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雲家四人發覺不對勁時,再去找雲司寒,卻怎麽也找不到人了。


    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雲司寒被魏家那個小姐給帶走了。


    雲家四個人懊悔不已。


    他們怎麽就沒早早發覺雲司寒不見了呢?


    魏家那個小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經常幹強搶民男的事。


    隻要是容貌出眾的,被她看上,無論用什麽手段,什麽方法,她都要把人給搶回去。


    和那些壞種男人一樣卑劣。


    有些人甚至被她給玩死,她也隻是賠償一點小錢,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平頭百姓就算是心中氣憤,惱怒,他們也求救無門。


    不因別的,就因她有一位在知府身邊共事的通判姐夫。


    說是姐夫,也不全是,因為魏爾雅的姐姐魏爾淑也隻是一個妾。


    通判由皇帝直接委派,輔佐州政,可視為知府副職,有直接向皇帝報告的權力。


    通判執掌兵民、錢穀、戶口、賦役、獄訟聽斷之事。


    起到與知府彼此製約的作用。


    不看僧麵也看佛麵。


    誰敢惹魏府。


    魏爾淑雖說隻是一個妾,但她人長得漂亮,花容月貌,頗得通判嚴牧的喜愛。


    魏家也因為嚴牧的關係,在城裏作威作福。


    嚴牧因為能從魏家得到許多銀錢好處,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樂意慣著他們。


    傍晚,雲家人無法,找不到任何人求助。


    雲振隻能帶著兒子孫子跪在衙門外,希望知府大人能收到消息,來為他們主持公道。


    通判提前知曉此事,也不給他們審辯的機會,二話不說,就讓人直接把雲家四個人押入了地牢。


    就應了那句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們本身就是流放的罪犯,誰會為他們申冤,也沒人會願意為了他們而得罪嚴牧。


    人人都隻裝聽而不聞,視而不見,一副不知道這樣一件事的模樣。


    “統統,在地牢裏的四人目前有危險嗎?”


    “小冉,他們沒事,現在有事的是雲司寒。


    他正被先刷著,一會兒就要送去魏爾雅的房間供她享樂呢。”


    “雲家人不是天生力氣大嗎?就不會反抗,就這樣任由著別人擺布?”


    “雲司寒被下了軟筋散,下午雲家被下大獄時,他被押著目睹了一切。”


    嚴牧之所以這麽快得到消息,就是因為魏爾雅。


    雲司寒騙到手後,魏爾雅就派人監視著雲家人一舉一動。


    在知道他們跑到衙門試圖告狀時,魏爾雅就通知了通判嚴牧。


    而魏爾雅還卑鄙無恥的把雲司寒押著去觀看。


    他在衙門對麵酒樓裏,雙手被捆綁著,嘴裏塞著布,眼睜睜看著家人被押入大牢。


    他恨極此時的自己。


    什麽也做不了。


    因為被下了藥的緣故,此刻的他軟綿綿的像是一條狗,隻能任人擺布。


    雲悠冉根據係統提供的地址,很快就來到了魏家。


    她隱身使用穿牆術進入魏家後院,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魏爾雅的房間裏。


    剛入房間,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雲悠冉立即捂住鼻子與嘴巴。


    隨後她瞧清眼前的場景,被驚得睜大了雙眸,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隻見一襲輕紗披在身上,兩團雪峰上下晃動的魏爾雅遊走在三個男人之間。


    她一陣反胃。


    嘔……!她趕緊捂住自己的眼睛。


    要長針眼了。


    她在外間聽見嬉鬧,隻以為是在與一群男人玩樂而已。


    沒想到是這樣的一副場景。


    雖說惡心,但雲悠冉不得不佩服魏爾雅,對她豎起大拇指。


    太會玩了。


    一個女人與三個男人交流。


    雲悠冉隻想來一句,牛批。


    牛都沒有她會玩兒。


    一會婢女的聲音在房門前大聲響起,“小姐,你要的人已經洗刷幹淨了。”


    “抬進來吧!”魏爾雅從一個男人身上下來,聲音帶著一絲被滋潤過的暗啞。


    她看向床上躺著的三個男人,吩咐道:“起來,一會兒他要是反抗,你們給我把他捉住,聽見了沒。”


    “是。”


    三個男寵起身,在身上胡亂的套了一件長袍,就默默地站在床前,乖順恭敬。


    他們都是魏爾雅從外麵搶來的人。


    在魏府的日子,他們已經麻木,要不是為了家人安危,他們早就一頭撞死了。


    怎會如此屈辱的任由魏爾雅擺布。


    雲悠冉從他們眼眸之中看出了不甘。


    卻又為了什麽不得不妥協,臉上的笑容說有多牽強就有多牽強。


    猜想他們肯定是受了威脅。


    被迫取悅魏爾雅。


    被迫陷入泥潭,掙紮不出來。


    很快,雲司寒就被人用一床被褥裹住抬進了屋裏。


    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讓雲悠冉想到了某電視劇。


    裏麵的皇帝要寵幸哪位妃子,翻了綠頭牌後,妃子就會被婢女嬤嬤提前洗刷幹淨。


    然後用被褥裹起來,讓太監抬去放在皇帝的龍床上。


    等皇帝處理好朝政,回到養心殿寵幸。


    此情此景就與裏麵的場景一模一樣。


    就差魏爾雅不是皇帝,雲司寒也不是妃子了。


    雲司寒被抬進屋裏放在床上,他怒目圓瞪,臉色陰鷙。


    眼神如鋒利的冰刀。


    要不是他此時渾身無力,他恨不得把眼前這個不知羞恥的蕩婦給掐死。


    五馬分屍,千刀萬剮,抽筋剝皮。


    三個男人眼眸之中露出同情的表情。


    他們也是被同樣的方法折斷了傲骨,跌入了泥潭。


    一個男人道:“公子,你別反抗了,欣然接受吧!還能少受一些罪。”


    他不想幫助這個惡毒的女人去對付眼前明月清風豐神俊秀的男人。


    可為了家人安全,他又昧著良心勸慰。


    反正都是逃不過的宿命,掙紮反抗不了就享受。


    雲司寒不想開口說一句話。


    他難堪,甚至想咬舌自盡。


    可魏爾雅威脅他,如果他敢死,就讓牢裏的父親祖父二叔二弟陪葬。


    被人扼住了喉嚨,他連死都做不到。


    他眼眶腥紅,憤怒、悲傷、哀怨、生無可戀,麻木。


    看雲司寒眼眸之中的光芒一點點消散,雲悠冉心疼難受。


    此人現在可是自己的哥哥,她怎能讓他忍受如此屈辱呢?


    她運起體內的異能,瞬間攻擊魏爾雅的神經係統。


    腦子一疼,魏爾雅就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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