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一樓。


    凱風和沙曼之所以沒有跟上東方末他們去二樓,是因為在上樓的時候聽到了一點聲音,從樓梯旁邊的一樓客廳傳來的。


    他們走進去之後,果然看到白錚在哼哼唧唧地掙紮,身上被綁得嚴嚴實實的。


    “白錚——你沒事,太好了!”


    沙曼趕緊在旁邊翻箱倒櫃,凱風則是給他解繩子,但是繩子係的是死結。沙曼找到剪刀後,丟給凱風,費了一番功夫把那繩子給剪斷,白錚就這樣得救了。


    “我姐姐呢?”嘴上的白布被扯下來後,白錚第一句話就是這個。“我剛剛好像聽到我姐姐的尖叫了!”


    “呃…”凱風猶豫了一下,然後給他指了方向,白錚像是緊弦上的一支瞬而發出的箭,衝出去找白錦。


    白錦還坐在地上腦子很渾的模樣,餘淮在旁邊焦急地等著。白錚衝上來連著好幾句“姐姐”出口,發覺白錦狀態不對,他心急如焚地抓住她的肩輕輕搖晃:“姐姐——姐姐,你怎麽了?你受傷了嗎?你快說話呀——姐姐!”


    聽到白錚的聲音,白錦忽然清醒,麵無血色,眼圈紅腫,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白錚…”


    白錚看著她這樣子,也不知是怎麽回事,隻能茫然地看旁邊的餘淮。餘淮麵色沉重不作回複,而白錦再也忍不下去地抽泣起來:


    “白錚,白錚…”白錦痛苦地哭著,抱住弟弟:“白錚…我都想起來了…是媽媽,就是媽媽…媽媽真的是殺人犯……”


    “姐姐?”白錚確實是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聽到之後嚇了一跳:“姐姐,你在說什麽呢?”


    餘淮扶住了她的後背,從後麵撐住了她,小聲叫她的名字,像是在提醒她不要再說了。是的,再說下去,等她冷靜下來,一定會後悔的。


    然而,即使餘淮不出手,白錦也說不出什麽了。她哭得說不出話,直到意識不清昏迷過去。


    “姐姐——”白錚看她暈過去很是緊張。餘淮還算淡定,將她抱入懷中。


    果然,這個記憶之所以被封存,就是因為它太過於殘忍。


    凱風和沙曼貼在旁邊的拱形門框那裏,無可插嘴地看著他們。雖然他們不是親曆者,但通過已經了解的信息和白錦剛剛的反應,就已經能猜出一二了。


    ‘四.一一慘案’的凶手的確就是秦安蕊。白錦小時候看到了媽媽殺人,驚嚇過度從樓上摔了下去,才會傷到額頭;也正是因為精神刺激和腦震蕩,才會忘記那些恐怖的畫麵。


    然而,埋藏在心底裏的恐懼,沒有因為她的遺忘而放過她。而這次的案件,更是逼迫著她去想起一切。


    卻沒有考慮過想起一切的她該如何麵對真相。


    ……樓上……


    吳記者提出要求警方放小夏來見他們。這個要求,果然是讓徐若菲皺了一下眉頭。徐若菲很擔心他們還在盤算著什麽。吳記者也許是看出了她的顧慮,和她說:“我們隻是想最後見見她——還要讓她看到白永健的慘狀,這樣她才會甘心。”


    徐若菲猶豫再三,還是下了決定,對東方末和蘇澤說:“你們倆個,去領夏一夕上來。”


    “好。”


    東方末和蘇澤下樓去,看到餘淮把昏迷的白錦抱起來,還看到了一旁的白錦。


    “把她帶出去吧。”東方末向餘淮提議,又對白錚說:“這裏危險,你也出去。”


    於是,餘淮抱著白錦,領著白錚離開了別墅,東方末和蘇澤在經過徐隊同意之後,將戴著手銬的小夏從車裏麵帶了出來。


    小夏下車時,垂著眼,早已沒有了意氣風發的年輕女刑警的模樣。趁蘇澤在一旁忙些別的,其他警員也在忙這忙那,東方末湊近她去問,低聲詢問:


    “你們,是授了汪洋的意,才會鋌而走險,威脅龍氏集團的?”


    小夏的眼睜大了一下,看著東方末,好像是明白過來,他是龍氏集團的。


    “我並不清楚他叫什麽。”她說:“但,我知道葉輕和他的領導關係很好,原本也是那個人要幫助我們獲得炸彈。所以我們相信了他。”


    看來,複仇團真的是被汪洋當工具用了。


    “那炸彈…”東方末努力壓低聲音,也壓低火氣:“那些炸彈,是吳記者和江保安運走的,對吧?


    當時,在山洞那裏,你們的原計劃是將來交易的龍氏集團成員困在山洞裏,迫使其他龍氏集團成員用炸彈救人。炸彈運來之後,你們會用催淚瓦斯攻擊前來救援的龍氏集團成員,帶著防毒麵罩將炸彈運走。


    但是,你們沒想到我們會提前一個小時來,那個時候你還在警局走不開,所以白金三提前實施計劃,讓馬國泰假直播吸引注意力,而你掐準時機匿名報警,讓警察阻撓龍氏集團追吳記者和江保安。


    我說的對嗎?”


    小夏點點頭,有種認命了的感覺。


    警員在四周來來往往,排爆組準備就緒,徐隊時刻觀察著別墅動向。


    東方末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這很關鍵:“為什麽…為什麽你們要留下一個炸彈,炸死顧勳呢…”


    小夏麵色很差,有一點悲愴的感覺:“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不清楚怎麽會遺漏一顆炸彈在那裏。也許是小吳和江叔在躲避警方和龍氏集團成員的時候,暫時藏在那裏,導致了遺漏吧。”


    東方末對這個答複很失望,但他其實也預料到這個答複。


    其實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麽樣的答複,畢竟無論怎樣,顧勳師兄已經走了。


    “你們做了威脅龍氏集團的事情,而且知道了龍武族的秘密,集團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東方末最後還是決定提醒她:“他們甚至不會把你們留到死刑執行的時候…”


    小夏眼含淚水,擠出一絲苦澀的笑:“我知道,你們放心。我會死個幹淨,把你們的秘密咽在肚子裏的。”


    “謝謝…”雖然不知出於何目的,但是東方末還是這樣說了。


    “不僅是為了你們,也不僅是為了我,還是為了葉輕。”小夏飽含淚水的雙目看向了天,仿佛是在看友人:“當初,葉輕和我們說,他背叛了龍氏集團已經是違背諾言了。他背負人類世界和龍氏集團兩方賦予的罪名而死後,希望我們能把龍武族的秘密吞在肚子裏,永遠都不要說出來。


    如果不是為了複仇,我們也不會拿這種事情威脅龍氏集團…所以,現在,無論如何,我們會咬死龍武族不過是我們臆想的東西這個理由,這樣才不違背他的遺願。”


    東方末沒言語,剛好徐隊也指揮他們說可以帶著小夏進去了,於是他和蘇澤就帶著小夏進了別墅,上了樓。


    小夏看到流著血、昏迷在椅子上的落魄的白永健,露出來慘痛又釋然的苦笑。當她戴著手銬站在白永健麵前時,鬢邊的發絲淩亂,有一種落魄,但是知足的感覺。


    “謝謝…”她流著淚,卻笑著對吳記者和江保安說:“一路走到這,都辛苦了。”


    “別這樣說。”吳記者看到她後,神情終於不再是堅韌和狠毒,而是帶上了溫柔和悲寂:“你真的付出了很多。”


    “付出了最多的是金三…如果不是他,我們走不到這步的…”說到白金三,小夏的眼淚終於不是涓涓細流了,而是難以抑製的決堤。


    徐若菲早就猜到了,她早就有這種感覺了:“那個白金三,是你男朋友?”


    沙曼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隻感覺這個信息挺大的:“什麽什麽?”如果她沒記錯,當時在舊水庫,一槍打死白金三的就是小夏警官。


    小夏用力地點頭,戴著手銬的手難以擦拭眼淚,吳記者心疼地幫助她抹掉眼淚。


    沙曼忙問徐若菲:“你怎麽知道的?”


    “就是一種感覺…”徐若菲說:“感覺,她對白金三有一點不可言說的情愫,所以當時很難下手去扣動扳機。說實話,刑警都有著有一天可能要開槍打死人的心理建設,尤其是在麵對窮凶惡極的,按理說,不會那麽下不去手…


    當然,殺人確實是很難下去手的,所以我一直以為,那隻是我的感覺錯誤。”


    “你沒有感覺錯。”小夏勉強止住淚水,努力冷靜下來說:“在我們得知他殺趙警官的時候留下了dna時,他就已經預見到他的死亡了。所以,無論做什麽,他總是衝在最前麵,希望把罪責攬到自己身上。


    當時,挾持人質的時候,他也一個勁兒的逼迫我開槍殺死他…早在之前,他就和我說過,如果被警察發現,最好的方法就是他代替我們死掉。如果真的有那樣的機會,即使是叫我殺掉他,我也要照做。


    可是,我怎麽能心安理得的去辦這件事呢!他本來,就是為了我,才願意冒這樣的險,最終卻要他第一個犧牲…”


    百諾發現了錨點:“你說,他是為了你才會參與複仇?可他不是說,是憎惡白永健把他和他爸爸當做白家的仆役…”


    “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她說。


    “隻有找個正當理由,才可能讓警方相信,案子全是他做的。


    他和秦安蕊不熟,被白氏控製這件事情,他很憤恨,但也不足以讓他大開殺戒…”


    “所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洛小熠詢問她:“能不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我們講清楚?”


    小夏微微揚頭,是在抑製淚水,同時也陷入了回憶。


    〔夏一夕的回憶〕


    父親亡故之後,她心裏的疑惑和怨恨,並未隨著時間而消減。爸爸對她一直都很好,但她不清楚爸爸具體做什麽職業,隻知道他會開車送東西,有一次開著車將一些東西送到了郊外的一棟大房子前麵,她就坐在後座,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爸爸讓她蹲下來躲在後車座不出聲。她也不知道為什麽。


    後來爸爸就過世了。媽媽告訴她的。那時候她太小了,什麽都不了解,隻知道爸爸再也不會見她了,她哭了很久。長大一點之後,她才知道爸爸是因為某個刑事案件而死的。具體是什麽刑事案件,媽媽不知道,也不敢去打聽。她說害怕被牽連。


    可是她這樣的愛爸爸,爸爸又這樣的愛她,她怎麽會就此忘卻呢?她默不作聲地考了警校,當了刑警,畢業之後申請調回出生地普城,工作的同時暗中調查,借助職務之便了解到爸爸死於神秘的‘四.一一慘案’,但警局的人好像都不了解這個案子。她隻能朝著微弱的方向摸索,把調查中心放在了與案件相關的白家,也就是白永健身上。


    她沒有別的辦法,隻有跟蹤——通過跟蹤去了解白永健。隻要是她休假的時候,她都會千方百計地了解到白永健的動向,然後,跟蹤他。但這並沒有什麽成效。


    直到有一次,在她跟蹤白永健去某個地方參加宴會時,被白永健最不起眼的一個小秘書察覺。那個小秘書就是白金三。


    當時,他脫離了白永健身邊,在人少的地方截住她,上來就問她是不是有什麽事找白永健。


    “沒有。”她回答。有點擔心這個小秘書把她跟蹤的事情告訴白永健,於是說他是誤會了。


    “可你跟了好久…”沒想到白金三並不好騙。也許是看出她的顧慮,他說:“你別擔心,我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董事長的。”


    這種話,可信嗎?反正她不信。直到白金三離開,她心裏還打著鼓,為自己的暴露感到憂愁。但來都來了,她不想就此離去,便站在遠處觀察著、等待著…那是一個八月,她在室外,天氣非常炎熱。她感到口幹舌燥,非常難熬。沒想到白金三在忙著他的打雜工作,給工作人員分水的時候,故意把一瓶礦泉水放在了她躲藏處附近的長椅上。像是在關心她。


    當然,出於一個刑警的警覺,她沒有喝那瓶水。但是,她對白金三的觀點開始動搖。


    後來,她還是經常跟蹤白永健,因為她沒有別的辦法。許多時候,她能感覺到,非常靈敏的白金三已經發掘了她的跟蹤,但卻不動聲色。並且白永健似乎也沒有因為白金三撞破她的跟蹤而知曉什麽。他還是照常工作,有的時候還會去一些疑似風月場所(但凡是個有腦子的人在自己被跟蹤的時候都不會去這種地方)。


    在她跟蹤了白永健半年之後,一次,白永健參加一個企業慈善活動,有很多人參加。她也想混進去,但是沒有活動徽章,她被無情的保安大爺攔在了門口。


    “你的徽章呢?沒有徽章不能進去。”


    “你鬼鬼祟祟的要進去,是想要做什麽?”


    她一時語塞,略有慌張,已經開始思考是不是應該拿出警官證了。這時候白金三走上來解圍,說她是白氏的工作人員,徽章忘記帶了。那保安認識白金三,所以就放她進去了。


    “你為什麽要幫我?”她問,還帶有一點警覺和防備。


    白金三隻表示:“沒什麽原因。不想看那幾個保安難為你這個小姑娘罷了。”


    “你可不要把我當做一般的小姑娘。”她大起膽子來,掏出了警官證給他看:“我可是警察,刑警。”


    “你是警察?那你是在跟蹤調查嗎?調查我們董事長?”


    “是。”她也不想和他兜圈子了。


    “那麽,你是在調查他什麽呢?”


    “警方的事情,怎麽能隨便跟你說呢?”


    “好吧好吧。”他無奈地笑笑。


    “我警告你,我們警方現在是在秘密調查,你可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董事長,否則算是阻撓公務。”


    這話純屬扯淡。嚴格來講,刑警無權在無搜查令且對方不是罪犯的狀況下跟蹤對方,更無權要求民眾隱瞞。但白金三還是答應了。


    那一天的調查仍沒有結果。她很失落,也正是因為失落,她終於決定轉換調查策略。於是,她當天晚上守在白氏公司門前,一直等到白金三下班。


    “我有事想和你談。”


    就一句話,她把他帶到了附近的咖啡館。並以警察的口吻對他說:


    “你也知道,我是在做調查,所以想要向你了解一些事情。”


    “好吧。”他答應了,態度很友好的模樣。


    她還是事先警告他:“不許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董事長。我們警方辦案也是需要像你這樣的民眾協助的。”


    “你們?”白金三提出的質疑。“這半年來,我可隻看到了你一個人。”


    “我…”她尷尬地頓了一下,趕緊找補:“我是專門負責跟蹤這個工作的,其他人負責別的工作。”


    “好吧。”他又笑了,笑起來真好看,很溫柔的感覺。“那你問吧!”


    “你知道,‘四.一一慘案’嗎?”


    提到‘四.一一慘案’,他臉上的笑容不見了,換上來的是疑惑和震驚。她在一瞬間就明白,他一定知情。


    “你們警方是在查這個案子嗎?”


    她很激動:“你知道?啊…我是說:對啊!這有什麽可疑惑的嗎…”


    他猶猶豫豫,半天才說:“可這個案子已經結案了呀?”


    “是的,最近又被翻出來了。”她心虛地說。


    沒想到,他思慮了一會,像是自言自語:“不可能。如果這件案子又被翻出來了,董事長和我怎麽可能沒收到信兒呢…”


    “你什麽意思?”她捕捉到了他的字眼。這話說的好像是,他們在警局有間諜似的。


    他也察覺失言,趕緊說:“對不起,我並不了解,我要先走了…”


    “喂,等等!”


    沒想到他居然跑的那麽快。她一直追到的咖啡館門外,叫住他。


    “我實話跟你說吧——我確實是警察,但警方沒把這個案子翻出來。我爸爸死在那個案子裏了,死得不明不白…我隻想要一個真相!”


    聽到她這話,他有點猶豫,也站定在了原地。


    “拜托你了…那個案子是很多年前的案子,你又這麽年輕,總不可能是你做的壞事。


    既然不是你做的壞事,為什麽不能幫幫我——哪怕隻是把你知道的東西告訴我呢?”


    她聽到他歎了口氣,轉過身來:


    “好吧,我現在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


    案情記錄


    1.〔莊涵案〕凶手:馬國泰


    案情進展:馬國泰入室盜竊時聽到葉小宇告訴莊涵不能向外透露龍武族的秘密,後來被莊涵發現,把莊涵拿刀自衛的舉動想成了要滅口他,於是殺死了莊涵。當場逮捕,證據確鑿,但是犯人被劫。


    2.〔劫車案〕凶手:葉輕


    案情進展:因為馬國泰在警局說出了龍武族的秘密,葉輕作為龍氏集團安全部的一位人類行政人員,被指派劫走馬國泰訓話或滅口。但最終被擊殺,馬國泰失蹤。


    3.〔葉輕案〕凶手:傑西卡


    案情進展:葉輕在執行劫車案之後,被遠處的狙擊手擊中身亡。而殺死他的狙擊手是盧辭的下屬傑西卡。因為盧辭曾害死汪洋妻子,又用盡下三濫法子打壓汪洋,當上安全部部長,他與汪洋結下梁子。


    而葉輕是複仇犯罪團夥成員之一,請求汪洋為他虛報軍火單獲得炸彈。汪洋假意答應。他們的這段對話被盧辭的眼線王福錄音並報告了盧辭,一直想要打壓汪洋的盧辭急於發作,讓傑西卡去殺了葉輕,並打算把汪洋捉拿審判。哪知汪洋另有打算,根本就沒有虛報軍火。後知後覺的盧辭失去了殺死葉輕的理由,汪洋也因為看到傑西卡殺人而發覺不對躲藏起來,導致了汪洋失蹤,盧辭求助鬥龍團的局麵。


    (線索:樹上的步槍子彈)


    4.〔趙警官案〕凶手:白金三


    案情進展:趙濱警官疑似因13年前在神秘的“四.一一慘案”中存在包庇行為,被人約至露天運動場的樹林裏,慘遭勒死。案件上了熱搜,引起廣泛關注。目前已知趙濱警官手中留下的凶手dna,與白錦母親和白錦存在遠親關係。


    (線索:屍體指甲裏留下的dna、大概是凶手的跛子腳印、恐嚇信)


    5.〔張主編案〕凶手:吳瑩


    案情進展:張燕疑似收受賄賂,利用職務之便和人脈,阻止‘四.一一慘案’的報道,壓低熱度。吳瑩用凶器重擊其後腦。事先應聘為案發地點保安的江衛國對警方撒謊,是案發時間的推斷提早,為吳記者偽造了不在場證明。


    (線索:江保安口供、現場較小的腳印和凶器痕跡)


    6.〔‘四.一一慘案’〕(舊案)


    凶手:秦安蕊(存疑)


    據丈夫白永健所言,秦安蕊是一個有被迫害妄想症和精神分裂的精神病人,被關在郊外別墅。一次發病殺死別墅的所有人。事後白永健賠償了唯一在世的被害人家屬陳富年200萬現金。


    但警方和鬥龍團一致認為仍有隱情。據白錦所言,白永健囚禁秦安蕊的真是目的是想人秦安蕊“詐死”,從而拜托無用婚姻爭取新的聯姻,以奪白祖父的權力。而案件詳情仍然存疑。


    (線索:不完整的電子卷宗、白永健和陳富年口供、秦安蕊的病曆報告)


    7.〔沈醫生案〕凶手:江衛國


    沈醫生是當年診斷書上簽字確認秦安蕊罹患精神病的醫生,被殺死在醫院後麵的消防逃生門外。江衛國采用了紙飛機向沈醫生傳遞恐嚇信。因為有手傷,他采用了枕頭捂住口鼻,導致窒息死的方式。夏一夕為他開罪,偽造證據‘證明’江衛國於案發時間時在和夏一夕做錄音筆錄。不過因為疏忽,必須要回收紙飛機。因此犯罪團夥才會分工協作,夏一夕指揮,白金三綁架白錚聲東擊西,吳瑩假扮護士回收紙飛機。


    (線索:紙飛機、錄音裏的“吱呀吱呀”聲)


    8.〔陳老板案〕凶手:白金三


    陳富年是‘四.一一慘案’受害者陳麗(陳管家)的侄子,是案發後唯一能找到的受害者親屬。他因為貪財,收了白永健的錢,沒有反對調查結果的模糊和法院判罰程序的迅速,促使‘四.一一慘案’在社會上悄無聲息。


    他被白金三用有毒的紅茶毒死在了白家公司。


    (線索:茶杯)


    9.〔顧勳案〕凶手:〈意外〉


    在馬國泰搞假直播的房間,遺留了一顆炸彈,顧勳去檢查房間的時候忽然爆炸。顧勳殉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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