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人?”
“……”她發現自從他回來之後，好難和他溝通的!
明明大家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怎麽他出去了一趟回來，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翻臉不認人了呀!
“過來，跟著我看帳本。”
“……”天殺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一個字也看不懂好嗎!
鳳小凰癱坐在椅子上，說道：“要命一條，你拿去吧。”
“鳳小凰，你還想不想成親了?”
“……”她該回答想還是不想?她可是一個矜持的少女，怎麽能回答這種問題呢!
於是鳳小凰拍案而起：“娘的，我看是你不想了吧，然後就用這種方法好讓我知難而退!”
他眯眼：“你再說一遍?”
鳳小凰忽然一笑：“這麽說你很想咯?”
“……”這丫頭敢反過來調戲他?
她打蛇隨棍上：“到底想不想喲?”
他不說話，隻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似乎聽聞，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裏，你跑到了別人家闖禍去了?”
鳳小凰翻了個白眼，他還需要“聽聞”嗎?她的行蹤不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嘛!
“可知他們為何欺你?”
“嫌我沒爹娘教養，還是個丫鬟的身份唄……”鳳小凰瞥了瞥嘴。
謝哲搖了搖頭：“這不是最重要的，他們欺你，乃是因為看你沒有什麽真本事，不能讓他們服氣。”
鳳小凰不滿地說道：“我為什麽要讓他們服氣?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幹嘛要這麽針鋒相對。”
“因為你是謝家未來的少夫人。”謝哲說到此處，臉色微微一沉，“所以你的能力要對得起你的地位。”
“……”
“雖然我派了淩天閣的人保護你，也給了你一個足以震懾到他們的身份，但若是你自身不努力，這些外在的東西，終究是不能長久的，該欺你之人依舊會欺你，你可明白?”
“好像有點懂了……”鳳小凰垂著腦袋點了點頭。謝哲大混蛋幹嘛這麽嚴肅地對她講話啊……這麽說來，謝家的少夫人可真不好當。
鳳小凰有些泄氣地往椅子上一靠：“可是……這得學到什麽時候呀，我什麽也不懂……”
“慢慢來，還有時間……”他垂眸說道。
“……”她倒是想慢慢來，最好慢到入土為安的那一刻都沒學會，嘿嘿……
可是她學不會，難道就不能成親了嗎!這可不行，這是打一輩子光棍的節奏啊!
學不學呢?學不學呢?
鳳小凰嘆了口氣，最終認命地說道：“好吧……”
“你在杜家那一日，聽說作了首詩，驚艷全場?”謝哲挑眉問道。這件事情，可是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這丫頭爹娘死得早，沒念過多少書，她能識得字也算是她爹娘逼迫著學進去的。到了謝家之後，她時常在旁伺候，他也會教她一些，可這點學識，萬萬達不到能夠做出驚艷全場的詩句的水平。
難道他平日裏低估她了?還是說沒發現她是個天才?
鳳小凰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呃，好像是有這麽回事……至於驚艷全場什麽的，不會是那些人被我嚇怕了，故意這樣吹捧我的吧?”
謝哲略一沉吟：“你把當日作的詩寫來。”
鳳小凰隻得抓起他桌上的毛筆，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了起來。
謝哲看著她一筆一劃寫得甚是辛苦，幾個勉強能看的字暈染在紙上，赫然是一首好詩。
他眼中有驚訝之色，想到自己平生所學甚廣，竟也沒有見過這首詩，莫非真是這丫頭做的?
鳳小凰見他神情竟然出現一絲驚訝之色，這對於一向清冷淡漠的他來說簡直是奇觀啊!因此，鳳小凰有些得意地挺了挺胸膛，說道：“怎麽樣呀?”
謝哲似笑非笑地瞅著她：“詩是好詩，隻不過人嘛……”
“……”靠，人又怎麽了!
“以後安分些，少出風頭就是了。”謝哲隻好如是說道。
“我發誓，我絕對是想安分守己的，這不都是被那群人給逼的麽!嘿嘿……不過以後你在的話，沒有人敢欺負我啦。”
她眼眸發亮地望著他，眼中的欣喜與依賴讓他不由得挪開了目光，說道：“你得靠自己。”
鳳小凰撇了撇嘴，靠自己有什麽難的，他不在，她照樣可以混得風生水起。
“我走了這一個月，陳員外家那邊有什麽動靜?”他不鹹不淡地問道。其實他雖然不在溪城，但什麽消息都了如指掌，此刻問她，也隻不過要看看她上不上心以及對於他行事的看法罷了。
“有啊，許多原本屬於我們的生意，都被他們搶去了呢……”
“你如何看?”
哎?為什麽要問她如何看?
“呃……這也許不是壞事?”
他冷峻的麵龐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何以見得?”
“……”她發現自從他回來之後，好難和他溝通的!
明明大家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怎麽他出去了一趟回來，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翻臉不認人了呀!
“過來，跟著我看帳本。”
“……”天殺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一個字也看不懂好嗎!
鳳小凰癱坐在椅子上，說道：“要命一條，你拿去吧。”
“鳳小凰，你還想不想成親了?”
“……”她該回答想還是不想?她可是一個矜持的少女，怎麽能回答這種問題呢!
於是鳳小凰拍案而起：“娘的，我看是你不想了吧，然後就用這種方法好讓我知難而退!”
他眯眼：“你再說一遍?”
鳳小凰忽然一笑：“這麽說你很想咯?”
“……”這丫頭敢反過來調戲他?
她打蛇隨棍上：“到底想不想喲?”
他不說話，隻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似乎聽聞，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裏，你跑到了別人家闖禍去了?”
鳳小凰翻了個白眼，他還需要“聽聞”嗎?她的行蹤不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嘛!
“可知他們為何欺你?”
“嫌我沒爹娘教養，還是個丫鬟的身份唄……”鳳小凰瞥了瞥嘴。
謝哲搖了搖頭：“這不是最重要的，他們欺你，乃是因為看你沒有什麽真本事，不能讓他們服氣。”
鳳小凰不滿地說道：“我為什麽要讓他們服氣?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幹嘛要這麽針鋒相對。”
“因為你是謝家未來的少夫人。”謝哲說到此處，臉色微微一沉，“所以你的能力要對得起你的地位。”
“……”
“雖然我派了淩天閣的人保護你，也給了你一個足以震懾到他們的身份，但若是你自身不努力，這些外在的東西，終究是不能長久的，該欺你之人依舊會欺你，你可明白?”
“好像有點懂了……”鳳小凰垂著腦袋點了點頭。謝哲大混蛋幹嘛這麽嚴肅地對她講話啊……這麽說來，謝家的少夫人可真不好當。
鳳小凰有些泄氣地往椅子上一靠：“可是……這得學到什麽時候呀，我什麽也不懂……”
“慢慢來，還有時間……”他垂眸說道。
“……”她倒是想慢慢來，最好慢到入土為安的那一刻都沒學會，嘿嘿……
可是她學不會，難道就不能成親了嗎!這可不行，這是打一輩子光棍的節奏啊!
學不學呢?學不學呢?
鳳小凰嘆了口氣，最終認命地說道：“好吧……”
“你在杜家那一日，聽說作了首詩，驚艷全場?”謝哲挑眉問道。這件事情，可是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這丫頭爹娘死得早，沒念過多少書，她能識得字也算是她爹娘逼迫著學進去的。到了謝家之後，她時常在旁伺候，他也會教她一些，可這點學識，萬萬達不到能夠做出驚艷全場的詩句的水平。
難道他平日裏低估她了?還是說沒發現她是個天才?
鳳小凰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呃，好像是有這麽回事……至於驚艷全場什麽的，不會是那些人被我嚇怕了，故意這樣吹捧我的吧?”
謝哲略一沉吟：“你把當日作的詩寫來。”
鳳小凰隻得抓起他桌上的毛筆，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了起來。
謝哲看著她一筆一劃寫得甚是辛苦，幾個勉強能看的字暈染在紙上，赫然是一首好詩。
他眼中有驚訝之色，想到自己平生所學甚廣，竟也沒有見過這首詩，莫非真是這丫頭做的?
鳳小凰見他神情竟然出現一絲驚訝之色，這對於一向清冷淡漠的他來說簡直是奇觀啊!因此，鳳小凰有些得意地挺了挺胸膛，說道：“怎麽樣呀?”
謝哲似笑非笑地瞅著她：“詩是好詩，隻不過人嘛……”
“……”靠，人又怎麽了!
“以後安分些，少出風頭就是了。”謝哲隻好如是說道。
“我發誓，我絕對是想安分守己的，這不都是被那群人給逼的麽!嘿嘿……不過以後你在的話，沒有人敢欺負我啦。”
她眼眸發亮地望著他，眼中的欣喜與依賴讓他不由得挪開了目光，說道：“你得靠自己。”
鳳小凰撇了撇嘴，靠自己有什麽難的，他不在，她照樣可以混得風生水起。
“我走了這一個月，陳員外家那邊有什麽動靜?”他不鹹不淡地問道。其實他雖然不在溪城，但什麽消息都了如指掌，此刻問她，也隻不過要看看她上不上心以及對於他行事的看法罷了。
“有啊，許多原本屬於我們的生意，都被他們搶去了呢……”
“你如何看?”
哎?為什麽要問她如何看?
“呃……這也許不是壞事?”
他冷峻的麵龐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何以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