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洛兮顏一陣歎氣,果然啊,和古代人溝通,不是有代溝,而是隔了一條鴻溝。mianhuatang.info


    “皇上,此大姨媽非彼大姨媽,你理解有誤,臣不怪你,要怪就隻能怪咱們思想不同,自然而然,理解就更是不一樣了。”歎氣,洛兮顏又繼續道:“皇上,知道月事麽?此大姨媽的意思,就是臣來月事了。姣”


    黑著臉,鄴墨更是不敢動了,月事他又怎會不知,女人每月都有那麽一次。


    頓時,鄴墨所有的***及興致,全被洛兮顏‘月事’兩個字給澆沒了,此時他的內心,一種完全複雜的情緒,不上不下,難以訴說。


    看著這樣的鄴墨,洛兮顏覺得非常之搞笑,忍不住又開始作弄道:“皇上,您怎麽了?臉色這般不好?是病了麽?出門之前可是沒有吃藥?”


    一連串的問,讓鄴墨的臉又是黑了許多,在這帶著微亮的房間內,顯得極其不和諧。


    這俏皮的女人,難道就沒有一點自覺性嗎?他能擺出現在的臉色,還不完完全全是因為她是罪魁禍首,竟還能這般淡定自如的來作弄他,當真是吃定了他不敢吃了她麽?


    “洛洛,可有人告訴過你,即便是來了月事,也是可是行。房事的。”


    洛兮顏被鄴墨這話給嚇了一跳,忙的伸手去推鄴墨的身子,尷尬一笑道:“嘿嘿,皇上,誰說的這話,讓他出來,臣保證不打死他。”


    內心,鄴墨忍不住想笑,這女人,當真讓他越來越覺得有趣了,這樣的話也能說得出來,況且,這話好像是他自己說的,一股戲謔的想法湧上心頭,鄴墨鬼魅一笑道:“是誰說的,可不用管,洛洛現在可是想要朕繼續還是不繼續呢?如若就此停下,朕豈不是愧對了你?秈”


    “怎麽會呢,皇上你怎麽會如此想,臣這般大度的女人,絕不會怪你的,所以……”幹笑兩聲,洛兮顏又道:“所以啊,皇上,你該從臣身上起來了,該回宮上早朝了。”


    看著洛兮顏極不情願的樣子,鄴墨真心是有些憋不住了,忽的一聲笑了出來,用手輕輕彈了一下洛兮顏的額頭,笑道:“你啊,就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你讓朕如何是好?”


    磨人嗎?她磨人嗎?沒有吧!她可是宇宙無敵可愛又可親又大度又賢惠又……,以下省略無數個自誇的字,怎麽會是磨人的小妖精呢?對吧。


    “皇上,你這可是冤枉臣了,臣這麽好,對吧?”


    無奈,鄴墨笑著搖頭,道:“是,你很好,是朕有眼光,才能遇見你這般好的女人,這是朕的福氣。”


    挑眉,洛兮顏送了鄴墨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皇上知道就好,所以皇上你可得好好對我這個女人,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這樣的洛兮顏,是鄴墨所喜歡的,也許對她產生感情,便是因為她這樣的性格,寵溺的捏了捏洛兮顏的鼻子,極其溫柔道:“嗯,朕一定好好珍惜,不放手。”


    抿唇,洛兮顏故做勉強,翹嘴道:“好吧,看在皇上如此真心的份上,臣就勉強的答應呆在你身邊好了,以後可別把臣給忘得一幹二淨哦,不然的話,臣可是會非常生氣的,後果是非常的嚴重的。”


    環上鄴墨的腰,洛兮顏表現得十足小女人。


    看著這樣與自己鬥嘴的鄴墨,洛兮顏內心一陣甜蜜,關於以前一切的不快,也消散殆盡,不複存在。


    抱著洛兮顏,鄴墨又將自己的頭放在了她的肩上,輕聲道:“洛洛,十日後,去東郊狩獵場,等著我。”


    皺眉,洛兮顏不解,為何要讓她十日後去東郊狩獵場?有什麽大事嗎?一股不好的預感又湧上了心頭,洛兮顏問道:“有什麽事嗎?現在不能說?”


    鄴墨開口,口氣中帶著無奈,道:“不要胡思亂想,十日後是我的生辰,隻想和你安安靜靜的過,不想有任何人打擾。”


    他們兩人之間,有太多的複雜糾葛,這一次,鄴墨是真的想要好好待她。


    即便是有著重任,他也不想再去傷害她了,即便是顛覆天下,他此次毅然會不顧一切想要去珍惜眼前的這個女人,因為他明白,隻要他稍稍一鬆手,便會永遠失去她。


    生辰?一瞬間,洛兮顏的內心好似吃了蜂蜜一般,甜蜜。


    緊緊回抱著鄴墨,洛兮顏輕聲滿足道:“好,我等你。”


    良久,兩人皆不說話,隻相互擁抱依偎著,直至鄴墨離去。


    *


    皇宮內,禦書房,鄴墨專注的批閱著奏折,下方,是悠閑喝著清茶的司徒寒。


    許久,司徒寒看著臉露桃花的鄴墨,終是開口問道:“墨,你吃蜜了?連批閱奏折都能讓你麵露桃花色,是吃錯藥了不成?”


    憤恨瞪了司徒寒一眼,鄴墨不再去理會,繼而又繼續批閱著奏折。


    挑眉,司徒寒甚是想要逗弄鄴墨一番,笑著又道:“墨,你我可是一個人的種,並且又是一同長大,你那點小心思我還是能理解一些的,告訴本公子,是不是你後院的那些女人給你都嚐了


    個鮮?所以才會這般麵色紅潤?”


    放下手裏的奏折,鄴墨看著司徒寒的眼神帶著刺針,“司徒寒,你是不是最近又太閑了?”


    又是這一招,司徒寒翻了翻白眼,這鄴墨就不能換個其他的招式麽?每次都用他太閑,派無數的重任給他去做,就是想要把自己給支走,不讓自己逗弄他麽?


    “得,你贏了,本公子可是個大忙人,才懶得與你爭辯。”


    看著認輸的司徒寒,鄴墨更是顯得洋洋得意,忽的好似想起了什麽,問道:“對了,你不是說最近京都內平白無故出了一個大商人麽?可是查清此時是誰?”


    皺眉,司徒寒臉色顯得極為深沉,搖了搖頭,道:“雖是知道京都最近所開的幾家大商鋪皆是一人所為,但是卻無法查清這後麵的人,找人試探過這幾家商鋪的掌櫃,這些所為的掌櫃,皆統一回答是,沒有見過幕後老板,也許他們是知道的,可是口風太緊,怎麽也探不出來。”


    鄴墨也是皺緊了眉,能讓南國第一首富的司徒寒難以對付的人,定是一個深不可測,隱藏極深的人,“可有什麽法子對付?”


    當年讓司徒寒從事經商,並不是因為他喜歡,而是鄴墨知道,以後這南國定是他的天下,將經濟命脈掌握在自己人的手裏,是一把雙刃劍,不受任何人所壓迫。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如今,憑空出現的這一個商人,對他們的影響也是極大的,這樣一來,以後這南國的經濟便會掌握在他人之手,這對他們甚是不利。


    “暫時還沒有,隻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有多少的實力,就是這般打壓他的商鋪,也沒見有什麽起色,他所在的店鋪,依舊做得風生水起,太難。”


    對於這幕後的人,鄴墨即刻便起了殺心,這樣的禍根,他不能留。


    但前提是,他要查出此人是誰,否則無從下手。“動用血煞宮的人,一定要查出這個幕後的人,查出後,你試著拉攏一下他試試,如若不行,便除了吧。”


    點頭,司徒寒所想的,與鄴墨的如出一轍,他便也是這樣想的,如若能拉攏,自是一件好事,但如若拉攏不了,便隻有除之而後快。


    “嗯,我知道該怎麽做。隻是……”頓了頓,司徒寒喝了一口茶,又道:“他如今涉及的行道特別多,不僅僅是絲綢,米行之類的,就連當鋪,錢莊,也是涉及了。”


    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竟能讓司徒寒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在這京都做得如此大?還涉及了錢莊?


    鄴墨正想說什麽,便聽見了外邊傳來了小德子的聲音。


    “皇上,皇妃暈倒了,派人來請您過去一趟。”


    皺眉,鄴墨的臉色甚是不悅,道:“暈倒便暈倒,請個禦醫過去瞧瞧便是,來叫朕有何用?”


    小德子在外顯得有些為難,可又不敢推開門,隻得焦急道:“禦醫已是去了,可是皇妃仍是差人過來叫你,說皇妃懷孕了……”


    碰……


    鄴墨一個不小心,將一旁的茶杯碰倒在了地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懷孕了?為何會這樣……


    此時,鄴墨內心一陣混亂,腦海裏立即浮現出了那日晚的情景。


    司徒寒更是疑惑震驚了,據鄴墨所說,他可是從未碰過後宮任何一個女人,而這蘇暖情為何會懷孕了?難道,鄴墨已與那個該死的女人發生了關係?


    對於鄴墨,司徒寒感覺一陣寒意,他明明對他說過,他心裏隻有洛兮顏的,為何會這般?


    猶記得,那日,是洛兮顏被禁足的第一日,鄴墨一人在臥龍殿內喝悶酒,傷了洛兮顏,他比誰都還要心痛,可他卻不能表現給任何人看,便將自己關在了臥龍殿。


    時間追溯到一月以前。


    鄴墨獨自在臥龍殿內喝著悶酒,白日,是他親手將自己所愛的女人推了開,狠狠的傷了她的心,可又有誰知道,看著她傷心,他比誰都還要心痛不已啊。


    屋內,到處散亂著破舊的酒壺,鄴墨自嘲,癱倒著身子,活脫脫像一個醉酒街頭的酒漢子,這樣的鄴墨,那裏還有半分帝王的氣質。


    隻能微微聽見,他口中喊著一個人的名字,“洛洛……”


    蘇暖情推開了門,一股酒氣便撲麵而來,讓她有些嫌棄的捂住了鼻子。


    朝裏走去,之間鄴墨癱倒在床榻之下,已醉得不醒人事。


    靠近,蘇暖情試探性的叫著鄴墨的名字,“墨……”


    見鄴墨沒有任何反應,蘇暖情臉上鄙夷一笑,從袖中掏出了一根如熏香的東西,打開火折子,將其點了起來,放在了一旁。


    蘇暖情靠近鄴墨,緩緩蹲下了身子,看著鄴墨道:“墨,不要再喝了,你這樣會對身子不好的。”


    臉上,蘇暖情顯得有些心疼,對於鄴墨,她還是有感情的,隻是那是在離開藍寂辰後,對鄴墨升起的一絲依靠感,並不是所為的男女之情。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鄴墨忽的笑道:“洛洛,你來了……”


    一瞬,蘇暖情的臉上頓時升起了一股恨意,又是那個該死的女人,那次刺殺未將她殺了,真正是她命好,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要了她的命。


    想著,蘇暖情臉色繼而又換上了一副溫婉的笑容,學著洛兮顏的口氣道:“是啊,我來了,你怎麽會喝這麽多的酒?這樣可對身子不好啊。”


    突然,鄴墨一把將蘇暖情抱住,嘴裏呢喃道:“洛洛,原諒我,不要離開,不要離開好嗎?”


    內心,對於洛兮顏的恨意,更是加重了。


    蘇暖情回抱住鄴墨,用手順著他的背,道:“嗯,不離開,再也不離開。”


    聽著這樣的回答,鄴墨的內心突然一股燥熱,一瞬將蘇暖情打橫抱起,放在了龍榻上。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洛兮顏那傾國傾城的笑容,那般完美無瑕,那般好看,那般天真。


    一個翻身,鄴墨便壓了上去,對著蘇暖情的嘴便親了下去,手也不老實在蘇暖情的身上遊走著,他以為,此時在他身下的女人,是那個他心疼的女人,是那個走進他心的女人。


    但他卻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蘇暖情點了迷香的關係……


    第二日清早,鄴墨看著這個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恨不得想要將她掐死,為何她會睡在自己的身邊?


    腦海裏,想起了昨晚的事,鄴墨更是恨不得將自己也掐死,他怎麽就會沒有認清這個女人是蘇暖情?還將她當成了洛兮顏,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麽能與她相提並論?


    她根本連洛兮顏的一根手指也比不上啊。


    “墨,你醒了?”


    蘇暖情睜開眼,嬌羞的看著鄴墨,房間內,依舊是一股酒精的味道,極其難聞。


    “穿上你的衣裳,滾回你的怡清院去。”說完,鄴墨翻身下了龍榻,自顧自的穿上了龍袍,去上早朝。


    對於身後喊著他的女人,連頭也未回。


    “墨……你怎麽能這般對我,墨……”


    蘇暖情看著那個毅然離開,連頭都未回的背影,聽著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心裏更是恨了,“洛兮顏,你這個該死的賤/女人,我一定會殺了你。”


    拿起床頭的玉枕,蘇暖情朝著那個離開的背影處,狠狠的摔了過去。


    “洛兮顏,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先是勾。引了墨,而後又勾。引藍寂辰,我蘇暖情發誓,與你誓不兩立,不取下你的性命,我蘇暖情絕不罷休。”


    “啊……”


    臥龍殿內,蘇暖情的聲音顯得有些淒涼,那憤恨的聲音,更是讓想要進來打掃的宮女嚇了一跳,隻得在外等著,等著蘇暖情自個出來後,再進去打掃。


    *


    怡情院內,蘇暖情躺在榻上,臉色蒼白,顯得有些無力,看著鄴墨的道來,臉上露出了艱難的笑容,道:“墨,我們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


    鄴墨沉著臉,他不知該如何麵對蘇暖情,對於蘇暖情,他內心本就隻有恨意,而此時,他卻對她升起了一股不一樣的情誼,是因為她懷了他的孩子嗎?


    即便是他再怎麽恨蘇暖情,可孩子卻是無辜的啊。


    更何況,這個孩子還是皇室第一個血脈。“既是有孕在身,你就好生休息吧,朕還有很多事要忙,以後沒事不要到處亂走,有什麽需要,吩咐下去,不要派人來找朕。”


    說完,鄴墨便轉身離開了。


    蘇暖情看著鄴墨離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換之而上的是一陣陣恨意。


    走出怡清院,鄴墨對著身邊的小德子吩咐道:“將此事封鎖,不要讓朕聽到任何的傳言,明白嗎?”


    小德子連連應到:“是,奴才明白。”


    蘇暖情懷孕的事,鄴墨是不想讓洛兮顏知道的,如若這讓洛兮顏知道了,她定不會再原諒自己,那麽他們剛剛和好的感情,又會被破壞,為今之計,隻得封鎖。


    司徒寒看著鄴墨回來,沉著臉問道:“墨,你不是說你從未碰過後宮的女人嗎?為何蘇暖情會在此時懷孕?你這般做,對得起顏兒嗎?”


    洛兮顏與鄴墨和好之事,司徒寒是知道的,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顯得有些憤怒。


    既然決定要好好待洛兮顏,為何又會讓蘇暖情懷孕?即便是他是皇帝,三宮六院所屬正常,可是洛兮顏的愛情觀念,他是明白的,無論如何,洛兮顏也是不會原諒他的。


    鄴墨也顯得煩躁,被司徒寒這般質問,也是怒了,“你以為朕願意?朕怎麽會知道,那晚那個女人是她?朕明明下過死命令,誰也不準進入,可她卻偏偏進來了,還穿了與她一樣的衣衫,當時朕喝了那麽多酒,又……”


    被鄴墨這般一吼,司徒寒也是瞬間怒了,“就因為穿了一樣的衣衫,你便認不出她是蘇暖情那個該死的女人?就因為你喝醉了酒,就可以胡亂將任何女人當作是她嗎?你這借口,當真是夠了。”


    這是司徒寒第一次對著鄴墨發脾氣,一瞬,司徒寒與鄴墨都是一怔


    。


    收了收怒氣,司徒寒又道:“皇兄,我曾說過,即便是因為江山,也不要將她傷得體無完膚,當你得到你所想要的,做到你想做的,那時,我會毫不猶豫將他從你那個深淵救出來,即便是我們之間不再有兄弟之情,我司徒寒這條命,已是還清了。”


    突然,鄴墨一瞬衝到了司徒寒的麵前,提起司徒寒的衣襟,沉著聲音道:“朕也警告過你,動誰的心思都可以,但唯獨她洛兮顏的心思,你最好不要動,否則別怪朕不念兄弟情誼。”


    司徒寒苦笑,沒想到,他們兄弟,日後,竟會因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而且,不是單方麵,誰也不願放棄這個讓他們著了魔的女人。


    最後,司徒寒終是敗下了陣來,畢竟,這個抓著他衣襟的男人,是救了他命的皇兄。


    “好,現在我不動心思,但是等這事完了之後,如若你還做任何傷害她的事,那時,也不要怪我不念兄弟手足,和你鄴墨搶女人。”


    聽司徒寒這般說著,鄴墨的怒氣也是消了不少,可內心,對於司徒寒他還是有所愧疚的。


    僅僅因為他救了他的命,他便不顧一切的為他做事,哪怕是掉入地獄,他也從未抱怨過一句,親手殺了自己其他幾個兄長,也是他所下的命令,那時的他,是極苦的。


    而現在,他卻還命令著他,不要去愛他所愛的女人,“寒,待這事結束,我一定會好好待她,你應該知道,我的心裏,隻隻此她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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