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是越談越投機,彼此感悟對待自己如此不公。


    “要不是有雲熙那臭娘們從中作亂,我現在早就在京城的皇家道觀裏是觀主了。”玄機道人提起雲熙恨不得撕碎她。


    雲熙暗自竊喜,我就在你的麵前,你竟然不認得我,“道人不必動怒,凡事自有定數,落魄隻是一時。”


    就在這時,外麵的街道上亂了起來。


    “我得閨女你在哪?”一個女人的聲音。


    小二道:“又丟失一個女孩,誰家有女孩的可要看緊了,最近丟失了好幾個了。”


    “這是這麽缺德,搶人家女孩,這人缺德帶冒煙的,他這輩子都生不出孩子來。”一個客人也憤憤不平地說。


    “聽說丟失的女孩都是五月五日五時生的,這些女孩肯定遭遇不測了。”有個客人說道。


    “我看也是,可憐這些孩子才十五歲。”有人感歎。


    “要是讓我遇到這個淫賊,我一定親手拉下他的一塊肉。”客人說話咬的牙齒“吱吱”直響。


    玄機道人臉上的肉崩了幾下。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下。


    雲熙看此事一定跟他有關,外麵亂了一會肅靜下來。“道人,今日一見感覺跟您特別投緣,真是相見恨晚,你我雖然不是同國兄弟,但也是良師益友。”


    “莫非你想入道?”玄機道人有心拉攏他。


    “不不,我家中有老婆孩子,我怎麽可以入道。”雲熙搖搖手。


    “傅大人不妨考慮一下,您要跟了我,我保證讓你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玄機道人眼神暗示。


    雲熙假裝不同意。


    玄機道人看不能急於求成,讓一個俗人入道需要一段時間洗腦,“傅大人不要急於否定,考慮考慮在給貧道答複。”


    雲熙看今天到此為止,再多說會露出破綻,玄機道人可是精明的比猴子還要精。“道人吃好了嗎?”看看外麵的天已晚,“我還要買些紙錢拜祭仙人。”


    玄機道人忙道:“傅大人請便。”站起來二人拱手告辭。


    烈風已經付過飯錢,二人走出客棧。


    玄機道人看著桌上飯菜幾乎都沒怎麽動,道:“小二打包。”


    小二拿了一個盒子打包,看著一個道士吃的全是肉,臉上有些笑意,這年頭道士也吃肉了。


    玄機道人拿著打包好的盒子走下樓去,真不想回那破道觀,摸摸兜裏掏不出一吊錢,現在真是落魄到了極致。


    回到道觀大門緊閉,上山敲門,好一會一個小道士才把門打開,“怎麽現在才回來,以後再回來這麽晚,我可不開門,打擾我睡覺。”沒好氣說著轉身回走繼續睡覺去。


    玄機道人一看如今連個看門的小道士也敢欺負我,你們都等著,有朝一日我讓你們都付出代價。


    向道觀走了很久這才來到自己的住處,這裏是道觀最偏僻的地方,平時沒人來,他住進這裏更沒人來了。


    這也給玄機道人做壞事提供了方便,推開門點上煤油燈,隻見一個女孩被捆綁著,嘴裏叼著一塊布和床捆綁在一起。


    女孩看到玄機道人回來了,嚇得她全身發抖,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屋裏一股黴味,房頂都被大雪融化雪水浸透了,屋裏很是潮濕。


    玄機道人把飯菜放在桌子上,走到那女孩麵前點住她的啞穴,解開她的繩索,“你別想逃跑,隻要你敢有一點想逃跑念頭,我這把匕首就會捅進你的心髒。”臉帶殺氣的看著她。


    女孩被嚇住了,驚恐地看著他。


    “別怕,我會溫柔的。”說完去解女孩的衣服。女孩剛要反抗又被玄機道人點住穴道。


    女孩一動也不能動了,用眼神祈求他放過自己。


    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心裏已經扭曲,怎麽會放過她,看看天天色已經到了至陰之時,扯去女孩衣服和女孩魚水之歡,看到女孩落紅那一刻心滿意足地笑了。


    他要的正是處女的血,用這個可以練至陰宮,等自己敗下陣來,拿起女孩的右手在大動脈上一劃,血頓時流了出來,玄機道人用一個罐子接著,直到女孩的流幹這才停止。可憐的女孩就這在驚嚇中慘死在他手裏。


    玄機把處女血手帕放在罐子裏,把罐子藏在床底下,用被單子把屍體包裹好來到外麵看無人,背起屍體縱身一躍從牆頭上飛下去,一口氣跑出三十裏地,飛上城頭來到外麵把屍體扔到亂葬崗上,單子用火燒成灰燼,這才又偷偷遷回自己住處。


    玄機道人幾乎是白天睡覺,誰也不去管他,他在道觀可有可無,就是一個月不見人也絕對不會有人找他。


    玄機道人晚上拿出至陰血,把五毒放在裏麵,等他們吸食飽了鮮血,拿出來練功。


    覺得每次修煉內力都會有所增加,一個女孩的鮮血隻可以練五天,自己又開始琢磨下一個目標。


    西南城鬧的人心惶惶,有人在城外亂葬崗上發現女孩們屍體,五個女孩死相極其相似,臉色慘白,右手被割腕而死。


    趙亮怕引起百姓恐慌,派陳佩親自調查此事,得知被害女孩在亂葬崗,趕緊趕了過去,外場老百姓已經把這裏圍的水泄不通,被害女孩家屬哭的撕心裂肺。


    陳佩看到屍體大吃一驚,什麽人這麽殘忍,向百姓保證一定盡快抓住凶手,給死者報仇,給家屬一個交代,也讓百姓放心。


    把屍體體帶回去,冬天屍體沒有腐爛,仵作檢查屍體,發現女孩都被性侵過在割腕放血,亂葬崗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是把人弄死以後扔到亂葬崗上去了。


    陳佩很詫異,那人要這些女孩的血做什麽,看模樣也不太出眾,不像是見色起意,難道有深仇大恨?


    派人下去詢問家屬,回來稟報這些女孩家人都是老實本分人家,從未跟什麽人結怨。


    陳佩一時陷入困境,到唯一的線索就是這些女孩都是五月五日五時五刻生的,怎麽就專找這個時辰的女孩下手?


    派人立刻把西南城的這個世界生的女孩全都集中在一起保護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來報,又一個女孩丟失了。


    陳佩一驚,趕緊帶人來到這戶人家,一看家裏窮途四壁。


    “大人,您一定快點找到我家孩子,再晚就跟那幾名女孩一樣被害了。”老漢跪在陳佩身邊哀求。


    陳佩比他還急,趙亮隻給自己一個月時間,如果破不了這案,自己也就回家種地去了。“放心,我已經派人四處尋找去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從這家離開,到了第二日,有人發現女孩的屍體在亂葬崗上,和那五個女孩的死法一樣。


    陳佩氣道:“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在亂葬崗上守著就沒看到人?”


    嚇得那些守夜的人大氣不敢喘一下,昨晚也沒發現什麽動靜,幾人確實有些害怕,隻是遠遠地守著,沒敢靠近,清晨發現女孩屍體躺在那裏,這事自然不敢跟陳佩說,隻說幾人連個盹都沒敢打。


    陳佩下每人打二十大板,幾人也樂意打完可以回家養傷去了,不用在這種鬼地方守夜了。


    陳佩來到女孩被保護的地方,看著一共十七名,外麵四五十人看守,凶手還能從這裏把人抓出去。


    讓這些人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少一個女孩那你們試問。


    這些人自然也不敢大意,一天,兩天,三天……,十天過去了,女孩們安然無恙,這些人也有點大意了。


    就在換崗時刻隻見黑影一閃,一個人夾著一個女孩縱身飛上房頂,官兵立刻上前去追,頓時亂作一團。


    隻見黑衣人夾著女孩在房頂上上竄下跳,不大一會消失在夜幕之中,正萬準備回道觀,道觀大門打開,火把照的如同白晝,雲熙,陳佩和道主走出來。


    “玄機道人,我念你有些本事把你安排在此,沒想到你如此心狠手辣,陷害這麽多無辜女孩。”陳佩恨不得一刀砍死他。


    今天剛剛挨了趙亮三十大板,要不是傅燕恒求情自己這條命就沒了,現在屁股還在流血呢。


    “你們趙亮不識人才,我在這裏受盡白眼,你們都該死。”玄機道人也不裝了,扔下女孩就要逃走。


    烈風飛身上前攔住去路,和玄機交手,玄機道人現在武功突飛猛進,劍刺到他身上如同鋼鐵一般硬,根本傷不到他。官兵把他團團圍住,根本湊不上前。


    玄機從懷裏掏出一顆榴彈扔在烈風麵前,榴彈頓時爆炸,等煙霧散去,人早已消失不知去向。


    陳佩下令去追,玄機道人跟城頭上官兵交戰了幾下逃出城外。


    此人是個禍害,下令通緝,大街小巷到處都是玄機道人的通緝令,玄機如同過街老鼠,就連一口吃的都買不到。


    餓的前胸貼後背,此時他把頭發剃了一身和尚打扮,冒著風險來到街上,走到一個攤子前,“施主祝您生意興隆。”掏出兩個銅錢想買個饅頭。


    老板看他骨瘦如柴,發善心給了他三個饅頭,“拿去吃吧,這年頭很少有人燒香許願了。”看的和尚都餓成一具骷髏了。


    玄機道人一激動忘了自己現在是和尚打扮,順口念一聲道號,“無量天尊。”


    老板一聽和尚怎麽念道士口號,在仔細一看這不是通緝犯玄機嗎,“他是玄機,快來人啊,不能讓他跑了。”


    這時大街上行人也紛紛停住腳步朝這邊看過來。


    玄機一看身份暴露了,恨自己怎麽就念錯了口號,轉身就跑。


    老百姓恨透了玄機,殺孩子在當時是最可恨的,大家都追趕玄機,前麵的有人攔截,有人跑著去通知當地官府。


    大家拿著東西投他,棍棒打他,玄機武功再高也架不住人多,一人扔個雞蛋也能把他砸死。


    走蛇形路線,在人少的地方縱身一躍飛上房頂,下麵人朝上麵扔石頭,青菜,棍棒,玄機挨了幾石頭,很快逃出城去。


    到了晚上躲在一個破廟裏,挽起袖子一看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身上也到處酸疼,自己又氣又餓又難過。


    “堂堂燕國國師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真是可悲。”一個女子聲音。


    玄機道人如同驚弓之鳥,嚇得一個翻身站起來,掏出懷裏匕首,喝道:“什麽人?”


    劉珠一身貴婦打扮走進來,“玄機,餓了吧。”說完把手裏包袱扔給他。


    玄機並不認識她,這女子長的十分漂亮,眼神看自己一點膽怯也沒有,“你是?”


    “劉珠郡主。”劉珠不隱瞞他。


    玄機聽說此人,此女子心腸歹毒,笑裏藏刀,比雲纓還要狠毒幾百倍。“你怎麽會好心救我?”


    “我不是救你,我是在找師父@隻要你肯幫我練成“至陰宮”我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劉珠現在為了報仇不擇手段,寧可跟一個心理扭曲之人在一起。


    “至陰宮乃是至陰至寒之宮,你知道其中危險嗎?”玄機道人問。


    “至陰宮是要處女血和鮮血結合,用五毒修煉。”劉治聽說過此功。


    “那你可還知道更狠的一招?”玄機看著她。


    “不妨說說。”劉珠現在沒什麽可怕的了。


    “想要練成此功必須每日和男子結合,這樣功力大增。”玄機道人看看她肯不肯失身付出代價。


    劉珠一笑,“這有何不可,你我現在同一條繩上的螞蚱,何不相互幫助呢?”


    玄機道人聽說她行為不檢點,沒想到為了報仇竟然如此出賣自己,“那郡主可願意跟我交和?”


    劉珠走上前,手搭在他的肩頭慢慢向下滑落,“如果你有所隱瞞,我不會放過你。”


    玄機被她撫摸的心癢難耐,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願意與蛇共舞。


    “把東西吃了跟我走。”劉珠聽到他肚子餓的咕嚕叫喚。


    玄機已經四天沒吃東西了,解開包袱拿起裏麵東西狼吞虎咽吃了起來,吃飽後跟著劉珠走。


    劉珠沒有帶他去地下密道,而是來到一座小島上@這裏四麵環水,一個孤零零小島,,這座島是蛇島,島上住著幾十萬條蛇,上百種毒蛇,路上爬滿了毒蛇,劉珠走在上麵如同沒有,蛇都躲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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