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之前看到胡一炎一陣胡亂擺弄,搞得靈王洞一陣風聲大作,那些圍觀的民眾還以為是洞神發火,於是乎他們紛紛大呼小叫地朝縣城裏邊跑,這一邊跑著還喊道:“外鄉人把洞神惹怒了!洞神就要出來懲罰咱們了!”


    所謂三人成虎,這謠言的威力那可是十分大的,沒過這半炷香的功夫,這事情那就是傳遍了整個鳳凰縣城,而且還越傳越離譜,到了後來竟有人說成是這靈王洞中原來並沒有神仙,隻是裏邊住著個吃人的妖怪,這一次外鄉人亂搞事情那是弄得裏邊的妖怪發怒了,準備出來襲擊這地方!


    一時間,謠言弄得城裏那是人心惶惶,有不少膽子小的人那是已經收拾起了細軟,準備逃跑去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本來在所有人嘴裏已經讓妖怪給吃了的胡一炎等人卻是帶著袁林一行剛剛蘇醒過來的四人出現在了鳳凰縣城的城口處,還是劉老漢眼兒尖,一眼就把胡一炎等人給認了出來,疑惑間那是走上前去問道“胡法師,你……你這不是已經讓靈王洞裏的妖怪給吃了嗎?!怎麽如今又……又好像沒有事一樣……還有金滿你……你身上的落洞好了?!”


    劉老漢說的這些話兒弄得胡一炎頓時一頭霧水,細問之下才知道這其中的原委,不過這知道之後也著實讓胡一炎等人哭笑不得:“我說劉老哥,咱的本事你難道還不相信嗎?那靈王洞裏哪裏還有吃人的妖怪,不過就是一些風水的玩意罷了,如今已經被咱解決了,從今個起,我敢打包票!這鳳凰縣城裏不會再出現什麽落洞的事情兒!”


    “這……這真的?”劉老漢還當是自個耳朵不靈光,聽錯了胡一炎的話兒,可一旁的金滿則笑道:“劉阿大,這位胡法師說的都是真話,靈王洞裏的事情已經被他們給解決了,不信你看我媳婦,這不是已經給治好了嗎?!你就快回城裏告訴其他人,叫他們不要怕,胡法師已經把事情都給解決了!”


    劉老漢看了眼金滿一旁的苗族女子,這的確是他的媳婦。至此,他才真的相信了胡一炎的話,也是趕忙回頭又朝城裏頭跑了回去,見人就把這事情的經過說一邊。


    就這麽樣子,這事情一傳十,十傳百的,才把縣城裏頭那些恐慌的清晰給壓了下來,不過還是那句老話,三人成虎!這事情一個傳一個之下,又再一次越傳越玄乎,說什麽這靈王洞裏頭其實真的是住著一個會吃人的妖怪,而胡一炎和袁林師兄弟倆人就成了上天神靈派下來的使者,是他們把洞裏的妖怪給殺了的。


    為了感謝兩為神靈的使者,當地人則是自發組織了一個盛大的酒宴,那是選在祭壇那兒擺開了好幾百桌的酒席,把全部城裏的族人都給叫上了!


    在酒宴上,當地無論是漢子,還是苗子;無論年輕的,還是老掉牙的,那都是拿著酒杯來到胡一炎他們的那桌子前邊,搶著要敬他們酒。看著那一隊擺著長龍尾巴的敬酒隊伍,就是胡一炎也差些給嚇出了冷汗,他心想要是這輪杯喝下去,自個那鐵定要玩完,不過幸好他心思機敏,找了個借口說什麽自個和袁林那是神靈的使者,喝酒可以,但不能喝醉。要知道當地人可最信這端兒,如今胡一炎這般一說,所有來敬酒的人還真是放過了胡一炎和袁林。


    見狀胡一炎和袁林師兄弟倆人那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不過他們這般輕鬆那卻是換來了張屯的痛苦。由於這一群想要敬酒的人一下子是去了目標,所以就盯上了張屯,也不知道是誰先發話,說道:“張屯兒雖說不和胡大師、袁大師一樣都是神靈的使者,不過確實他把神靈的使者引路來咱們這村子的,所以無論如何咱們都要敬他!”經此一起哄,原本圍著胡一炎和袁林轉的人群都朝張屯圍了過去,而張屯那是在湘西本地混長大的,熟知當地的習俗。這當地人給你敬酒,那是看得起你,把你當做真朋友,要是你不喝的那就不是不給當地苗子的麵子,以後咱們見麵那就不再是朋友!


    這純爺們可以喝醉,喝醉就是兄弟,是兄弟的就會不管你,但不能逃酒,逃酒的就是娘們,在當地會被別人看不起!想到這裏,張屯心裏暗道一聲拚了,拿起大碗來就咕嚕咕嚕喝了起來,而一隻手則是不停地夾菜往自個嘴裏送,希望多吃些東西,把肚子裏的酒勁給緩一下。


    當地苗子喝的都是自家釀的米酒,雖入口的時候不比胡一炎他們以前在香港和黃炳坤那兒喝的土茅台烈,可後勁十足,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左右,這涼風一吹,張屯頓時酒勁兒就上了來,隻見他晃悠著一把抓住胡一炎的肩膀,頗有些醉意地說道:“胡哥,咱和你說……說實話吧,你這一身本事那可是了不起啊!打從你……你和袁法師那天晚上幫金滿那小子招他媳婦魂兒的時候咱這就眼饞了,你看這……這能不能教教小弟我幾招?”


    “你想學咱們的‘茅山術’?”胡一炎聽了張屯的話先是一愣,可看見張屯那是醉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隻當他那是再說醉話,於是也就沒有在意,敷衍說道:“學這些玩意沒有個十幾年的功夫是出不了師的,不說其他,這陰陽五行的說法咱當年少說也學了個三五年,你不懂這一套,就算我教了幾招你也用不來。況且你也沒有那個時間,依咱看你還是繼續在湘西這地頭當你的向導好了。”


    胡一炎本以為自個說了這話張屯就會放棄,不想他卻突然站起來,嚷嚷道:“十幾年怎麽了?!十幾年難不成我不能學了?!要知道咱今年才剛剛二十一,時間大把有的是……就這麽說定了,咱這工作我就不做了,我……我這就拜你為師,和你學那個什麽……麽術來著……”


    看到張屯那模樣,胡一炎險些沒給氣樂了,苦笑道:“張屯,你這事情咱可做不了主,咱們這個門派叫做茅山密宗,如今就剩咱和咱師兄倆人了,而咱師兄那可是如今茅山密宗的掌門,你想要入門那得先經過他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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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胡一炎這麽一說,在一旁原來悶不吭聲的袁林頓時一愣,沒想到自個的師弟竟然如此狡猾,幾句話下來就把這難纏的大石頭砸到自個腳下,而就在他愣神之間隻見隻見張屯晃悠悠地走到自個的前麵,說道:“袁法師,這……這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收了咱,不然咱這就……就跪在地上不起來了!”說罷,張屯那還真是馬上跪到了地上,任袁林如何央求都不肯起來,“張屯兒,你這……這沒必要這樣子,要想入門的話咱們這……這還得從長計議啊!”


    “俗話說得好,這……這選日不如撞日,今天這日子那是剛剛好,咱們就這麽定了!大夥兒,說是不是啊?!”此時酒過半詢,在場的所有人基本有一本那是已經喝高了,見有熱鬧看紛紛都起哄,附和張屯說了一聲“是”!而袁林也是覺得眾怒難犯,於是當機也就點頭答應認了張屯這徒弟下來,隻是這嘴上人了,心中卻當是兒戲,心想張屯那是在發酒瘋,估計到了明兒這事他也就不記得了。


    “對了,胡法師、袁法師,今個雖說你們治好了落洞,可卻說不會再複發了,這……這其中有沒有什麽注意事項嗎?”劉老漢終於把事情提到了正題上,而叫當地人擺上神像的胡一炎則答道:“這你到是放心,咱們說不會再有落洞發生就絕對不會再有,隻是那靈王洞兩旁的聲像千萬不要亂移,最好能組織當地的民眾多多去那裏燒點香火供奉就最好了。“


    聽到二人說正事,袁林也插嘴道:“師弟,如今這靈王洞中的‘回魂局’已經破了,想來以前被拘禁在其中的遊魂野鬼在這七日之後可能會從裏邊出來,未免到時候出事,你看咱們是不是應該做一場大的超度法事?”


    “我說師兄,這份子的心你就甭要操了,他們這兒不是有那姓吳的老頭嗎?他雖說本事不咋樣的,可想來對於超度的法事還是會的,像這種繁瑣的事情讓他們自個去做就好了。”胡一炎打了個哈哈說到,可不想劉老漢聽了之後麵色變得難看,他說:“吳法師好……好像在你們幾個從洞裏出來的那天晚上起人就不見了……而今晚晚宴本來咱們還想派人去把他給請過來的,可這派去的人回來卻說不見他人,他家裏的東西也基本上不見了……”


    “跑了?!”聽了這話,胡一炎心裏暗道。所謂白天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這年頭就算胡一炎和袁林知道吳翁那老家夥有心要害自個有能怎樣,難不成真的把他捉了起來千刀萬剮?!那可是犯法的,要是給公安局的知道還不得被槍斃?!吳翁這老家夥這般做賊心虛就開溜,到也不動動腦子想一想,沒趣,難怪這種人隻能一輩子窩在這山溝溝裏裝神弄鬼!想到這裏,胡一炎也隻能是一笑置之,也懶得去理吳翁那老不死的了。


    酒宴散後,胡一炎一行三人沒有地方居住,隻能湊合著去劉老漢家裏住一晚上,等明天起來開始著手幫當地人準備超度的事情。而劉老漢家裏本來還住著兩個兒子,見法師說要來自個家中借宿,非但不煩,心裏頭感覺那還是挺自豪的,於是紛紛讓出了自個房間,出到外邊到自個親戚家去借宿去了。


    這兩間房間,隻有兩張木板床兒,所以後來三人商量了一會,逐由袁林自個睡一張,而張屯和胡一炎湊合著睡一張,就這樣,一夜無話,三人閉上眼睛直接就睡熟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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