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給本小姐離波特遠點!
哈利波特：傲嬌的馬爾福大小姐 作者：Luis沒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有些事情，一旦知道了，便難以忘懷。
接下來的日子，德拉科隻覺得，優渥的人生至今，從來沒有這般提心吊膽過。
一方麵，隨著達芙妮開始跟隨赫敏的步伐準備考試，她與潘西也開始複習。
但與此同時，還在暗暗觀察著奇洛的一舉一動。
總會借故來到三樓的走廊，確認可能叫做毛毛的三頭犬，依舊嚎吠不止。
也因此多了許多與哈利三人組擦身而過的機會。
兩人的目光總會交錯，哈利多了幾許欲言又止。
不知怎的，隱隱約約，覺得聖誕夜後，他的眼神總有些不同。
但德拉科始終隻是嗔目回視。
接著，也總會在哈利眼裏，見到不解佳人慍怒的困惑。
讓德拉科生氣的，是新近掛上心頭，煩擾思緒的消息。
哈利他們，顯然在暗暗幫著獵場管理人，違法偷偷孵育野生的龍。
這讓德拉科更常留在圖書館，偷偷監控三人的行蹤。
生怕三人又有什麽失控的舉動。
對格蘭傑，多了幾分失望與不耐。
原以為巨怪事件之後，至少，會有個管製哈利波特的人。
沒想到，這家夥隻是來增添混亂。
果然麻瓜養育下的兒女，不如純血的巫師家庭可靠。
但最氣惱的，還是哈利。
霍格沃茲的第一個學期，早已因為哈利波特，完全脫離自己從小的完美想象，混亂不堪。
沒想到的是，那個活下來的男孩，竟然還有辦法為自己製造更多麻煩。
心情也因此悶悶不樂。
達芙妮與潘西當然不隻一次試圖暗示，哈利三人的冒險，可以與德拉科毫無關係。
但看著德拉科氣鼓鼓的神情，兩人也隻能無奈地欲言又止。
就這麽又過了幾周，早餐的長桌上，貓頭鷹送過信不久，
德拉科便發現，哈利從他的雪雕手上，接過了一張字條，
而後，便急急忙忙地拉著羅恩與赫敏起身，奔出禮堂。
深深地歎了口氣，又一次沒來由得氣上心頭。
站起身，簡短地向潘西與達芙妮說了句”晚點見！”，便輕盈地跟到三人身後。
遠遠地確認三人走進木屋後，才踏上步道。
還沒接近，便能察覺木屋的白煙，比過往更加濃熾。
提心吊膽地走上幾步，聽到海格連緊閉的門窗也遮掩不住的歡呼。
又咬了咬唇，緊張地握著折扇，悄悄湊到窗前。
借著窗簾的縫隙，見到獵場看守人龐大的身軀。
好不容易等到他挪動後，才看見哈利三人的背影，正圍著壁爐。
緊接著，目睹了讓自己臉色嚇得慘白的一幕。
壁爐的爐火過於旺盛，其中焚燒的蛋殼已經綻裂，
一隻皮色漆黑，渾身皺巴巴的小蜥蜴張著嘴，好奇地探頭探腦。
直到它伸長了兩隻手，伸懶腰似地高舉出蛋殼，
德拉科才見到它多角型的翅膀，稚嫩光滑，似是薄膜。
然後，幼龍像是滿意地打了個嗬欠，嘴裏噴出了三兩火星。
忍不住輕輕”嚶”地一聲驚叫，趕忙用折扇遮上唇前，已經引來海格的注意。
四目交接不到一秒，德拉科便驚懼難了地轉過身，急急奔回城堡。
忐忑的心頭，不知如何是好，沒留意到窗戶後，海格也嚇得跌坐倒地。
——
“這個真的太離譜了！很危險耶！”
“感覺要告訴鄧不利多教授或麥格教授比較好...”
過了幾天，終於忍不住告知潘西和達芙妮，關於龍的事情時，
兩人的反應與驚嚇，並不亞於心裏還自亂跳的自己。
“這樣會害他們被退學的。”
隻能故作鎮靜地說著。
自己並非沒有想過達芙妮的提議，卻也可以輕易想象，
嚴厲的麥格教授，會做出什麽樣的處置。
“但是...啊...該不會！”
聽到開除，達芙妮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
話才說到一半，突然恍然大悟地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與潘西互看了一眼。
“怎麽了？你們想到什麽？”
德拉科困惑地追問，潘西與達芙妮默契十足地接話。
“韋斯萊好像因為很嚴重的傷，被送到醫院病房了。”
“該不會...就是被龍咬了...？”
德拉科一聽，臉色驟變，又快快地起身。
“不是波特也不是格蘭傑喔，是韋斯萊耶，你該不會要去看他吧？”
潘西驚奇地問著，德拉科猛然轉身，臉色倨傲。
“我要去警告他，最好也警告格蘭傑，不要再把波特扯進這種蠢事裏。”
一到病房，便被龐弗雷夫人擋了下來。
德拉科耐著性子，隨意編了個借口，說想找韋斯萊借閱課本，才擺脫煩人的護理長。
見到躺在病床上，一副無事煩憂，大吃特吃的羅恩，
頓時隻對眼前的男孩，感到難以言喻的厭惡。
惹出了這麽大的事端，還這麽事不關己的悠閑自適？
“趁能吃的時候吃吧，韋斯萊。”
“本小姐不認為，龍的事揭曉後，回到你爸媽的巢裏，你還能吃多少零食。”
不屑地開口，滿意地看著他因為驚訝與恐懼，嗆得話不成聲。
“馬…咳咳咳...你...你來這....咳咳”
“閉嘴。本小姐可沒準許你開口。”
羅恩傻傻地閉上了嘴，德拉科的腦海裏，暗暗閃過”窩囊”兩個字。
“本小姐早該警告你了。”
“波特愚蠢頑固，是他的問題。但如果沒有你黏著，他也不會這麽誤入歧途。”
“給本小姐，離波特遠一點。”
語氣冰冷地開口，話剛說完，便瞥見龐弗雷夫人的身影迫近。
羅恩的臉漲得通紅。
德拉科卻無法確定，這是出於憤怒，還是單純被零食噎著。
不願再多浪費唇舌，瞥見羅恩病床旁，
從圖書館借出關於煉金術的書籍，一把抓起，掉頭離去。
走下梯廳，在進入位處地窖的斯萊特林交誼廳前，才發現書本裏，夾著一張信紙。
親愛的羅恩
近來好嗎？謝謝你來信。
我很樂意收容那隻挪威脊背龍，但把它送來，並不容易。
我想，最好還是請我的朋友協助。
現在的重點是，你們和他們，都不能被發現非法飼養龍。
是否可以請你在周六午夜，將挪威脊背龍帶到學校最高的塔上？
你們可以在那裏膨麵，趁黑把龍帶走。
請盡速回信。
你的
查理
不敢置信地瞪著信紙，恨恨地跺了跺腳。
地窖的長廊靜寂，德拉科卻仿佛聽聞自己心底咒罵無數回的惡意。
“這群該死的韋斯萊。”
——
周六的夜裏，坐立難安直到深夜。
好不容易接受了達芙妮的提議，在浴室泡澡休息。
久違的放鬆，卻讓自己恍惚地忘了時間。
午夜將至，才急急忙忙理幹了長發。
換上長袍，來不及戴上發箍，隻胡亂捏了幾隻發夾，係上發側，將頭發向後梳整貼齊。
匆匆離開交誼廳，走上天文塔。
緊張的心情，隨著腳步聲漸漸益發怦然。
不住地在心中默念著，見到哈利與赫敏時，要開口訓斥的話語。
隨著時分漸近，終於聽聞陣陣輕緩的步伐。
在來人的步伐迫近旋轉梯廳的入口時，深深吸了口氣，
擺出不耐煩的說教模樣，雙手抱胸，冷冷地踏了出去。
帶著馬爾福家的聲譽，傲然開口。
“波特，本小姐—”
話剛出口，便因為眼角瞥見，對方高挑的身型與翠綠長袍，倒抽一口寒氣。
“馬爾福小姐？”
“麥...麥格教授...？”
視線相交，麥格教授顯然也有些錯愕。
緊接著，驚天震怒的吼聲響徹梯廳。
“罰你勞動服務！再扣斯萊特林二十分！”
“三更半夜四處遊蕩，你膽子可真不小—”
從小到大，第一次被這麽嚴厲的斥責。
加上回音鼓蕩，更是像極了在向全校宣揚自己難堪窘迫的處境。
無端受罵，卻也無從辯解。
讓德拉科隻能輕輕哆嗦著，眼角隱隱泛上委屈的淚珠。
“明明...明明就是波特，要不是他帶著什麽龍—”
哽咽著輕聲呢喃，沒想到麥格教授聽得一清二楚。
“還想胡說八道！連這種謊話也編得出口？”
不留情麵的批評，以及對豪門千金說謊的指控，
讓自己更是隻能低下頭，咬著唇，一語不發。
握著折扇的指節，卻已經因為用力而泛白。
“過來—我會請斯內普教授處理你這件事，馬爾福小姐！”
在麥格教授的盛怒裏亦步亦趨，始終忍著淚水不願示弱。
經過轉角時，隱隱感覺到某個若有似無的存在緩緩靠近自己。
也隻是不以為意地跟著麥格教授，直到踏入地窖。
在麥格教授急促的敲門聲後，地窖的門瞬間敞開。
“西弗勒斯！”
不等西弗勒斯歡迎，麥格教授一聲怒喊，已經一五一十地說出自己犯規的行徑。
“是嗎？德拉科誣賴波特？”
西弗勒斯靜靜地聽完，懶洋洋的開口。
“請放心，我會負責處理。”
“倒是，如果我是你，米奈娃，我會在辦公室待著。”
“也許，是波特陷害了德拉科呢。”
西弗勒斯一麵說著，一麵瞥著自己。
“那麽，晚安了，米奈娃。”
不理會麥格教授不滿的神情，拉著自己進入地窖。
“晚。安。”
在麥格教授憤怒的道別後，關上了大門。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沉默。
過了不知多久，西弗勒斯才背對自己，沉吟開口。
“我說過，不要過度介意波特，德拉科。”
語氣輕柔，卻也有幾分不尋常。
轉過身時，德拉科幾乎能感受到西弗勒斯的怒氣。
不是對自己而發脾氣。
“竟然說你撒謊？”
“在這裏休息一下，就回寢室休息吧。”
頓了頓，眯上漆黑的雙眼，看著自己。
德拉科心裏，又一次不由自主地閃過了幾段記憶。
而後，西弗勒斯悠然開口。
“德拉科·馬爾福，你冒著危險，試圖阻止波特的蠢事，為斯萊特林加了20分。”
提到波特時，漆黑的雙眼，閃爍著德拉科未曾見過的憤恨。
令德拉科心頭閃過了幾分畏懼，卻也勾起好奇。
還沒能出聲，西弗勒斯已經再次叮嚀。
“下次，要在夜裏行動，得更謹慎些。”
接著，他直直地打開地窖大門，確定麥格教授離去後，留下話語，急急離去。
“我要去找費爾奇，還有鄧不利多。”
“我想，波特，真的惹了大麻煩了。”
接下來的日子，德拉科隻覺得，優渥的人生至今，從來沒有這般提心吊膽過。
一方麵，隨著達芙妮開始跟隨赫敏的步伐準備考試，她與潘西也開始複習。
但與此同時，還在暗暗觀察著奇洛的一舉一動。
總會借故來到三樓的走廊，確認可能叫做毛毛的三頭犬，依舊嚎吠不止。
也因此多了許多與哈利三人組擦身而過的機會。
兩人的目光總會交錯，哈利多了幾許欲言又止。
不知怎的，隱隱約約，覺得聖誕夜後，他的眼神總有些不同。
但德拉科始終隻是嗔目回視。
接著，也總會在哈利眼裏，見到不解佳人慍怒的困惑。
讓德拉科生氣的，是新近掛上心頭，煩擾思緒的消息。
哈利他們，顯然在暗暗幫著獵場管理人，違法偷偷孵育野生的龍。
這讓德拉科更常留在圖書館，偷偷監控三人的行蹤。
生怕三人又有什麽失控的舉動。
對格蘭傑，多了幾分失望與不耐。
原以為巨怪事件之後，至少，會有個管製哈利波特的人。
沒想到，這家夥隻是來增添混亂。
果然麻瓜養育下的兒女，不如純血的巫師家庭可靠。
但最氣惱的，還是哈利。
霍格沃茲的第一個學期，早已因為哈利波特，完全脫離自己從小的完美想象，混亂不堪。
沒想到的是，那個活下來的男孩，竟然還有辦法為自己製造更多麻煩。
心情也因此悶悶不樂。
達芙妮與潘西當然不隻一次試圖暗示，哈利三人的冒險，可以與德拉科毫無關係。
但看著德拉科氣鼓鼓的神情，兩人也隻能無奈地欲言又止。
就這麽又過了幾周，早餐的長桌上，貓頭鷹送過信不久，
德拉科便發現，哈利從他的雪雕手上，接過了一張字條，
而後，便急急忙忙地拉著羅恩與赫敏起身，奔出禮堂。
深深地歎了口氣，又一次沒來由得氣上心頭。
站起身，簡短地向潘西與達芙妮說了句”晚點見！”，便輕盈地跟到三人身後。
遠遠地確認三人走進木屋後，才踏上步道。
還沒接近，便能察覺木屋的白煙，比過往更加濃熾。
提心吊膽地走上幾步，聽到海格連緊閉的門窗也遮掩不住的歡呼。
又咬了咬唇，緊張地握著折扇，悄悄湊到窗前。
借著窗簾的縫隙，見到獵場看守人龐大的身軀。
好不容易等到他挪動後，才看見哈利三人的背影，正圍著壁爐。
緊接著，目睹了讓自己臉色嚇得慘白的一幕。
壁爐的爐火過於旺盛，其中焚燒的蛋殼已經綻裂，
一隻皮色漆黑，渾身皺巴巴的小蜥蜴張著嘴，好奇地探頭探腦。
直到它伸長了兩隻手，伸懶腰似地高舉出蛋殼，
德拉科才見到它多角型的翅膀，稚嫩光滑，似是薄膜。
然後，幼龍像是滿意地打了個嗬欠，嘴裏噴出了三兩火星。
忍不住輕輕”嚶”地一聲驚叫，趕忙用折扇遮上唇前，已經引來海格的注意。
四目交接不到一秒，德拉科便驚懼難了地轉過身，急急奔回城堡。
忐忑的心頭，不知如何是好，沒留意到窗戶後，海格也嚇得跌坐倒地。
——
“這個真的太離譜了！很危險耶！”
“感覺要告訴鄧不利多教授或麥格教授比較好...”
過了幾天，終於忍不住告知潘西和達芙妮，關於龍的事情時，
兩人的反應與驚嚇，並不亞於心裏還自亂跳的自己。
“這樣會害他們被退學的。”
隻能故作鎮靜地說著。
自己並非沒有想過達芙妮的提議，卻也可以輕易想象，
嚴厲的麥格教授，會做出什麽樣的處置。
“但是...啊...該不會！”
聽到開除，達芙妮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
話才說到一半，突然恍然大悟地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與潘西互看了一眼。
“怎麽了？你們想到什麽？”
德拉科困惑地追問，潘西與達芙妮默契十足地接話。
“韋斯萊好像因為很嚴重的傷，被送到醫院病房了。”
“該不會...就是被龍咬了...？”
德拉科一聽，臉色驟變，又快快地起身。
“不是波特也不是格蘭傑喔，是韋斯萊耶，你該不會要去看他吧？”
潘西驚奇地問著，德拉科猛然轉身，臉色倨傲。
“我要去警告他，最好也警告格蘭傑，不要再把波特扯進這種蠢事裏。”
一到病房，便被龐弗雷夫人擋了下來。
德拉科耐著性子，隨意編了個借口，說想找韋斯萊借閱課本，才擺脫煩人的護理長。
見到躺在病床上，一副無事煩憂，大吃特吃的羅恩，
頓時隻對眼前的男孩，感到難以言喻的厭惡。
惹出了這麽大的事端，還這麽事不關己的悠閑自適？
“趁能吃的時候吃吧，韋斯萊。”
“本小姐不認為，龍的事揭曉後，回到你爸媽的巢裏，你還能吃多少零食。”
不屑地開口，滿意地看著他因為驚訝與恐懼，嗆得話不成聲。
“馬…咳咳咳...你...你來這....咳咳”
“閉嘴。本小姐可沒準許你開口。”
羅恩傻傻地閉上了嘴，德拉科的腦海裏，暗暗閃過”窩囊”兩個字。
“本小姐早該警告你了。”
“波特愚蠢頑固，是他的問題。但如果沒有你黏著，他也不會這麽誤入歧途。”
“給本小姐，離波特遠一點。”
語氣冰冷地開口，話剛說完，便瞥見龐弗雷夫人的身影迫近。
羅恩的臉漲得通紅。
德拉科卻無法確定，這是出於憤怒，還是單純被零食噎著。
不願再多浪費唇舌，瞥見羅恩病床旁，
從圖書館借出關於煉金術的書籍，一把抓起，掉頭離去。
走下梯廳，在進入位處地窖的斯萊特林交誼廳前，才發現書本裏，夾著一張信紙。
親愛的羅恩
近來好嗎？謝謝你來信。
我很樂意收容那隻挪威脊背龍，但把它送來，並不容易。
我想，最好還是請我的朋友協助。
現在的重點是，你們和他們，都不能被發現非法飼養龍。
是否可以請你在周六午夜，將挪威脊背龍帶到學校最高的塔上？
你們可以在那裏膨麵，趁黑把龍帶走。
請盡速回信。
你的
查理
不敢置信地瞪著信紙，恨恨地跺了跺腳。
地窖的長廊靜寂，德拉科卻仿佛聽聞自己心底咒罵無數回的惡意。
“這群該死的韋斯萊。”
——
周六的夜裏，坐立難安直到深夜。
好不容易接受了達芙妮的提議，在浴室泡澡休息。
久違的放鬆，卻讓自己恍惚地忘了時間。
午夜將至，才急急忙忙理幹了長發。
換上長袍，來不及戴上發箍，隻胡亂捏了幾隻發夾，係上發側，將頭發向後梳整貼齊。
匆匆離開交誼廳，走上天文塔。
緊張的心情，隨著腳步聲漸漸益發怦然。
不住地在心中默念著，見到哈利與赫敏時，要開口訓斥的話語。
隨著時分漸近，終於聽聞陣陣輕緩的步伐。
在來人的步伐迫近旋轉梯廳的入口時，深深吸了口氣，
擺出不耐煩的說教模樣，雙手抱胸，冷冷地踏了出去。
帶著馬爾福家的聲譽，傲然開口。
“波特，本小姐—”
話剛出口，便因為眼角瞥見，對方高挑的身型與翠綠長袍，倒抽一口寒氣。
“馬爾福小姐？”
“麥...麥格教授...？”
視線相交，麥格教授顯然也有些錯愕。
緊接著，驚天震怒的吼聲響徹梯廳。
“罰你勞動服務！再扣斯萊特林二十分！”
“三更半夜四處遊蕩，你膽子可真不小—”
從小到大，第一次被這麽嚴厲的斥責。
加上回音鼓蕩，更是像極了在向全校宣揚自己難堪窘迫的處境。
無端受罵，卻也無從辯解。
讓德拉科隻能輕輕哆嗦著，眼角隱隱泛上委屈的淚珠。
“明明...明明就是波特，要不是他帶著什麽龍—”
哽咽著輕聲呢喃，沒想到麥格教授聽得一清二楚。
“還想胡說八道！連這種謊話也編得出口？”
不留情麵的批評，以及對豪門千金說謊的指控，
讓自己更是隻能低下頭，咬著唇，一語不發。
握著折扇的指節，卻已經因為用力而泛白。
“過來—我會請斯內普教授處理你這件事，馬爾福小姐！”
在麥格教授的盛怒裏亦步亦趨，始終忍著淚水不願示弱。
經過轉角時，隱隱感覺到某個若有似無的存在緩緩靠近自己。
也隻是不以為意地跟著麥格教授，直到踏入地窖。
在麥格教授急促的敲門聲後，地窖的門瞬間敞開。
“西弗勒斯！”
不等西弗勒斯歡迎，麥格教授一聲怒喊，已經一五一十地說出自己犯規的行徑。
“是嗎？德拉科誣賴波特？”
西弗勒斯靜靜地聽完，懶洋洋的開口。
“請放心，我會負責處理。”
“倒是，如果我是你，米奈娃，我會在辦公室待著。”
“也許，是波特陷害了德拉科呢。”
西弗勒斯一麵說著，一麵瞥著自己。
“那麽，晚安了，米奈娃。”
不理會麥格教授不滿的神情，拉著自己進入地窖。
“晚。安。”
在麥格教授憤怒的道別後，關上了大門。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沉默。
過了不知多久，西弗勒斯才背對自己，沉吟開口。
“我說過，不要過度介意波特，德拉科。”
語氣輕柔，卻也有幾分不尋常。
轉過身時，德拉科幾乎能感受到西弗勒斯的怒氣。
不是對自己而發脾氣。
“竟然說你撒謊？”
“在這裏休息一下，就回寢室休息吧。”
頓了頓，眯上漆黑的雙眼，看著自己。
德拉科心裏，又一次不由自主地閃過了幾段記憶。
而後，西弗勒斯悠然開口。
“德拉科·馬爾福，你冒著危險，試圖阻止波特的蠢事，為斯萊特林加了20分。”
提到波特時，漆黑的雙眼，閃爍著德拉科未曾見過的憤恨。
令德拉科心頭閃過了幾分畏懼，卻也勾起好奇。
還沒能出聲，西弗勒斯已經再次叮嚀。
“下次，要在夜裏行動，得更謹慎些。”
接著，他直直地打開地窖大門，確定麥格教授離去後，留下話語，急急離去。
“我要去找費爾奇，還有鄧不利多。”
“我想，波特，真的惹了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