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顧北蕭抓住了關鍵詞。


    白蘇蘇的問題讓顧北蕭微微一愣,他放下茶杯,目光再次審視著白蘇蘇,似乎在探究她這麽問的用意。


    “為什麽這麽問?”


    顧北蕭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


    白蘇蘇收回目光,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沒什麽,就是隨便問問。因為……因為我覺得那樣的女人很吸引人。”


    她試圖用輕鬆的語氣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但眼神中的一抹緊張還是被顧北蕭捕捉到了。


    顧北蕭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如何回應。


    他知道白蘇蘇這個問題背後可能隱藏著某種擔憂或不安,但他並不打算直接戳破。


    “每個人的喜好都不同,我並不能代表所有人。”


    顧北蕭緩緩開口,他的語氣平和而深沉,


    “但對我來說,我更欣賞的是那種真誠、善良、有內涵的女人。外表雖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內在的品質。”


    白蘇蘇聽到這裏,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


    她知道顧北蕭的回答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但卻給了她一種安心感。


    她相信顧北蕭不是那種隻看外表的人,這也讓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要用自己的真誠和善良去打動顧北蕭。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白蘇蘇微笑著說,“我會記住的。”


    顧北蕭並沒有回以微笑,他隻是感覺一絲不自在。


    “那個女的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而坐在她對麵的男人是她想要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


    白蘇蘇此時回答了之前顧北蕭的問題。


    何止認識!


    若是真的論起來,他們兩個在上輩子,可在她的生命中扮演了不少的戲份。


    最好的朋友暗地裏跟顧明軒合夥算計了她,而那個男人就是毀了她名聲的男人。


    顧北蕭從白蘇蘇的語氣中聽出來不對勁,他再次打量了一下那一對男女。


    那一對他確實認識,男人是顧明軒的狐朋狗友,那個女人跟在顧明軒身邊,他見過幾次。幾次碰麵的時候,他們之間的親密程度確實不對勁。


    “看樣子你也知道娃娃親不靠譜!”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白蘇蘇愣住,隨即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汗水都急得冒了出來,雙手連連擺動:


    “不是你想的那樣,陳愛紅一直說要給我介紹相親對象,給我看過那個男人的照片,但是我根本沒有同意,也沒有見過本人!”


    顧北蕭沒有吭聲,白蘇蘇以為他還是不信。


    “你相信我,我在知道跟你有娃娃親之前,我沒有跟其他男人搞過對象!”


    白蘇蘇因為太過著急,以至於為了表現自己話語中的真實性,一把抓住了顧北蕭的大手。


    比起之前刻意在蘭美林麵前作秀,此時的白蘇蘇是不帶任何別樣目的,單純就是為了讓顧北蕭回應她。


    而手背上的小手柔軟溫暖,本來就有些燥熱的情緒更是火上澆油。


    顧北蕭視線掃過手背上的小手,“你對我很了解?”


    不過是個娃娃親,白蘇蘇表現得太過上心。


    白蘇蘇“啊”了一聲,想了一下上輩子的事情,不能說很了解,應該說是在顧北蕭死後,她收集了很多關於顧北蕭的事情。


    才知道他在來基地當教官之前是一名軍人,而且是非常厲害的那種,軍銜也很高。


    一次執行任務中,所有的戰友都死了,他也受了很嚴重的傷,即便是昏迷一個月後醒過來,也留下很嚴重的後遺症。


    再後來就來了基地成了一名特警教官,明明他可以回家聽從安排,過上很好的生活,可他依然帶隊執行任務,遊走在生死之間。


    “了解一點點!”


    白蘇蘇有些不好意思,總不好表現得太過明顯。


    一聲帶著嘲諷意味的笑聲從顧北蕭的嘴裏冒出來。


    他看著白蘇蘇:“說說看!”


    顧北蕭確實想了解白蘇蘇對自己的執念是什麽,大不了他改。


    他的身體,他的使命都讓他沒有打算成親,毀了另外一個女人就太不道德。


    “你的病曆我研究過,也跟外婆商量過,其實有很大可能治愈,就是有些受罪,每天藥浴跟針灸缺一不可,而且你所有的飲食跟鍛煉強度都必須按照我指定的計劃才行!”


    白蘇蘇一雙大眼睛裏都是坦然。


    顧北蕭:……


    他沒有想到白蘇蘇會如此說。


    他的身體他自己清楚,不少名醫都看過,也不過是能夠給他止疼,至於根治,誰都沒有把握。


    白蘇蘇卻說可以治愈。


    顧北蕭的臉皮抖動,情緒已經有些控製不住。


    “你應該知道我外婆是鬼門十三針的傳人,而她這輩子就收了我一個徒弟,我從三歲就跟著外婆學習,五歲就可以下針,這些年跟在外婆身邊行醫,若是你不相信可以找人去調查!”


    白蘇蘇怕顧北蕭不相信自己的醫術。


    她握住顧北蕭的手都有些收緊。


    顧北蕭反手握住白蘇蘇的手腕:“你知道我得的是什麽病?”


    手腕被握住,白蘇蘇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的行為有多麽的冒犯人。


    臉更是紅得厲害。


    “知道,你身體的舊傷都好說,心病才是最麻煩的,若是想要根治,必須要遭罪一番!”


    顧北蕭鬆開白蘇蘇的手腕,因為他看到老板娘端著飯菜進來,隻能夠暫停話題。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隻有碗筷碰撞的聲音。


    悶熱的氣息夾雜著飯香,白蘇蘇都感覺到了呼吸困難。


    好在旁邊有一把蒲扇,她抓起來呼扇幾下,感覺涼爽,才對著顧北蕭揮動蒲扇。


    涼風襲來,顧北蕭抬頭看了一眼白蘇蘇。


    他不習慣被人如此對待,伸手把蒲扇從白蘇蘇手裏抽走。


    “快吃!”


    語氣不好,卻讓白蘇蘇感到很溫暖。


    她低頭吃得開心,抬頭要感謝顧北蕭,就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蘇蘇,竟然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


    陳愛紅激動地抓住白蘇蘇的胳膊,眼睛卻一直在打量顧北蕭,眼底的嫉妒一閃而過。


    “你不會是背著我搞對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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