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四爺還故意輕輕咬了咬維珍的耳朵,搞得維珍頓時酥了半邊身子,要不是被四爺伸手扶了一把,隻怕都站不住。


    “呸!哪兒冒出來的登徒子!”維珍嬌嗔,輕輕推了四爺一把,“快走遠些,仔細被我家爺瞧見了,把你這浪蕩子打得滿地找牙!”


    維珍這副模樣,看的四爺樂不可支,又勾得四爺渾身冒火,要不是非走不可,他真想放開手腳好好兒做一回登徒子。


    過年前後忙得腳不沾泥,他也有一陣子沒宿在維珍這兒了,這時候喉渾身都火燒火燎的,再開口的時候,聲音也帶著沙啞了。


    “老實等著,爺晚上過來好好兒收拾你。”


    說罷,四爺不甘心地又捧著維珍親了又親,然後才滿麵春風轉身離去。


    蘇培盛滿眼複雜地看著維珍手裏的那個白玉平安扣,旋即也跟著四爺退下。


    四爺一貫就不好佩戴荷包香囊,平日裏也就戴個玉佩,最喜歡佩戴的,除了昨天被大阿哥抓周抓走的那個竹報平安的玉佩,也就是這個白玉平安扣了。


    這塊平安扣還是從前孝懿皇後送四爺的周歲生辰禮呢。


    在天家,玉佩賞給兒子幾乎是傳統,可賞給……後宅女人的,蘇培盛還真沒聽說過。


    ……


    四爺走了都有一會兒了,維珍還覺得自己的耳朵臉要冒煙兒了,不僅是耳朵,整個人都在冒煙兒,等到甘草端著薑湯進來的時候,維珍兀自紅著臉怔怔地對著手裏的平安扣出神。


    “主子,薑湯可以喝了。”甘草提醒道。


    維珍這才反應過來,將手裏的平安扣放下,端著薑湯慢吞吞喝了起來。


    茯苓看著小幾上的那枚溫潤無瑕的平安扣,忍不住小聲道:“奴婢聽聞,初一那天大阿哥在前院兒抓周,就抓到了四爺的一塊玉佩呢。”


    大年初一,大阿哥才抓走了四爺的玉佩,大年初六,四爺就巴巴地給主子也送了一塊來,也難怪茯苓心裏激動。


    大阿哥抓周的事兒,維珍自然也聽說了,這時候聽茯苓提起,也不由感慨道:“大阿哥的手氣實在是不錯。”


    一歲的孩子能知道什麽好賴?也就知道吃喝,換做是小西瓜,肯定看見吃的就兩眼放光,結果人家大阿哥一上手就抓到四爺的玉佩,自是再沒有比這意頭更好的了。


    茯苓聞言,卻一個勁兒撇嘴:“還不知福晉背地裏花了多少心思呢!”


    維珍一怔:“這種事兒……還花心思?怎麽花心思?”


    見維珍不懂,茯苓忙不迭給維珍科普知識,甘草也在一旁不時幫腔補充,隻把維珍聽得一愣一愣的。


    還……還能這樣?


    你們古代人可真會玩!


    不僅會玩,套路還很深嘛!


    “主子,您也快教二阿哥吧!”茯苓忙不迭道,帶著明顯顯的心急,“眼瞅著二阿哥的生辰也到了,練抓周的事兒可不能再拖了,要是被大阿哥落下太遠可就不好了!”


    人家大阿哥上來就抓了四爺的玉佩,結果他們二阿哥伸手就知道抓糕點往嘴裏塞,這對比未免也忒慘烈了。


    甘草也一臉正經地道:“是啊主子,這都沒剩幾天了,再不教可就來不及了。”


    教?怎麽教?


    也往玉佩上麵抹蜂蜜,一遍遍地給二阿哥訓練出來條件反射、一看到玉佩就巴巴地伸手要上嘴舔?


    維珍不可抑製地在就想起從前,她奶奶訓狗狗……好像用的也是這一招。


    維珍下意識地就蹙了蹙眉,搖頭道:“不用,到時候抓什麽都隨他。”


    對維珍來說,抓周這事兒本就圖一樂,什麽都代表不了,真要那麽神的話,這世上隻怕皇帝都多的要論車拉。


    為了沒有啥實際意義的事兒,訓狗似的訓練小西瓜,維珍心裏就很反感。


    再說了,連茯苓甘草都知道的套路,四爺心裏肯定也是門兒清,既然如此,那就更加沒必要在四爺麵前耍心眼兒了。


    而且比起在抓周上作弊來得四爺的玉佩,維珍更希望,四爺心甘情願送給小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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