再說話,隻是擺了擺手。


    左護法躬身離開,出了房門用力抹了把冷汗,重重鬆了口氣。


    陸小果則去找了小蠟燭。


    “王爺喜歡男人這個毛病能不能治好?”


    小蠟燭瞅了他一眼,“若能治好何必帶著玉河?”


    陸小果緊緊握了握拳頭,“如何才能把玉河趕走?”


    “就算沒有玉河,也會有金河鐵河,王爺謫仙一般的人物,想要服侍他的俊秀男子多如過江之鯽,玉河不過是其中之一。”


    “啪”的一聲,桌子一角被陸小果硬生生掰斷,他自己卻毫無所覺。


    他低吼道:“王爺如此清高,跟這些人在一起,就不覺得有辱身份嗎!”


    小蠟燭麵無表情道:“他喜歡的人不喜歡他,他又有什麽法子?”


    陸小果一怔,久久不語,腦中的鬥爭複雜而又激烈。


    他就算再蠢再沒腦子,也能清楚明白朱拓對他的情意。唯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朱拓打算對他做的事情。


    朱拓的尺寸他已見過,與他君子端方的氣質截然相反,簡直又猙獰又恐怖!讓這麽個大傢夥進到自己的後^庭裏,陸小果不確定自己能否還有命在。


    可如果自己是上麵那個呢?


    陸小果眼睛一亮,直接問出心中所想。


    小蠟燭差點拿刀砍了他。


    “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居然問我這種問題,你簡直找死!”


    陸小果也知道是自己理虧,根本不敢還手,連滾帶爬跑出小蠟燭的房間。


    他之所以跑這麽快是又想到一個答疑解惑的最佳人選,左護法。


    陸小果相當幸運,在左護法出門前攔住了他。


    見對方背著行李,陸小果有些驚訝,“你要出遠門?”


    左護法悲壯的點了點頭。


    陸小果有些難為情道:“有句話我想跟你說……”


    左護法打斷他,“今天我什麽都沒看到,也什麽都沒聽到,就算說夢話也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


    陸小果表情更加尷尬,“我相信你,就算為了王爺你也不會出去亂說。”


    左護法作勢要走,陸小果卻不鬆手。左護法問道:“教主還有何事?”


    陸小果抬頭望天,低頭望地,磨嘰半天,等得左護法耐心都快磨光了才憋出一句,“你覺得王爺……可能是下麵那個嗎?”


    左護法足足用了三個呼吸的時間從完全理解了陸小果的意思,他仰天長嘆一聲,“教主啊教主,屬下上輩子究竟做了有多對不起你的事才會讓你這輩子這麽對我啊!”


    說完不給陸小果申辯的機會,搶先一步竄出門去,比下午跑的還快。


    陸小果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左思右想實在找不出其他可以諮詢的對象,他又不能直接去問朱拓,要是程留香在這兒就好了。


    一想到晚膳後朱拓就要去見玉河,陸小果就抓心撓肝般的痛苦。他一咬牙一跺腳,朝朱拓房間走去。


    朱拓此時卻在小蠟燭房中。


    小蠟燭從沒像今天這樣覺得自己這麽搶手過。


    朱拓打量她一眼,道:“你心情不好?”


    小蠟燭雖然還在氣頭上,又不好在朱拓麵前表現出來,隻好咬著牙搖了搖頭。


    朱拓問道:“小陸有個喜歡扇自己耳光的毛病,你可知是為何?”


    小蠟燭冷笑一聲,“想到自己不該想的,覺得心中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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