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沒能問出來,beta對那段記憶很模糊。周衍明懷疑beta被人下藥才記不清疑似撞邪,析木的母親做虞家主母期間讓其他家族眼紅嫉妒,或者讓虞家某些人瞧不起,背後勢力趁她離開虞家,用她老鄉給她做局,毀了她的人生。大概就是這回事。周衍明去隔壁房間,對嚇失禁了的beta說:“從哪來回哪去,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滾吧。”beta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周衍明想了會事情:“今天的滿天星送到了嗎?”“送到了。”.那捧滿天星被放在古董花瓶裏。就是早前用來插玫瑰的收藏品,滿天星占據了它的位置。訂婚前一周,虞楚兩家同時公布了婚約信息,這在圈內引起了不小的騷動。楚家安排一批批的造型師和服裝師來飭陳子輕,他累了,拉著虞華章去逛街。也就在這天,周衍明出事了,他回長陵的途中出了車禍,昏迷不醒。陳子輕聞訊匆匆趕去醫院,隔著玻璃牆看他身上插了很多管子,全然沒想到會有這一幕:“車禍是怎麽引起的?”周衍明的親信說:“我們沒查,大家都失去了主心骨,隻想等周哥……”“如果是人為的,”陳子輕沒回頭,“越早查,抓到凶手的可能越大,相反的結果不用我說了吧。”親信收起悲痛慌亂的神色,調查去了。陳子輕問過醫生了,周衍明的情況很不好,生命垂危奄奄一息,他一出事,帶來的連鎖效應極大。盯著重症病房裏的男人,陳子輕的心頭莫名一跳,直覺告訴他,必須馬上進去。陳子輕去找醫生申請,他表示可以穿上正規的隔離衣,期間也會配合,而且他隻進去看一看,很快就出來。醫生不同意。陳子輕感覺自己必須進去,晚了就錯過什麽重要信息了,他在醫生的辦公室鬧。“析木少爺,今天的探望名額已經用掉了,隻能等明天。”醫生說。“別給我說什麽一天隻有一個名額,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陳子輕情緒紊亂整個身子都在抖。醫生看向他身後:“虞先生,您看……”“我知道了。”虞華章讓醫生先出去,他安撫精神失常的小兒子,“木木,明天不能看嗎,為什麽一定要今天?”陳子輕焦慮地來回走動:“不是今天,是現在。”虞華章沒見過小兒子這樣過,不覺得他對周家那長子多認真:“給爸爸一個理由。”陳子輕腦子很亂:“我,我……”我懷疑周衍明出車禍是見鬼了,他身上可能有鬼氣殘留,我要進去求證。大概率能激發任務。說不定還能救周衍明一命。陳子輕慌亂不已:“爸爸,我不想他死,我怕我現在不進去鼓勵他活下去,他就走了。”少年的神態和他的言語一致,不是在表演。虞華章沒想到小兒子竟對周家長子認了真,平時的玩玩是假的,他嚴肅道:“木木,你已經要跟小楚訂婚了。”陳子輕想也不想就說:“他不會介意的,我跟他就隻是……”門口冷不防地傳來楚未年的聲音:“誰說的,我介意。”陳子輕僵住。虞華章攬住小兒子,拍拍他的後背,朝門口掃去視線:“平舟,未年,你們出差回來了啊,怎麽還湊一起了。”“是啊,一下飛機就過來了。”楚未年笑意風流,“我來看未婚妻,平舟來看弟弟。”陳子輕飛快扭頭,在場最有話語權的虞平舟立在門邊,衣褲一塵不染,鼻梁上是偶爾才戴的半框眼鏡,冷色鏡框架在他出色的鼻梁上麵。那一瞬間,陳子輕顧不上穿自己的小馬甲,他迅速小跑過去:“哥。”氣氛微妙的古怪起來。竟然不叫疊字了。虞平舟照常給出應聲:“嗯。”陳子輕拉了拉他的黑色大衣袖子,眼角眉梢鋪滿了哀求:“我想進去看周衍明,你能不能幫我?”虞平舟的目光若有似無地掠過拉他袖子的那隻手:“析木,你未婚夫介意。你該和他說。”陳子輕如鯁在喉,他看向楚未年,那家夥哪有一絲一毫在意的樣子。不過是在捉弄他,讓他著急,看他笑話。他孤立無援,隻能自救。陳子輕想到躺在鬼門關的周衍明和可能出現的任務,他堅定地說:“我用掉一個。”突兀的話,隻有楚未年懂,他給出的五個承諾,少年要從五變成四。楚未年對小未婚妻的表現十分失望:“那麽個碰過不知道多少個omega的爛人,值得嗎?”“值得。”陳子輕說。手中一空。虞平舟把被他拉著的袖子,抽了出來。第202章 我拿到反派劇本的第十四天陳子輕沒分析虞平舟抽袖子的行為背後的含義,他這個時候一心隻想抓住可能激發任務的機會。虞華章問道:“用掉一個是什麽意思?”楚未年就要解釋,少年搶在他前麵開口:“爸爸,這是我跟未年哥哥之間的秘密。”秘密?楚未年饒有興致地品味這個新鮮的詞。他又聽見少年說:“不方便和別人分享。”楚未年掃了眼明顯抵觸的少年,仿佛為他們建起城牆,整個小城隻有他們兩個人,他沒來由地順了少年的意,沒當場拆台。“是這樣。”楚未年朝看過來的虞華章頷首。虞華章不再詢問。這醫院跟楚家有密集深厚的關係,楚未年隻是打了個電話,很快就見院長帶著醫護人員過來。陳子輕跟著醫護人員去做探望準備,走出辦公室的那一刻,他回了下頭,視線越過低著眼眸不知在想什麽的虞平舟,瞥向在和虞華章說話的楚未年。alpha似是沒有半分察覺。陳子輕翻了一個白眼,卻被alpha捕捉到了,覺得好玩。虞華章問:“未年,你笑什麽?”楚未年這才發現自己笑了,他笑容不變:“沒什麽。”.楚未年風塵仆仆,眉宇間印刻著清晰可見的疲意,他在辦公室找個地方養養神。下飛機接到醫院的通知,說他的小未婚妻在醫院,為了避免小未婚妻演殉情戲碼鬧出笑話,爛攤子鋪得更大,收拾起來麻煩,他便直接從機場來醫院,連家都沒回。楚未年的眼前浮現出小未婚妻說“值得”的一幕,要說這裏麵沒蹊蹺,鬼都不信。所以會是什麽蹊蹺。能讓一個壞小孩為了隻打發時間用的狗在醫院撒潑,一天都不能等。虞華章沒把太多精力放在小輩的玩玩鬧鬧身上,他去看立在門邊的大兒子。而大兒子的目光下落,不知放在哪裏,虞華章:“平舟,你在看什麽?虞平舟搖頭。沒人知道他在看被拉過的大衣袖口。“木木跟未年都有小秘密了,看來發生過我不知道的事。”虞華章說,“我還擔心木木有小情緒。”虞平舟驅走對袖口的莫名在意:“他不願意,可以不訂婚。”“也是,這場訂婚還是他告訴我的,決定權在他手裏。”虞華章悵然,“他訂了婚,不知道能不能成熟點。”“木木跟他母親一點都不像。”“他像他的生父,小時候沒這個征兆,長大後越發像了。以前我為了娶她母親,查過一些基本信息,他現在的性格跟資料裏調查來的他生父的性格如出一轍,有時是他為了吸引我們注意才那麽做,有時他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表情和行為。”一陣沒什麽特殊意味的寂靜之後,虞華章跟大兒子提起不大不小的事:“木木看樣子不知道他那個beta生父是個精神病患者,會傷人,要被她母親拿鏈子栓著才不跑出去攻擊別人,精神方麵的基因遺傳幾率不會小,要不要告訴他?”虞平舟輕推眼鏡:“再說。”“平舟,那周家長子追求文君多年不是圈內的秘密,他如今追在木木後麵,我以為木木隻把他當和玩具差不多的玩伴之一,他們什麽時候這麽要好了……平舟,你去哪?”虞華章對著大兒子的背影問。虞平舟腳步平穩如常:“洗手間。”.重症病房有許多陳子輕不認識的儀器,這是生死離得最近的地方,他在周衍明的身上感受到了很重的鬼氣。和他想的一樣。鬼是男是女,多大年紀,什麽身份,什麽職業,怎麽死的,凶殺,情殺,自殺?它跟周衍明有過節,還是無差別禍害過路的車輛?……詛咒嗎?周衍明的病服底下有沒有鬼留下的印記?鬼是怎麽讓周衍明出車禍的,突然出現在後座?附身在他體內,驅使他的身體開車衝撞?陳子輕盡可能的發散思維,依然沒能觸及關鍵詞激發任務,他很失望。敢情他的直覺隻針對周衍明被鬼害得生命垂危,不涉及新任務的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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