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聽她這樣一說,周身熱血沸騰。他伸手就去摟抱白雪瑩,說:“趁著這兒沒人,我現在就讓你懷上我的孩子,你快把空空放下。”


    白雪瑩扭怩著自己的身子說:“你病剛好別這樣,像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你先告訴我,這幾年張樸玉對你動過手腳沒有?”她逗著傻弟。


    孟玄龍站在白雪瑩麵前,聳了聳肩膀說:“傻時候的事,我記不太清楚了。”他模模糊糊地記得,自己好像給張姐搓過背。


    “你們大男大女的,又經常在一起,難免。傻弟,你現在病好了,我是喊你玄龍呢還是繼續喊你傻弟呢?”她抱著空空站了起來。


    “隨你,我個人意思還是喊傻弟為好,這樣顯得親近。再說,當弟弟的對姐耍賴,姐得承讓弟弟。”他去抱空空,手有意地在她懷裏動了動。


    白雪瑩抱著空空不給他,她白了傻弟一眼,嬌豔地說:“你就會想著法子占人家的便宜。”不過,她心裏樂滋滋的,這傻弟好了,今後兩人在一塊就有意思多了。


    孟玄龍突然一本正經地說:“雪瑩姐,我一直都搞不明白,咱們倆正愛得走火入魔的時候,你為什麽突然就提出與我分手呢?而且是那麽果斷,並且立馬定婚又玩消失。”


    白雪瑩笑了笑說:“你想知道真相嗎?”


    孟玄龍點了點頭說:“我肯定想知道真相,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直到我被打傻為止。”


    “你又知道,我當時的學習成績不是太好,考大學肯定無望。而你是全校的尖子生,考個名牌穩操勝券。這樣咱倆就有了距離,你大學畢業生活在大都市裏,而我還是個農民,這樣我和孩子就會拖累你,給你帶來無限的苦惱,讓你好日子不得好過,兩人也會因此不斷地發出口角,我不想讓咱倆的優美愛情在一地雞毛中喪失殆盡,所以我就選擇了快刀斬亂麻,長痛不如短痛。”白雪瑩一氣說出了原由,她心裏輕鬆了許多。


    孟玄龍氣得不行,他指著白雪瑩的鼻子說:“你這個混蛋,差點毀了我一生的幸福,真正的愛就是付出和犧牲,虧你還是個高中生呢,你什麽也不懂。”


    白雪瑩受到孟玄龍的指責,感到自己很委屈。她說:“人家當時還不是為你著想?再說,你不是你很快又戀愛了嗎,許思語在高中時就對你有意思,我對她是防而又防。”


    “你把我‘拋棄’了,我總不能陥進痛苦的沼澤裏永不出來吧,我總得找個心靈寄托吧,好讓新的情感醫治我受傷的心靈。”


    “哎,許思語現在幹什麽呐?”


    孟玄龍搖了搖頭說:“不知道,自我出事後,我們就不聯係了。”


    “不聯係也好,我又少個競爭對手。傻弟,你肩上的擔子不輕,你們的家產全被人搶去了,你得想辦法要回來。”白雪瑩臉上又布滿了愁雲。


    孟玄龍點了點頭說:“你放心,我會討回自己應有的尊嚴。咱們回去吧,快該吃午飯了。”


    他們兩人向山下走去。


    張樸玉回到家放下草藥,便去大叔的臥室看躺在床上的孟青正。她給大叔蓋好毛巾被,又把立地扇放好,她才拿著衣服去洗澡房裏衝涼。


    張樸玉今年二十七歲,看長相隻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她細高個,一米七左右。她身段苗條,曲線明麗,滿頭長發烏黑澤亮,一張圓臉,五官勻稱和諧,無論從哪個角度欣賞,都讓人美不勝收。尤其是她的一雙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清純中含著幾分憂鬱,讓人望之頓生愛憐之心。她的雙肩前胸和後臀都呈現出豐美的弧度。兩條豐腴的長腿托著她妖嬈的腰身,走動時就像仙女下凡一樣,飄逸優雅。女人的閃光點在她身上發揮得恰到好處。她不善言語,給人一種林黛玉病態式的美。


    在她二十歲那樣,她從遙遠的地方逃婚來到桃花灣村,在西山文武學校大門口討水喝時,被校長孟青山領進了他的辦公室,他對張樸玉的身世深表同情,就把鎮上的門麵房“租”給了張樸玉,並且自己拿錢給她當本讓她做服裝生意。張樸玉總懷疑天下不會有這麽好的人,她不止一次地問過孟青正對自己有什麽要求,隻要對方能提出來,她就會毫不猶豫地滿足對方。可孟青正這時,總是笑著說:“閨女,你不要想的太多,做好你的生意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張樸玉望著慈善的長者,她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每到張樸玉交房租的時候,孟青正就說:“我們家也不在乎這一點房租錢,可這錢在你手裏就起大作用了。你先拿著這錢做本,等你賺了大錢再一起給我房租,那時候我也要的心安理得。”


    可以說,張樸玉在這賣了四年的衣服,孟家沒收過她一分錢的房租。


    由於張樸玉長得出眼,街上的小混混總來找她的麻煩,想著法子要占她的便宜。她對這些小混混恨之入骨怕的要死。為了保住她的清白,她隻有在錢財上吃虧。


    一次,孟青正來街上辦事順便去張樸玉的服裝店看看,正巧碰見兩個小混混在刁難張樸玉,孟青正二話沒說,出手就打,兩個小混混被他打得鼻口躥血,跪著他哭爹喊娘。孟青正把兩個鼻青臉腫的小混混扔出服務店,並守著街上的眾人說:“這個賣服裝的就是我幹閨女,誰欺負她就等於欺負我。”


    事後,張樸玉真要認孟青正為幹爸,被孟青正拒絕了。他不想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搞得太複雜。


    從此之後,孟青正隔三差五地讓武校的教練來給張玉樸壯門麵,街上的小混混得知張樸玉是孟教練的“幹閨女”後,他們對張樸玉收斂了許多,她的生意也越來越好。


    孟玄龍假期裏也經常到她這兒來玩。一次,孟玄龍來這與張樸玉聊天,正碰見一個街霸的打手來這兒收保護費。打手一雙賊眉鼠眼在張樸玉身上轉動著,他色迷迷地笑道:“美女老板,你不交保護費也行,用你身子換怎麽樣?你隻要把我伺候好了,我把你的保護費全免了,怎麽樣?這可是隻賺不賠的生意。”


    孟玄龍望著打手的猥褻樣,冷冷地說:“交什麽保護費?你是幹什麽的?這是我的房子,要交保護費也是我交。”


    打手上下打量他一眼,出言不遜道:“褲襠不爛,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張樸玉拉了拉他的手,不想讓他多事。她滿臉掛笑地說:“攤多少錢?我拿。”


    孟玄龍推開張樸玉的手走了過去,他說:“你給我說話,嘴巴放幹淨些,你是不是吃屎了?”


    打手沒把孟玄龍放在眼裏,他覺得這個小白臉沒有什麽了不起的。他猖狂地說:“我不但罵你,我還敢打你呢。”他說著舉手就打。


    孟玄龍抓住他的那隻手用力一擰,隻聽“哢吧”一聲,他的手脖立即就斷了。孟玄龍一腳把他踢趴在門外,說:“小子,你還要收保護費不?”


    打手爬起來,用左手托住他的右手說:“你敢打我,我讓老大來了把你的店砸了。”他灰溜溜地跑了。


    張樸玉憂心忡忡地說:“玄龍,你把事鬧大了,你趕快打電話讓大叔過來。”


    孟玄龍笑了笑,安之若素地說:“沒事,他們隻要敢進這個店,進來一個我就打趴一個,他們這叫私闖民宅。”


    張樸玉苦著臉說:“可我這是服裝店,公共場所,他們可以自由出入。”


    “你別怕,事情鬧大了,由我收底。”他在門前站著。


    “我是怕你吃虧。”她擔心地說。


    “沒事,我這些年的功不是白練的,正好在他們身上驗證下我有多深的水平。”他幽默地說。


    很快就過來幾個年輕人,他們發現是張樸玉的服裝店站那不動了,有個人打了一會兒手機,他們轉身又回去了。


    以後,這個打手沒再來收過保護費。


    孟家發生天災人禍後,孟青正的堂弟孟青河很快就過來了,他笑嘻嘻地說:“張樸玉,這房屋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了,你還想繼續在這賣衣服嗎?”


    張樸玉望著對方委瑣的笑臉,冷冷地問:“你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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