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見他模樣英俊好看,眼中的喜歡更加深了幾分。


    隨即起身從一旁的小間端出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壺酒與兩盤菜色。


    “公子,我們先喝幾杯酒交換一下感情。”青蓮甜甜的說著,便給他倒了一杯酒。


    “公子,請!”


    “抱歉姑娘,我不喝酒。”蘇傾傾拒絕道。


    “公子,哪有男人不喝酒的,還是說你看我身份低賤瞧不起奴家?”青蓮走到她身邊,身子靠在他身上,撒嬌道。


    蘇傾傾被一個女人依偎著,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為了打發她,隻好將酒喝了。


    “姑娘,你先坐回去,我們喝著聊。”蘇傾傾麵帶窘態的推開她。


    看在青蓮眼裏,這男子青澀的可愛,眼角微揚起春意,抬手又給她倒了一杯,在端起酒杯時,指縫裏的一團白粉落進了杯子裏。


    這樣的正經男子不用一些手段,他是不會主動跟自己上床的。


    “公子,好事成雙,您再喝了這一杯,奴家便給你唱曲兒。”嬌媚的笑著,將酒杯遞向他。


    蘇傾傾聞言,實在不想讓她過多的糾纏,於是便又將那杯酒給飲下了。


    “姑娘,唱曲就免了,我還有事便先告辭了。”說著,便掏出一張五十兩銀票放在桌上。


    青蓮怎會讓他走掉,雙手摟住了他的腰身:“公子,何必著急回去,難道我不漂亮嗎?”誘惑的說著,小手慢慢的往蘇傾傾身下探去。


    她這一舉動把蘇傾傾驚的一個用力將這女子推到了一旁,接著便轉身想離開這裏。


    可當她剛走了兩步,一股異樣從周身傳來,這讓她暗道不好,那酒被下藥了。


    隔壁的裴景之慵懶愜意的側躺在貴妃榻上,手掌拄在頭部一側,一隻腿彎曲著,微閉的星眸輕顫著,耳邊聽著女子優美的琴聲和悅耳動聽的歌聲。


    一曲唱罷,婉柔抬起美麗動人的眼眸,細看之下,那眼底閃過一絲寒芒。


    “公子,此曲如何?”婉柔聲音柔美的淺笑道。


    “婉柔姑娘的曲子真應了那句,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的好詞好句,好曲!”裴景之睜開有些神傷的眼眸,嘴上卻誇讚著眼前女子。


    “公子繆讚了,不知公子貴姓?”


    “免貴姓梓。”


    “梓公子的出身定是顯貴人家?”


    “還行!婉柔姑娘緣何落魄此地?”裴景之看似關心的問道。


    “奴家從小便家境貧寒,姊妹也多,在我十歲時父母便把我賣到了當地的樂坊,這裏的老鴇見我才藝出眾,便將我買了過來。”


    “不知婉柔姑娘的老家在哪裏?”


    婉柔聞言,眸中有了警惕:“奴家的老家在瀧鬥縣,離著京城有五百多裏。”


    “瀧鬥縣那裏何時有你這樣的曲子了?”他怎麽聽著她所唱的曲風和那個蘇傾傾差不多。


    “這些曲子都是樂坊裏的師傅教的,也是最近時興開的。”婉柔小心的回道。


    裴景之眉頭微皺了一下,沒有再過問,既然一個兩個的都會這樣的曲子,想必是某個地方傳頌過來的吧?


    想著,便站起身:“時候不早了,婉柔姑娘休息吧,本公子告辭。”說著,整理了一下衣袍。


    婉柔貼心的從衣架上拿起他的鬥篷,然後給他披好:“梓公子何時再來?”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眼前男人。


    “有時間本公子會來的。”裴景之忽略掉女人的眼神,抬步便走向房門。


    “梓公子慢走。”婉柔屈膝相送道。


    裴景之聽著女人溫柔的聲音,不由回頭看向她,曾幾何時,那女人也是如此的溫柔,可如今呢?她就像一匹脫了韁繩的野馬,讓他難以馴服。


    想著,眸光微沉了一下,沒有說什麽,開門便走了出去。


    婉柔看著他離開,眼神陰暗了下來,幽冷的目光看著那關閉的房門一動不動。


    而門外的裴景之剛要走,忽然聽到隔壁傳來一道求救聲。


    “大公子,救我!”


    雖然這求救的聲音是男子的,可聽在他耳裏莫名的就讓他想到了那個女人。


    這讓他本能的一個大步走過去便將隔壁房門給踹開了。


    當他一進屋便看到了一幕讓他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惱的場景。


    隻見床上一個風塵女子正騎在女扮男裝的蘇傾傾身上,在他闖進來後,那女子才停止了撕扯著那女人衣服的手。


    蘇傾傾神色驚慌的一見那男人真的來了,趁身上的女子愣神,一把將她給推了下去,然後衣衫不整的跑到裴景之身後。


    “大……大公子,她不要臉!”蘇傾傾此時不知道要如何說了,憋了半天隻說出罵人的話。


    “你是個女的?”青蓮聽到她的女子聲音,驚詫了滿臉。要早知道她是女的,自己豈會讓她活到現在。


    她哪知道自己心狠手辣,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也不傻。


    在這種地方暴露了女子身份那是很危險的,所以在還沒確認自己能不能逃出去時,蘇傾傾隻能先用著男人的聲音喊著裴景之,希望他能聽到是自己呼救。


    “姑娘,你這樣可是壞了規矩,哪有人強迫客人的。”裴景之略微回頭看了看整理衣服的女人,冷聲道。


    “這位公子,奴家也沒有惡意,以為他是第一次來害羞,故此我才主動了一些,還請公子勿怪。”青蓮趕緊屈膝賠禮道。


    “你快把解藥拿來。”蘇傾傾上前一步,氣惱道。


    “姑娘,這春藥不是毒藥,隻需陰陽交合便可,無需解藥的。”


    “你這是什麽春藥,我是女人吃了怎麽也不舒服?”蘇傾傾忍著身上越來越熱的生理反應道。


    “這藥名合結散,是男女通用的,我看你身邊的公子跟你很熟絡,不如讓他……。”話還沒說完,便被蘇傾傾緊張的打斷了:“誰跟他熟了。”說著,腳下微慌的走出房門。


    裴景之深沉的眸光暗了暗,便跟了出去。


    他們剛走,站在門口看了片刻熱鬧的婉柔嘴角吟著淡淡的笑容走了進來:“青蓮姐,到嘴的鴨子就這麽飛了好可惜,今晚你少吸了一個男人的精血,你就沒辦法繼續練功了。”


    “我的事你少管,你記著自己的任務便可,出去!”青蓮毫不客氣的趕人。


    婉柔也不在意她的態度,輕哼了一下,便離開了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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