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麽看來,我們這一次,的確是被那位大人給算計了!”


    產屋敷耀哉聽完眾柱的匯報,卻是沒有一點生氣。


    “不過,結果也沒有太差,又有一位上弦之鬼被消滅了,不是嗎?”


    聞言,眾柱麵麵相覷,覺得,這樣子,也算是消滅了上弦之鬼嗎?


    若是平一帆在這裏,一定會說,怎麽就不算呢?


    原則上,梅與妓夫太郎都脫離了鬼舞辻無慘的掌控,以後由那位大人掌控,想來,也不會再與他們鬼殺隊為敵了吧?


    “天元,你們三位妻子,現在如何了?”


    產屋敷耀哉看向綁著繃帶的宇髓天元問道,雖然他的視力幾乎已經徹底消失,但那雙眸子,卻還有直擊人心靈的感覺。


    聞言,宇髓天元笑著道:“多謝主公大人的關心,雛鶴她們隻是失血過多,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複過來了。”


    “恩,那樣,我就放心了!”


    產屋敷耀哉說著,突然臉色一變。


    下一刻,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咳嗽,眾人便是看到,產屋敷耀哉的嘴角,溢出了鮮血。


    “主公大人!”


    眾柱關心地看向產屋敷耀哉。


    “沒事!”


    任由產屋敷天音替自己擦拭嘴角的血跡,產屋敷耀哉說道:“這一次,你們帶回來的情報很重要,鬼舞辻無慘,他的身上,絕對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變化!”


    “我相信,這是一個預兆,我們一定可以在這一代徹底消滅鬼舞辻無慘,結束這場持續千年的血戰!”


    聞言,眾柱心中一凜,腦海之中,紛紛回憶起女裝無慘的模樣。


    “那個樣子的無慘,就是預兆嗎?”


    “錆兔,關於炭治郎那孩子,他現在在哪裏?”


    突然,產屋敷耀哉看向錆兔問道。


    聞言,錆兔回複道:“炭治郎那孩子的日輪刀,在戰鬥中損壞了,如今,由我的師弟義勇陪著,前往鍛刀村進行修複。”


    “恩”


    點了點頭,產屋敷耀哉說道:“根據炭治郎那孩子的描述,他應該和那位大人一樣,都掌握了起始呼吸法的日之呼吸,我有預感,那孩子以後一定會成為我們斬殺鬼舞辻無慘的主力!”


    “是,所以,我才會讓義勇保護他!”


    錆兔說道。


    ……


    “義勇師叔,這次多謝你了,還麻煩你陪我一起前往鍛刀村。”


    看著身邊一臉嚴肅的富岡義勇,炭治郎總感覺自己有點緊張。


    “哼,要不是師兄特意交代,我才不會陪你過來,有那時間,我不如找惡鬼多多磨練自己的劍術!”


    富岡義勇冷哼一聲說道。


    聞言,炭治郎尷尬地笑了笑,隨即看向身邊的隱,笑著說道:“接下來,就麻煩你們了!”


    “這是我們份內的事情,聽說你的鼻子很靈,所以,除了遮住你的眼睛與耳朵之外,我們還需要遮住你的鼻子!”


    說著,隱的成員遞給炭治郎眼罩、耳塞以及鼻塞。


    聞言,炭治郎也沒有拒絕。


    畢竟,這都是鬼殺隊的規矩,就是為了保證鍛刀村的隱蔽性。


    隻是,也正是堵住了炭治郎的鼻子,才給了有心人可趁之機。


    “嘖嘖,還真是誇張啊!”


    看著背著炭治郎的隱,金色鯉魚之上的平一帆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慨。


    “喂,你眼睛又在往哪裏看呢?”


    坐在平一帆身邊的妖刀齋,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一次,平一帆一口氣帶回家兩個,已經讓大家覺得不滿,有了控製這家夥欲望的想法。


    而剛才,這家夥又盯著那個背著炭治郎的隱妹子看,雖然,那身材的確很誇張,但是,這家夥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說的是鍛刀村的隱藏方式,你以為我在看什麽?”


    平一帆可不會承認,反而是轉守為攻,道:“還有,要不是連你這個鍛刀村的正統傳人,也不知道如今鍛刀村的位置,我們也不必這麽偷偷摸摸了。”


    聞言,妖刀齋也是有些尷尬。


    事實上,上次茶茶丸的事情之後,妖刀齋便準備回鍛刀村一趟,將茶茶丸的事情處理完,順便看看那個熊孩子究竟在村子裏給自己留下了什麽禮物。


    但讓妖刀齋尷尬的是,心中已經有接數十年沒有回過村子的緣故,她居然不知道現在鍛刀村搬去了哪裏。


    最終,妖刀齋也不得不將目光放在鬼殺隊這邊。


    這次,正好從返回的平一帆那裏,得知可能有人將要前往鍛刀村,妖刀齋便沒有給剛剛返回的平一帆休息的機會,直接抓了壯丁。


    眼見躲不掉,平一帆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帶上所有人,一起前往鍛刀村休假。


    畢竟,他可是知道,鍛刀村有一個很棒的溫泉,到時候,帶著她的一起泡泡溫泉,也是一種享受。


    而這次出行,大家也不用坐馬車了。


    畢竟,有了鯉夏的金色鯉魚,大家行動更加方便。


    要知道,金色鯉魚其他方麵先不提,但在趕路方麵可是有保障的。


    畢竟,這可是無慘子都沒有追上了,最後更是被氣到紅溫。


    “好久沒有一起出來玩了,平一帆,你看,又有了新的姐妹,大家都很開心呢!”


    菖蒲依偎在平一帆身邊,笑著說道。


    “額,的確,大家都挺開心的!”


    聞言,平一帆尷尬地笑了笑,看著菖蒲的笑臉,但他知道,這丫頭又吃醋了,要不然,那隻捏在自己腰間的小手,不會越來越用力。


    而在另一邊,梅還有些不能適應這種熱鬧的環境,坐在平一帆寸步不離,這讓信子十分不滿,氣鼓鼓的小臉,就像是金魚一般。


    相比起梅,鯉夏融入大家的速度就很快。


    畢竟,她原來就是花魁來著,接人待物,都是最優秀的。


    現在已經帶著珠世小姐以及產屋敷妙音她們幾個,玩起了花牌。


    突然,平一帆注意到一道目光盯著自己。


    不用回頭,他便知道,目光的主人是誰。


    蝴蝶香奈惠!


    也不知道她是從誰那裏知道,自己讓她妹妹給自己陪酒的事情,到現在還在生自己的氣。


    “這裏麵,多半是梅吧,看來,她還在記仇鯉夏的事情。”


    平一帆一臉無奈:“不過,還好梅也不知道她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要不然,我就真的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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