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馬上就要回去了嗎?”四爺有些無奈,剛才騎馬的時候,這妮子又唱又叫的,歡實得很呢,轉眼就這麽一副泫然欲泣的架勢。


    四爺起身行至維珍身邊坐下,伸手把傷感的維珍擁進懷裏,一邊柔聲道:“下次再來的時候,把他們都帶上,省得你惦記。”


    維珍靠在四爺懷裏,對著手裏的火燒惆悵半晌,突然回過神來,驀地坐直了身子,蹙著眉看四爺:“難道你這個做阿瑪的就一點兒都不惦記?”


    四爺被維珍看的心虛,愣了一下,才搖頭:“爺自然惦記。”


    嘴上是這麽說的的,但是說實在的,四爺其實並不怎麽惦記孩子,不是他不心疼孩子,實在是這樣跟維珍單獨相處的機會太少。


    他真的太喜歡這樣的日子了,維珍不屬於大格格跟小西瓜,就隻完完整整地屬於他一個人,他知道一回到京師,維珍的精力跟時間難免又要分給孩子,而他也不是日日有空能去見維珍。


    更不能像現在這樣與她共乘一騎、放肆地十指相扣,在每一個春風如醉的夜晚與她沉醉其中,然後每一個清晨親吻她的睡顏。


    這大半個月,像是偷來的,每一日都珍貴無比。


    四爺的心虛維珍一眼看穿,卻也懶得拆穿,隻是白了四爺一眼,然後又捧著火燒繼續吃,吃了兩口又問:“要是帶幾個給大格格回去,會不會放壞?”


    四爺一怔,才反應過來:“你說的是火燒?”


    “是啊,挺好吃的,想讓大格格嚐嚐。”


    四爺看了看渣掉了半盤子的維珍,一臉無語,頓了頓,道:“讓大師傅做就成,你要是覺得味道不對,到時候爺叫人在保定府找個師傅入府伺候。”


    這回輪到維珍一臉無語了:“……專門做火燒的師傅?”


    四爺點點頭,表情還挺正經。


    從前在宮裏,處處都是規矩,請個師傅都怕人指指點點,現在出宮了,四爺覺得喘氣兒都痛快,三哥恨不得把自家宅子修成禦花園,他不過就請個廚子,這才哪兒到哪兒?


    見四爺不是說笑,維珍趕緊搖搖頭:“這就是偶爾吃個稀罕,見天吃就沒有這稀罕勁兒了。”


    見四爺蹙了蹙眉,維珍趕緊端起驢肉湯送到四爺跟前:“四爺,您嚐嚐。”


    快喝!憋說話!


    不想聽你這個腐朽的封建階級玉音放送!


    不能帶火燒回去,維珍就給大格格跟小西瓜買了麵人兒,什麽哪吒三太子,什麽遁地土行孫,又什麽齊天大聖孫行者,維珍在麵人兒攤前仔仔細細挑了一刻鍾。


    四爺對於麵人兒攤主的手藝很是嫌棄,不過卻也沒有不耐煩,陪著維珍挑完東西。


    來的時候是騎馬,回去的時候坐馬車,午膳吃得有些撐,一上車維珍就開始犯困,靠在四爺肩膀睡了一路。


    等回到莊子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維珍又開始精神煥發了,白天不好意思牽手的人,這時候非要四爺抱著才肯下馬車,黏人得不像話。


    四爺哪兒有不肯的,直接一路把人抱進寢房,痛痛快快犁了兩回地,維珍才算總算老實下來,四爺又抱著人去內間沐浴,等再出來的時候,維珍已經徹底累癱了。


    “別著急睡,稍微吃點兒再睡,沒得晚上餓得睡不好。”四爺伸手輕輕拍了拍維珍的後腦。


    “不吃,走……走開……”維珍嫌他吵,一邊伸手把人推開,一邊顧蛹著往裏躲。


    四爺隻能使出殺手鐧:“不吃晚膳也好,左右爺還沒盡興,正好再來一回。”


    一邊說著,四爺一邊就開始解寢衣的扣子。


    維珍掀開被子,一臉控訴看著四爺,四爺不躲不閃,垂丹鳳眼看她,手上還沒停,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解著扣子。


    一顆,兩顆……


    眼瞅著最後一顆扣子就要解開,四爺帶著紅痕的健碩胸膛露出大半,維珍眼裏的控訴不見了,就剩下掙紮了。


    什麽叫秀色可餐啊?


    這就是啊!


    所以,此時此刻大餐當前,到底是吃還是不吃呢?


    “嘶!”


    某處使用過度的地方驀地一陣酸疼直衝大腦,及時拍死了正沒出息流著哈喇子的花癡腦細胞。


    維珍使勁兒咽了咽口水,吃什麽吃?再吃她就成藥渣了!


    她還是……吃點兒該吃的去吧。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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