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醜女,廢材逆天


    是了是了,夜胥死前寫給她的那封信中曾經寫過這樣一句話:“我覺得老天一定是懲罰我,所以帶走了我唯一的兒子。(.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原來安沉香就是夜胥唯一的兒子,然而可憐的夜胥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尚在人世。


    這麽說來,安沉香表麵上看雖然隻有十六歲,但卻因為藥物使他比一般人的生長緩慢一些,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隻是現在說起安沉香,便想到了把他和他娘害得那麽慘同時還把她和她娘也害得那麽慘的蕭慕英,自從蕭慕英失手將夜胥殺了,抱著夜胥的屍體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既然你知道蕭慕英做了如此多的錯事,為什麽不清理門戶,要留她到今日?她可是害死我娘的罪魁禍首!”


    “哎,我又何嚐沒有想過呢?”金和風道,“隻是凝兒是我的師妹,英兒也是我的師妹。英兒在你出生之後便負荊請罪,親自到我麵前向我懺悔,希望我能饒恕她,並保證會好好照顧你,撫養你長大,我才答應放她一馬,讓她活到現在。”


    “這麽簡單?”夜鈴邇有些不相信,剛才聽金和風的敘述,他和白凝愛得死去活來,但是蕭慕英不僅殺了白凝,還險些害死了他的女兒,他竟然因為蕭慕英的幾句話就答應放過她,“您不是在蒙我吧?”


    “我怎麽會蒙你呢?”金和風笑得慈祥和藹,雙眼中盡是溫柔,充滿了對女兒的疼愛之情,“我可是你爹啊,鈴兒。”


    “我知道您是我爹。可當夜胥還是我爹的時候,他也騙了我很多事情,瞞了我很多事情。所以,抱歉,我現在還不能完全相信您的話,還是請您先當我的義父吧。”


    金和風道:“好吧鈴兒,是爹對不起你,爹……義父聽你的。”


    夜鈴邇看了金和風一眼,越發覺得這個便宜爹不太可信,她道:“在這個世界上,蕭慕英除了您之外還認識其他人嗎?”


    金和風搖了搖頭道:“我、凝兒、英兒三個人都是孤兒。”


    “那就是說她連家人都沒有了?”


    金和風點了點頭。


    “那她孤身一人會去哪兒?”


    “等等,英兒離開丞相府了?什麽時候?”


    “義父您不知道?蕭慕英企圖殺我,夜胥替我擋了一劍死了,蕭慕英傷心欲絕,帶著夜胥的屍體離開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原來如此。”


    夜鈴邇對金和風的表現越發懷疑,雖說金和風一直在懸崖底下,對外麵事情的發展完全不知確實情有可原,但金蠶穀有專門與外界來往的信鴿,像夜胥死亡蕭慕英失蹤那麽大的事情,在金和風回來的第一時間穀裏的弟子就一定會告訴他的,畢竟夜胥和蕭慕英跟他的關係不一般。


    要麽是金和風真的不知,要麽就是刻意裝傻。


    “那麽蕭將離呢?司徒玞為什麽會是你的大弟子蕭將離?”


    金和風道:“離兒出生之時便是體弱多病,恐怕活不過五歲,所以他的母親衛子千,便自小把他寄養在我這裏,希望我教他醫術,調養他的身體,好讓他有這個命做皇帝,他手上的赤金環便是我親自為他戴上的。離兒是我收的第一個弟子,也是在那之後,我便定居在了金蠶穀,有了金蠶神醫這個名號。”


    “太子失蹤,難道就沒有人發現懷疑嗎?”


    “衛子千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用一個男嬰將離兒替換了出來,十歲之後,她又將離兒從我這兒接了回去。”


    “可是司徒玞並不是十歲登基的,在這之前他就已經是皇帝了,難道那個男嬰還坐了一陣子皇帝?那麽那個男嬰,想必早就……”


    衛子千這麽心狠手辣的女人,是絕對不會留下一點把柄的,那個男嬰,想必早就被滅口了,而且已經死得連渣都不剩了,隻是蕭將離為什麽要放棄江山,假死逃出宮回到金蠶穀,這又是一個想不明白的問題。(.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門外的安沉香已經不會思考了,就連司徒玞是蕭將離這樣的驚天大秘密,也絲毫沒有飄進他的耳朵裏去。


    他的腦子裏此刻隻回想著一句話:“我是夜胥的兒子,我是夜胥的兒子,我是夜胥的兒子。”


    他失魂落魄的向無人的空曠處走去,他想靜靜,不想讓任何人打擾。


    這裏是金蠶穀中唯一的一片空地,因為其他的地方都被種滿了各位師兄弟培育的草藥,而這一片空地雖然也曾經被試過種植草藥,卻是種什麽死什麽,沒有一種草藥能成活,所以這片地也就被荒棄到了現在。


    而在這片空地的某個地方,卻存在著一個小小的機關,按下機關,岩壁上的一個石門便會一開,露出通往岩壁深處的洞,那是金和風為了存放一些毒藥而特地建造的密室,隻有金和風、蕭將離和安沉香知道這個密室的開關在何處。


    安沉香沒有意識的走著,走著走著便來到了這個密室的機關前,他想把自己關在一個地方,而現在,這個密室便是最好的選擇。


    他按下機關,走進了岩壁上的洞。


    在他走進那個密室岩洞之後,洞外的石頭門又緩緩的自動關上。


    他走在通往密室的走廊中,卻覺得走廊那頭的密室傳來怪異的感覺,好像向來無人的密室中現在有其他人。


    難道是大師兄?


    “大師兄?是大師兄嗎?”安沉香喊了兩聲,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上回蕩,也傳進了走廊盡頭的密室,但密室內卻沒有傳來回音。


    不是大師兄?那會是誰?師父和鈴兒在一起,那便不可能是師父。


    安沉香顯得小心翼翼起來,或許是他受了刺激想多了吧,密室裏根本就沒有人。


    他放慢放輕腳步,躡手躡腳的向密室走去,當走完這段走廊,進入密室之後,他發現密室空無一人。


    “果然是我多心了。”


    但是他很快又發現,密室裏有人生活過的痕跡,本來應該擺著藥瓶的地方卻擺著一個食盒,裏麵還飄出陣陣的飯菜香味,飯菜是熱的,顯然這個人剛才還在密室準備享用午餐。


    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安沉香的脖子上,安沉香緩緩轉過身去,卻見到了他此刻最不想見到卻也最想見到的人——蕭慕英。


    蕭慕英!


    他的殺母仇人!


    可是她為什麽會在這兒?


    蕭慕英上下打量了一下安沉香,笑道:“沒想到,竟然還會見到你這個小孽種!”


    “你殺了我娘!”安沉香怒吼道。


    “哦,原來你已經知道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了。是,我是殺了你娘,安雲清那個小踐人,根本沒有資格跟我比。”


    “你才是賤女人!”


    “啪!”


    蕭慕英抬手便給了安沉香一巴掌:“小踐人生出來的小孽種,果然嘴賤!”


    “你!”安沉香咬牙切齒的抬起手,企圖還蕭慕英一巴掌,可蕭慕英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卻進了他皮肉一分,血漸漸流了下來。


    “早知道當年我就該把你這個小孽種除掉,要不是師兄說情,你豈能活到今日?”


    “你還敢提我師父?”安沉香不敢相信,蕭慕英做了那麽多對不起金和風的事,可她居然可以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起金和風。


    “你師父?哈哈哈哈哈!”蕭慕英大笑起來,“小孽種,你還是太天真了。看來是我當年的藥下得重了些,不僅僅把你的身體生長變得緩慢了,還把你的腦子給藥壞了。你的師父,你以為他有多好?”


    “你說什麽?師父他怎麽了?”


    “我不會告訴你的,即使你馬上就要死了。”


    “你想做什麽?”安沉香微微後撤了半步。


    “別動,小孽種,不要想從我的刀下跑掉。你乖乖的呆著,我就不會殺你,你要是再動一動,我可就不客氣了。”


    蕭慕英說著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來,掰開安沉香的嘴強迫他吞下,隨後又從懷中掏出一枚雕花金針來,紮在安沉香的百會穴。


    “你想幹什麽?”安沉香感覺不妙,但那顆藥下肚之後他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不幹什麽,隻是想讓你聽話一些,讓你可以幫我做點事。”蕭慕英微微上挑的丹鳳眼緊緊的盯著安沉香的雙眸,她的口中喃喃念道,“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你現在將會放棄你所有的意誌,放棄你所有的思想,放棄你所有的主動權,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仆人,你隻聽我的話……”


    安沉香隻覺得自己的腹部漸漸熱了起來,好像有一條蟲子在裏麵爬,他不想去看蕭慕英的眼睛,但聽著她的聲音,他控製不住的看了過去,而蕭慕英正在一點一點剝奪他對身體和思想的控製權。


    這種方法,安沉香曾在金和風的記錄冊中看到過,是他曾經去往兩國之外的一個西邊的小國度所學到的叫做“攝魂術”的方法,可以用於控製一個人,讓他隻服從於施術人的意誌,他剛才吞下的那粒藥丸中有一條產自那個小國度的蟲子,配合著金針和咒語,吞下蟲子的人便會被控製。


    可是他記得他的師父曾經說過,他沒能成功培育這種蟲子,所以“攝魂術”他施展不了。連師父都沒有,為什麽這個女人會有?還有她剛才說師父的那些,又是什麽意思?


    安沉香的意識漸漸模糊了,眼前的蕭慕英也模糊了起來,蕭慕英模糊的臉龐讓他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在他小時候時常出現在金蠶穀的姓蕭的女人,難道那個女人就是蕭慕英?可是如果他已經有了記憶,那就代表是事情發生很多年之後了,蕭慕英卻還時常出現在金蠶穀,現在她又待在金蠶穀的密室,而且她還說他師父不好,難道,師父跟她是一夥兒的?!


    安沉香想把這個驚天大秘密告訴夜鈴邇,然而他此刻已經完完全全失去了屬於他自己的意識。


    安沉香已經沉睡,此刻醒著的,隻是蕭慕英的傀儡。


    、


    夜鈴邇覺得自己已經好徹底了,但是司徒玦不放心她,於是又讓她多休息了一天。


    夜鈴邇問了司徒玦最近前線的戰況,他們兩個將領都不在前線有沒有問題。


    司徒玦告訴她,高浩非常的能幹,有高浩在便萬無一失,現在,鄴軍已經奪回了好幾座城池,將珩軍攔在雲州城之外了。


    夜鈴邇卻還沒能放下心來,從雲州城到黎州城,中間還有那麽長一段距離,究竟用什麽方法能讓珩軍一下子土崩瓦解。


    想著想著,夜鈴邇還是決定用最直截了當的方法,也就是殺敵先殺將,擒賊先擒王。


    殺白與歸是不可能了,而且現在司徒玦沒事,夜鈴邇也不急著殺白與歸,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殺了楚家父子,因為珩軍的主力軍還是楚家軍,沒有了楚家父子,楚家軍將會變為一盤散沙。


    所以,楚向赫和楚天闊必須得死。


    夜鈴邇和司徒玦告辭離開,他們前腳剛走,蕭將離後腳就跟著離開了,隻不過夜鈴邇和司徒玦去的是前線,而蕭將離要去的是皇宮。


    皇宮之中,還有他的愛人和孩子。


    夜深人靜的皇宮,竟然沒有一個人把守,像是特地為蕭將離設了一條綠色通道一樣,他一路暢通無阻的直達皇帝的寢宮,而這裏,也曾是他的寢宮。


    寢宮之中,一身紅衣的夜清霜正在輕輕拍打著搖籃中的司徒寧,司徒寧的小嘴喊著手指,香甜的睡著,絲毫沒有受外麵正在發生的戰亂影響,依舊能輕易的進入美好的夢鄉。


    “陛下,您回來了。”蕭將離走進寢宮,夜清霜根本沒有回頭,卻能準確的知道是蕭將離來了。


    “我已經不是陛下了。”


    “是啊。”夜清霜感歎道,“他才是陛下。”


    司徒寧砸吧了一下小嘴,翻了個身繼續睡。


    “霜兒!”蕭將離上前將夜清霜擁入懷中,夜清霜也主動撲進蕭將離的懷裏,兩個許久未見的戀人此刻終於能有時間溫存了。


    “將離。”抱了一會兒,夜清霜突然說道,“我有件事情跟你說。”


    “什麽事?”


    “我手上的羊皮,已經被玄霜拿走了,而且玄霜就是王靖玦。”


    蕭將離道:“我早就猜到你爹已經死了,如果玄霜是你爹,不可能一直不露麵而且不與你相見,隻是這個王靖玦,他搶走羊皮又有什麽用,他的手上並沒有其他的羊皮。”


    “那其他的羊皮在……”


    “在鈴兒的手裏。”


    “鈴兒?”夜清霜道,“原來鈴兒早就快要找齊羊皮了。那個傳說果然沒錯,隻有公主才能找齊羊皮。”


    “除了公主,我想她還有另一個身份吧。”


    “你是說她是異世的靈魂降臨的神跡?”


    蕭將離道:“沒錯,我可以肯定她絕對不是夜鈴邇,但她那具皮囊卻又千真萬確是夜鈴邇的。我曾聽司徒玦用‘鈴鐺’這個名字稱呼她,說不定,這就是她那個靈魂真實的名字。公主加上神跡,這一次,我們一定可以得到龍蘭的寶藏。司徒玦和夜鈴邇已經去殺楚家父子了,等他們得手,這場戰爭必將在短期之內結束,等到時候,你我便可以拿著龍蘭寶藏坐擁天下了。”


    “將離,還有一件事。王靖玦在拿走羊皮之後,還曾向我**問過你的去向,我怕他會傷害寧兒,隻好告訴他你和鈴兒在一起,因為我知道王靖玦現在不可能知道鈴兒在哪兒。”


    “沒錯,王靖玦並沒有出現過,就算他現在知道了我是司徒玞又如何,他殺了也沒有用。”


    “不,他不能殺了你。”


    “他不會的。”蕭將離道,“隻是,霜兒,我一直有個感覺,那個王靖玦就在我們身邊。”


    “不論他在哪兒,將離,你一定要保護好你自己。畢竟他想殺了你隻是舉手之勞,原來這麽多年他一直隱藏實力,連我都打不過他,所以你千萬要小心。”


    “放心,王靖玦既然搶了羊皮,他現在的目標就一定是鈴兒而不是我,至少在戰爭結束前,我還是安全的。你一個人在宮中,千萬要保護好寧兒,也要保護好自己,知道了嗎?”


    兩個人互相擔心著對方的安全,也憧憬著拿到寶藏的那一天。


    之後,蕭將離又囑咐了夜清霜幾句便匆匆離去了,畢竟以他的身份,不適合在宮裏久待。


    就在蕭將離回到金蠶穀後,夜鈴邇和司徒玦也趕到了前線。


    高浩熱烈歡迎夜鈴邇的歸來,原本夜鈴邇手下的兵在看到夜鈴邇的時候也倍感親切,特別是十人特別行動隊,甚至跪下來迎接夜鈴邇,把夜鈴邇感動得險些哭了出來。這些人都是雍州城那一戰時死裏逃生的,他們有些昏迷有些受重傷,但現在都恢複了過來。


    畢竟是同生共死的好夥伴,在死裏逃生之後還能見到彼此,那種感動是不言而喻的。


    但是夜鈴邇說,她在這裏不能久待,指揮的位置還是得交給高浩,因為她和司徒玦還有更重要的任務——殺楚家父子。


    高浩在聽到夜鈴邇的計劃之後是第一個反對的,因為這樣做太冒險了。且不說他們二人能不能順利潛入地方陣營,就算能,楚家父子也不是善茬,就憑夜鈴邇和司徒玦二人能夠成功嗎?不是高浩對他們二人的武功沒有自信,他見識過夜鈴邇的功夫,卻沒見識過曾經被大家稱為傻王的司徒玦的功夫。


    “高副將的意思,是想和王爺比劃比劃了?”


    “希望有這個榮幸!”


    “好,那本王就同你比劃比劃。”


    夜鈴邇對這場比試是沒有任何擔心的,因為她也算是見識過司徒玦的身手,雖然高浩很厲害,但司徒玦是絕對不會輸給高浩的。


    “王爺,你要是輸了,我就跟高副將一起去殺楚家父子了。”


    司徒玦一聽夜鈴邇這話,這是非**他把高浩打趴下。


    高浩其實很想成為陪夜鈴邇殺楚家父子的那個人,但一直沒敢提,現在夜鈴邇一說,他竟然腦子一熱就問了出口:“真的?”


    夜鈴邇和司徒玦都被高浩的大膽嚇了一跳。


    司徒玦很是不爽:“高副將,鈴兒是本王的王妃,你知道你剛才的想法多有嚴重的問題嗎?”


    “對不起,王爺,末將隻是想保護將軍的安全。”高浩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將話圓了回來。


    司徒玦會信高浩的話才有鬼了,他現在隻想把高浩揍一頓,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別想打本王女人的主意。


    於是,本來司徒玦打算偽裝成勢均力敵的一場戰鬥就變成了他單方麵的碾壓,高浩被司徒玦打得節節敗退,期間他有兩次拜托了司徒玦的壓製,可還是被司徒玦給狠狠的打趴下了。


    “王爺息怒。”夜鈴邇趕緊上前安撫司徒玦,這男人吃起醋來真是可怕,問題是高副將也沒說什麽大逆不道的話,也不必把他揍得這麽慘吧,還好不是在兄弟們麵前,否則高浩的臉還往哪兒擱,“高副將,現在知道王爺的功夫有多厲害了吧。”


    “王爺武功高強,末將自愧不如,隻是……”


    “還有什麽隻是?”司徒玦道。


    “沒有,是軍中還有些事務要向將軍交代,請將軍隨末將走一趟。”


    夜鈴邇看到高浩飄忽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不僅僅是軍中事務那麽簡單,她道:“王爺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


    司徒玦看了兩人一眼,拉了夜鈴邇的手一下,道:“早點回來。”


    “得令!”


    ——————————————————————————————————


    安沉香:作者你給我出來!


    作者:又怎麽了?你上一章的信息量消化了嗎就喊我?忙著碼字呢,沒空。


    安沉香:我怎麽又成傀儡了!後期戲份少就算了!你答應我做男二的,現在戲份還沒大師兄多!都成男n了!你還讓我當傀儡!哭!


    王靖玦:拉倒吧你!作者還答應我當男一的呢,現在我隻活在別人的對話中了。


    作者:你難道不是男一嗎?


    王靖玦:我什麽時候是男一了?


    作者:男角色中的一員,簡稱男一。


    王靖玦:作者你別跑!我要砍了你!


    作者:傻瓜才不跑,啦啦啦。


    蕭將離:等等!放開那個作者讓我來!


    作者:什麽鬼,蕭將離你摻和什麽,我都讓你老婆上線了!連你兒子你都見到了!全書唯一一個人生贏家你就知足吧!


    蕭將離:就說了兩句話就走了,好歹讓我在寢宮睡一晚啊,人生贏家你妹啊,你別跑!


    作者,撲街。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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