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瑩又聳了聳上身說:“隨你的便,撓個癢還這麽多的事?”她心裏埋怨道,這會兒你是正人君子了,還上麵下麵的,從哪兒都得探進上衣內,又不在隔著衣服撓的。


    孟玄龍掀起她的褂子,全方位地給她撓著。他的手指顯得十分活躍,在白雪瑩細膩光滑的後背上來回撓動著。他很有耐心,盡量讓主人滿意。


    白雪瑩一邊揉搓著衣服一邊愜意地享受著傻弟的服務。


    孟玄龍的調皮勁又上來了,他的手有點超越撓癢的範圍了。白雪瑩說:“傻弟,你犯規了,超越界線了,你總看人好欺負,人家不吭是給你麵子,你別得寸進尺。”她停止洗衣服了。


    “雪瑩姐,你咋不洗衣服了?”傻弟給她放下褂子。


    “你這個樣子,人家還咋洗?人家背後癢,你的手倒在人家的前麵瞎忙乎,還挺專心呢。快幫我把衣服晾上。你對我這樣,我能理解,你要對別人這樣,人家肯定說你是流氓。”白雪瑩蹲在盆邊沒動,她想坐在地上休息下。


    “我隻能對你這樣,對別人我也下不得手。”他把雪瑩姐洗好的衣服都晾曬上。


    “你別給我裝正人君子,我再給你說一遍,在我們未婚前,你不許碰我。”白雪瑩站了起來,倚在一棵樹上,她兩眼望著傻弟。她說這話,自己都感到好笑,覺得自己太虛偽了。


    “那你還不得把我急瘋,我先說明,我在外麵犯了作風方麵的錯誤,你不許批評我。”傻弟站在白雪瑩麵前,他一臉委屈地說。


    白雪瑩想了想說:“你可以親可以摸但不可以碰。”她覺得自己是在耍語言遊戲。


    “那我聽你的。”孟玄龍抱住她擠在樹上就親,兩手也沒閑著。


    過了一會兒,孟玄龍說:“雪瑩姐,我這次沒違規吧?都是按照你的要求來的。”


    白雪瑩臉紅紅的,她白了傻弟一眼,靠在樹上啥也不想說。你傻弟也真有招,把人家擠在樹上,使人家動彈不得,任你發揮。


    “不好意思,咱們還沒說正事呢,你讓我來幹什麽?”他扶住白雪瑩的雙肩說。


    “讓你來欺負我,這下心滿意足了吧?”白雪瑩雙手扶住傻弟的腰說。


    “說實話,在你麵前我沒有心滿意足的時候。”傻弟笑了笑說。


    “口氣還不小呢,有你求饒的時候。我沒力氣走路了,你抱我進屋,我想午休會。”白雪瑩輕輕地說。她望著眼前的傻弟突然有種衝動,現在,傻弟向自己提任何要求,自己都不會拒絕。


    孟玄龍抱她進屋把她放在床上,拍了拍她的臉頰說:“雪瑩姐,你午休吧,我還得去給思夏姐送衣服,晚上別忘了去吃飯。”


    白雪瑩沒言語,她指了指自己的小口。


    孟玄龍在她雙唇上親了一下,退了出去。


    孟玄龍來到田思夏家時,她家的大門虛掩著,院內靜悄悄的。可能她們老少三代都在午休。他來到田思夏的門前,輕輕地喊了句:“思夏姐。”


    很快,田思夏穿著一身睡衣,鬆散著頭發走了出來。她看見門外的傻弟,笑著說:“傻弟,快上屋裏來,要不,去我臥室裏涼快吧?”


    “還是坐這明間吧,思夏姐,我又打擾你午休了。”孟玄龍坐在沙發上放下手中的衣服,不好意思地說。他瞟了一眼思夏姐,她的身段確實迷人,光豐滿還性感,難怪男人對她垂涎三尺。


    田思夏打開吊扇又遞給他一瓶飲料,坐在傻弟身邊說:“傻弟,你別對我客氣好不好?我已睡了好一會兒,現在正躺在床上看手機呐。我在你家陪孟校長說了一上午的話,過去的事情他還是記不起來,午飯我炒了幾個他愛吃的菜,他隻說好吃,我說這是您以前最愛吃的菜,他隻是笑。直到他午睡了,我才回來。傻弟,你說孟校長還能恢複記憶嗎?他可是咱這一帶的大好人。傻弟,你喝飲料呀。”她一見到傻弟,心裏就有種說不出的激動。


    孟玄龍喝了一口飲料說:“思夏姐,我爸恢複記憶是早晩的事,我一邊給他針灸一邊刺激他的大腦神經,這事不能急。思夏姐,今上午有累了。”對方的氣息總讓他莫名地心跳。


    田思夏整了整傻弟的衣領說:“你再說外話,姐就真的生氣了。為了孟校長和你,我吃再大的苦都情願。當年,如果沒有你們孟家人的幫助,我這個外鄉女子還不得被人欺負死。說實話,我欠你們孟家的情義今生今世都還不清。你病剛好就給我們家這麽大的幫助,又給我錢又幫我媽治好了病,這是多大的恩情,我都不知道自己咋感激你。你傻時我還有個念想,你現在病好了,我是徹底絕望了。”她好看的臉上又有了陰雲。


    孟玄龍奇怪地看著思夏姐,他不解地問:“思夏姐,我可是一心一意對你,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他又想起許多往事,在自己上大學時,自己每假期回來,都陪你和張姐說說話,對你們盡力所能及的幫助,還時時鼓勵你們對人生充滿信心。我病剛好就想法幫助你家,我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你絕望什麽?


    田思夏看了傻弟一眼,紅著臉說:“傻弟,我說出來你不許笑話。”她還是難以啟齒,這畢竟是她個人的秘密,外人誰也不知道。


    孟玄龍更奇怪了,他說:“思夏姐,我一向都很尊重你,你說吧,我不會笑話你。”


    田思夏向院內看了一眼,她輕輕地說:“在你們家遭到天災人禍時,我是第一個出現在你們家裏人,望著躺在床上的孟校長,望著呆傻的你,我當時就決定照顧你爺倆一生。我還有個想法就是我要嫁給你,我要給你生孩子。這事我隻對我媽說過,被我媽罵了一頓,但這並沒打消我嫁你的念頭。我當時的想法是等我女兒大一點,我就給你生孩子。後來,張樸玉來了,白雪瑩良心發現也不出去打工了,她們都加入了照顧你和孟校長的行列。她們咋想的我不知道,可我想嫁給你的念頭一直都沒變。有次,我把你喊到我家,借讓你給我搓背的機會教你做男女那事,你那時很笨總是不入路,但我不急,我要慢慢教你,也許時間長了,你自己就上路了。我後來又想教你,可白雪瑩和張樸玉把你看得很緊,尤其是近一年,葉苗芬那個寡婦不知道咋迷上了你,有一點時間她就喊你去她家,搞得我心裏很煩,可我又不能把這種煩惱使出來。當我知道你病好時,我一個人悄悄地哭了一夜,不是因為我自私,是因為我心裏那種美好的念想永遠消失了。當然了,我還是為你病好而高興。你成了正常人,我一大心病就消除了。傻弟,我剛才對你說的那番話,你千萬不能對外人講。”最後,她又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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