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在試毒啊,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洛勳眼眶微熱,自己有寶血,對各種毒素免疫,但司監正沒有。這怎麽能讓人不動容?洛勳感動極了,衝著係統嗶嗶,“看看司監正,這是什麽行為,這是護駕有功,從龍之功!”“等朕登基了,便將他奉為攝政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係統:啊?【攝政王一般是在皇帝無能,或是早死,新皇不能鎮住下麵的人才出現的。】【你看哪個正經皇帝在世的時候,給自己立個攝政王的?】洛勳理直氣壯:“我隻會打天下,我又不會守天下。”“我一個當代大學生,有光輝的未來,你想讓我一直在這裏當個土皇帝啊?”係統:……【你不想當皇帝,你這麽興奮?】連任務都不在意了,一心想著統一世界。“你不懂,重在參與,”洛勳表示,“過程才是最重要的,這個世界的人們,將永遠記得他們的始皇帝!”係統搞不懂複雜的人類,表示:【別忘記了你穿書的目的,我們的任務】“是星辰大海,”洛勳表示,“沒有一刻忘記過。”【……是任務節點。】洛勳嘟囔道:“那是你記得的任務,我從一開始就想走的龍傲天路線。”從來沒有懈怠過,上個世界是現代社會的法律約束了他。而,在這個封建集權的舊社會,才有了他一展拳腳的機會。“幹!”洛勳吃飽喝足,端著果汁慢慢喝著,“統兒,蕭晟是個什麽問題,不會影響我的計劃吧?”按理說,之前情緒波動極大,奉獻了眾多積分的蕭晟,這個時候不該這麽沉默的。發瘋才是他的本色,怒不可遏才是他的日常。現在好像智障了,像是卡掉的留聲機,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又像是沒擰緊發條的玩具,失去了動力。係統道:【是有些奇怪。】洛勳緩聲道:“咋,想開了,放棄人世,想要羽化登仙了?這也太平靜了,不想弄死我?”他還以為就以蕭晟那個睚眥必報的心情,一定要找自己麻煩呢。係統真誠的表示:【如果數據不出錯的話,他現在是十分想弄死你的。】【實際上,除了世界崩壞,係統接收到的數據不會出錯。數據顯示,他現在情緒波動極大,從離開到現在,一直沒有停止過。按照這個波動來計算,積分數量十分可觀。】上個世界所有的積分,係統也沒有給過這樣的評價。“我要發了?”係統肯定:【根據你的認知來看,是的。】洛勳:!!!暴富來的如此突然,感謝無私奉獻的蕭晟,感謝努力的自己!“可持續發展嗎?”係統:【可,若是蕭晟能堅持住不崩潰的話,能獲得可觀的積分,跟節點積分不同,情緒波動獲得的積分沒有上限。但若是主角完全崩潰,可能會導致任務節點改變。】畢竟任務節點的誕生跟主角有關係。洛勳:!!!他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當然不能功虧一簣。還沒到最後,不能崩潰!再□□。洛勳:“再探再報,看看他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會是被杜玉成喂的藥給喂傻了吧?”“如果是吃錯了藥,我還能努力一下。”隻要讓蕭晟能控製自己的身體,他就不會崩潰。他那個心理素質,比小強還強悍。現在洛勳看著蕭晟的表情,跟看著小院下蛋的雞也差不多了。好好活著,爭取生成更多的積分。雞下蛋給人吃,雞好。蕭晟生積分給人用,蕭晟壞。不管蕭晟現在怎麽了,計劃還是在正常的進行中。眾人開懷暢飲,臉色微紅,已然是微醺狀態了。欽差的姿態也略有些放鬆,見狀,洛景程放下酒杯,準備正式和談。和談和談,比的就是誰會談。兩方都將無賴和扯皮發揮到了極致,車軲轆話換著名頭的說。洛景程十分擅長這個,笑眯眯的說話,無論喝了多少酒,臉色都十分正常,談笑間,就將對方說的麵紅耳赤。而洛勳也適時插嘴。“不把人當人的人,是要被掛在恥辱柱上的。”“世界是大家的世界,大同是統一後的大同。”“各位現在加入,就是肱股之臣,名留青史。”前麵還有點和談的味道,後麵就完全是大逆不道了。一牆之隔,杜玉成聽到這些話,都心驚肉跳。他怎麽敢在這樣的場合說這種話?自己連流程都不清楚,以為是之前參加的賞花宴一樣,讓蕭晟率先說話。誰知道,棋差一著,反而被欽差看出了不正常。他這麽這麽猖狂?!杜玉成恨死,同時也十分緊張。一定要想辦法,讓蕭晟救救自己,不然還不知道欽差要對自己做些什麽。嘴裏的布,不知道是從哪裏扯過來的,難聞至極,描述不出來的酸臭味直往心肺裏鑽。杜玉成想要嘔吐,卻又迫不得已咽下去。嘔出來,也隻是會讓自己更難過一點而已。他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眼眶裏已經湧出了淚水。明明已經成功將蠱蟲激活,結果卻因為時間太緊,導致蕭晟未能和蠱蟲完全融合,一舉一動十分僵硬。都怪自己太過心軟,以為蕭晟是真心的,竟然沒舍得提前催動蠱蟲。是的,那蠱蟲早就被蕭晟吃下肚了。他在靜心藥裏藏了自己的指甲和頭發,又滴入鮮血,這隻是讓蠱蟲蘇醒的引子。蜜餞是好的,沒有任何問題,隻是為了得到欽差的信任而已。隻要自己吃下母蠱,就能控製對方的心神,這樣一來,兩人的性命也就綁定了。就算後麵蕭晟能夠掙脫出來,抵抗得了子蠱對母蠱的愛意,他也不能殺自己!本以為,回到京城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其改變。到了那個時候,他的行為已經完全正常,但卻會在不知不覺中被子蠱影響,將母蠱的受體,視做任何人都不能觸碰的逆鱗。那樣自己的身份才是穩的。沒關心,杜玉成定了定心神,不要為已經發生的事情懺悔,那是沒有用的,還是要多想想接下來自己能做些什麽。就算不能說話,母蠱也能控製子蠱。隻是,需要自己強行催動。這樣的催動,對自己的身體也有損害。不到萬不得已,他並不想這麽做。杜玉成放緩了呼吸,不去想嘴裏的味道,豎著耳朵聽宴會上的聲音。林遮還在說大逆不道的話,不僅沒有任何人阻止,竟然還多了許多附和的人。這合理嗎?這可是雙方議和的場合,怎麽都向著林遮說話?他隻是一個大夫,憑什麽能越過北狄的官員,在這樣的場所大放厥詞?有些話,杜玉成聽著都十分害怕。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正大光明的謀逆。是的,謀逆。林遮竟然在勸說這些人跟他一起滅了蕭國。真是天方夜譚。皇權神聖不可侵犯,他的父親在麵臨被砍頭的境地的時候,也隻是引頸就戮。做的最過分的事情,也隻是散盡家財,給家人留條活路,給杜家留條血脈。雖然,救不了母親和妹妹,卻將自己送到了蕭國,讓自己繼承了他的蕭國的人脈。從北狄到蕭國的路,是杜玉成這輩子最難走的路。但他還是挺過來了。他聽從父親的話,不想著報仇,不想著翻身,隻想好好過這一輩子。可是,現在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這太不對勁了,就像是林遮控製了他們一樣。難道林遮也用了蠱?杜玉成暫時想不到有什麽蠱蟲能夠一下子控製這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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