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聽說林天合認得中國對外商業工會的主要負責人金三牙,胡一炎和袁林還以為自個要到台灣去一行,可不想聽林天合說金三牙在台北那邊聽說了他們師傅的事情,當天下午就坐上了來香港的飛機,晚些時候就能到香港。


    聽到這一消息的胡一炎師兄弟倆人頓時一愣,暗道這個金三牙也未免也太給麵子了,心裏頭有些頗為不信,可到了下午五點半的時候倆人卻接到了林天合的電話,說是那個金三牙已經在香港機場下了飛機,要他們和自個一塊去接他。


    不管如何,這金三牙畢竟是自個與師兄袁林為師傅平反的其中一條線索,所以胡一炎和袁林接到電話之後當下也就沒有再猶豫,馬上一起出門打了量計程車就直奔機場去了。


    話說他倆人在見到這個傳聞中的金三牙之前,心想這個從前軍統局特務組織的主管長得一定非同一般,可是等兩人到了機場一見麵,卻發現這個金三牙其實長著一副比普通人再普通的臉,是屬於那種隻要站到人群中即使是和他很熟都認不出來的那種普通大眾臉,當然,這前提是他不露出他那三顆金牙來。而且他看上去已經八十幾歲了,頭上的頭發都花白完了,這次來香港還坐在一個輪椅上,本來胡一炎和袁林還以為他那是得了什麽病,估計剛從醫院出來,可走進一瞧,卻發現他褲子上的兩條褲管子空空地蕩著,顯然是沒了雙腿。


    同時也在機場的林天合看到胡一炎和袁林來了之後,趕忙給他們二人引見,說:“胡師傅,袁師傅,你們快過來,這可係我經常和你們提起當年在中國國軍裏邊出名地大人物啊!人稱金三牙就係他了!”林天合嗬嗬一笑,又轉過頭來向金三牙說道:“這兩位是……”沒等林天合把話說完,卻見金三牙打斷林天合的說話,說道:“你們就是李震山的兩個徒弟?”


    原來按照胡一炎和袁林的想法,這個金三牙既然是中國對外商業工會的頭頭,想來就算是和自個的師傅不是很熟識,也應該見過其本人,可哪想金三牙一見麵就直呼自個師傅老人家的名諱,這不用說,兩人鐵定已經是老相識了,當下胡一炎和袁林皆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異口同聲地問道:“你......你認識咱們的師傅?!”


    金三牙笑了笑,露出他那三顆金牙,說道:“何止是認識啊……想當初要不是你們你們師傅出手相救的話,想我這個老頭子也不能活到今天…..”一句話,直接就打開了金三牙的話匣子,向胡一炎師兄弟倆人敘述了一段往事。


    抗戰十年,那是一個烽火連天的年代,這表麵上除了咱們自己國家和小日本軍事上,經濟支撐上的一個大較量,暗地裏也是兩國特務機構的較量,什麽暗殺、破壞、竊取等等,無所不用其極,而在中國對外商業工會成立以前,金三牙那會兒還年輕,他是一個律屬軍統局調配的特務,因為身上有一手百發百中的鐵蓮子手藝,所以在軍統局裏邊十分吃得開,一般上頭有什麽危險的任務都會交由金三牙去做。


    一次,據說小日本那邊會派遣一個日本高級軍官好像叫做藤原一郞的少將到南京汪偽政府地區視察,而金三牙接到上頭派下任務,在藤原一郞來到南京的時候找機會將其擊殺,因為這次行動具有一定的困難性和危險性,所以上頭還另外掉了兩名高手給金三調配,其中一人叫做曾保國,是從德國狙擊手學校回來的高材生,一手槍法那是使得出神入化,而另一個叫做黃敬忠,留著一頭點著香洞的光頭,據說曾經在少林寺裏呆過,練得一身橫練得鐵布衫功夫,後來投了軍打小日本。在一次戰役中,本來他所在的連隊被小日本包圍在一座小山頭上了,合圍上陣地來的小日本跟著國軍就展開了拚刺刀的白刃戰,眼看著自個人就要拚光了,沒想到黃敬忠一個人赤著膀子,拿著一把鬼頭大刀,硬是帶著他們連的連長給殺出了重圍,一路上還殺了十幾個鬼子,由此一戰成名,而由因為它長得有些麵目猙獰,所以在軍中外號又得名大刀黃鬼頭。


    就著樣,這三個身負絕技的人接到任務之後就連夜喬裝打扮趕到了南京,在視察了南京內部環境之後他們都認為這南京內部戒備森嚴,要是等頭藤原一郞來到南京的話就很難有下手機會了,於是他們就當機立斷,決定在藤原一郞在來南京的路上直接把他給吃了,不給他進城,於是他們根據線報,就在離南京市郊外十幾公裏的地方埋伏好,等待藤原一郞的到來。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等待,到了第四天夜裏大約晚間十點多的晚上,遠處的公路上逐漸駛來了三輛亮著車燈的軍用卡車,不用說,這就是他們等了很久的藤原一郞的車隊!


    看著這三輛卡車,金三牙約莫估計這小日本應該有將近一百人左右的護衛隊吧,這樣一來還真是擊殺藤原一郞的好機會,於是則叫三人分散埋伏在公路兩旁的森林裏,準備伏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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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一聲埋在公路上地雷的爆炸,走在最前邊那輛軍用卡車直接被炸上了天,而後兩輛的卡車則被迫停了下來,上邊的日本兵紛紛都走了下來,舉著手中的步槍四處張望。


    就金三牙對小日本的了解,他才不會天真的以為那個藤原一郞才會在第一輛已經被毀的軍用卡車裏,按著小日本的習慣,為了保證藤原一郞的安全,他肯定是在中間的那輛軍用卡車中!


    果然正如金三牙所料,借著第一輛被炸毀卡車的火光,金三牙可以看到隨著兩輛卡車的士兵下了車,在第二輛卡車上的駕駛室上也下來兩個人,而這兩個人一下車之後立馬就讓七八個日本兵做肉盾給圍了起來,根本就沒有讓他們三人能夠射擊的地方,本來想借著藤原一郞下車的那一瞬間讓曾保國把他給斃掉,可是沒想到那些日本兵為了保護藤原一郞,竟然用自個的身子做靶子,無奈之下,金三牙咬了咬牙,暗道:“沒法了,隻能來硬的!”


    金三牙手中的步槍是個暗號,隻聽他這邊槍聲響起,埋伏在兩個地方的兩人也同時開了槍,因為害怕鬼子仗著自個人多硬來,金三牙那是學著土八路那樣弄起了“麻雀戰”,在幾個樹梢上掛上幾個鐵桶,裏邊放上鞭炮點燃,一時間,就好似槍聲四起,小日本也不知道這四周一共有多少人,慌亂間也不敢亂來,隻能站在原地上亂放空槍,而就借著這個機會,金三牙三人拿著小日本當活靶打,特別是曾保國,手中拿著一把德國老毛子產的狙擊步槍,一槍就撂倒一個小鬼子,沒過幾分鍾就打死了十幾個小鬼子,而且還是槍槍在小鬼子的腦袋上鑽個血窟窿!


    金三牙和黃鬼頭在槍械方麵雖然沒有曾保國那般那麽在行,但是也是打得十分輕鬆,四五槍間也能打中一個鬼子,沒過一會,這百來個鬼子就隻剩下十幾人了,他們都死死地圍著剛剛下車的那兩人,用身體做盾,做最後的困獸之鬥。


    金三牙知道這兒那是敵占區,如果不能迅速解決戰鬥的話鬼子的增援部隊一下子就會趕過來,於是他當機利斷,以一枚手榴彈的炸響做為暗號,按照事先預定好幾計劃三個人一下子就從三個方向衝了下去。


    三人在離鬼子方向最遠的時候,最先發威的還是曾保國,手中的狙擊槍就好似鬼催的一般,專挑那些拿著步槍瞄準的鬼子招呼,而那些護著藤原一郞的鬼子因為暫時沒有殺傷力,所以他就先不理。


    當三人奔到公路上的時候,接著發威的就到了金三牙,隻見他扔下手中已經打光子彈的步槍,從腰間抓起鐵鏈子就射出去,指哪就打哪,等衝到近處的時候那些鬼子手上的步槍都讓他給卸了!而緊隨其後的黃鬼頭,則是操起一把厚背鬼頭刀,就好似閻王使者一般,衝入鬼子的陣營中,往他們的脖子上招呼,其中曾經有幾個不怕死的鬼子,那是抽出腰間的刺刀衝上來想和黃鬼頭拚命,可是哪想黃鬼頭一身鐵布衫功夫,這刺刀根本就紮不進他的肉裏,拚命不成,反倒落得了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這一場戰鬥隻持續了大概十五分鍾左右,在場的九十幾個日本鬼子全被擊殺(當然,有三十幾個鬼子是在第一輛軍用卡車上邊直接被殺死的,這也算是金三牙他們的運氣好),隻剩下一個身穿日本高級軍官軍服的人和一個身著便裝的中年男人,金三牙看著那日本軍官肩上那純黃杆子加一顆星的標誌,這就是日本少將的軍銜沒錯,雖說不知道那個身著便裝的人是誰,不過這日本軍官肯定是藤原一郞沒錯。


    “小鬼子,今個你們遇上咱爺們也算是你八輩子休來的造化,今個老子高興!就留你們個全屍吧!”金三牙冷哼一身,帶著曾保國和黃鬼頭緩慢逼了上去,隻見那個日本軍官拔出腰間武士刀,嘰裏咕嚕地說這些什麽,金三牙三人聽不懂日語,也懶得去聽懂,反正今天這個藤原一郞那是跑不掉了!


    眼見著這一次任務就要完成,不知道怎的原本在一旁一聲不吭身穿便裝的中年男人忽然向前走了一步,擋在藤原一郞的前邊,手上一伸,沒想到頓時有三個巴掌大紙人忽然從他的掌心飛了出來,等那巴掌大的紙人飄到了地上之後竟然奇怪地自個站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就長大成了普通人大小的模樣,“妖術!是小日本的妖術!”金三牙三人見狀都是倒吸了口涼氣,以前聽軍隊裏的人傳聞過,在小日本那邊有一些會用妖術的人,本來金三牙還以為是一些好事的兵油子亂傳的,沒想到今個竟然真的給自個碰見了!


    看到另外兩人眼中透露出的恐懼,金三牙心想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節骨眼上了也不能臨陣當龜孫子,雖說心裏害怕,可依然咬了咬,叫道:“操你娘的!你妖術又怎樣,老子就不相信你不怕槍子!”說罷便帶頭抽出腰間的盒子槍對著那三個紙人身後的那個用妖術的人就是要射擊,可不想那用妖術的人一抬手,金三牙全身上下不知怎的竟然就好似給什麽定著一樣,不管他怎麽努力地掙紮,可就是一點都動不了!而本來也想動手的曾保國和黃鬼頭也是和金三牙一個樣子,都給當場定住了!


    “小日本,你……你這對咱們使得是什麽妖術!”麵對金三牙的質問,那個使妖術的人隻是冷笑了一聲,轉身和藤原一郞嘰裏咕嚕說起日本話來。


    隻見他們倆人說了幾句話之後藤原一郞點了點頭,忽然把手中的武士刀交給那個使妖術的日本人,而那個日本人則是走到三個紙人前邊,對著其中一個人紙人的腦袋就斬了過去!


    同一時間裏,隻聽咕咚一聲,一陣火辣辣的鮮血飛濺到金三牙和黃鬼頭的身上,雖說腦袋不能轉動,可是金三牙瞥眼間那是看到了自個腳邊滾來一個腦袋,而那個腦袋就是曾保國的!


    看到此情此景,金三牙和黃鬼頭身上都出了一陣冷汗,不知不覺嘴裏直喘著粗氣,麵色上不難不看出他兩的恐懼,雖然他們加入到軍隊中本來就是不怕死的主,可對於一些超自然的詭異玩意卻是每一個人都無法不害怕的。


    見到二人恐懼的麵孔,那個日本人似乎十分的享受,隻見他嘿嘿一笑,又走到另一個紙人麵前,對著那可紙人攔腰就斬斷!


    由於黃鬼頭站在他身旁,這一回金三牙總算是清楚看到黃鬼頭是怎麽死了,隻見這少林寺出來,一身橫練鐵布衫功夫的高手瞬間竟好似被什麽東西斬到一樣,身子一下子就給分成了兩半,花白的腸子流了一地,而他的胃讓這一刀給切開了,金三牙那是可以清晰地看到裏邊那是還有今天晚間吃了還沒有消化完的幹大餅。


    事情到了這節骨眼上,連一向久經沙場的金三牙頓時一陣反胃,可因為不能動,那嘔吐物隻沿著它的嘴角流了下來。


    看到金三牙的這幅模樣,連在那人身後的藤原一郞也滿意地笑著點了點頭,而那個日本人則忽然用中文說道:“支那人,你知道怕了吧?這就是你們襲擊大日本皇軍的下場!剛才我看出你是他們兩人的上司,所以我沒有殺你,要是你想活命的話就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不然你就會和你的手下一個下場!”日本人指了指地上曾保國和黃鬼頭的屍體說到。


    金三牙雖然對於眼前這個使妖術的日本人的殺人手法感到恐懼,可是他也是個不怕死的祖,心中暗道咱爺們可不能當漢奸孬種啊!嘴裏則叫罵道:“我操你祖宗!是你他娘的祖宗派咱來收拾你們這些龜孫子的!”金三牙罵得這句話到是爽快,不隻連眼前日本人的祖宗給罵了,那是連他的孫子都給罵了,不過那人卻也不動氣,隻見他走到最後一個紙人前邊,對著那紙人的雙腿就斬下去!


    哢嚓一聲,金三牙兩條腿齊膝而斷,整個人向後一倒就睡到了地上,因為動彈不得,他隻能把所有的痛苦和氣憤都通過喊叫叫了出來,一時間,淒厲的慘叫聲打破了夜空,在這公路的山坳間回蕩……


    “我在問你一次,是誰派你來的!”那日本人冷冷地問到,而金三牙此時因為失血過多,渾身已經開始發冷,顫抖起來,可依然嘴硬,說道:“是……是你娘的……的祖宗派咱來……”


    “好!很好!”似乎金三牙的不怕死把那個日本人給激怒了,隻見他狠狠地咬了咬牙,雙手反握日本武士刀,對著金三牙的紙人作勢,猛地就一刀衝了上去!而就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忽然間一道黑影從一旁暗處飛射而來,那日本人隻覺得自個臉上似乎給什麽鈍器給砸到一樣,失衡間向後連退了四五步,等穩下身形來一看卻發現此時自個麵前站著一個手握桃木劍黃袍老道士,“你是誰?!”日本人厲聲問到,而那老道士卻是嘿嘿一笑:“龜孫子,難道你爹沒有教你說話的時候嘴裏不能吃東西嗎?這真是沒教養啊!”


    聽到老道士一說,那個日本人才覺得自個嘴裏火辣辣的,似乎真有什麽玩意,等吐出來一看,沒想到竟是自個兩顆夾帶著鮮血的牙齒,老道士見狀又是怪笑一聲,說道:“看來這會沒牙齒的狗不能再咬人了!”


    “你……你!”那日本人何嚐被這般戲弄過,見到老道士如此頓時就沉不住氣想要衝上去,可就在這時候卻見不遠處又跑來兩個年輕道士,那兩個道士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金三牙三人,就說道:“師傅!另外兩人已經翹辮子了,這個長金牙的失血過多,再不救也得玩完,不過他身上好像中了法術,動不了啊!”


    “旁門左道!也敢叫做法術?!”老道士冷哼一聲,忽然從腰間取出一個酒葫蘆,含在嘴裏一口烈酒,猛地就往金三牙的紙人聲上盆了出去,沒想到那紙人被烈酒噴到之後竟又變回了之前巴掌大的小紙人,濕得爛在了地上,“師傅,他能動了!”


    老道士點了點頭,說:“阿龍,殷人,你們先把他帶到一邊,給他治傷!”


    “師傅,那你呢?!”兩個年輕道士似乎有點擔心老道士鬥不過那日本人,而老道士則是擺了擺手,笑道:“平日咱都是弄一些狗日小日本下手,今天好不容易碰見同道的,怎麽說也得與他好好相處一下。”


    聽了老道士的話,那日本人知道眼前這人想要和自個一對一,當下是大鬆了口氣,頗有些恭敬的意思說道:“老先生,你是想和我一對一較量是嗎?”


    “閉上你的狗嘴!這老先生你這混人叫的嗎?!”老道士沒好氣地罵道,而那日本人聽後則是麵上一陣青紅紫白的變著顏色,忍著怒氣說道:“剛剛看老先手您吐的那口烈酒當中應該夾帶了舌頭的鮮血吧!這一手應該是出自中國茅山密宗中的‘茅山術’,我沒有猜錯吧?”


    “喲,沒想到你這小鬼子到是對咱們大老爺們的玩意挺在行的?”聽日本人道出自個的手藝,老道士似乎挺有些意外,而日本人則是得意了起來,說道:“在下菊田秀一,精通日本土禦門流陰陽道,對中國的道術也有一定的研究。我想憑著老先生您的本事要是肯為我大日本皇軍效力的話一定前途無量!”


    “呸!”老道士吐了口唾沫,罵道:“你要老子當漢奸!未免也太抬舉老子了吧!你以為咱不知道你打的啥子注意,想拖延時間等救兵?!沒門!”


    這菊田秀一還真是打著拖延時間的主意,可不想到給對方一語道破,無奈之下隻能馬上翻臉,把武士刀倒插在地上,雙手如同蘭花般掐起掌訣。


    兩者鬥法與驅邪治鬼不同,所謂先下手為強,後先手遭殃,那菊田秀一想來也是精通此道的高手,深明此理,所以便趁著老道士沒有動作的時候先施起了法來,可哪裏想到這眼前的老道士卻是冷笑一聲,慢慢得從上拿出拿出一根竹子,忽然就用力將其折斷!


    本來菊田秀一還在納悶眼前這老道士拿出跟竹子幹嘛,可跟著那竹子一斷,卻一陣劇痛傳來,低頭見才發現自個雙手的十根手指全都給斷了!


    “日本道術?不過爾爾!”老道士冷笑一聲,忽然拿起桃木劍就,用手指沾了一些剛剛咬破舌尖流出來的鮮血,並將其抹到木劍上,大喝一聲:“五行歸位!陽血引路,木劍開封!神兵急火如律令!”同一時間,老道士身形如同鬼魅般奔了上去,在菊田秀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就是一劍!


    說來也奇怪,這木劍本來是鈍器,沒有鋒刃,可是給老道士這麽一鼓弄下竟然斬人頭如同切豆腐一般,一劍揮出,那菊田秀一的人頭立馬就飄上三尺高空當中……這是金三牙昏迷前看到的最後一個景象,到了這裏,他因為身上失血過多終於忍不住沉沉地睡了過去……


    PS:這一段中國道術對日本巫術我覺得寫得挺不錯的~嗬嗬,各位覺得滿意的話就給咱丟丟推薦票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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