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不辛苦。”銘德公公連忙擺手,皇帝最寵愛看重的兒子,他哪敢托大。


    “攝政王,您忙,奴才先行回宮了。”


    跟著銘德公公的太監們都走了,忠勇侯才把玄玖傾迎進會客室。


    坐了一會兒,玄玖傾道:“侯爺,您有事先去忙,本王想與冉冉說些體己話。”


    意思是讓他趕緊滾蛋,別再在跟前礙眼。


    許錦兒與雲博遠看了一眼忠勇侯,詢問他的意思。


    忠勇侯沒看兩人,而是笑眯眯回答:“是,攝政王,那微臣先行告退,就讓冉丫頭陪您在府內到處逛逛。”


    說完,他才看向許錦兒與雲博遠,向他們揮手走人。


    嫌他礙眼,他還不想伺候呢?


    要不是礙於攝政王的權勢,真以為他想看見他們。


    走出去好遠,雲博遠臉色沉下來,抱怨道:“祖父,攝政王未免太霸道太無恥了。”


    “慎言。”忠勇侯嗬斥一句,然後四處張望。


    見四下無人,他才鬆了一口氣。


    恨鐵不成鋼道:“你當祖父想低頭哈腰,想熱臉貼冷屁股?說話也不過過腦子,不看看場合,不知道隔牆有耳嗎?


    不知道有些話不能宣之於口嗎?隻能藏在心底。


    也不遮掩些心思,你這種心直口快的人,在官場上活不過幾日。


    你這些話要是被攝政王那些藏在府內的暗衛聽見,你有幾個腦袋給攝政王砍。”


    “祖父,攝政王真在侯府安插了暗衛?”雲博遠瑟縮了一下肩膀,壓低聲音淺淺詢問。


    “知道害怕了?”忠勇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雲博遠趕緊認錯,態度良好:“都是孫兒的錯,祖父教訓的是,孫兒今後一定會謹言慎行。”


    他剛才確實是魯莽了,要是真如祖父所說,攝政王在侯府安插了暗衛,他說話的確得小心再小心。


    不然惹到那尊煞神,到時給侯府帶來滅頂之災。


    畢竟那個煞神可是出了名的冷漠無情,殺人隻是他一句話而已。


    看他態度誠懇,忠勇侯滿意點頭,低聲說道:“攝政王親口承認他在府上安插了暗衛,這還能有假,畢竟他沒必要欺騙。


    所以再沒揪出那些暗衛時,咱們行事得收斂些,說話也要小心,別漏出什麽不該漏的話。


    誰知道那些神出鬼沒的暗衛藏在哪個犄角旮旯裏。”


    雖然侯府內也有自己的暗衛四處巡邏,護衛隊從不懈怠。


    可攝政王那批人,神出鬼沒,讓人防不勝防,真是讓人憋屈又窩火。


    許錦兒回到自己的院子,吩咐下人關上院門,讓人別打擾她,就氣憤的回屋,躺在床上生悶氣。


    本想砸東西泄憤,可想到攝政王還在府內,隻能偃旗息鼓。


    她雙眸之中噴著怒火,猶如兩座火山在爆發,岩漿噴薄而出,勢不可擋。


    可那又如何,想到攝政王報複人的手段,她隻能深深壓下那些怨恨,那些憤慨。


    礙眼的人都走光了,玄玖傾才換上溫和麵容,對雲悠冉道:“冉冉不邀請本王去你院裏坐坐?”


    “啊!”她一臉茫然懵懂,似乎沒有想到這事。


    隨即又立馬換上甜甜笑容,拉起玄玖傾的大手:“好啊好啊!夫君,那咱們回依蘭苑。”


    她也不想在這會客室裏與玄玖傾相處,隻是她還沒發出邀請,玄玖傾就先提出來了。


    兩人手牽手,一路說說笑笑的走回依蘭苑。


    遠處一雙閃著毒計的雙眸,死死注視著兩人背影,恨不得把兩人碎屍萬段。


    手緊緊抓住樹枝,等人走遠,確定聽不見動靜了,她用力一折,就把一根枝繁葉茂的樹枝給折斷了。


    折斷不算,她還想狠狠去踩幾腳,可剛一動,她就渾身疼痛顫抖,倒吸一口涼氣。


    眼淚珠子在眼眶裏直打轉,臉頰扭曲醜態百出。


    但她不甘,自己踩不了,還不能讓人踩嗎?


    雲易歡看向身邊的畫蘭,吩咐道:“去,給本小姐踩,狠狠的踩,本小姐要把它踩進泥裏。


    一根爛樹枝,也敢與鮮花爭鋒,爭奪別人的目光,爭奪別人的喜愛與嗬護,真是不知死活。”


    她用這根樹枝暗諷雲悠冉,仿佛把這根無辜躺槍的樹枝踩進泥裏,她內心才能舒暢。


    鬱氣才能化解。


    畫蘭很無語也很無奈,不過雲易歡都吩咐了,她隻能照辦。


    她與另外一名婢女把雲悠冉輕輕扶開,讓出位置,畫蘭才伸腳踩在枝繁葉茂的樹枝上。


    一刻鍾後,樹枝被畫蘭踩爛,樹葉踩碎。


    隨後又在上麵用力蹦了十幾下,才把樹枝踩進泥裏,哪還能看出它曾是一根枝繁葉茂的樹枝。


    看著畫蘭盡心盡力的踩在樹枝,雲易歡才暢快幾分。


    心裏的陰暗逐漸消散。


    她是恨不得讓雲悠冉立馬去死,可在這緊要關頭,她不能輕舉妄動。


    得把這些屈辱隱忍著。


    嫁給攝政王又如何,等她養好傷,她就找機會接近二皇子。


    想辦法成為他的妻子,嫁給他做正妃。


    等將來二皇子登基後,她成為皇後,她再給雲悠冉這個賤人顏色瞧瞧。


    那時攝政王還活不活著都是一回事。


    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的皇帝能包容攝政王,對於他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以後的皇帝呢,未必還會如此。


    說不定還會忌憚他,讓他跌入泥潭,生不如死。


    自古功高蓋主,權勢滔天的臣子,有幾人能活到最後的。


    不都被帝王忌憚,找借口給抹殺了。


    畢竟想要謀害一個人還是挺簡單的。


    隻要偽裝一封通敵叛國的書信,放進書房內,保證讓人不死也被發配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去。


    雲易歡目光幽暗森然的看了一眼依蘭苑的方向,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雲悠冉,等著瞧,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畫蘭,走,回院裏。”她輕輕扭了一下身子,讓自己換上一個舒坦的姿勢。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子,趕緊恢複身體健康。


    “是。”聽見通知,畫蘭才停止腳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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