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有錢人賺錢這麽容易的。洛勳四處觀賞,裝修的挺好看,等錢攢夠了,他也要買個一樣的!到時候,勉強讓裴明懷也搬進來住,剩下的房間租出去,下半輩子就可以躺平啦。“坐坐坐,要喝什麽?”張夢微笑道:“怎麽好意思麻煩少爺。”洛勳微笑道:“少爺請坐,這些事情交給我們來做。”“別打趣我了,”夏一一癟了癟嘴,“拿什麽你們就喝什麽。”張夢&洛勳:“聽少爺的!”夏一一:……很快,飲料和零食就放在了沙發麵前的茶幾上。洛勳和張夢對視一眼,“感謝少爺的饋贈。”夏一一:!!!“你們夠了!”兩人看著漲紅了臉的夏一一,大笑出聲。“好了好了,你也坐吧,”洛勳反客為主,“不要客氣,當自己家。”“本來就是我家……”這麽一鬧,夏一一身上的不自在也消散殆盡了。他就知道,他的朋友就算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也不會嫌棄他的。“你為什麽要去做兼職?”夏一一,“我爸媽說我太天真,讓我出去鍛煉鍛煉。”洛勳豎起了大拇指。張夢也道:“不錯啊,夏少爺,很能吃苦,很接地氣。”夏一一耳朵尖都紅了,“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們的。”“沒事,”洛勳十分大方,“這有什麽的,隻要沒有背著我們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就沒事。”“做了也沒有關係,”張夢補充道:“隻要把舉報的機會留給我們就行。”“有你們是我的福氣。”洛勳&張夢:“知道就好。”要不怎麽說,統一的敵人最能拉進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的呢。上班和上學就是大家統一的敵人。還有一個半道加進來的謝啟風。三人的關係也飛快拉近了,感謝謝總的饋贈。“你家裏人知道那件事情了嗎?”夏一一不太確定,“應該不知道。”“其實知道也沒有關係,畢竟不是你的錯,”張夢安慰道,“他最近沒有在給你發消息吧?”“沒有了,多虧了蘇哥,”夏一一眉飛色舞,“把他懟死了。”“還得是蘇哥,輕飄飄幾句話打出了暴擊。”洛勳:少爺啊,你還是太天真了。那個人可怕得很,懟是懟不死了,怕是隻能物理消滅。夏一一吧唧吧唧吃著零食,問道:“你們之前不是說,想要享受一下有錢人的宴會嗎?”“最近就有這個機會,你們有時間嗎?”洛勳心思一動,夏一一說的不會就是白月光的接風宴吧?“那必須有啊!”張夢:“加一。”“明天晚上,我哥剛從國外回來,我表舅給他辦的接風宴。”白月光是夏一一的哥?張夢道:“你不是獨生子嗎?”“是啊,我遠方表哥。”夏一一掰手道:“是我媽媽的媽媽的哥哥的兒子的侄子。”張夢&洛勳:啊???洛勳:我想去超市門前搖個明白,這裏有幾個媽?“是有點繞口,”夏一一撓撓頭,“其實也不是很熟,隻是他跟和表舅比較熟,是我表舅的侄子。”“我表舅也是我遠方表舅,是我媽媽的媽媽的哥哥的兒子,我媽媽小時候跟她舅舅比較熟悉,他就是我媽媽舅舅的兒子,兩家人常常來往。”洛勳鼓掌:“你們有錢人的親戚真多啊。”像自己,媽媽的兄弟姐妹都不是很熟,更別提媽媽的媽媽的兄弟姐妹了。服了,虧得夏一一還能記得清楚。張夢也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第二天,張夢和洛勳準時到了,穿上了夏一一小少爺準備的晚禮服。兩人穿著妥當,站在小少爺的衣帽間裏。洛勳捏著衣角,看著鏡子,緩聲道:“端木帶我去了美特斯邦威,照鏡子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裏麵的男孩子是誰。”*張夢噗嗤笑出聲,“蘇言,你也太有意思了,怎麽早沒發現你這麽有意思呢?”洛勳淡淡一笑:嗬,有趣的是蘇言嗎,不,是獨屬於我的有趣的靈魂。夏一一早就打扮穩妥了,站在門口看著兩人,眼中的驚豔久久沒有散去。這個時候,洛勳十分有眼力見,當然不會認為這個驚豔是看到了自己,連忙讓開來。夏一一紅了臉,“你們兩個別貧了,我們出發。”“好。”洛勳穿了一身寶藍色的西裝,發型也被搭理的妥帖,沒有了之前的柔軟,整個人矜貴的像個小王子。而,張夢則穿了一身茉莉白的長裙,做了個披肩卷發,化了淡妝,十分惹眼。夏一一也是一身白色係的西裝,隻有領角是藍色的,他伸出手,讓她扶著自己走,“別緊張,就是普通的宴會。”張夢抿了抿嘴唇,“不會給你丟人吧?”她之前想的還是太簡單了,沒有考慮太多就答應了。夏一一笑著道:“怎麽會,你很美。”兩人都紅了臉,隻有電燈泡洛勳在一旁齜牙咧嘴。坐在加長版的豪車上,怎麽看怎麽覺得司機的臉有些臉熟。“劉叔,我們出發。”“好。”想起來了,這不是接他們去酒店見謝啟風的司機師傅嗎?回來的時候,他們好像什麽都說了啊……眼線就在身邊,夏一一還以為自己將那件事情瞞下來了?坐在平穩行駛的豪車上,洛勳想:我要給係統打工到死,房子車子都會有的!巧合得很,這次宴會的地點,正是他們三個之前做兼職的酒店。張夢腳趾都快扣出一座城堡了,另外兩個人卻毫無反應。“要是被之前的同事認出來了,你們不尷尬嗎?”洛勳:“為什麽要尷尬?”這不是裝逼的好時候?這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夏一一也十分鎮定,“放心,他們認不出來的。”張夢:“……佩服你們的心理素質。”***裴川是第一個知道沈逢時回來了,也是第一個收到的宴會邀請。欣喜若狂。這麽多年,他一直跟沈逢時保持聯係,甚至想將事業發展到國外。卻沒有想到,沈逢時提前回來了。難道,沈誓終於鬆口了?在參加宴會之前,他詢問了夏寒,卻隻得到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你可以親自問他。”當年的事,過去這麽久,他怎麽會主動跟沈逢時提起,找他的不痛快?思來想去,他還是將沈逢時回來的事情告訴了謝啟風。出乎意料的,謝啟風的反應跟他設想的並不相同。沒有太多的高興,更多的是複雜。怎麽了?他難道不喜歡沈逢時了。太好了,裴川握拳。這次接風宴,聽說有沈誓的手筆,但他本人並沒有到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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