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我們就出發了!”向錢衝讓所有人都跟直播間的觀眾們打了招呼之後,在直播間流量最高時,果斷切斷了直播。引得直播間裏的粉絲們破口大罵。向錢衝完全不在意,反正他已經帶著自己的嘉賓們上了飛機,還是頭等艙。這就不得不感謝一下節目中的某位大佬,自掏腰包給所有人升了艙。而為了感謝大佬的慷慨,向錢衝也很有眼色的把祁肆的位置安排在了某位大佬的旁邊。直到坐下後,祁肆才終於有機會跟坐在自己身邊的薄雁棲好好談談。“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祁肆看著薄雁棲的眼睛問道。薄雁棲的眼神頓時幽怨起來。“你說呢?”祁肆皺眉,“我說什麽?”“還不是因為某個小渣男吃幹抹淨人就跑了,我隻能自己自己來找小渣男了。”薄雁棲說這話的時候,滿身的怨氣,還帶著幾分明顯的欲求不滿。祁肆急忙抬手捂住薄雁棲的嘴巴,扭頭心虛地看向周圍,見沒人關注他們兩個,這才鬆了一口氣。“你說話注意點!什麽你都敢說!”祁肆壓低聲音嗬斥道。薄雁棲臉一黑,不高興道:“我是什麽很見不得人的人嗎?還是跟我在一起很丟人?”祁肆怔住,他沒想到薄雁棲會真的生氣。當然,薄雁棲的話也讓祁肆陷入了思考中。對啊,他幹嘛這麽心虛?他現在又不是藝人,哪怕是以前作為演員的時候,公司也沒有強製規定他不能談戀愛。既然如此,他跟薄雁棲在一起有什麽不能被大家知道的?“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薄雁棲立刻追問道:“那你是什麽意思?”祁肆嘴角一抽,“你別無理取鬧,我沒說你見不得人,但是你自己回憶一下你自己說了什麽?”“說什麽了?”“什麽叫我把你吃……”祁肆說到一半停住,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這大庭廣眾的你能不能注意點自己的形象,要點臉啊?”這話被其他人聽到,或者被網友聽去,他們兩個人的形象都不用要了!薄雁棲抿嘴不說話,就這麽一臉委屈巴巴地看著祁肆。看的祁肆都覺得自己就是個活脫脫的渣男。隻好軟下聲音哄道:“好了我錯了,我不該這麽說你,但是你來之前你也沒跟我提前打招呼啊,我這不是下意識想避嫌嘛。”“我想見你。”薄雁棲就說了這四個字,祁肆瞬間丟盔棄甲。祁肆臉上突然有點發燙,“不是,你……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這麽油嘴滑舌呢?”說完,祁肆突然愣了一下。以前的薄雁棲是什麽樣的?好像是非常高冷?在跟薄雁棲接觸之前,他對薄雁棲的所有認識都是通過別人的描述,以及所謂“原文”的描寫。但是不管是別人口中的薄雁棲,原文中的薄雁棲,都是不苟言笑、殺伐果斷的暴君人設。然而祁肆仔細回憶一下,自己從第一次遇到薄雁棲開始,薄雁棲在他麵前的表現好像就跟那些“聽說”不太一樣。如果真的跟原文裏寫的一樣,那祁肆在西山賽道遇到薄雁棲的那次,以他那時候對薄雁棲的出言不遜,當時他就應該無了。可是薄雁棲不僅沒有收拾他,還陪著他演戲,縱著他鬧。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薄雁棲就已經認出了他是小時候自己救過的那個孩子嗎?薄雁棲見祁肆表情不對,表情立刻嚴肅起來,皺眉問道:“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祁肆回神,搖搖頭,看著薄雁棲眼神複雜,“薄雁棲,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是怎麽看我的?”薄雁棲疑惑地看著祁肆,“第一次?哪次?”祁肆恍然,他果然在西山賽道那會兒就已經認出了他的身份。“西山那會兒,你是不是一早就認出我了?”祁肆問。薄雁棲也愣了一下,沒有否認,“嗯,你跟小時候變化不大。況且,你祁少的名頭那麽響,想認不出來都難吧?”“所以那個時候,我那麽出言不遜你也沒有收拾我,是因為小時候的事情嗎?”祁肆又問。“是,也不是。”薄雁棲抬手揉了揉祁肆的頭發。祁肆疑惑不解,“什麽意思?到底是還是不是?”第178章 社死瞬間薄雁棲正想給祁肆解釋,就看到跟拍pd扛著鏡頭轉了過來。“回去給你解釋,別自己胡思亂想,乖。”薄雁棲隻得在祁肆的小聲說了一句,就靠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祁肆見狀隻好作罷。祁肆本來也不是一個喜歡胡思亂想內耗自己的人,隻是突然想到這麽一個問題,所以想要知道答案。就算最後真的是最糟糕的答案也無所謂。又不是輸不起。再說,也不見得就是輸。隻不過薄雁棲如果是因為小時候的“祁肆”才喜歡上現在的“祁肆”,那他心裏多少會有點膈應。他始終覺得小時候的自己跟現在的自己不是同一個。十幾年前的事情他還沒弄清楚,但祁肆就是覺得,小時候經曆那一場“綁架”和“實驗”的不是現在的他,而是“原主”。之所以他現在可以回憶起一些小時候的事情,那不是因為他經曆過,而是他看到的是這具身體的記憶。祁肆的心裏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提醒他,不要讓現在的自己陷入“原主”的漩渦裏,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挖掘過去的真相才能看清一切。局中人總是一葉障目,唯有跳出這個泥潭,才能看到泥潭的全貌。……跟拍pd本來是想拍攝一些有意思的花絮,誰知道鏡頭掃過去,一個比一個表情嚴肅。實在拍不到什麽有話題度的畫麵,pd隻好作罷。接下來的行程,機艙內漸漸安靜下來。祁肆看了一眼,其他嘉賓都戴上了眼罩。祁肆也有點犯困,但是不太想睡。“不困嗎?要不要睡一會?”薄雁棲小聲問道。祁肆搖搖頭,“睡不著。”薄雁棲伸手捂在祁肆的眼睛上,“閉眼。”祁肆的眼前一黑,下意識眨了眨眼睛。睫毛刮過薄雁棲的掌心,掀起輕微的癢意。薄雁棲眼神一暗,“睡吧,到了喊你。”祁肆確實不困,但是聽到薄雁棲這麽說,還是聽話地閉上了眼睛。鼻尖能聞到輕微的香氣,是薄雁棲身上的味道。不是任何市麵上香水的味道,是一種祁肆形容不出來的氣味。帶著淡淡的清甜,還有一絲似有若無的煙草味。祁肆突然開口問道:“薄雁棲,你抽煙嗎?”“嗯?偶爾抽,怎麽了?不喜歡那我以後不抽了。”“沒有,我就是好奇問問,沒有不讓你抽,少抽一點就行。”“嗯。”祁肆聞著薄雁棲身上的味道,迷迷糊糊有了一絲困意,什麽時候睡過去的也不知道。半夢半醒時,感覺到有人給自己戴上了眼罩。隱約又聽到有人在耳邊跟人交談,好像是問空乘要毯子。不多時,祁肆就覺得自己的身上一暖,之後便徹底陷入了沉睡。……“祁肆,醒醒。”祁肆睡的正香,正做著美夢呢,就感覺有人在搖晃自己,打擾了自己的好眠,當即皺起了眉,把自己往身上的毯子裏裹。“唔……別吵,讓我再睡一會。”薄雁棲好笑地看著在飛機上賴床的祁肆,怎麽會睡的這麽熟?昨天晚上做賊去了嗎?“祁肆,醒醒,不能睡了,我們到了。”薄雁棲伸手去拽祁肆身上的毯子,拉扯間,衣襟被扯下來一片。頓時暴露了祁肆胸口上那一片梅花。雖然過去了幾天,上麵的痕跡已經很淡,但依舊可以清晰地看出來。可想而知這梅花剛綻放的時候該是多豔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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