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連忙下去攙扶魚煙,兩人才剛站起,他就眼尖的看到了她剛剛坐過的地方有一片血跡。


    這下他可嚇壞了,“血…血…”


    玉夫人本就已經嚇的身子靠到了牆邊,這樣一看更是嚇的臉色都慘白了幾分。


    魚煙疼的五官幾乎都皺到了一起,才剛站起來眼前就一陣昏沉,接著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玉夫人擺手:“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燔”


    管家招呼過一個下人:“還愣著幹什麽,快幫我把姑娘抬進去,還有你,快去通知王爺,讓王爺火速回府。”


    玉夫人上前拉住管家:“管家,你一定要幫幫我,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窠”


    管家連連鞠躬作揖:“我的玉夫人呀,你可就饒了我吧,王爺若是回來了,我自身都難保,我還怎麽幫你?


    你今日怎麽會如此的衝動,這下子…哎呀這下子可該如何是好啊。”


    玉夫人急的眼淚都出來了,一路跟著抬魚煙回碧雲軒的人小跑對管家道:“我沒想傷害她,我是失手,我隻是不想讓她把不相關的人抬進王府。”


    “玉夫人,這把久將公子和青稞丫頭抬進府裏的事兒都是王爺安排的,我那麽對你使眼色你卻分毫不看,還隻是一味的發脾氣,這下…恐怕就是天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了。”


    管家說完連忙一路小跑的追上了已經被抬遠的魚煙。


    玉夫人踉蹌兩步跌坐在地,王爺吩咐的,王爺吩咐的…


    魚煙被抬回碧雲軒,管家抄小路跑到哲居去將久將推了過來。


    久將本正在整理衣物,看到管家急匆匆的跑來卻不見魚煙的身影還正納悶,接著就聽到管家道:“久將公子,不好了,魚煙姑娘出事兒了,你快跟我走一趟吧。”


    聽到出事兒二字,久將真恨不得自己能站起來飛奔到魚煙身邊。


    “帶上我的診療盒快走,這才一會兒的功夫發生什麽事了?”


    管家邊推著久將小跑著往碧雲軒去,邊氣喘籲籲的道:“魚煙姑娘從長廊邊翻進了花園裏,出了好多血。”


    “出血?是不是花枝紮破了她什麽地方?血量多嗎?在什麽部位?”


    “身下…”管家也難以啟齒。


    可久將隻是聽到魚煙出血這幾個字就已經無法淡定了。


    來到碧雲軒,久將先為魚煙把脈,之後不禁雙眸放大…


    “久將公子,怎麽樣呀。”


    久將歎口氣:“我且先寫個藥方,你快速派人抓回來熬煮。”他說著從自己診療盒裏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塞進了魚煙口中。


    “水。”


    正說著,一直縮在門口的玉夫人連忙上前倒水遞給他。


    久將抬眼看了玉夫人一記,沒有做聲接過遞到魚煙嘴邊慢慢的幫她往下順藥。


    待東關彘緊趕著回來的時候,藥也已經上鍋熬煮了。


    見久將在,東關彘莫名的就鬆了口氣:“怎麽樣?”


    久將神色陰沉的看向東關彘:“魚煙懷孕了。”


    東關彘看著他的神色不知道是該喜還是憂:“有什麽問題嗎?”


    “本來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可是眼下這一摔…我也不敢保證這孩子保不保得住。”


    “一定要保住,久將,魚煙常說你是神醫,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讓魚煙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有半分差池,你幫我。”東關彘蹲下身緊緊握住久將的手,似是拜托,又似是懇求。


    “如果可以,我自是不願意讓魚煙受一點點傷害的,可是你們怎麽能這麽大意,居然能讓懷孕的人從長廊上摔下去。”久將人生中還是第一次對別人說話用這樣生冷的口氣。


    或許擎蒼說的對,魚煙留在這裏隻是會受到傷害而已。


    他現在也有點讚同擎蒼帶魚煙離開這裏的想法了。


    他也才就住進王府不到一天,居然就能碰上這種事兒。


    東關彘起身用殺死人不償命的冷眼看向管家:“好端端的怎麽會發生這種事兒?本王讓你幫襯著點魚煙你就是這樣幫襯的?”


    管家嚇的連忙跪下:“王爺,奴才有心幫襯魚煙姑娘,可玉夫人她…她實在不是奴才能管的人呀。”


    “玉夫人?這事又跟她有什麽幹係?”


    “我們今日本是奉王爺的命令接久將公子和青稞那位姑娘進府,誰知我們在去抬青稞姑娘的時候遇上了要出門的玉夫人。


    兩位主子也不知怎的就起了爭執,玉夫人一氣之下就不小心推了魚煙姑娘一把,她出手太快,令我們這些下人都猝不及防。


    王爺,今日之事全怪奴才無能,請王爺責罰。”


    東關彘將目光落到站在門口的玉夫人身上,玉夫人見狀連忙跑了進來跪在東關彘身前緊緊的拉著他的下擺:“王爺,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真的沒想到魚煙妹妹居然已經身懷有孕,如果妾身知道的話,就算剛剛被妹


    妹欺負死,我也不會有半句怨言的。”


    “你這話說的倒像是魚煙欺負了你似的,可最後明明是魚煙受到了傷害。”東關彘口氣森寒。


    “王爺饒命,今日之事的確是妹妹對我咄咄相逼,我無可奈何之下才會…才會氣憤的出手傷了她。”


    “閉嘴,郞玉呀郞玉,從前我覺得你是個中規中矩的女人,一直都很信任你,萬萬沒想到,最後你居然還要傷害本王的子嗣。


    本王看你一天到晚往五王妃那裏跑是一點好處都沒學到,反倒是竟學了些歪門邪道的惡毒點子。


    我告訴你,若是今天魚煙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有半分不妥,我必然會殺了你,除掉你全家的。”


    “王爺,王爺饒命,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妹妹她刺激妾身在先,妾身這才會失手傷了她,管家他們都可以作證。


    這段時間妹妹一直都不把妾身放在眼裏,就好像妾身是她的眼中刺一般,妾身從未因此與妹妹起了爭執,總是一味忍讓,今天妾身是…”


    “你胡說。”終於,久將她再也聽不下去了。


    幾人都將目光落到久將的臉上,玉夫人咬唇:“是真的,久將公子,你不能因為與魚煙關係好就一味的偏袒,我真的很冤枉啊。”


    久將轉了轉輪椅將自己推到玉夫人身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初你對魚煙做過些什麽你自己心中有數,你最好不要在這裏惡人先告狀。”


    玉夫人搖頭:“你胡說,我沒有惡人先告狀,我說的都是實話。”


    “那我問你,當初你為何要將魚煙塞進馬車中推落懸崖?”


    玉夫人身子向後一挺,直勾勾的看向久將。


    而東關彘更是將犀利的目光落到了玉夫人的身上。


    他知道魚煙失蹤這事兒一定跟郞玉有關,不然魚煙也不會這樣針對她,但是他沒有想到原來魚煙竟是被她給推進了懸崖。


    他拎起玉夫人的衣領,雙眼帶著一抹肅殺之氣看向她:“你將魚煙推進了懸崖?”


    “我…沒有,我沒有。”玉夫人慌張的連忙搖頭否認。


    “胡說,上次擎蒼要用同樣的方法懲罰你的時候,是你親口承認了推魚煙的事實,怎麽,現在又想不承認了?”久將麵帶心疼的看了看魚煙道:“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狠毒?如果魚煙不是遇到了我和我師傅,想必她早就已經變成了森森白骨了。”


    東關彘看想他:“是你救了魚煙?”怪不得魚煙總說久將是她的救命恩人。(.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久將點頭:“是我師傅將血肉模糊的魚煙從懸崖邊撿了回來,那時候她傷的很重,身上斷了許多根骨頭,臉也完全毀掉了,直到現在她右側眼角上的傷疤我也未能幫她抹去。


    我總是覺得很心疼她,可她卻說這樣也好,這樣便可以提醒她自己,她也是個脫過胎換過骨的人。


    她有多堅強,我都看到了,可是這些惡毒的女人為什麽卻還是不肯放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


    我還清楚的記得前幾日她跟你出征回來,帶著你的不知道哪位夫人送給她的糕點來給我們吃,結果是青稞先吃完咽下中了毒。


    如果不是青稞,魚煙就已經被她們害死了第二次了。


    那天她哭的很傷心,她太善良,總是自責自己害了青稞,可事實上真正害人的人並不是她。


    東關彘,其實我也很想代替擎蒼問你一句,你真的可以保護得了魚煙嗎?你真的能夠讓她不受分毫委屈嗎?如果你不能的話,我希望你能放過她。”


    “不要說了。”東關彘的心有多痛隻有他自己知道。


    魚煙受過怎麽樣的苦她一次都沒說過,他隻看到她每天快快樂樂的笑,卻從未聽她抱怨些什麽。


    甚至就連郞玉如此對她,她也隻是折磨了她幾次並未要她的性命。


    她的善良他都看到了,她受的委屈如今他也知道了,可越是如此,他便更不能放這個女人離開,他更要好好的補償她,愛護她。


    他用力一扯將郞玉給提拉起來扔到了門口:“來人啊,把這個企圖殺人的女人給我關進大牢,沒有本王的命人,任何人不許探視。”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郞玉沒想到今日會落得如此下場,她後悔極了,如果能退一步該有多好。


    魚煙昏睡了一個多時辰才終於虛弱的醒來,見東關彘就在自己床頭,她擰了擰眉問道:“你怎麽會來了?”


    “你受傷了我怎麽能不回來呢?”東關彘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在唇邊親吻了幾下。


    魚煙回憶了一下這才恍然道:“對了,我被玉夫人推了。”


    她掙紮著想起來,卻被東關彘按住:“你幹什麽呀。”


    “我要去找她報仇,她怎麽能推我呢,她一推摔的我肚子好疼。”魚煙嘟嘴:“我體格一向特別棒,這次居然別她給算計了,真是快要氣死我了。”


    “魚煙,你現在還有沒有別的地方不舒服?”旁


    側傳來輪椅軲轆的聲音。


    魚煙側頭才發現久將也在:“久將哥哥,你怎麽也過來了?啊,對了,我摔暈了吧,你看,你剛來就派上用場了呢,看來九爺把你請進府裏來住是對的。”


    久將湊近:“我寧可自己永遠都派不上用場,也希望你不要受傷,還有沒有地方不舒服?”


    魚煙嗬嗬笑了笑:“就是肚子還有些下墜似的疼。”


    東關彘將目光落到久將身上:“會有事嗎?”


    久將重重的歎了口氣沒有作聲。


    魚煙倒是懵了,兩人這是打什麽啞謎嗎?


    “怎麽了?不會是我這一摔你給我查出什麽難治的絕症了吧。”


    久將抬眼看她,怎麽什麽話都敢說呢。


    “不許胡說。”東關彘也伸手捂住她的嘴。


    久將輕聲道:“魚煙,你不知道你自己懷孕了嗎?”


    魚煙愣了一下,直勾勾的看著久將,好半響後才想起今早她昏迷之前管家在他耳邊嚷的那句,“血,血”。


    還有早上起床時發現的血跡,她還以為是月事來了,差點喝了紅糖水。


    魚煙皺眉愧疚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原來不是月事,是懷孕了?


    那今早這樣一摔…


    她害怕的微微張了張嘴,好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是搖了搖頭。


    東關彘緊緊握住她的手:“會沒事的。”


    她吸吸鼻子看向久將:“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久將寬慰道:“你不知道也實屬正常,你這孩子在你的腹中還不足月,就算是一般的大夫來也得需得細細的把脈方能把出喜脈,你不要自責。”


    “我今早這樣摔了一下,孩子還…還好嗎?”魚煙真的很怕聽到不好的答案。


    久將搖了搖頭:“不是很好,現在你的喜脈非常的微薄,如果你不聽話,我也不確定能不能幫你保住這個孩子。”


    “我聽話,久將哥哥,我一定會非常非常聽話的,你幫幫我,我不想殺死自己的孩子。”魚煙將手從東關彘的手中抽出,轉而握住了久將的手。


    久將抿唇笑了笑:“那好,你乖乖的躺下,什麽也不要想,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靜凝神的休息。你的信念越強,你的寶寶也便不會離開你。”


    東關彘也道:“從現在吃喝拉撒都呆在床上,我哪裏也不去了,就守著你照顧你。”


    魚煙看他:“不行,這樣會耽誤你的事情,你隻管忙你的,我身邊不是還有素娘嗎。”


    “如果她有用,也就不會讓你受到今天這樣的傷害。”東關彘神情冷落了幾分。


    魚煙蹙眉:“今天的事情是我跟玉夫人的事情,與素娘有什麽關係?”


    想到好多人曾經說過東關彘的殘暴,魚煙忽的問道:“素娘呢?”


    東關彘沒有做聲。


    魚煙又問:“林伯呢?”


    “好了,你就不要管他們了,好好休息好不好?”


    魚煙想要坐起身,可想到剛剛久將的話卻是不能,隻得望著他道:“今天的事情與林伯和素娘他們無關,你不要為難他們,是你的夫人惹到了我,我自己的仇將來我自己會報,你現在就讓素娘來照顧我。”


    東關彘不動:“我再找別人伺候你。”


    “你不會是殺了他們吧。”終於魚煙急了。


    久將道:“不許著急生氣上火,這是大忌。”


    東關彘連忙道:“我沒殺他們,隻是打了他們二十板子後關起來了。”


    “你怎麽這樣呀,他們什麽錯都沒有為什麽要挨打?我真不知道原來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怪不得你的玉夫人那麽狠毒,原來都是跟你學的。”魚煙臉色不悅,口氣也難聽了許多。


    “你不要這麽說,我隻是懲罰他們的失職。”


    “他們沒有失職。”魚煙吼了一聲:“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你還是去找你的玉夫人去吧。”


    東關彘沉了沉臉,他不知道魚煙為什麽要生氣,他隻是責罰那些沒能保護她的人而已。


    “魚煙,你若再不聽話我就真的沒有辦法幫你了。”久將對東關彘使了個眼色。


    魚煙委屈的癟了癟嘴差點就哭了:“我不是故意的,久將哥哥你讓他走,我不想看見他。”


    東關彘終於是沒招了,坐在床側一臉虔誠的道:“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這就讓人把他們放出來好不好?”


    “真的?”魚煙仰頭看他。


    東關彘點頭:“我保證說話算數。”


    魚煙癟嘴笑了笑:“久將哥哥,我能吃東西嗎,我餓了。”


    “恩,喝點清淡的粥吧。”


    東關彘趕忙命人去準備,他從未覺得得到一個子嗣是這樣開心的事,可現在他卻出奇的興奮和緊張還有不安,隻因為他子嗣的母親是她魚煙而已。


    喝了點稀粥後,林伯和素娘


    被人扶著進來謝恩。


    兩人屁股都快開了花,一起跪在地上,“奴才(奴婢)謝姑娘救命之恩。”


    東關彘冷聲:“誰許你們來的,晦氣,都回去。”


    魚煙扯了他一把側過頭看著兩人道:“林伯,素娘,對不起連累你們了。”


    林伯連忙磕頭:“是奴才不夠謹慎,沒有照顧好姑娘,奴才以後定然會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姑娘,請姑娘給奴才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魚煙見兩人都翹著屁股,那樣子像是很遭罪,她對久將道:“久將哥哥,你有沒有治療這種板子傷比較好的藥啊。”


    久將給他們開了點藥囑咐道:“藥熬煮成糊狀,待放涼後塗抹在傷口上,一天塗兩次,用不了三兩天就能自如了。”


    “多謝公子。”


    見素娘似乎是嚇著了,魚煙特地囑咐道:“素娘,你要快快好起來哦,我這幾天需要你的照顧呢。”


    素娘連連點頭,總算不會被趕走了:“多謝姑娘,多謝姑娘。”


    兩人離去後,東關彘道:“我再給你找幾個靠譜的人伺候你吧。”


    魚煙搖頭:“不用,他們就很得我心,還有啊,以後你不要再處罰林伯了,他這麽一大把年紀了,怎麽禁得起你這二十板子啊。


    再說你總是因為我打人的話,別人以後看到我會害怕的。”


    “就是要他們害怕你,無規矩不成方圓,你總是這樣好脾氣,日後還不得被人騎在頭上欺負啊。”


    魚煙斜他,這是什麽理論啊,地頭蛇理論。


    她躺在那裏伸手摸著扁平的肚皮,心中有幾分擔憂,悄聲念叨:“寶貝,媽媽不會重男輕女,不管你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媽媽都會非常愛你的,媽媽保證以後一定會保護你,所以不要離開媽媽好不好?”


    久將臉上寫著淡淡的擔憂,為了魚煙,也為她腹中的孩兒。


    “有句話當著九王爺的麵兒也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久將哥哥,這樣你就外道了,有什麽話隻管說好了,如果是他不愛聽的話,就當他不存在吧。”


    東關彘敲了敲她腦袋:“哪有你這樣說話的,我的存在感有這麽差嗎?”


    久將抿唇笑了笑,隨即正了正神色:“九王爺,我自然是看的出你對魚煙的感情是真的,而且是深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魚煙現在還沒有成婚就已經先懷了寶寶,這對她的影響有多大?


    或許魚煙不在乎什麽名分和地位,但是世人口中流傳開來的話說不定就會變了版本。


    有人也會說魚煙是被你嫌棄,甚至別的說法。


    我跟魚煙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我卻拿她當我的親妹妹來疼愛。


    我不希望將來魚煙被人嘲笑,不知道你對未來有什麽打算和安排。”


    東關彘看向久將,他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另外,他有些懷疑這久將對魚煙真的隻是兄妹之情嗎?他看魚煙時目光裏的那份流連可是騙不了人的。


    “久將哥哥,這事兒你得問我,我不在乎做單身媽媽,這也沒有什麽不好的,反正我相信東關彘一定會養活我們母子的,名分什麽的對我來說的確沒什麽吸引力。”


    魚煙怎麽感覺自己此刻像是在找哥哥做後盾,憑孩子要挾東關彘娶她似的?


    她還沒有差到這種地步吧,感覺好怪異呢。


    久將暗暗的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東關彘笑了笑道:“魚煙,久將說的沒錯,一個女人懷孕卻不成婚是為世理所難容的。


    我不想讓我的女人受人指點,遭人嘲笑。


    所以,魚煙,我們成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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