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不慌不忙地接過茶杯,他拿起桌上的一個盛菜的小碗,這是燒製的瓷器,仿古樣式。顯得精巧結實。他噙口茶向手中的瓷碗噴去,他手中的小碗變成了濕漉漉的碎麵。他一揚手碎麵撒了出去。他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手,輕輕地喝了兩口茶。


    尚總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怔怔地說:“孟弟,你有話直說,你別嚇唬我了好不好?”他確實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這哪是現實中發生的事情?這比懸幻還神奇!這水在手裏分明成了厲器,他要想結束一個人的生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孟朵朵讓他過來肯定是有目的的。


    “我沒有什麽話可說,朵朵也不讓我說話。我今天見你高興,就想讓你長長見識。”孟玄龍愜意地地品著茶。


    孟朵朵像在夢裏一樣,她說:“哥,我啥時候不讓你說話了?你到底還是不是我以前的那個哥哥?哥,讓我摸摸你的手,我看你到底是人還是神?這幾年我們不常在一起,你變化咋這麽大?”她想去抓孟玄龍的手,可她剛伸出手又停住了。這玄龍哥果真厲害,這麽厲害的男人咋就對美女望而卻步呢?英雄愛美女應該是曆史沿襲下來的規矩,為什麽到他身上就變了呢?她心裏十分糾結。


    孟玄龍沒理孟朵朵,他對站在那兒像呆若木雞的尚總說:“剛才那都是小伎倆,我現在給你來點實際的,讓你有切身的體會。”他說著右手裏著一股陰風向尚總的腹部指去。


    尚總感到自己的腹部下一涼,那兒頓時沒有了啥知覺。他下意識地夾了夾雙腿,苦喪著臉說:“孟弟,咱有話好說。”


    孟玄龍有意逗著尚總玩,他說:“尚總,從現在開始,你那個尋歡作樂的東西就沒有任何作用了,你對女人隻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你不相信,可以去洗手間裏試試。”


    尚總半信半疑地走了出去。


    孟朵朵拉著他的手說:“哥,咱不能做這樣的缺德事,他還年輕,更重要的是,這就苦了他的老婆。你這樣做比要他的命都殘酷。”


    “我這是釜底抽薪,讓他徹底斷了對你的念想。”孟玄龍有意逗著朵朵。


    “哥,你不能這樣廢了他,咱不能做這傷天害理的事,你隻要讓他對我收心就行了,他隻不過色點,這也是男人的通病,他本質還是好的,對手下的員工也不錯。”她替尚總求著情。


    孟玄龍見孟朵朵快要急出眼淚了,他就笑著說:“你放心,我這是逗他玩的,我要用這種方式讓他向你賠情道歉,還得保證他今後不再騷擾你。這樣你滿意了吧?”


    孟朵朵在他臉上親了口,小聲地說:“這就是我要的效果。他今後不騷擾我了,我就騷擾你,讓你天天想著我。”她伸手就去抓孟玄龍。


    孟玄龍推開她,指了指門外。


    尚總回來了,他剛剛洗過臉還喘著粗氣,看樣他是費力不少。他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了,進屋就對孟朵朵哀求道:“朵朵,你千萬不能讓你哥廢了我,我還年輕,我老婆比我還小幾歲,你不能讓你嫂子守活寡。朵朵,我以前對你有冒犯的地方,還望你原諒。今後我要把你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誰給你過不去就是給我過不去。朵朵,算我求你了,讓你哥放我一把吧。”他說著就要下跪。


    孟朵朵忙起身攔住尚總,她笑著說:“尚總,你坐,我哥是逗你開心的。”


    尚總仍站在那兒說:“朵朵,這可不是開心的事,這比要我的命還難受。以往我有對不住你的地方,我一定改,這你可以完全放心。”他還對孟朵朵保證著。


    孟玄龍又暗自運氣,他伸出右手往尚總腹部發力,一股熱流進入尚總的腹部,他頓覺那兒有了感應。他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腹部,並暗自用了用力,那個地方有了明顯地反應。他放心地坐下來並笑著說:“孟弟,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是幹啥的?”他不敢小瞧孟玄龍了,真是後生可畏。這小子不光有功夫,還會奇異功能,肯定不是一個凡人。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愛好武術,業餘醫生,同時對相學風水學也有研究。尚總,雖然你在事業上日如中天,可你本人卻有諸多煩心事。”他說到這兒停住了,是引而不發。他想今天在尚總這兒賺一把,並且還得讓他服服帖帖地把錢送到自己手裏。


    尚總來了精神,他又給孟玄龍換了一杯茶,放在他麵前恭恭敬敬地說:“孟弟,還拜托你明示。”他確實有諸多煩心事,提起來就讓人頭大。


    孟玄龍呷口茶謙虛地說:“我隻當姑妄言之,你也當作姑妄聽之。其實這些事情都在你臉上寫著呐,隻是一般人看不出來而已。”他望著尚總的五官。


    “孟弟,請你直言,我洗耳恭聽。”尚總顯得十分恭敬。


    “尚總,你愛人病好長時間了吧?她得的病很折磨人也很棘手。”孟玄龍神態自若地說。


    尚總把煙摁滅在煙灰缸裏,神情莊重地說:“孟弟,你知道我愛人得的是啥病嗎?”他凝視著孟玄龍,心是“咚咚”亂跳。自己今天真遇到一個奇人,他連我老婆有病都能看出來,確實不簡單。他既然能發現病情,他就有解決的辦法。


    孟朵朵推了孟玄龍一把,她擔心地說:“哥,我知道你會武術,可我不知道你會醫學,這可是我的領導,你說話要三思而後行,你牛逼吹炸了可以拍屁股走人,我咋辦?”


    尚總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說:“朵朵,你別說話,讓你哥說下去。”


    “這是我上大學時跟室友學的,你怎麽會知道?尚總,你愛人得的是婦科病。並且你愛人得的這種婦科病治好了還犯,總是不能根治。”


    尚總不住地點著頭說:“孟弟,你能不能再說詳細一些?”


    孟玄龍喝了口茶說:“她子宮內長有囊腫,但不是腫瘤。這種囊腫摘除了,過了一段時間還會生長出來,長到一定程度還得手術,手術之後還會生長。不光你愛人有這病,你的幾個小姨子都有這病,你丈母娘就是得這病去世的。”


    尚總五體投地地說:“孟弟,你說的太對了,我為老婆的病愁得走坐不寧,我問過好多這方麵的專家,他們都說這是母性囊腫,目前的醫學還攻克不了這個難題。我愛人整天以淚洗麵,她說自己得了這病,不光苦了她,也苦了我。她總勸我在外麵再找一個。”他說著不由地偷覷孟朵朵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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