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問題,以前宋清霞為了宋芷柔,也問過自己一次。


    沈玉澤直接搖了搖頭,回答的很是果斷。


    “並沒有,對待雅兒,就像對待小白一樣。”


    薑慎的瞳孔中略有失望,但立馬恢複正常,隨後又問道:“在下冒昧再問一句,是因為靜嫻姑娘嗎?”


    在常人看來,身為親王,不敢說能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


    三妻四妾終歸是沒有問題的。


    沈玉澤平時的女人緣很不錯,環伺在他身邊的,最次的女人也是一個先天三重的殺手紅鸞。


    即便如此,沈玉澤隻和蘇靜嫻,有過逾越雷池之舉。


    這已經算是公開的秘密了。


    不少人都以為,沈玉澤是因為“懼內”,才會和其他女人保持距離,但這明顯不符合邏輯。


    當初,蘇靜嫻遠赴妖域。


    那段時間,沈玉澤與傻白毛幾乎日日夜夜同床共枕,卻並沒有發生什麽。


    說出去很不可信,但這就是事實。


    也正是在那個時候,為沈玉澤後來突破先天境,打下了一道堅實無比的基礎。


    沈玉澤想著的也是僅此而已。


    薑慎的意思,好像是把傻白毛塞給自己。


    既然給了明確回答。


    此事無需再去談論。


    對蘇靜嫻不好,對傻白毛一樣不好。


    眼下正處於戰事階段,沈玉澤也沒心思去考慮這些事。


    薑慎沒有多言。


    寧虹及時開口,將話題又給轉移到了妖族戰事上。


    “譽王殿下,我們斬斷了三條地脈,但究其根本還是緩兵之計。”


    “妖族崛起的勢頭擋不住。”


    “您要多加小心,這場戰役很大可能會被拉長戰線。”


    其實,這不是寧虹的判斷,而是薑慎的判斷。


    夫妻團聚過後,首先做的事情,便是拉了一把困境中的沈玉澤。


    寧虹隱晦地提醒沈玉澤。


    不要去考慮大雲會怎麽樣,先做好獨善其身。


    妖族一時半會解決不了,最好是轉移目標,把另外一個隱患先給解決了。


    沈玉澤聰慧的很。


    當即便聽出了言中之意。


    “寧姨,您是指,我的那個好二哥吧?”


    寧虹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去過一次那座鬼蜮福地,即便是我,都不敢踏入。”


    “沈玉塵尚且沒有完全煉化這座福地。”


    “一旦到了煉化的最後關頭,恐怕能擋擋住他的人,寥寥無幾!”


    這幫老家夥們,本事很強,眼力更強。


    在離開鎬京前,張瓷說過相似的話語,也是在提醒自己分清輕重緩急。


    可對沈玉澤本身而言。


    不管是妖族,還是沈玉塵,就是擋在眼前的兩座大山。


    好在沈玉塵才剛剛躋身武聖,如今又在自己的地頭上,接下來要做什麽已經很清楚了。


    沈玉澤心裏就是這麽想的。


    現在還是那副兄友弟恭的麵貌,完全是因為有妖族在搞事情。


    要不然,會搬出所有可用戰力,不遺餘力且不擇手段,將沈玉塵置於死地。


    薑慎冷不丁道:“我們可以理解譽王的顧慮,妖族那邊,我們也會全力為殿下治緩。”


    “你們?”沈玉澤抱有懷疑。


    這個態度,屬實是有點瞧不起人了。


    要是取自寧虹的巔峰時期,這話還能信上一信,但她現在充其量也才武聖三重,殺力頂天了和蘇靜嫻持平。


    先前與妖祖的一戰已經顯而易見。


    蘇靜嫻和李洞觀,此二人的殺力足可睥睨天下,仍是被全程壓製。


    退一萬步來說,再加一個寧虹,那親小姨要是發起狠來,能一個個擰下她們的頭顱。


    除非真能夠斬盡妖族地脈。


    可這完全不現實啊。


    寧虹淡然一笑,看向自家夫君:“看來,譽王殿下有點菲薄我們了。”


    “確實。”薑慎點了點頭。


    這倆人的反應有些怪異。


    沈玉澤解釋道:“我並非菲薄兩位長輩,隻是覺得對付妖祖要循序漸進。”


    “能夠送來這份大禮,我已經是心滿意足。”


    “兩位長輩不必再次冒險。”


    薑慎微笑道:“譽王殿下,在下不敢自比有張太忠那樣的通天本事,但他那時的算計,確實是隻差了一絲一毫,就能讓整個妖族陷入崩潰。”


    “這事你也知道?”沈玉澤麵色怪異。


    “忘記和殿下說了,鄙人求學之時,與張太忠有著三年的同窗情分,鄙人不才,也在文海中占據了一份儒家聖人的牌位。”


    沈玉澤默不作聲。


    隻是靜靜看著眼前這對夫妻。


    薑慎,居然能藏得如此之深。


    在原著中,薑雅作為大女主,但她的父母提及次數很少,現如今看來是一對很厲害的人物。


    一條活了七千年的蛟龍。


    一位隱世的儒家聖人。


    寧虹此刻說道:“在妖域斬斷地脈,亦是我夫君所為。”


    沈玉澤深深凝吸了一口氣。


    這下,可真是得道者多助!


    沈玉澤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輸了。


    拋去親小姨盧淑瑤那邊的威脅,依照現在的架勢,弄死沈玉塵絕對不成問題。


    夫妻倆露出真正底細。


    沈玉澤也安心的很。


    正是他在大乾救出了寧虹,才讓薑慎走出心魔之困,夫妻重逢過後立馬恢複了文海修為。


    否則,他隻是一個破衣爛衫的書生罷了。


    沈玉澤咧嘴笑道:“寧姨,薑叔,還真是我狗眼看人低了啊。”


    “譽王莫要這樣說,會損傷你自身的大氣運,聖人雲,天行健,君子當以自強不息。”薑慎笑道。


    “那我便收回方才的態度與言論,有勞兩位長輩了。”


    言語之間,沈玉澤作揖行禮,夫妻二人起身還禮。


    沈玉澤的尊位擺在那裏。


    大雲正統嫡親王的禮數,要是不還回去,一點點因果都能折磨他們死去活來。


    這也是五千年前儒家聖人定下的禮儀規矩。


    正統皇朝,皇權天授,除非是尊位能壓過他的人,才能擺出不敬姿態。


    以前有過這些舉動的人,大多數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蕭家父子倆被蕭蘭手刃,這也是以臣民身份冒犯沈玉澤的因果。


    還有一個人,一樣遭受了這種因果。


    大雲八皇子沈玉峰。


    曾經沈玉卿圍獵時,這家夥出言不遜被沈玉澤當場教訓了,但後來在自己的齊王府中染了花柳病,如今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狀態,隻是他不重要,沒多少人關注此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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