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大人?”


    看著一臉激動的產屋敷天音,一旁的時透無一郎臉上露出一抹疑惑,他不明白,為何一直恬靜如水的天音大人會如此失態。


    雖然不理解,不過,時透無一郎也明白,恐怕讓天音大人如此失態的,就是高位之上那個奇怪的男人。


    下意識地,時透無一郎心中多了一絲警惕,畢竟,他不允許有人傷害他尊敬的天音大人。


    “用得著這麽激動嗎?我說的是暫時,隻是暫時的合作關係。”


    看著一臉激動的產屋敷天音,平一帆說道:“事實上,我和那個家夥,誰都想弄死對方,就算我不與你們鬼殺隊合作對付鬼舞辻無慘,也不可能和他一起對付你們,畢竟,我也很想讓他死啊!”


    聽到平一帆這話,產屋敷天音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至少,最壞的結果沒有出現。


    “隻是,大人您為何要與那等惡魔合作,他可是吃人的惡鬼啊!”


    產屋敷天音說道。


    “我不是早說過了嗎?他對我還有用,而且,至今我還沒有找到那個家夥的替代品,所以,我才沒有對他出手。”


    平一帆說道。


    “這……”


    產屋敷天音猶豫了一下,隨即道:“冒昧地問一下,大人您說的鬼舞辻無慘,對您有用,具體是指?”


    “確實挺冒昧的!”


    平一帆說道:“不過,我也算是你的祖宗,告訴你也無妨,現在這個世界上,鬼舞辻無慘,是我能夠找到的,唯一能夠傷害到我的存在。”


    聞言,產屋敷天音一臉疑惑。


    似乎是看出了對方的心思,平一帆指了指產屋敷天音身邊的時透無一郎,說道:“這個小家夥,是繼國一族的後人吧,櫻殺,給他一把刀。”


    “咦?大人,您怎麽知道無一郎的身份?”


    這一下,產屋敷天音是真的驚住了,她沒有想到,平一帆連這個都知道。


    “廢話!”


    接過宇髓櫻殺遞過來的刀,平一帆直接將刀扔給了時透無一郎。


    “要說對繼國一族的了解,你們誰比我更熟悉?當年,無論是繼國緣一,還是繼國岩盛,我可是都交手過的。”


    平一帆看著接過刀,一臉警惕地看向自己的時透無一郎,說道:“而且,當年也是我,才讓繼國一族從戰國時代,一直殘留一絲血脈到了現在,小家夥,用力向我揮刀,你應該會用刀吧?”


    拿著刀,時透無一郎並沒有動手,而是看向一旁的產屋敷天音。


    “怎麽?曾經傳奇劍士所在的家族後人,該不會連刀都不會用吧?”


    平一帆一臉戲謔地說道:“還是說,你需要我給你一點刺激?”


    隻聽得平一帆話音剛落,時透無一郎隻感覺眼前一花,剛才還待在自己身邊的產屋敷天音,卻是已經落入了那個男人手中。


    “天音大人!”


    時透無一郎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一如數百年前的那位一般。


    緊接著,便見其身形一躍而起,隨即一刀向著平一帆斬來。


    “當——”


    刀刃落在平一帆的肩膀之上,發出一聲金鐵交鳴之聲。


    讓時透無一郎感覺到震驚的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比山裏最堅硬的石頭還要硬得多。


    自己的一刀,非但沒有傷到對方分毫,甚至,因為巨大的反震力,手中的刀都差點被震得脫手而出。


    “這樣,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沒有去看因為手臂震得發麻,而暫時失去揮刀力量的時透無一郎,平一帆轉頭看向被自己捏住脖子的產屋敷天音。


    沒有一絲恐懼,產屋敷天音臉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之色,說道:“我,大概明白大人您的意思了,您的身體,似乎比起千錘百煉的精鋼還要堅硬,一般的攻擊,根本沒辦法傷到你。”


    “是啊!”


    鬆開產屋敷天音那纖細的脖子,平一帆也是一臉無奈道:“那些紅毛鬼的火炮,你應該聽說過吧,我試過用那東西正麵轟擊,居然連破皮都做不到。”


    “鬼舞辻無慘那個家夥,思想雖然腐朽,但他的攻擊力不錯,也隻有他,才能破開我的防禦,所以,在找到新的辦法之前,我是不可能親手對付他的。”


    “這……”


    產屋敷天音問道:“大人,我想問一下,你為何執意要找人破開自己的防禦?”


    “取血啊!”


    平一帆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我想要讓我的妻子們和我一樣長生,就必須用我的血,若是沒人能破開我的防禦,我怎麽取血?”


    聽到這個理由,產屋敷天音覺得有些荒唐。


    “大人,永生,難道就真的那麽好嗎?”


    產屋敷天音不解道。


    她發現,事實上鬼舞辻無慘,與麵前這個男人,所追求的其實是一樣的。


    都是永恒的存在!


    隻不過,因為眼前這個男人,並不需要如同鬼舞辻無慘一樣吞噬人類,所以,才沒有站在鬼殺隊的對立麵。


    麵對產屋敷天音的問題,平一帆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和自己的妻子們,永遠地幸福生活下去,難道不好嗎?”


    聞言,產屋敷天音不由得微微一愣。


    突然,她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因為產屋敷一族的詛咒,兩人恐怕能夠相處的時間已經沒幾年了。


    事實上,因為忙碌鬼殺隊的事情,其實無論是產屋敷耀哉,還是產屋敷天音,都從來沒有想過,是否可能永遠地幸福生活下去。


    畢竟,那對於產屋敷一族的人,實在是太奢侈了。


    沒有在意產屋敷天音的想法,平一帆攤了攤手,說道:“所以,雖然我是你們祖宗,但沒有找到鬼舞辻無慘的替代品之前,我是不可能幫你們對付他的,當然,若是他找死,我也不介意出手,不過,那個家夥,出了名的怕死,這個你們就別想了。”


    說鬼舞辻無慘怕死?


    “這種話,也許除了數百年前的那位傳奇劍士,也隻有眼前這位才敢說吧?”


    產屋敷天音心中暗暗想道。


    “既如此,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產屋敷天音微微躬身行禮,隨即便帶著時透無一郎準備離開。


    “等等!”


    就在這時,平一帆的聲音,將兩人叫住。


    “怎麽了嗎,大人?”


    產屋敷天音疑惑道。


    “恩,產屋敷一族的人難得來一趟,你不想去見見你們一族的祖宗?”


    平一帆說道:“最近她正在和我鬧別扭,你去幫我勸勸,也算我承了你們產屋敷的人情如何?”


    “額……”


    產屋敷天音沒有想到,對方居然讓自己去當他們夫妻的和事佬。


    “那,也行,麻煩大人派人送我們去見妙音大人!”


    “好!”


    平一帆當即大喜,隨即對身邊的宇髓櫻殺說道:“櫻殺,你帶他們去見妙音。”


    “是,大人!”


    宇髓櫻殺答應道,隨即命人準備馬車,送兩人去見產屋敷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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