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漂亮在修羅場被欺負 作者:江魚煙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男人的左側心髒開始往外冒血,仿佛又回到了匕首插進心髒的那一刻,他分不清是被剜心更加痛,還是看到寧軟那張沾了他血的臉更痛。流出的血液,沾濕了寧軟的臉,雪腮沾著黑紅的血液,顯得這張臉越加靡麗。寧軟就是一個自私的小鬼,為了自己什麽事情都敢做。短視又膚淺,惡毒又殘忍。男人不自覺伸手,掐住寧軟的脖頸。柔軟白皙的一截脖頸,似乎都不用用力,就能輕鬆擰斷,寧軟就會軟塌塌地歪著頭。自從寧軟親手殺了他,他一天大概一天有八百次都在思考殺了這個滿口說著喜歡他,卻背叛了他的人。他恨極了寧軟。養一隻牲畜尚且都會生出感情,殺掉自己養的畜生都會覺得於心不忍。寧軟下手的時候,怎麽就可以那樣毫不猶豫。男人就這樣掐著寧軟,盯著寧軟那張又純又靡麗的小臉,盯到眼睛都布滿了血絲,那雙修長的手驟然用力。就在把寧軟掐醒的瞬間,男人陡然收了力度。寧軟委屈巴巴地望著黑夜中那張模糊看不清的臉,小聲抱怨,“你掐疼我了,別掐我。”疼這次字像是觸到了男人某個開關,男人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猙獰,下一秒,男人忽地笑了起來,笑聲低沉詭異,近乎誘哄地開口,“是不是不把你弄疼,你就可以和我做?”第022章 大逃殺中的黑心小寡夫22回想著剛才的被掐脖子的一幕,寧軟躺在小窩裏,被嚇得像隻應激的貓,炸著毛,弓著背。寧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走了。但是寧軟再也睡不著了。臉頰上濕漉漉黏膩的液體,血腥味摻著不知名的奇異香味,寧軟也不敢擦,直覺告訴他是男人流的血。男人說,讓寧軟每天晚上都等著他。還說,他們有時間慢慢試。楚淵摁著昏脹的頭,眉頭輕皺,試圖回想昨天晚上自己是怎麽睡著的,可是無論怎麽他都想不起來。楚淵意識到什麽不對,眼神陡然帶上了冷意,下意識去找寧軟。小窩裏,寧軟整個人窩在小毯子裏,鼓出一個可愛的小包,看到寧軟還在,楚淵才稍稍放心,冷峻的神色都變得溫柔了許多。去哄寧軟起床的時候,寧軟卻忽然一把抱住他,紅著眼圈掉眼淚,“你怎麽才睡醒啊?我都要怕死了。”“我叫了你好幾聲,你,你都不答應我。”委屈到極致,綿軟的聲音帶著輕顫,哭得讓人心尖都在疼。寧軟忽然的親密和依賴讓楚淵一怔。寧軟以前好像都沒有對他這樣親密過,比起他,寧軟好像更喜歡和顧徽說說笑笑,就連蔣磬封好像也比他更會逗寧軟開心。楚淵手僵了僵,立即把人抱進懷裏哄。少年緊緊抱住他,一腔委屈在這時候得以發泄,抽抽噎噎想給楚淵說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卻想到男人冰涼修長的手捏著他的脖頸,告訴他,他不希望,別人在晚上打擾他們。男人不準他說。寧軟下意識去看周圍,空蕩蕩,寧軟怯怯抿了抿唇珠,還是不敢直接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他不說,可是,要是楚淵自己發現的,是不是就不算他說的了。寧軟肩頸顫了顫,細白的手臂不自覺收緊,環住楚淵的脖頸,仰著雪白的小臉,“你能看到我的臉上有髒東西嗎?”一雙杏眼被眼淚淋得濕濕的,眼下紅紅的,仰頭望人的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可憐又讓人生出一種想要蹂躪的衝動。楚淵再三克製,湊近去看寧軟那張純得不行的臉,試圖看出寧軟臉上是不是有髒東西。少年就這樣乖乖坐在他身上,□□,因為自然而然把重量壓在他身上的動作,身體前傾,嬌軟的身體貼著他,楚淵寬闊的肩膀被寧軟貼得泛起密密麻麻的癢意。略大的領口遮不住寧軟精致小巧的鎖骨,楚淵視線不自覺向下,寧軟的皮膚很白,比牛奶都要白上幾分。於是身上任何粉粉的地方都會變得很明顯,粉粉的指尖,粉粉的下麵,粉粉的尖尖……就像是雪顛上掐了點紅落在上麵。這樣軟軟幾乎看癡了,有種想要含在嘴裏,含化那捧雪的衝動,楚淵喉結克製地滾動。仿佛有些腫了。就像是被人用粗糙的大手揉捏過一般。楚淵眼神幽深晦澀,他記得昨天還沒有腫的。他昨天沒有碰寧軟其它地方,蔣磬封傷得很重,顧徽沒那個膽子。寧軟還維持著這樣的動作勾著楚淵的脖子,察覺到楚淵的視線,寧軟沒有推開楚淵也沒有對著楚淵發火,隻是被楚淵盯得臉頰發紅,眉眼蘊著誘人的水色,可憐巴巴地希望楚淵可以發現什麽。楚淵手指捏著寧軟的腰,控製不住地想要摁緊寧軟,似乎害怕把寧軟弄疼,到底還是鬆了鬆。剛才還是沒有看仔細,現在看仔細了,才看見那裏紅腫到已經破皮了,漂亮又可憐地瑟縮著。隔著衣服,輕輕碰著,那裏就被刺激地顫了顫。楚淵眼中偏執的占有欲,語氣顯露心疼,“是不是很疼?”也就是昨天晚上,那東西,繞過了他們所有人,欺負了寧軟,寧軟一定是怕極了,想求助卻竟然叫不醒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疼的”被欺負的小可憐唇縫溢出這樣一句可憐巴巴的話。像是終於找到家長的小貓,委屈巴巴地喵喵叫著,想把自己的委屈都告訴他。楚淵:“還有哪裏難受?”寧軟張開唇瓣給楚淵看,“舌頭,也被咬破了。”濕紅的舌尖軟乎乎地探出來,舌尖其實沒有被咬破,但是被吸腫了,本來就濕紅的舌尖,幾乎要滲出血。“昨天晚上都沒有睡著?”寧軟委屈地點著頭,細聲細氣地小聲說著,“害怕,睡不著。”楚淵眸色沉了沉,抱著寧軟安撫了一會兒。低氣壓地給寧軟穿好衣服,心情極差地踢醒兩個男人,“起來,弄些吃的,收拾好東西,上山。”經過一晚上的休息,蔣磬封好多了,被楚淵踢醒,他也有些奇怪。明明昨天白天他昏睡的時間夠長了,到了天擦黑的時候,他醒過來,就一直盤算著,等所有人都睡著了,他要去偷偷抱著寧軟睡覺。按道理說,他不可能就這樣睡過去了。結合昨天的事情,他還是覺得不正常,忽然冒出土的藤蔓,忽然下起的滂沱大雨。蔣磬封不知道楚淵在他醒之前,就已經把寧軟抱在懷裏安慰了半天。一心想著不能把這點兒奇怪點出來嚇到寧軟。去外麵洗漱的時候,蔣磬封順便把寧軟抱了起來,語氣輕鬆把寧軟抱在自己手上,“走啦,寧寧和我一起去洗香香。”哄小孩的語氣。說兩句又忍不住哄著寧軟,問寧軟昨天有沒有想他。寧軟推了推蔣磬封湊上來和他貼貼的臉,推了半天沒有推開,隻能冷著一張雪白的小臉,生無可戀地被蔣磬封蹭來蹭去。楚淵隻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當真做到了,不去凶寧軟,也不去責怪寧軟。“瘋狗。”至於吃醋,楚淵做夢都想把蔣磬封的勾八給砍了。隻是比起昨天晚上摸進來欺負寧軟的怪物,他現在隻能更放心蔣磬封。“寧寧張嘴。”小貓乖乖張嘴,等著被人照顧。蔣磬封先照顧寧軟洗漱完,才自己開始把自己清理幹淨。寧軟被蔣磬封抱著貼來貼去,有點兒不樂意,自己洗完臉就開始搗亂,在蔣磬封旁邊晃來晃去,假裝不注意,撩起水潑在蔣磬封衣服上。一雙圓圓的杏眼又忍不住挑著去觀察蔣磬封的反應,似乎把蔣磬封惹生氣他就會開心。蔣磬封唇角勾了勾。寧軟就是一隻調皮的小貓吧,越能把你惹生氣,他就越是喜歡這樣做。還喜歡壞心思地觀察你的反應。蔣磬封趁著寧軟又要靠近他潑水,一把把寧軟摁到自己懷裏,“寶寶靠我那麽近,那麽調皮……”蔣磬封抬了抬眼睫,唇角帶著如沐春風的笑,絲毫看不出這男人昨天受了很重的傷,留了很多的血。蔚藍的眸子中隻有,寧軟那副我明明跑得很快,他為什麽會抓住我的懵住的模樣。寧軟懵懵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不解地微微偏頭,比剛才更像一隻小貓了。蔣磬封把人抱起,納悶地來了一句,“怎麽這麽可愛?”他一直覺得寧軟可愛漂亮,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人的一舉一動都對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寶寶,我洗幹淨臉了。”蔣磬封目光殷切地看著寧軟漂亮到不可思議的臉蛋,最後視線落在那花瓣一樣的唇瓣上。被抓住,寧軟有些不開心,輕聲“哦”了一聲,沒有一點心情思考蔣磬封的暗示。甚至還有點兒不理解蔣磬封,洗幹淨臉有什麽值得說的?他也會洗臉,他也沒有要人誇誇啊。蔣磬封真幼稚。寧軟想了想,抬眸,小聲,“你真幼稚。”蔣磬封暗示無果,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笨蛋寧寧。”寧軟一雙滾圓的杏眼都瞪圓了,小貓一樣盯著蔣磬封,語氣有些不可置信,“我……我不誇你,你就說我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