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留在紮卡村的劉氏在第二年的春年終於給吳四貴生下了一個女兒,取名叫做吳熙鳳,而等紮卡村四周的積雪融化之後劉氏則帶著剛出生不久的吳吳熙鳳一聲不吭地離開了紮卡村,聽說是去尋找吳四貴去了。


    “那後來怎樣?”聽到此處,袁林不由得已經被邱淩雲講的故事深深的吸引住了,眼看著其微笑不語,好奇之下追問到,而邱淩雲則說:“幾經輾轉,那一對母女卻也沒有找到吳四貴,之後他們便回到了中土,又過去十幾年,等吳熙鳳長大成人之後其母劉氏就獲病去世了,然後她嫁給了一個姓邱的商人,不巧抗日戰爭爆發,那世道更是亂上加亂,不得已,吳熙鳳隻好跟著姓邱的丈夫去到了香港,躲避戰禍。”


    “吳熙鳳嫁給了一戶姓邱的人家,邱道友,你也姓邱,莫不是……”


    邱淩雲點了點頭,說:“沒錯,我就是吳熙鳳嫁入邱家所生唯一的一個兒子,而之前提到的劉氏則是我的外婆,吳四貴則是我的外公。”


    “原來是這樣……”


    在一旁聽了這話的張清風此時可就納悶了,他奇道:“咱說邱哥,你帶著咱們師徒倆人大老遠的就來到‘龍眼’這頭,然後又跟咱們講了大半天的你的身世,這兩者有啥聯係嗎?這人的大小便憋久了尚且會把身子給憋壞,像你這樣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那……那存心要了咱的小命嗎?!”


    “袁掌門,你這個徒弟真是有趣的要緊。”邱淩雲嗬嗬一笑,說:“其實我母親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到外公,哪怕是他的屍體,都希望能把其移到香港,讓其與自己的母親劉氏合葬一處。於是在解放之後,我母親就多番托人打探,不知道花了多少錢,隻望能找到外公的消息,可一直不得要領,直到六年前,我開始接受父親的聲音,往內地一行的時候卻是得到了外公的消息……”


    邱淩雲雖說是全真門下弟子,不過卻是俗家弟子,幹那一行不是他的老本行,而邱家在香港以及外國各地都有聲音,所以非要說的話邱淩雲應該是一個商人。


    六年前,那個時候中國內地剛剛對外改革放不久,特別是東南沿海一帶充滿了商機,邱淩雲則就在那個時候開始接受其父的聲音,憑著商人特有的嗅覺,眼見有利可圖,於是他就從香港來到上海投資,而就在那個時候,他知道上海當局有意願要把這兒弄成一個國際性的大都市,在種種建設的項目裏頭有一項就是要在上海一些比較繁華的路段裏頭建高架橋。


    此時張清風又不明白了,他說:“邱哥,這裏我就有些搞不清楚了,你說的這些地段兒一沒山,二沒水的……他為什麽要在大馬路上建橋呢?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聽了張清風的話,邱淩雲頓時一錯愕,而袁林是去過香港的人,大世麵也算是見過,不想自個成日把張清風關在茅山上,他到成了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了,難免老臉一紅,尷尬地看著邱淩雲。


    其實邱淩雲心裏頭也是挺無語的,不過他晃了一會神,還是耐心地解釋道:“這些橋是給車子在上麵走的,你想想,隨著這城市裏邊住的人越來越多,而馬路隻有那麽寬的話,那豈不是很容易造成堵塞?所以在一條路的上邊再加蓋一個高架橋的話就可以變成兩條路,人在下邊走,車在上邊跑了。”


    張清風恍然大悟,笑道:“這我明白了!分開走大家就不用擠!隻是……是為什麽人要在下邊走,車載在上邊跑的呢?為什麽不能使人在上邊走,車在下邊跑呢……”此話一出,袁林和邱淩雲險些沒有腳下一滑,直接摔倒到地上,同時間心裏都在憤怒地暗罵:“這問題你回家去問候你老母去吧!”


    (純屬無聊,心血來潮的調侃,各位書友不要建議。)


    至此,邱淩雲就好像事先有準備的一樣,從自己的車裏邊拿出了一張最新的上海市布局圖出來,隻瞧他將其打開,袁林赫然可見上邊還用黑色的筆勾勒出了一些線條來。


    “邱道友,這是……”


    邱淩雲用手指指了指,說:“這地圖上邊用黑色線條畫出來的是上海市即將興建的高架橋的路線。”


    袁林仔細一瞧,不想卻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驚道:“升龍局?!”


    “沒錯,這就是‘升龍局’。”邱淩雲淡淡地說,顯然就已經實現知道了這事情。


    “升龍局”又叫做“臥龍升天局”,乃九五至尊之格局,傳聞葬在此處的人無需隔代,在短短的幾十年間時間裏就刻意速發,當上皇帝。像這種風水格局傳說在中國曆史上隻出現過一次,那就是乞丐皇帝朱元璋。


    其實一開始邱淩雲看到這傷害建高架橋的格局的時候那是比袁林更加吃驚,他本以為像這種就快絕跡的風水格局是哪個高人給擺弄出來的,但是經過他多方打探之下才得到一個令人哭笑不得的結果,原來這“升龍局”的格局根本就不是哪個風水大師擺出來的,那根本就是建築師在按要求設計的時候誤打誤撞弄出來的!


    想“升龍局”乃萬中無一的格局,不知道有多少堪輿師走遍大江南北卻是不得見一,而上海延安路和成都路路口交匯之處正好是中國“龍眼”所在,此番一鼓弄,卻不像到弄出了絕世的風水格局來,可真謂是諷刺啊……


    “‘升龍局’乃絕世的九五至尊格局,要是這高架橋真能建成,並且以一根九龍升天柱鎮在‘龍眼’之上,引得真龍升天的話那咱們國家的國運就會一飛衝天,所謂一遇風雲變化龍,卻也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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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淩雲點了點頭,讚同袁林的說法道:“想那些小日本,當年的教訓沒夠,那麽多年以來還對咱們國家圖謀不軌,到了這節骨眼上海想弄出個‘射日破陽’來阻擋我國的國運,他也不用小腦想想,說起這風水,我們中國那可是他們祖宗的祖宗,用風水對付我們?那還不是在關公麵前耍大刀?丟人!”


    “升龍局”乃絕世風水局,根本就沒法破,想當初朱元璋擔心有類似的風水格局出現壞了他朱家的江山,於是網羅天下術士,想發明一種專門破局的方法,隻是弄了幾百年下來,卻是傳下了個“屠龍”假陣,而它“射日破陽”算個蛋球啊!等這人造的‘升龍局’一出來,還不全都得破得個精光,小日本投資建樓那些錢全都給打水漂!


    見此,袁林總算是放下了心頭大石,嗬嗬一笑,說道:“看來人老了就是喜歡瞎操心,枉我大老遠的從南京跑來這兒,卻是白跑了一趟。”


    “不,袁掌門!你這一趟來得十分的及時,我也真在為這事情頭痛呢!”


    袁林不解,卻是用疑問的目光看著邱淩雲,而聽邱淩雲道來,原來這些設計高架橋的人雖說誤打誤撞,弄出了“升龍局”,但是畢竟外行就是外行,這門項目雖說已經在六年前就開始動工了,可事到如今卻是無法完工。


    六年前,那時候工程之初,由於上海市各方麵的支持,再加上工程技術隊伍的拚搏,使得工程進展神速。沿途街景,一天一個樣,半個月找不到舊街裏弄。沒料到,當工程進行到關鍵的東西高架路與南北高架路交叉聯接的接口時,作為高架路主柱的基礎地樁怎麽也打不下去。


    工程受阻,偏偏受阻在東西南北交匯點上,受阻在上海最高的高架主柱之下!翻閱上海地質資料,上海並無過分複雜的地層狀況。參與工程的市政設計院、上海城建設計院設計,上海市政和隧道等工程公司立即調集技術力量攻關,一而再,再而三,地樁就是打不下。誰能想到偏偏在這個關鍵的接口上打不下地樁,豎不成主柱。


    工程暫時停頓,奮戰在工程第一線的工人們食不甘,寢不安。不知怎的,一種說法在私下裏悄悄傳開:會不會是風水龍脈方麵的問題?要不要請位風水先生或道士法師來看看呢?這種說法出現,立即受到工程技術專家的反彈,這簡直是對技術專家的嘲弄!在科學空前發達的今天,人類征服自然的力量可上九天攬月,碰上一個工程難點就求神拜佛,豈不是對封建迷信底頭?於是重新抖擻,廣邀各路技術精英,匯集到這一接口上啃硬骨頭。


    一時間各層高級親自坐鎮,嘴裏高喊著口號“人心齊,泰山移!”必須要將主柱的地樁打下去,保證整個工期不被延誤。


    技術精英匯集,高招、絕招過招,各顯神通之後,打不進的地樁依然打不進!就是勉強打進一部分,卻遠遠不符合設計的標準和工程的要求。這一下問題變得嚴重起來了,精兵強將已經一一上場較量,卻還是沒有找到問題的症結。如果這個接口的主柱澆築不起來,南北、東西高架路就無法聯接,整個工程也不可能的按期竣。於是,先前的求神拜佛的說法又悄悄地傳播在工地。


    縱觀上海近代史,從帶起上海現代文明的外攤高樓大廈到南京路上的“永安”、“先施”、“新新”、“大新”四大公司,無一不在建造之初留下了風水的傳說和故事,且華夏大地的曆朝曆代,無一不是敬天地而遵循自然生存法則,因地製宜。眼前時間不等人,有招好過無招,何況從玄學方麵一試,即使不成也沒有什麽大的傷害。主管領導思想也終於出現了鬆動,經過一番暗訪,當局終請來了一個奇怪的喇嘛,而令邱淩雲想不到的是,那……那喇嘛竟然就是他失蹤多年的父親!吳四貴!(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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