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單單靠許太醫的安胎藥還不成,還得盡早請有經驗的嬤嬤過來照看維珍,膳房那邊也得交代,從今往後,維珍的飲食不能馬虎。


    就甘草跟茯苓兩個侍婢也不夠,尤其是這兩個侍婢,忠心倒是沒問題,維珍也使喚慣了的,但是四爺怎麽看怎麽覺得不靠譜,所以四爺就想著得給維珍再挑兩個穩妥的侍婢過來伺候,隻是這樣的話……


    就不合規矩了。


    福晉那邊也才四位近身侍婢,維珍隻是格格,按照規矩是不能再添侍婢了。


    想到此處,四爺又不由皺眉緊皺。


    規矩規矩,宮裏到處都是規矩,都是眼睛,還得是等搬出宮,有了自己的府邸,行事才能自在些。


    “水,甘草喝水……”


    四爺正默默想著事兒,就突然聽到維珍沙沙的聲音,旋即起身去給維珍倒了杯水,自己試了溫度,才端過來,在床頭坐下,一手托著維珍靠在自己的懷裏,一手把茶杯遞到維珍麵前,一邊柔聲道:“喝吧。”


    維珍迷迷糊糊喝了半杯水,然後不喝了,歪著頭在四爺四爺懷裏又沉沉睡去。


    四爺都不敢動,生怕驚醒了睡著的維珍,就這麽由著維珍在他懷裏睡著,直到一個時辰後,甘草跟茯苓端著煎好的安胎藥進來,四爺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喂水倒是方便,可是喂藥就勢比登天了,維珍本來就怕苦,這時候半睡不醒地更是一口不肯喝,最後實在沒辦法,四爺隻能用嘴一口口渡給維珍,就這樣還被維珍哭鬧著捶了幾下。


    四爺無奈又叫甘草去給端了杯牛乳來,又喂了維珍幾口,維珍才心滿意足又睡下。


    甘草跟茯苓全程低著頭,隻當什麽都沒看見,待維珍喝下湯藥後,兩個人就趕退下了。


    四爺早不記得還要回前院兒的事兒,輕手輕腳寬衣上床,貼著維珍的後背,把人輕輕擁入懷中。


    維珍才喝了牛乳,呼吸之間都帶著淡淡的乳香,四爺嗅著這股子乳香,不由想起了上個月,維珍還在前院照顧她的時候。


    因為受傷的緣故,那段時間他三不五時就喝牛奶粥養胃,維珍也陪著他喝。


    不知那天是不是維珍喝了太多的緣故,身上就帶了一股子揮之不去的乳香,到了晚上,這股子味道在小小的床榻間醞釀發酵,衝擊著他越來越薄弱的意誌。


    那種感覺像是酒醉,暈暈乎乎又飄飄欲仙。


    到底是沒忍住,他的手鑽進了維珍的寢衣,睡著的維珍被驚的叫出聲,他封住維珍的口,一邊繼續放肆著自己的手,把這個散發乳香的女人揉成一汪春水,然後他在這汪春水裏頭撒起了酒瘋。


    ……


    就是那晚嗎?


    顧及著他身上的傷,維珍都不敢怎樣亂動,更加不敢像平時那般忘我地回應他,甚至在他身上留下痕跡,那晚她根本沒有招架的餘地,柔順得不行,被他欺負地一個勁兒哭。


    可憐見的,讓人忍不住想要一直欺負下去。


    早知道的話,該溫柔一些的,不該讓她掉眼淚的。


    四爺忍不住嘴角上翹,湊過去親了親熟睡中的維珍。


    雖然明天要早起出城,接下來又是奔波勞頓的兩天,自是該好生歇著的,四爺卻愣是興奮的睡不著,一時去親維珍,一時又去摸維珍的肚子。


    又不是頭一次當爹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回就這麽興奮。


    幾乎一夜沒有合眼,第二天天不亮,蘇培盛過來叫起的時候,四爺也沒覺得困倦。


    在沉睡的維珍額頭又親了親,才小心翼翼收回早就被維珍枕麻了的胳膊,再輕手輕腳下了床,揉了揉酸麻的胳膊,接過蘇培盛遞來的茶水一飲而盡。


    蘇培盛麻利地伺候四爺穿衣,全程都很自覺地保持安靜。


    待出了寢房之後,四爺才壓低聲音吩咐道:“李格格將將有孕,身子不適,需要臥床靜養,打今日起閉門謝客。”


    蘇培盛旋即就明白了,昨晚許太醫來的這趟,動靜鬧得著實不小,所以李格格有孕的事兒是瞞不住的,李格格有孕的消息一傳出,福晉跟宋格格少不得都要派人前來祝賀送禮,四爺這是擔心李格格身子弱怕累著呢。


    都是懷著四爺的孩子,可在四爺心裏李格格跟宋格格可是著天壤之別,若是這回李格格能一舉誕下四爺長子,怕不是能在後院兒橫著走哦。


    嘖,福晉今天的心情啊……


    怕是吃不下早膳了。


    “是,奴才遵命。”蘇培盛忙不迭躬身領命,然後隨著四爺匆匆去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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