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羅氏所出的嫡出的二姑娘祁雅蝶和前王妃林氏所出的嫡女,大姑娘祁淺紫兩人也好奇的盯著南宮嫿的蓋頭看,兩位姑娘都加封了郡主,不過府中人還是習慣稱呼她們為大姑娘,二姑娘。


    祁淺紫眼裏的微笑十分真誠,不過祁雅蝶眼裏則有著濃濃的算計與探究,時不時的看一下南宮嫿身側的丫鬟,又時不時的盯著屋裏那些陪嫁之物。


    這時,一位全福夫人上前,朝祁淺紫等人道:“郡主們,新娘子累了,需要休息,等休息夠了晚上還要洞房,你們且先出去一下,要鬧著了三奶奶,三少爺可是要生氣的。”


    祁淺紫朝南宮嫿行了個禮,懂事的點了點頭後,領著眾孩子們退了出去,全福夫人立即將門關上,玉萼拿來一碗早準備好的蜜糖糕,輕輕揭開南宮嫿的蓋頭,往她嘴裏餵了一些,怕她餓著,全福夫人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當沒看見。


    南宮嫿此時已經餓得十分難受,有吃的,便溫文優雅的吃了起來,就在床上坐了一下午,終於,天色漸晚,府裏四處是熱鬧喧譁的聲音,有鳴樂聲,鞭炮聲,還有賓客們的歡聲笑語。


    正在南宮嫿等得全身酸痛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下人的聲音,“世子來了!”


    說完,丫鬟們已經將門打開,透過紅蓋頭的fèng,南宮嫿看到祁翊臉色有些紅,身上透著一陣陣酒香味,就像謫仙般朝她走過來。


    “你們都出去。”祁翊看著南宮嫿,就朝她直奔而去,邊上的全福夫人立即上前,朝他道:“吉時已到,請世子挑開新娘子的喜帕,意寓長長久久、金玉滿堂。”


    祁翊鳳眸生花,巧笑言兮的看向南宮嫿,臉色突然有些羞紅,他彎著身子,湊近南宮嫿,接過全福夫人手中的金秤,緩緩抬眸,溫潤如玉的樣子惹人著迷。


    他拿起金秤,將金秤緩緩移到南宮嫿的喜帕前,輕輕將喜帕挑起,在慢慢挑起的過程中,他眼底是欣喜且帶著害羞的笑,南宮嫿一抬眸,便對上男人深邃如海的眸子,也是一臉的羞赦。


    兩個新人都是第一次,都不太懂,所以十分的羞澀,看得邊上的丫鬟們既高興又好笑,玉萼知道祁世子太深愛自家小姐,忙把床上的核桃瓜果等物全部移開,再迅速換上新的錦被,全福夫人們則迅速把喜燭點上。


    “請新郎新娘喝合巹酒,交過杯後,以後就你我不分,融為一體,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全福夫人說完,將倒好的酒慢慢遞給祁翊。


    而此刻,祁翊正溫柔的盯著南宮嫿,眼裏再沒其他人,他頭也沒回的接過酒,冷地揮手,“都下去吧!”


    “可是世子……”全福夫人還想完成接下來的儀式,卻看到新郎官眼裏隻有新娘,人家小兩口臉都羞紅了,就差沒抱在一起了,她們在在這裏,顯得太多餘。


    想到這裏,全福夫人們忙放下東西,一個個魚貫而出,喜媽媽和玉萼等人則是喜極而泣,揉著眼淚不舍的看向南宮嫿,她們的小姐,終於幸福了,在哭過後,眾人也全都退出房間,將門輕輕帶上。


    眾人一走,房間裏就隻剩南宮嫿和祁翊兩人,床上的九重紗簾被風輕輕吹拂,窗前的簾子上透著九重花紋,如海水一般隨風波動,明亮的燭台閃著耀眼的紅,麵前男人的眼眸是那般的深邃,南宮嫿隻覺得自己好像做夢一般,今天,她終於是祁翊的妻子了。


    “嫿嫿……”祁翊看向低著頭的南宮嫿,心情十分澎湃,此時他已經放下金秤,輕輕將南宮嫿頭上的玉冠和蓋頭取下來放好,玉指輕挑南宮嫿的下巴,一時間也不知道從哪下手。


    “世子……”南宮嫿也喊了一聲,隻覺得不知道該怎麽喊,這時,男人已經率先改口,“我應該稱你為夫人、娘子,你應該稱我為相公。”


    “相公。”


    “娘子。”祁翊說完後,兩人同時出聲,聲音差點撞到一起。


    這時,祁翊看著燭光下溫柔如水的南宮嫿,大掌已經緩緩伸向她,將她一個順勢就抱在懷裏,然後垂下濃密纖長的睫毛,看著她羞紅的唇,他兩片薄薄的紅唇已經親吻上去。


    感受到兩片柔軟的薄唇,南宮嫿隻覺得心頭一顫,渾身像電流一般滑過,此時,男人已經輕閉上眼睛,一排如刷子般的睫毛長得與她的肌膚相觸,他溫柔的在她口裏攻城掠地,接吻的感覺,好甜,也很美好。


    南宮嫿這時更加緊張了,她隻覺得自已身子一下子軟了起來,軟綿綿的倒在男人懷裏,小臉腮紅,渾身柔弱無骨,祁翊在寵溺的親過她的唇時,又親吻她的額頭、眼睛,親了好久,他才對她溫柔的道:“嫿兒,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動心的女人,娶了你,是我這世最大的幸福,以後,你要打架,我幫你遞刀子,你要放火,我幫你點火澆油,你要殺人,我在前邊給你帶頭。你一向沒有安全感,既然我遇到了你,一定會同你快樂,同你笑同你哭,你怕熱,我幫你煽扇子,你怕冷,我緊緊抱著你,你喜歡什麽,我都會想辦法給你弄來,哪怕你喜歡別人家的東西,我也會給你打劫來。嫿兒,我們約定,我們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永遠不能將對方忘記,無論遇到何事。”


    南宮嫿聽著祁翊的肺腑之言,隻覺得自己依偎在他懷裏,能感受到他火熱的胸膛,起伏跳動的心,還有他真誠的話語,便溫柔的點了點頭,抬手撫上男人的劍眉,“我答應你,我們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我不會忘記你的。”


    “那現在,我們是不是該進行洞房之事了?”祁翊看著南宮嫿玲瓏有致的身體,喉嚨忍不住幹澀沙啞起來,此刻,他真想把他的嫿兒揉進心裏,與她合二為一。


    南宮嫿的臉此時已經紅成了糙莓,便伸手嬌嗔的捶了祁翊胸膛一記,在他懷裏撒嬌道:“我……我不知道。”


    “你這磨人的小笨蛋,我真想現在就要了你。”祁翊雖然沒經過男女之事,不過也懂不少,便拉住南宮嫿的手,將她慢慢壓到身下,性感的薄唇又吻上她的唇,大掌也在她身上溫柔的遊走。


    南宮嫿隻覺得自己渾身發熱,好像將祁翊抱得緊緊的,祁翊似乎也很緊張,他生怕傷著南宮嫿,刻意不將重量壓在她身上,又輕輕剝開她的衣裳,露出她潔白的肌膚,以及一覽無餘的胸前春光。


    “我……”南宮嫿見自己的身子被他看去了,隻覺得十分害羞,忙捏住祁翊的手,可祁翊一路親吻而下,慢慢吻向她的脖頸處,玉手滑到她腰前,輕輕一拉,就將她的腰帶解開,此時,他隻覺得身下的女子十分柔軟,軟得像棉花一般,給他一種十分神秘的感覺。


    “嫿兒,你身上好熱。”祁翊說完,覺得自己更熱,他突然抬眸,有些害羞的轉過眸,慢慢將自己的外衣脫下,南宮嫿見狀,也微眯起眼睛,伸手去幫祁翊解衣裳。


    祁翊在脫掉外衣後,露出十分精壯又結實的胸膛,他的身材太過火熱,身上的男性特徵十分的明顯,身材有著男人應有的堅強輪廓,看得南宮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這時,祁翊又一低頭,一剎那含住南宮嫿的唇,他烏黑的青絲柔美的披於雙肩,玉手扣住南宮嫿的手,含住她的唇又開始親吻,聲音沙啞而低沉,且泛著淡淡的磁性,“嫿兒,我愛你,你喜歡這種感覺嗎?”


    南宮嫿羞澀的點了點頭,聲音如蚊子一般的道:“喜歡。”


    “乖,別怕,為夫會很溫柔的。”祁翊這時嘴唇更加殷紅,更兼目清眉秀,唇紅齒白,發挽烏雲,指排削玉,有著花容一般的貌,靜夜深海一般矜貴的性子,眼底含笑,已經一路吻下去。


    南宮嫿隻覺得全身像火在烤一樣,這時,男人已經將她抱緊,不過他眼底盡是害羞,一個大男人,平時十分的霸道強硬,到這個時候卻很害羞,要是傳出去,人家肯定不相信,不過祁翊一向潔身自愛,不像尋常男子那樣喜歡尋花問柳,這樣高潔的品格,沒有經過人事也很正常。


    南宮嫿雖前世經過人事,但在嫁人後袁逸升很少親近她,因為他被南宮玨勾引了,所以她對那些事早已經模糊,更不想想起,如今和祁翊在一起,她也十分的緊張,好像初次一般,不知道從何下手。


    兩排沾著喜字的蠟燭在空是搖曳,南宮嫿被祁翊緊緊抱在懷裏,此刻,她隻覺得好像墜入天堂一般的舒服,正在嚶嚀之際,她隻覺得男人往她身上一壓,一股美好的感覺至身體傳來。


    “啊……”南宮嫿忍不住輕嚶一聲,而身上的男人,已經溫柔的盯著她,慢慢移動起來,這種充實且舒服的感覺,讓南宮嫿強咬著嘴唇,這一刻,她是真的成為女人了。


    窗外的月亮已經害羞的鑽進雲層,星星都閉上眼睛不再眨眼了,樹上的落葉全都閉合,全都害羞的不敢看喜房裏的人兒。


    這一晚上,南宮嫿被祁翊折磨了好幾次,她一路酸疼到早上,而身上的男人像永不知疲倦一般,一直在她身上馳騁,早上的時候,兩人都沉沉的進入夢鄉。


    大約午時的時候,南宮嫿被窗外射進來的陽光照醒,她微微睜開眼睛,發現男人正撲在她身上,微閉著眼睛,發出均勻的呼吸,他昨晚真是太多次數了,所以還在沉睡,可她是女孩子,應該更累才是。


    南宮嫿看著果呈相見的兩人,忙害羞的要去推祁翊,這一推,便把上邊的男人驚醒,祁翊一醒來,在看著南宮嫿溫潤的目光和潔白的身子時,他更是害羞的側過眼睛,趕緊起身去找衣裳。


    南宮嫿則迅速拖過邊上的一塊絲巾,將它裹在身上,兩人都害羞得左看右看,正在這時,祁翊突然上前,一把拉住南宮嫿的手,滿目溫潤又深情的看著她,道:“娘子,那種感覺太美妙了,為夫還想要!”


    “什麽?”南宮嫿沒想到這真是餵不飽的一頭狼,忙搖頭道:“相公,都午時了,咱們再不去給老王妃請安,她老人家會生氣的。”


    “不會的,奶奶最疼我了,同樣疼你,她巴不得我們早點生個大胖小子出來,乖,別怕,我不會讓你疼的。”祁翊此時像哄騙小孩子一般,輕輕抱住南宮嫿,殷紅的唇又吻向南宮嫿,烏黑的秀髮披散在肩上,顯得愈加的柔美。


    南宮嫿看著麵前的男人,真是哭笑不得,她嬌嗔著要推開他,發現他已經霸道的吻了上來,她隻能以“唔”來回應他的火熱。


    終於,南宮嫿又在祁翊的誆騙下,被他折磨得渾身酸痛,而身上的男人像一點也不累似的,愛完她後還將她抱下床,盯著她美麗的身體,主動給她穿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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